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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探出头去,对着你两个人砰砰就是两枪,枪枪爆头,那两个人各自的脑嗲上,清晰的映上了一个血色的小口,在孜孜不倦的流淌着血色。这一下,他们那些人骚动了起来,急忙躲在了一旁,不停向我藏身的地方开着枪。
“啊?你干什么?”一声惊叫吸引了我的视线,只见其中一个人发现了洛雪踪迹,奔着她狰笑的走了过去。
“啊……”在这一瞬间,我迸发出了全身的力量,肌肉瞬间膨胀而起,在电光火石之间,我一把握住了他的脑袋,两只手用力一扭,只听一声清脆的声响,他发出了最后一声低吟,瘫软在了地上。
电光火石间,我和他调换了一个方位,枪声在此刻也响了起来,不过都是打在了这个人的身上。用力的把他向前一推,我隐藏在了树后,看着洛雪惊恐的脸,我笑了笑:“别怕。”伸手,把她耳边那丝凌乱的发捋到了耳后:“有我,不用怕。”
王明泽看着我的视线掠过了一丝迷茫,仿佛是在努力的回忆着什么。
听我这么说,洛雪微微一笑:“有你,我不怕。”
“呵呵,乖乖的在这里等着我,我去杀了他们,然后带你吃肯德基去。”我毫不在意的说道。
“不,我要吃大闸蟹。”洛雪嘟着嘴说道。
“好,那就大闸蟹。”我有些宠溺的说道,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我的身体瞬间窜了出去,举起枪,对着他们那些人就扣动了扳机。我的身体在草地上翻滚着,也不停的向着他们接近而去。
我陡然抬起脚,直接就踢在了面前这个小子的手腕上,他手里的枪跌落在了地上,手在地上一撑,另一只脚奔着他的胸口踢了过去,用尽全力的一脚,他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还在地上滑动出了好几米。
在这一瞬间,我站起身,一拳就打在了旁边那个小子的喉咙上,他呻吟了一声,反手躲过他的枪,对准了他的脑袋。砰的一声,鲜血飞溅,隐约有血炙热在了我的脸上:“啊……”我咆哮了一声,宛如孤狼在森林里发出了嚎叫。
洛雪呆呆的看着我,她脸上满是不敢置信。
“是你。”王明泽惊呼了起来:“你的气势和那天那个人是一样的,宁昊原来你就是那个人。”
“是不是又怎么样?”我侧头看向他冷然的说道:“你们今天还活的了吗?”
王明泽似乎是想起了那天的时候,他的眼神掠过了一丝惊恐。
“就剩下你们三了。”我冷冷的说道。迈步向前走了过去,面前的一个小子,刚要扣动扳机,我一把握住了他的胳膊,用力一扭:“啊……”从他的嘴里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喊,一枪打在了胸口,我给他推到了一旁,紧接着我的身边瞬间向着旁边一动,身体微微跃起,手肘用力,直接就顶在了他的太阳穴上,一下子就给他干了过去。
拿着枪在手里转了两圈,我好整以暇的笑了笑:“就剩下你了。”我看着王明泽说道,虽然他拿着枪指着我,但是他的手却在微微的颤抖着。眼中时不时的掠过一丝惊恐,嘴里不停的咽着口水。
“你……你……怎么可能会是你。”王明泽难以置信的说道。他们可以怀疑到所有的人的身上,但唯独想不到我的身上。毕竟我根本都入不了他们的法眼,不过我想强子似乎已经有了一些察觉了。
他眼中狠厉一闪而过,爆喝了一声:“你去死。”在一瞬间他扣响了扳机,刚刚他眼中那一丝的痕迹,被我轻而易举的察觉了,所有我的身体直接就动了,一脚踢在了他的手腕上,他手里的枪直接飞了起来。
王明泽似乎是破釜沉舟一样,一拳打在了我的胸口。我向后退了一步,毫不在意的伸手打扫了一下胸口沾染的灰尘。
“硬气功。”王明泽一字一顿的说道,看着我的眼睛如同见了鬼一样。
他是部队出来了,当然知道硬气功了。事实上稍微精挑细选出来的一些特种战士,都会连一下硬气功,但是所谓的硬气功,不过就是提高些抗击打能力而已。打死他也想不到有人竟然能将硬气功练到我这种地步。王明泽有着绝对的自信,不说一拳能打碎石头,但是将一块砖头平放在地,将其打碎,还是轻而易举能够办到的。只是他却没有想到这一拳竟然连我的硬气功都破不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王明泽看着我沉声说道。
“没必要告诉你。”我淡淡的说道,一脚奔着他扫了过去。王明泽急忙向着后面一躲,脚用力在地上一瞪,扭动着肩膀直接就撞在了他的胸口上。王明泽向后哏呛了两步,脚下一滑跌倒在了地上,他捂着胸口努力的抬起头来,看着我:“宁昊,你到底是谁?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他急忙的问道;“你是不是也是部队的?还是说,你在暗中执行什么任务。”他嘴唇触动,突然说了一些,我听不懂很是奇怪的话。
瞬间我呆愣愣的看着他,愕然不止的说道:“你是军区的人?”难道他是上面派下来执行什么任务的不成,可是他潜伏到阎罗身边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说呢。”王明泽模棱两可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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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片刻,我冷笑了起来:“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如果你真的在执行什么任务,你会知道对我透露出你的身份吗?”歪着脑袋,我笑着说道:“你的身手应该算得上是特种兵了,甚至一些特种兵都比不过你。在你们训练的时候,难道说没有什么逼供训练吗?”顿了顿,我继续说道;“恐怕就是一些严刑逼供都不可能从你的嘴里敲出什么来吧?”
“也许你是部队的人,也或许是警察,但是你和阎罗他们接触了太久了,连一个身为军人的骄傲都荡然无存了,看看你,现在像是一条摇着尾巴祈求着活命的狗。”我笑了笑,只不过笑容渐渐冷了下来:“而且,对我来说,无论你到底是什么人,是什么身份,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