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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摇青子的事情就这么轻易解决了,还让陆斐占了个大便宜,接下来的几天,陆斐可谓扬眉吐气,连走路姿势都变得轻佻起来。
隔三差五就要和江熙扬比试一番,一个胜在内功深厚,一个胜在打斗经验丰富,两人几番对阵下来,最终竟然打了个平手,每次打完架回来,两人皆是一副鼻青脸肿的模样,谁也不比谁好过。
念矜很快发觉,陆斐的身手比之以前好了不是一星半点,他本身学习能力又快,在和江熙扬的比试中学了不少的经验,对各方面反应灵敏度都极高,只要再练几个月,成为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绝对不是问题,要知道内陆之地,按资历排行在前面的高手,最年轻的也都上了四十岁,被陆斐这么一搅和,别人得多嫉妒,还是低调为妙。
“小念!”陆斐推门闯了进来,全身都是汗,脸上还有淤青,不用说,肯定是刚和江熙扬打完架。
念矜坐在茶几旁正在整理行囊,都懒得抬头看他一眼,面色十分平静,“你先洗洗再进来好吗?全身都是汗味,你从前那些讲究的习惯都哪去了?”
陆斐不好意思的挠头,往身上嗅了一下,确实都是汗臭味,只好站在离她较远的位置道:“最近就是抑制不住想要比试,至于其他的都顾不上了,你等一下,我马上去洗澡。”
他转身要跑出去,见她似乎要走,奇怪问道:“你这么快收拾衣服做什么?”
“西海镇没发现什么异常,我明天打算出镇往四周看看。最近血玉石一直没有下落,我有点着急。”念矜答道。
“等我收拾完就来帮你。”陆斐一听她要走,心里暗喜,找个妖怪来练手是个不错的选择,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一展身手,试试自己最近的成果如何。
他哼着歌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洗澡水、沐浴用品阿许早已备齐,只待他享用。陆斐刚进房门,就察觉到屋内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四周探查了一遍,又没发觉异常,只道是自己太过敏感,将满是汗臭味的衣服一丢,直奔澡盆。
就在他入水的那一刻,分明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暗中观察自己,登时后颈一凉,没来由打了个寒颤,什么情况?他怎么突然会有这种感觉?
陆斐蹲在澡盆子里,眼睛滴溜溜四处乱转,还是没发觉什么,自从接收了摇青子的内力以后,他对周边事情的感知都比以前敏感很多,若是有这种不好的预感,十有八九接下来不会有什么好事,他草率的将自己梳洗了一遍,扒拉着衣服迅速跑出了浴桶。
洗澡的时候,被人盯着的感觉实在不太妙,虽然他不是什么娇滴滴的闺中姑娘,可好歹是个有身份有讲究的富家公子,怎能叫歹人占了便宜去?
陆斐试着运转体内的力量,开始探查房间周围,忽然感觉到屋顶有黑影一闪而过,他飞快爬上房梁,直奔天窗,待将头探出天窗却发觉空无一人,他往周边摸了一遍,只摸到一片黑色的羽毛。
他拿着那片质地柔软的羽毛跳了下来,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这羽毛黑亮柔软,摸起来触感很滑,有点像高等丝绸的感觉,难不成刚刚蹲在这偷看他洗澡的是一只黑色的大鸟?可是这鸟的存在感会不会太强了一点?
他左看右看捉摸不定,披上外套又往苏念矜的房间走去。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她刚要躺下,就听到门外急促的敲门声,念矜只好再度起床将他迎了进来。
“东西我都收拾完了,不用你帮忙。”她刚打开门,陆斐就自己跑了进来,半倚在茶几旁,豆黄色的烛火烧得正旺,他拿出那只羽毛放在灯火下照,招呼念矜来看。
“我不是为了这件事,有新发现,或许你会感兴趣。”陆斐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招呼她过来看羽毛。
念矜坐在茶几的另一边,接过那根黑色的羽毛瞧了瞧,比之一般的鸟,这羽毛偏大,而且质地十分细腻柔软,摸起来特别像人穿的上等衣绸,她的记忆中似乎没有见过这个类型的鸟。
“你哪里得来的?”念矜好奇的问道。
“我屋顶的天窗附近,这只鸟说不定有什么特殊癖好,还偷看我洗澡。”陆斐说起这件事,鸡皮疙瘩就掉了一地,他一大老爷们,洗澡有什么好看的?
“偷……偷看你洗澡?”念矜露出诧异的神情,嘴角扯了扯,不可置信道:“你不会是有什么其他误解吧?”
“真的,它就是躲在天窗上一直看我洗澡,要不是被我发现及时,还不知道要蹲在上面看我看多久。”陆斐将之前的情形都详细说了一遍给她听,念矜听得直发愣。
听他的话,似乎还真是这么一回事,不由相信了几分,毕竟她洗澡也被黄父鬼偷窥过,只是为什么会有人盯上陆斐?难道是看他长得太漂亮当成女人了?
“这东西暂时我也看不出是什么品种,不如我们去问问江熙扬吧,他见多识广,说不定知道这事什么东西。”念矜说罢便起身要往门外走,却见陆斐没有跟上来。
“那个……要不我还是先别去了,白天才跟他打了一架,我怕你还没开口,他就又要跟我打,今天是我打赢了,他不服气来着。”陆斐迟疑着说道。
念矜无奈叹口气,责怪道:“你们能不能别像小孩子一样,都这么大人了,整天打打闹闹也不知收敛。”
“这次真不关我的事,今天是他主动挑衅的。”陆斐喊冤,指天发誓自己没有主动。
念矜懒得跟他争辩,打架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陆斐这小子说话都比以前滑头了,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算了,你现在这里休息吧,我晚点回来。”念矜轻飘飘留下一句便往走廊的尽头走去,当初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和陆斐的房间挨在一块,在二楼最左边的位置,偏偏江熙扬的房间被安排在二楼最右边的位置,中间隔了一段距离,至于阿许和阿褐,因为属于随行奴仆的身份,都住在下等房,离他们就更远了。
江熙扬的房间此刻还亮着灯,念矜进来的时候,见他正端坐在书桌旁,聚精会神的画符,书桌上已经堆了几十张黄符,看来今晚硕果颇丰。
见到念矜来了,他放下手中的朱砂笔,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笑道:“怎么忽然有空来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