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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澜知道范盛宇一定没安好心,可是却又渐渐觉得他说的话有很地方是很合理的。
比如文一恩怎么就和没有交集的乔冷幽突然结婚了。比如乔冷幽明明有很多非常不错的选择,可为何独独选中了文一恩做妻子?他们之间的婚姻到底是出自真情还是假意?
这些问题是文澜不得不云去思考的,因为她没办法说服自己乔冷幽花费那么多心思和钱力对文氏孤注一掷,力挽狂澜。
他明明是没有必要跳入文氏这个火坑的,可偏偏毫不犹豫!
这是为什么?
文澜脸色有些凝重,心里不断地浮起无数的疑问。
范盛宇地观察着文澜的表情,看着她脸上表情细微的变化着,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就是扰乱文澜的思绪和心神。
“澜姨,那我可就说了,您听了可别生气。”范盛宇顿了一下,吊了一下文澜的胃口,“乔公子不是爆出新闻不行吗?接着就晒出结婚证反转事态,让大家认为他有太太所以不行的丑闻只是传文。可乔太太若是别人那就算了,可却是一恩所以情况自然不同。乔公子需要一个人来做乔太太替他掩盖丑闻,而一恩需要两亿来拯救文氏!他们之间的婚姻不过是一场肮脏的交易而已!所以乔冷幽才对文氏出手相救,否则你会认为谁会白白拿上亿的钱砸向文氏这个大坑里!”
“你胡说!”文澜捏紧着手里的手包,怒瞪着范盛宇。
“我有没有胡说您心里应该很清楚。”范盛宇慢条斯理地说着,“我听说今天早上文氏的股东会议上乔冷幽做出了一系列的动作,股份,资金,项目都给了文氏。您说说这是为什么?为了爱?真是有些可笑。乔冷幽可是商人,他从不做亏本的生意,与其冒着巨大的风险和文氏和作,不如选择其他公司。毕竟他的选择很多,想要和乔鼎合作的公司也很多。我都十分怀疑一恩到底是给乔公子吃了什么迷魂药,让他如此心甘心愿。”
“澜姨,我至少真实。我无力帮助文氏我把话说清楚了。而我和清荷在一些至少是在和恩恩分手之后。而一恩呢,我不得不怀疑如小敏所说一恩是为了报复我们范家所以处心积虑抢走乔公子。而她和乔公子早就认识所以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闪婚。”
“澜姨在指责我们的时候也该好好想想到底是谁更阴险有手段!一恩看着简单,但她的心思深沉远远是您无法想你的,不然她怎么可能坐上乔太太的位置,又怎么替文氏填补这么大一个坑!”
“以后我们范家和文家井水不犯河水,谁也不要说谁的不是。”范盛宇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儿就是想把自己和沐清荷洗白,推卸所有的责任。
“盛宇,真没想到你嘴上功夫这么厉害,倒能把黑的说成是白的。”文澜冷笑,带着一股不屑,“你妹妹的性格强势霸道谁不知道。只有她能抢别人的份,到是不允许别人抢她的了?况且乔冷幽也不是你妹妹的谁。倒是你妹妹比较喜欢倒贴!”
“澜姨,您这话就不对了。小敏再怎么样总比您家恩恩卖身来得强。”沐清荷边说着边往范盛宇的水杯里加水,“三亿……您家恩恩可真是值钱,一个人便救了文氏,真是不得了,是吧?”
有些话范盛宇一个男人不好说,但换成身为女人的沐清荷便不一样了。
就算说错了,也能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沐小姐,请你不要胡说,恩恩绝对不会这么做的。她和乔先生之间是干干净净的。”管姨气愤。
“干净?干净才能卖个好价钱。”沐清荷顺口道,“真是下贱!”
“你——”管姨咬牙。
“和她废什么话!”文澜站起来,扬手一个耳光就重重打在了沐清荷的脸上。
这一耳光十分得响亮,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脆,而且还有回声,仿佛在耳边徘徊久久不散。
而沐清荷则石化了般,一般偏着头,保持着被文澜打偏脸的姿势。
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耳朵里都是嗡嗡声,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飞一样。左边脸蛋上像是燃烧着一团火,又像是在伤口处泼上浓度很高的辣椒水一样,非常的痛。
她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也没想到文澜这种书香世家的传人会如此暴烈!
范盛宇也是惊讶了,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文澜动手打人:“澜姨,我们是好心告诉您真相,可是您却出用打人,澜姨,这就是您的不对了。”
“你没听到她说了什么吗?那些话是一个有修养的千金小姐能说出口的吗?”文澜只觉得自己手掌都在发麻。刚才她可是用尽了全力的力气,所以能不疼吗?
“能说出如此没有教养的话来说明沐总对她是疏于管教。所以沐总没有时间教育,那就换我来帮着沐总教训一下他的好女儿!”文澜理直气壮。
“澜姨,你还是晚辈的榜样,可是你出手伤人呢!”范盛宇气愤地指责着文澜。
“我打她是因为她嘴贱,这一耳光算是便宜她了。想想一泽和恩恩都被这个女人耍得团团转,还被她伤害,我这心里就咽不下去这口气。”文澜也找不到文一泽,“想想一泽和她出国后现在一点音讯都没有,也不知道在哪里。我这心里怎么不生气!”
范盛宇扶住沐清荷的肩,关心道:“清荷,你没事吧?”
沐清荷扯动了一唇瓣,却觉得牙床都在疼:“疼……盛宇,我好疼。”
沐清荷的整个半边脸都红肿起来,一说话不仅脸疼,牙疼,甚至连头都疼。
原本一张美丽的脸蛋因为这半边的脸肿起来而变得有些丑陋。
范盛宇安抚着她:“你忍忍,我让医生来看看。”
文澜完全无视,对管姨道:“我们走。”
就这样,文澜便和管姨离开了。
范盛宇则按了呼叫铃叫来了医生。
医生赶到时以为是范盛宇出了什么事:“范总,怎么了?”
“不是我,是她。”范盛宇搂着靠在她肩头的沐清荷,“她的脸受伤了。是打伤的……”
医生走上前,看了一下沐清荷肿起来的脸,然后对护士道:“去取冰袋来冷敷一下。”
“是。”护士道。
“然后我再给沐小姐开些活血化淤的药,按时服用,还有药膏记得一次三次涂抹地脸上,很快就能消肿恢复如初。”医生建议着。
而后,护士则返来,拿了几包冰袋,放了些在冰箱里,然后留了一袋包上了毛巾,递给医生。
“范总,用这个冰袋给沐小姐敷一下脸,手劲轻点。”医生恭敬地把冰袋递上前去。
范盛宇接过来,试探着用毛巾轻敷着沐清荷的脸,可是刚触碰到,她就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盛宇,好疼,轻点。”
“你忍忍,敷一会儿就好了。”范盛宇已经用最轻的力道。
沐清荷含着泪水点头,装得十分的楚楚可人,心里是说不出的怨恨。
今天的耻辱她一定要千百倍的讨回来。
“澜姨,你能不能讲点道理?当初是一泽心甘情愿和随我一起出国的,们在国外不合而分手,凭什么怪到的头上?就像盛宇和和一恩分手,他们之间根本没有感情又怎么能一起走下去,分手总比结婚再离强吧。这样也算是放过恩恩,你应该感谢我们!”沐清荷忍着痛楚刺激着文澜。
“无耻之极!”文澜胸口起伏,“看来是我这一耳光太轻了,还没有把你打清醒是吧?”
“澜姨,刚才这一巴掌我不和你计较,若是是你再动清荷,我也不会任你放肆了。”范盛宇维护着沐清荷。
“澜姨,你口口声声骂我们无耻,可是文一恩现在就是你口那种无耻下贱的女人!用出卖自己给乔公子来为文氏换得翻身的机会,为你再得一次机会。看着自己的侄女承欢在一个不知道行还是不行的男人身下,你们不无耻吗?”沐清荷口无遮拦,再添了一把火,她报复不了文一恩,那么便让文澜来受这份罪,“或者澜姨是你把恩恩推向了乔公子!你们书香世间又有多高尚,为了钱不也可以变成高级婊!”
“我告诉你,恩恩不会的!永远不会,因为她比你知道礼义廉耻,知道做人的底线!”文澜反驳着她,可是情绪却被他挑动起来,气血也在翻涌,“小管,我们走!”
文澜转身便离开,管姨跟着出了病房。
出了病房后,文澜蹒跚着脚步往文一恩的病房走去,脚下是越走越快,好像很着急。
虽然她的心里是相信文一恩不会做出范盛宇和沐清荷口中之事,可是没有在得到文一恩亲口说出的答案时,她的心总会有一丝的不安。
她怕文一恩真的是用自己去了乔冷幽交易,怕她出卖自己。
“大小姐,你慢点。”管姨小跑着追她,“你别听他们胡说。”
当文澜走到了文一恩的病房前,她伸手去拧开门锁时感觉到眼前的些阵阵发黑。接着她的身体有些摇摇欲坠。她伸手扶住了了墙壁,感觉到胸口不适,有血气直冲喉咙,随后一口血喷在了墙壁上,染红了雪白的墙壁,成喷溅状,有些则顺着墙壁流淌成一条血线,红白相映,感觉到十分的触目惊心。
“大小姐!”管姨瞳孔放大,伸手去扶她。
可是文澜的身体却直直的往前一栽,正好倒在门板上,就这样她倒了门边上,而门则被她倒下的身体推开。
乔冷幽和文一恩已经吃过了饭。
乔冷幽正用温水在替文一恩擦手擦脸,就听到了管姨的声音,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乔冷幽第一时间跑了过来,便看到倒在地上的文澜,脸色异常的苍白,嘴角边还沾染着血迹。
“恩恩,姑姑晕倒了,赶紧按铃让医生过来。”乔冷幽冷静不乱,然后一把将文澜从地上抱了起来。
他将文澜抱到了文一恩的病床上,文一恩看到文澜这般模样,就如上一次生病一样,心如马割,担心不已。
文一恩按了铃后,医生也是在最快的时间内赶来。
“管姨,我姑姑怎么晕倒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吗?”文一恩问着情况。
“恩恩,刚才我们遇到了范少爷和沐小姐,他们给大小姐说了一些话……刺激到了大小姐。”管姨长话短说。
医生检查之后对他们道:“病人有其他病史吗?”
“有,我姑姑心脏不太好。”文一恩道。
“病人应该是受了刺激气血攻心,导致昏迷。”医生把听诊器挂好,“病人再这么下去,会有危险,所以最好让病人保持心情愉悦,放松些。给病人办住院手续吧,我会开药,一会儿护士会给她拿药来。你们来个人随护士去交费领药。”
管姨便随了护士去交钱,接着护士很快就来给文澜打点滴。
文一恩守在了文澜的病床边,眼眶泛热湿润。
“管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对姑姑说了什么?”文一恩咬着唇瓣,隐忍着泪意汹涌。你
“他们……他们说……”管姨不敢说,只好把眼色递给乔冷幽。
“恩恩,你先别激动,等姑姑醒来再说。”乔冷幽接到管姨的眼色便安抚着文一恩。
“你别劝我了,不用管姨说我也能猜到他们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文一恩声音微微哽咽,却透出坚定,“上一次是范盛宇把我姑姑气得病情加重,这一次又是范盛宇,还有沐清荷。伤害我姑姑的人,我绝对不会放过。”
文一恩暗自攥紧着手指,在心里发誓着。
乔冷幽弯腰伸手去握住她的手:“松开,别跟自己过不去。”
文一恩在乔冷幽的劝解下松开了手,乔冷幽便将自己的手指扣入她的指间,以防她伤害自己。
“管姨,说吧,无论他们怎么说我都承受得住。我要知道事情的原委。”文一恩轻靠着身后的乔冷幽,有他,便是她的依靠。
“管姨,没关系,说吧,总不能让他们欺负去,无论怎么样,我都会讨回来。”乔冷幽承诺着。
“他们骂恩恩无耻,说她和乔先生你的婚姻不过是一场肮脏的交易。说你用三个亿买了恩恩,用来帮助文氏重振,根本没有真情实意。”管姨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说得很清楚。
文一恩倒是没有什么表情,瞳孔里有冰晶闪耀:“我倒不生气他们如此恶意诋,却觉得他们用诋毁我来达到伤害我姑姑,挑拨我和乔冷幽的婚姻而感到恶心,我无法原谅他们这样恶意为之!”
“对,自然不能原谅。”乔冷幽薄唇轻吐着冰冷的言辞,“不过现在姑姑最重要,收拾这对渣男贱女有的是机会。”
文一恩点点头,暂时压下了内心的怒火,但却自心底浮起了自责:“姑姑两次都是因为我而被范盛宇气得生病,是我对不起姑姑,是我害了她。”
文一恩咬着唇,眼眶泛红,看着姑姑苍白的脸色,她的眸中浮上了泪水。
“这不是你的错。是他们欺人太甚!别怕,该替你和姑姑讨回来的我一点都不会少。”乔冷幽拥紧她,“别用别人的错来惩罚你自己,这是不明智的做法。更别中了他们的圈套而随了他们的意,他们就是想要看到我们这个家破碎,所以我们就更要活得幸福,让他们妒嫉!”
“对,我们一定不能如了他们的意。”文一恩把泪意压了回去,目光清明,神色坚定。
“我会一直陪着你等着姑姑醒来。”乔冷幽温柔道,“我会对姑姑解释,让她知道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可耻的交易。”
“嗯。”文一恩在他的怀里点头。
就这样,文一恩在乔冷幽的怀里寻找着安全感,靠在他的怀里仿佛就拥有了全世界一样。
文一恩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乔冷幽的怀里睡着的,乔冷幽将她轻轻地抱起来放到了休息室的沙发上。
然后找来一张薄毯给文一恩盖上,她也是极累,羽睫上还沾着点点水珠。
管姨替乔冷幽倒了一杯温水:“乔先生,你陪着恩恩守着大小姐也累了,你明天早上还要上班,不如你先回家去吧,他们都交给我照顾,而且这里还有特别护士,晚上会来好几次查看的,你放心吧。”
“管姨,没事的,我不累,也不困。你一个人照顾两个人会很累的,不如你休息,我来照顾吧。”乔冷幽对于管姨也是十分的尊重和周到。
文一恩说过虽然她是姑姑养大的,可是姑姑还要忙于工作,所以她更多的时候是由管姨在带,所以管姨也如她的娘亲一样,是她最亲的人,而从没有当她是外人。
“要不我们一人照顾一个,你照顾恩恩,我照顾大小姐。”管姨很是感谢乔冷幽的用心,但她也不可能真的放任乔冷幽一个人照顾两人。
乔冷幽也没有再勉强,便点头,他在休息室里陪着恩恩。
直到清晨第一束阳光打进室内,文一恩惊醒地坐起来:“姑姑——”
乔冷幽自她身后拥着她,安抚着她颤抖的身体:“你怎么了?做恶梦了?姑姑还没有醒。”
文一恩一把紧抓住乔冷幽的手臂,她的额头上渗着冷汗:“我梦见姑姑……出事了……她离开了我……冷幽,我是不是太坏了,竟然做这样的梦……”
“梦和现实是反的,所以别有心理负担,姑姑会好起来的。别瞎想胡说吓自己。”乔冷幽将她抱坐在自己的双膝上,“昨天晚上我可是一直陪你,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奖励?”
文一恩不解:“你要什么奖励啊?”
乔冷幽向她凑近一分:“早安吻。”
“你——管姨和姑姑都在呢,你太坏了。”文一恩立即从乔冷幽的怀里跳起来逃走,“我去洗漱清醒一下。”
文一恩便跑到到浴室里,开始洗脸刷牙。
乔冷幽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有些发皱的衬衣,然后失笑着摇了两下头,然后也起身去了洗手间。
他轻手轻脚地把门给关上,文一恩把牙刷和杯子放好,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上的水渍:“你干嘛关门?”
“上厕所自然要关门,难道恩恩你有上厕所敞开的癖好?”乔冷幽笑得别有深意。
“那我先出去了。”文一恩微红了脸蛋,她根本不适合和乔冷幽讨论这样的问题。
文一恩伸手却开锁,可是乔冷幽却把她的手一拉,一手扶着她的腰,利落的一个旋转便把她给抵在了光滑的冰凉的壁砖上,丝丝凉意透过衣服的面料浸在她的肌肤上。
“乔冷幽,这里是病房,你把我关在这里做什么?管姑和姑姑可都在外面,而且还有医生护士要来查房,你这样做不合适。”文一恩一脸严肃的给他讲道理。
她听说男人在早上的时候是比较冲动的时候,所以乔冷幽才会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她是吗?
“只要你不叫出声他们就不会注意到这里来。”乔冷幽的大掌扶着她的纤腰,掌心滚烫,让文一恩感觉到腰部仿佛有一团火在那里炙烤着。
乔冷幽眼里的墨色堆积如厚厚的云层,深邃而又迷人。
文一恩刚被水洗过的小脸白晳柔嫩,水雾氤氲着眸子,红唇更是潋滟嫣红,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无遗开目光。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是有多撩动人心。
乔冷幽慢慢靠近她,她轻别开了头:“乔冷幽。别这样。”
“我没想怎么样,就是要个早安吻而已。媳妇儿,放心,我可不想富贵的第一次浪费在医院里。”乔冷幽半开着玩笑。
洗手间的空间本就不大,所以此刻的气氛越发的暧昧而压抑,让文一恩感受到强大的压迫力。
文一恩伸手想去推开乔冷幽给自己一些空间时,他却顺势把抓住她手高举同贴在壁砖上,十指紧扣着她的手指,长腿禁锢她的长腿,瞬间,他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将她紧紧包围。
文一恩无法动弹。却又不敢出声,拼命地咬着自己的唇。
蓦地,她的唇上一沉,已经被他狠狠吻住。
他吻缠绵而用力,让她的脑袋里一片空茫。
汹涌的吻让他们的唇齿间产生了摩擦,四唇瓣间的温度滚烫到让她觉得仿佛置身于火焰之中。
她每一次都无法拒绝他,只能随着他的吻回应他。而则他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更是放纵肆意,侵占夺取着她唇齿间无尽的芳香。
缠绵直到空气稀薄,他终于退开,放过了她,让她得以呼吸一些新鲜的空气来充盈她的肺部。
她已经意乱情迷,眼眸染上妩媚的颜色,而他的黑眸里的欲色浓到像是化不开的夜色,他似乎在极力地控制着自己。
每时都想次吻她,可每一次吻她是痛并快乐,享受了却也折磨了自己,因为越她吻越是觉得她甜美诱人,就越想得到更多,可是每一次都不能真正的拥有她。让他也是很苦恼,只是他能感觉到文一恩有些排斥过份的亲密接触。因为她还没有准备好吧。
“乔冷幽,这里是医院,都不知道收敛吗?”文一恩与他视线相接,水瞳里还有未褪尽的醉人之色。
乔冷幽伸手抚上她的脸庞,脂腹上的触感极好。他的指尖停留在她的那被他吻得红润微肿的唇瓣上。诱人嫣红的唇像是极致绽放的红玫瑰,那样的热烈奔放,又娇艳动人。
“恩恩,你还欠我新婚洞房之夜。”他笑意浅荡在墨眸中,“所以这是我替自己的新婚夜没有行房而讨的利息。”
“利息?”文一恩不屑着,“还真是不忘商人本色。”
“可是你不觉得这样的感觉很美好吗?”乔冷幽并不在意。
这是一种让她只想和他一生一世走下去的感觉,任何人都取代不了的感觉。
的确是很美好又奇妙。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正经了,竟然被乔冷幽带坏到脑子里盘旋着这个吻。
这时外面传来了管姨的声音:“大小姐,你醒了?你真的是担心死我们了。不过醒来就好……”
“姑姑醒了,你放开我。”文一恩推着他,乔冷幽也没有再困住她,她便轻松的脱离了他的掌握,然后开门出去。
乔冷幽也快速的洗脸刷牙,也赶着出来。
“姑姑,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告诉我。”文一恩握着文澜的手,眼眸中闪烁着关切的晶莹。
文澜只是摇了摇头,目光挑向站在文一恩身后的乔冷幽。
“姑姑是有话要对我说吗?”乔冷幽心领神会。
“大小姐,你才刚醒,要不要休息一下再说。”管姨不想文澜当着文一恩的面质问。
“姑姑,您放心,范盛宇和沐清荷说的那些话都是没有根据的,他们全是在胡说八道。”文一恩自然也知道姑姑想问什么,不如先解释,“他们就是唯恐天下不乱,就是想看着我们文家倒下,所以姑姑千万别中了他们挑拨离间的计了。”
“我是什么样的人姑姑还不清楚吗?宁愿相信别人也不愿意相信我吗?”文一恩见文澜没有说话,急得有些泪雾蒙蒙,“姑姑……”
她能感觉到姑姑对她和乔冷幽婚姻的事情的态度软化了不少,至少没有非常强烈的要求他们分开了。如果因为范盛宇和沐清荷这对狗男女胡说而让姑姑误会,那他们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我想和乔先生单独说几句话,你们先出去吧。”文澜缓缓开口。
文一恩有些担心,乔冷幽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肩:“放心吧,我和姑姑说说话而已。”
管姨带着文一恩一起出去,室内只有他们两人,文澜才道:“乔先生,我也不明白恩恩到底是哪点吸引你了,能让你如此大费周章不遗余力的帮助文氏。感情和交易……到底是哪一种?”
文澜之所以会这样想,完全是是担心文一恩,所谓关心则乱,所以有这些想法其实是很正常的。
“姑姑,恩恩为我受的委屈,是无法弥补的。所以帮助文氏,是我力所能及的一点心意。也是圆了恩恩的心愿。我看重恩恩,只想对她好,能为她做的,我都会尽百分之百的心力去做,如此而已。”乔冷幽给出一个合理的答案,“那些流言飞语不足为信。”
“乔先生,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如果你负了恩恩……当然不希望有这一天。”文澜点到为止。
“自然不会。”乔冷幽保证着。
简短的对话结束后乔冷幽去开门,让管姨和文一恩进来。
“姑姑和你说了什么?”文一恩抓住他的手臂。
“姑姑说让我这一生都好好待你。”乔冷幽微笑轻语。
吃过早饭,管姨带着文澜准备去下面的花园转转,一会儿上来就要打点滴了。
文一恩问文澜:“姑姑要我陪吗?”
“你都开口了我能不让你陪吗?”文澜笑着。
就这样,他们一行四人便出了病房去了下面的花园转悠。能呼吸到外面的清新空气,真是一大享受。
花园的中央的一个水池,池水不深,种着睡莲,养着锦鲤,五彩斑斓的鱼儿在莲叶下来回游荡,摆着自己的尾巴。
“我一直在这里工作,也没有仔细地转过这里。”文一恩蹲在池边,伸出素白小手在清澈的池水里拨动,荡漾起阵阵的涟漪,在水面一圈一圈的拆散开去,“真漂亮。”
文一恩看着层层的涟漪惊叹着。
乔冷幽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唇角边染着的是淡淡的笑意,柔和着他冷峻的面容。
文澜坐在花园处的椅子上,看着他们。
管姨站在边上:“大小姐,你可别被范少爷和沐小姐说的话给影响了。他们那都是妒嫉,范少爷是妒嫉乔先生比他识得恩恩的好,而沐小姐则是嫉妒恩恩比她抢的男人好太多。你看乔先生和恩多般配。也看得出乔先生在看恩恩的时候才会笑,这样的感情是藏不住的。”
“小管,你这是越来越会说话了。”文澜盯看着远处的一片绿意,“你给我说说,是不是被乔冷幽给收买了?他给了你多少好处?”
“大小姐,你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收乔先生的好处。我只是觉得乔先生人真的很好,对恩恩很好。”管姨诚惶诚恐。
“嗯,他好,你都要把他夸到天上去了。”文澜拧眉,“他有你说的那么人见人爱吗?”
“乔先生留给恩恩就爱好了。”管姨这话说得真有技术。
“你知道今天是谁解除了文氏的危机吗?”文澜速度的切换了话题。
“是乔先生?”管姨的目光转向了乔冷幽。
“对,就是他。”文澜点头,“他给了我百分之二十六的股份,还给文氏投入三亿,还要和文氏合作。我感觉好像是天上掉下了馅饼一般。你说他明明可以不管文氏,为什么要伸出援手?连我自己都怀疑这不是梦的话就是一场有目的的局。可是我问他后,他却说只想对恩恩好。能为恩恩做到的,他会尽百分之百的心力去做。虽然说嘴上说的话是不可靠的,但我就是相信了。”
“大小姐,乔先生值得信赖,这没有什么好纠结的。”管姨安慰着她,“恩恩能有乔先生这样的好归宿,你可以放心了。”
“恩恩倒是可以放心。可是一泽还不知道在哪里?沐清荷这个女人太过歹毒,也不知道在国外和一泽出了什么事。”文澜依旧不能完全放心。
“一泽少爷知道你这么挂念他一定会感应到的。”管姨也希望文一泽赶紧回到文家,“真希望一泽少爷赶紧回来帮你。”
“哎……当初我不让他和沐清荷在一起,他偏要和她在一起,现在应该怕是没脸见我吧?可是这有什么关系?都是文家人,有什么不能见的。人在比什么都重要。”文澜叹息着。
“所以大小姐就不要再对恩恩施压了,恩恩在比什么都重要。”管姨趁机替恩恩求情。
“我发现你完全是站在恩恩和乔冷幽那边了。”文澜蹙眉看她。
“大小姐你也不希望恩恩再受绝食这种苦了吧。”管姨提醒着她。
“看来是我对你太放松了,所以才敢这么和我说话。”文澜话虽这么说,但是她的脸上去了笑意。
随后,文澜便回到病房准备打点滴,而乔冷幽则要回公司上班。
乔冷幽并没有直接就回公司,而是先去了范盛宇的病房。
敲开病房门,乔冷幽在门外,范盛宇在门内,两人四目相接,暗自有火花微溅。
“乔公子,稀客。”范盛宇轻笑着。
“上次你来看我,这一次我来看你,礼尚往来。”乔冷幽见范盛宇并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范总不请我进去坐坐?”
“乔公子,请进。”范盛宇这才退开身子,往里走。
乔冷幽进门,落坐于休息区的沙发内。
“不知道乔公子来有何指教?”范盛宇与他对坐着。
沐清荷则泡了茶端上来,她的脸今天要消肿一些了,不过比起她平时的花容月貌还差许远。她把左边的发丝垂下来稍微遮挡她左边的脸。
乔冷幽虽然眼明的注意到了,但并没有多问,而是回答着范盛宇的话:“范总说对了,我今天就是来指教你怎么好好做人。”
“乔公子这话是何意?”范盛宇抚上水杯的指尖一顿,抬眸,直盯着乔冷幽。
“如果范总连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那真侮辱你的智商。”乔冷幽的坐姿随意又优雅,处处都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内敛。
“乔公子说话未免太过无礼。”范盛宇浓眉不悦而蹙。
“那范总说的话又何止无礼!”乔冷幽面容泛冷,眸光如鹰隼般锐利,“简直是要人性命,和你比起来我的自叹不如。”
“我不懂乔公子话里的意思了。我只能说我说的都是事实,只是有人不敢面对现实而已。”范盛宇倒不觉得自己有任何的错,“如果这也要让我来担责任,未免太过荒唐。”
“范总,如此看来你依然没有吸取教训!”乔冷幽沉稳的声线,加上自身的气场,透出一种不怒自威的强势,“真是愚不可及。”
“什么意思?”范盛宇微眯着眼眸。
“想知道?”乔冷幽薄唇角边勾起一丝弧度,眼底透出寒意,“范总可还记得6号晚上从南城明珠离开去了哪里?”
范盛宇瞬间眼皮子一跳,脑海里清晰地浮起了答案,是去了文家找文一恩。
沐清荷也记起那天的事情,转眸盯着范盛宇,心里浮起一丝慌乱。
“去了文家。”乔冷幽说出范盛宇不愿承认的答案。
范盛宇脸色难看,而沐清荷的指尖抓紧,心底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范盛宇编了她。
“你去文家做什么?”沐清荷追问。
“现在不是说这的时候。”范盛宇眸中有火焰燃烧,转向乔冷幽,“乔公子是不是误会了,我回家了。”
“恩恩是我的媳妇儿,绝对不容任何人染指,否则就要付出代价。”乔冷幽根本不理会他的说词,“所以我设局故意撞了你。”
“什么?”范盛宇震惊,乔冷幽竟然不要命了。
“对,这一次是断了两根肋骨,下一次是想断手还是断脚?你可以自己选择。”乔冷幽一字一字,冰冷而霸气外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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