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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筝吓得瑟瑟发抖,眼泪混着雨水流淌。
原本,她想拿着“跳楼”威胁,让君寒生有所顾忌,不再逼迫自己……未料,他自己不畏死亡,还想拉着自己一起!
论狠,她到底不如他!
“呵,不想死?”
男人淡淡反问,透着天生凉薄。
乔筝连连摇头,带着哭腔回上:“不想死!我不想死……”
对此,男人下颌一绷:“那么,还想跳楼吗?”
“不跳!我不想跳……”
乔筝总算弄懂,什么叫做“自掘坟墓”,她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威胁对方不成,差点赔上自己的命!
“闹够了?”
君寒生深瞳一凝,说着同时伸出手,落在乔筝眼前:“闹够了,我们回房继续,嗯?”
回房继续?
想着刚才,乔筝浑身颤栗,娇颜更是苍白:“小舅舅……求求你……别这样……”
“阿筝,你难道忘记?第一次,你中.药,是我当你的解药!如今,换作是我,你怎就不愿意?欠别人的,总要还清,不是吗?”
君寒生一字一句说着,语调十分平静。
随之,睨着乔筝不语,音调突然一转:“还是说,你更想眼睁睁……看着我死?阿筝,你好狠的心!”
如果是在平常,他大抵点到为止,不会真的强迫,只是此时此刻,他深深受着折磨……偏偏,她百般拒绝,甚至拿着“跳楼”威胁,让他心魔横生。
她越是反抗,他越要逼着,倒是想要看看——她跟自己亲密,究竟有多痛苦?!
“这不一样……”
乔筝脸上血色褪尽,低声地反驳。
“哪里不一样?就因为,你是女人我是男人?阿筝,你明知道,我不是什么女人都要!”
君寒生眼里泛红,冷嗤这么一句。
如果不是那晚,她让他惊鸿一瞥,还主动点燃他,他怎么可能碰她?
毕竟,换作其他女人,就算在面前不穿衣物,他仍能无动于衷……就像刚才,他纵是失去理智,还是不屑去碰!
所以,有什么不一样?
乔筝脑子一团乱,完全手足无措,不明怎么解决。
直至,手心一紧,视线落在手机上,像是绝处逢生一喜:“我可以打电话,叫人上来帮忙!你再撑一会儿,就一会儿……”
君寒生沉着面容,双拳紧紧握着,冷冷睨着她。
看着女孩满脸惶恐,急迫拨打号码,想尽法子逃离,心里陡然生出一股子戾气。
突然间,他感到无趣,甚至涌出自嘲。
对于乔筝,因为这是他唯一的女人,总是带着几分不同……先前,他顾忌着舅甥关系,加上她排斥自己,便是打消心思。
是她,步步逼着自己,以着不同方式,在他心上落地生根。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
或许就是上回,她提到毕生最爱的画家——离歌,懂离歌画里的寂寞,悲伤,绝望……她处处维护离歌,坚定说着喜欢,还想要给予拥抱。
然而,离歌就是他,他就是离歌!
所以,就那么一刹那,怦然心动。
虽然,他不信奉什么爱情,但是难得生出心思,想要得到一个女人……生平二三十年光景,他遇上女人形形色色,倒是第一次,涌出这种渴望!
纵是起源于欲念,又有何不可?
乔筝本想拨打号码,只是傅嫣然手机上,没有熟悉联系人……混乱当中,她唯一想到的,只有霍北恒!
他的号码,是她亲手选的,自是记得清清楚楚!
何况,霍北恒先前说过,会返回楚家。
算着时间,他该是回来。
因为只知道他的号码,乔筝顾不得太多,迅速的拨出。
对面一直响着,可惜无人接听。
“拜托……接电话……快点接电话……”
乔筝连打三遍,始终无人接听。
只以为,这是傅嫣然手机,霍北恒看到陌生号码,这才不愿意接……于是改为发送短信,让他清楚身份,连着发送几条。
【霍北恒,我是乔筝,快点接电话!我有急事,特别需要你——】
再然后,乔筝再一拨打。
终于,对面接听,她心下一喜,总算求救有望:“霍北恒,你快点……”
“阿恒……轻一点……那里不行……”
乔筝话音未落,一道女声传出,正在婉转吟唱,深深刺痛着耳膜。
心脏一缩,浑身血液仿佛倒流,产生阵阵闷疼。
女声属于沐雪蕊,这样断断续续,只要是成年人都能猜出,对面正在做什么。
所以,他口口声声,说着会赶回来,实际上……是在和沐雪蕊这样?可笑,她唯一记得他的号码,还想着让他解救!
“啪嗒——”
手机翩然落地,途中不小心碰到扩音,女声一下子扩大。
“霍北恒?”
君寒生嘲弄的问,上前俯身捡起手机。
在女声喘息当中,挂断这一通话,薄唇一冷:“我想,他正在别的女人身上忙,恐怕一时半刻,不会有空出现!”
乔筝不语,神情微微空洞,像是一尊瓷娃娃。
“宝贝,这就是命中注定!命中注定,我才是你的男人……”
男人说着不再等待,手臂揽上女孩。
然后,吻上女孩粉白的唇。
乔筝背部靠着阳台,因为他的动作,微微向后仰头,露出天鹅一样的脖颈。
雨水落在两人身上,君寒生身上温度烫人,紧紧贴着乔筝,为她染上重重温暖。
乔筝像是认清现实,浑身僵硬麻木。
绝望蔓延,无人可以解救。
要么,陪着他死,要么……当他解药!
就在这时,身上生出一阵电流。
乔筝做不到无视,下意识就想推拒。
只可惜,男人再不可能停手。
先前坠湖,让身体虚弱残留,如今加上淋雨,双腿不由瘫软,差点跌落在地。
顾忌着她的身体,他抱着她回到房间。
乔筝恍然梦醒,急急推着他:“君寒生……求求你……”
男人自是不许,伸手往边上一探,拿起砸碎的水晶杯,杯身已经不在,只剩一大片碎瓷。
只看,他决绝塞到乔筝手心:“要么,砸在我头上,让我不再清醒。要么,我继续——”
这是尖锐碎瓷,要是砸上他的头,该有多么严重!
他是在逼她——
砸还是不砸?选择权在自己手里,只在一念间!
紧紧握着碎瓷,乔筝想要狠心砸下,甚至手上一挥,距离男人头上一寸位置,偏是生生停下。
到底,她狠不下心,更下不去手!
趁着这空,他坚定下沉。
盯着男人容颜,乔筝疼得眼泪流出,带着哭腔开口:“君寒生……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