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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昏迷之后都发生什么了?跟我说说。”
刘萱看我没有大碍舒了口气,开始详细地讲起我昏迷后发生的事。
刘萱说她当时看到我突然昏倒后就懵了,完全不知所措,只能在我身边一遍遍喊我的名字。
当时郝医生最快赶到我身边,为我做了一些急救措施,见我没有反应,就招呼佣人把我抬到2楼的房间里。
二楼是陈鸿儒花大手笔专门为自己布置的,全部都是文莱最先进的医疗器械和各种医疗设施,仅然是一个小型医院。
好医生忙前忙后为我做各种检查,刘萱也不懂那些检查是什么意思,不过她留了个心眼儿,她也知道这个陈家有问题,所以一直寸步不离的跟在我身旁,全程没有让昏迷的我离开她的视线。
做完各种复杂的检查后,郝医生对刘萱说我昏迷的原因不明,可能是太累了,但我没有什么大碍,等我睡一觉自然醒就好。
我一边听刘萱讲起事情的经过,一边暗暗思索,“萱儿!你知道我胳膊上这个针眼是怎么回事吗?”
“这个针眼……哦!我想起来了……郝医生说怕你有什么潜在的特殊疾病,以防万一,打算给你抽血化验一下,疼吗?”
“没事,不疼!”验血!这倒有意思了,难不成陈鸿儒怀疑我不是他的亲外孙,打算做个亲子鉴定?那也犯不着这么拐弯抹角啊,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陈鸿儒的举动总有种欲盖弥彰的意味,我也不想再和陈鸿儒搞什么心理战了。
我当机立断地带着刘萱去找陈鸿儒,不理会阻拦的佣人,到他的门前推门而入,陈鸿儒正悠哉悠哉地修剪着盆栽。
见我冒失的举动也不生气,他心平气和地问道:“怎么了?小帆,看你火急火燎的样子,有事?”
我脑筋一转略为思索说道:“确实有事儿,我得赶紧回趟a市处理些事情,本打算昨天就回去了,但没想到会突然昏倒,反倒耽误了一天。”
陈鸿儒精细的修剪着,面前翠绿的植被,将每一股多出来的枝杈,剪成恰到好处的长度,他不紧不慢的,缓缓开口道:
“呵呵,反正也耽误了,不妨再多耽误几天,咱们爷孙二十几年了才见这一面,实属不易,看在我这老头子的面子上,还是多留几日吧。”他语气诚恳,言语中透露出老者的心酸与落寞。
若不是我早有考量,兴许真会被他的惺惺作态骗了去。
“外公可我这事儿很要紧……”
“行了”我的话被陈鸿儒匆匆打断,他语气生硬,看似有些生气,“连我这个老头子的面子都不给,你这个娃娃儿真是不懂事儿。”
我心里不禁冷笑,这么快就装不下去了,我也不想和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便宜外公,演什么亲情游戏。
我冷冷的说:“外公,我这事儿确实很急,我今儿必须回去看看,所以特意跟您道个别,下次我再来看您。”
我领着刘萱,刚要走出门“站住!谁让你走了!”我一转头,只见陈鸿儒已经放下了手中的修剪工具,正满脸怒意的看着我。
陈鸿儒面容冷冽,说的话好像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蹦出来似的,”你母亲走的早,没来得及教你什么叫礼仪廉,今天我就替你母亲好好教教你。”
他说话的尾音特意的拉长,我听出了其中挑衅的意味。
“两条腿长在我自己身上,您还能强行把我留在这儿不成,这限制人身自由可是犯法的,外公不会不知道吧?”
刘萱感到空气中剑拔弩张的味道,大气儿都不敢喘,只能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我用力的回握住她,让她安心。
陈鸿儒不怒反笑,开始语重心长地说:“有句话说的好,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他顿了顿接着说:小帆呐,那你还是太年轻,这样在社会上可吃不开,作为你的长辈,我有责任告诉你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陈鸿儒语峰一转说道:“连我这个长辈的话都不听,还跟我谈什么法律……反了你了,不给你点儿教训,你还真当我这老头子好欺负了,来人!”
随着陈鸿儒一声令下,门外突然冲进来两个身着黑衣的彪形大汉。
“把小帆送回房间里休息,好好反思反思自己的态度。”说罢,陈鸿儒转过身去。
黑人的手粗暴地抓着我的肩膀,我连忙说道:”等等!抓我干什么,你到底有多什么目的”陈鸿儒不理会我的抗议,只是摆摆手。
我便被两个黑衣人推搡着回到自己房间,我被推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板上,刘萱惊慌失措的帮我稳住身形。
大门咚的关闭,门外响起了清晰的上锁声,刘萱连忙跑到门口,平时能轻易打开的门,现在却纹丝不动,刘萱转头看向我,满眼的不可思议。
今天这一出着实刷新了我的三观,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体验了一把电视剧里的情节,被人“软禁”了,心中的震惊远远大过愤怒。
“怎么办啊小帆!咱们是不是被你外公关起来了?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把咱们关起来?”刘萱紧紧攥住我的手臂,焦急的询问。
“咱们确实被关起来了,不过我也搞不明白为什么,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事儿,咱们得找机会逃出去”
刘萱疑惑的问道:“怎么逃出去?”
我现在也很苦恼,兜里的手机还是没信号的状态,想联系外面都做不到,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走到窗台,推了推严丝合缝的窗户,果然是紧锁着的状态,从屋里无法打开。
我叹了口气说:“只能到时候随机应变了,他们总不会要咱们的命,咱们暂时先待在陈家,陈鸿儒早晚会露出马脚,知道他的目的,我们才有应对的机会”
刘萱一脸忧心重重,我宽慰道:“现在想太多也无济于事,倒不如淡定点儿该吃吃该睡睡,他们总不可能关咱们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