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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希望你一直……想着我。”肖白慈侧开了脸,因为她实在是害怕对上刘以枫的眼睛。
“以枫,你这辈子,一定能够找到一个你爱的,爱你的人的。”所以,现在不要舍不得她,更不要对她做这么卑微的要求。
刘以枫目光幽深的看着她,俊朗的面庞泛起了悲伤和寂寞。
扣着她手腕的大手渐渐松开,他冷笑了一声,“你走吧。”
肖白慈有点担心的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拿起包包就离开了他的公寓。
她回到自己和严肇逸的公寓里,漆黑的客厅,她心里一片慌张。
她明明不想要伤害以枫的,毕竟以枫对她而言是不一样的,在美国的时候,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一份很深的情谊。
以枫是家人啊……
咔嚓一声,公寓的门再一次被打开,严肇逸走进公寓,见肖白慈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客厅黑漆漆的一片,他蹙起了俊眉,打开客厅的等。
“怎么回事?你刚回来吗?”严肇逸放下车钥匙,从头到脚的打量了她一遍,看样子她就是刚刚才回来。
肖白慈转过身去看向严肇逸,大眼睛水汪汪的,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让严肇逸一阵揪心。
“怎么了?”他大步走上前,伸手扶着她的肩膀,“被欺负了?还是迷路了?”
肖白慈摇了摇头,坦白道:“是我……是我欺负了人。”
还是欺负了一个,全心全意帮她的人,救过她生命,救过她儿子生命的人。
严肇逸凝视着肖白慈,他原本是应该要听不明白她的话才对的,但是出了奇,他居然能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你跟刘以枫……又怎么了?”
能够如此平静的问出这个问题,严肇逸也是觉得不可思议。
明明以前提起刘以枫的时候,他都愤怒到了极点。
“严肇逸,你说你到底为什么喜欢我呢?”肖白慈很不明白。
她是一个笨女人,不仅不聪明,还特别会添麻烦,一无是处算不上,但说优点吧,好像也没有。
为什么呢?以枫,肇逸,楠堔,他们都喜欢这样的她。
“你问我吗?”严肇逸自嘲了一声,摇了摇头,“如果我能知道,那我还会非你不可吗?”
明明这个世界上的好女人那么多,他却偏偏就是爱她。
见她那么内疚困恼的模样,严肇逸不由心疼她,伸手摸摸她的脑袋,他牵起她的手往客厅里面走去。
“吃饭了吗?”
她摇了摇头。
“这样啊。”严肇逸陪她一起坐到沙发上,环过她的小身子,“我给你煮面?”
肖白慈还是摇头,“我不想吃。”
“这可不行。”严肇逸轻声哄她,在她的面颊上落吻,“我去给你煮面,你等我一下。”
说着,严肇逸已经起身往厨房里面走去了。
过了十五分钟,严肇逸端着冒热气的面条走出来,招呼了肖白慈一声,她才走过去。
“你不问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他不是很在意她和刘以枫的事情吗?
“你不是没有吃晚饭吗?”严肇逸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先吃完再说,还有,你没有喝中药,等一下要喝,知道吗?”
肖白慈乖乖的点头,拿起筷子慢吞吞的吃着,严肇逸就坐在他的身旁看着。
吃了一会儿,可能是饿过了的缘故,肖白慈吃不下了,她侧脸看向严肇逸,一副求救的模样。
“你晚饭吃饱了吗?”
严肇逸轻笑出声,一脸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是你饱了吧?”
“给我。”说着,他已经端过肖白慈吃剩下的,迅速的解决掉了。
肖白慈撑着下巴看他,一脸的好奇,“你到底有没有吃晚饭啊?”
“小没良心的,去吧,回房间泡个澡。”严肇逸伸手摸了摸她那张略显憔悴的小脸。
肖白慈乖乖的听话,便先回房间泡澡换衣服去了。
等泡了一个澡出来,只见严肇逸已经换了一身黑色的浴袍,坐在白色的沙发上,茶几上还多了一碗黑乎乎的中药。
“过来。”看肖白慈从浴室里走出来,严肇逸朝她伸出了手。
肖白慈笑着走到他的身边坐下,他端过药碗,她便接过来喝,咕噜咕噜的,喝得很快很迅速。
“真是不可思议,明明这么怕苦,居然不需要我哄。”严肇逸一边挑着她的头发把玩,一边好笑的说起。
肖白慈愣了一下,手上拿着药碗,若有所思的看了严肇逸一眼,脑海又掠过了刘以枫的脸。
“白白?”严肇逸唤了她一声,肖白慈呆呆的看向他。
严肇逸勾起嘴角笑,伸手捏住她的脸,“怎么了?想什么?”
“没什么……”肖白慈笑着摇了摇头,“我在想,我要怎么组织语言告诉你今晚的事情。”
肖白慈把今晚跟刘以枫发生的事情告诉严肇逸,一点隐瞒都没有。
严肇逸听完肖白慈的话,看着她的目光不由深情了许多。
“刘以枫以后……可能会跟我绝交了吧,毕竟我是一个没良心的女人。”
“那就绝交好了。”严肇逸一手搂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你不是还有我吗?”
他缓缓的低头凑向她,张嘴含住她的粉唇,“只有我,不可以吗?”
迷离的夜,深情的吻,急促的呼吸。
在茫然之中,肖白慈被严肇逸带上了床,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严肇逸的身下,她很内疚。
“想什么……”严肇逸细细的吻上她的颈项,感觉到她想事情想得出神,扣住她的腰间的手稍稍用力。
肖白慈回过神来,低低的吟出了声音,抬手环住严肇逸的脖子,“没什么……”
他抬头看她,对上了她那双明亮水润的眼睛,煞是心动,低头吻住她的粉唇,两人唇舌纠缠。
战火不一会儿就蔓延开来,等结束的时候,肖白慈已经奄奄一息,累得睡过去了。
脑海里晃晃悠悠的,一道白光闪过,她回到了两年前的洛杉矶。
“我真的要喝这碗药吗?敌敌畏的颜色,敌敌畏的味道,刘以枫,如果我真的喝了,会生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