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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嘿!几天不见,脾气大了啊!有种你站那十分钟别动,看我过去不削你。”
夏培诺被气疯了,实则是被套路了,怒号,“来啊!来!来削,我就在这儿等,地址是xxxx,我等你来削,十分钟你不过来削我你就是臭!狗!屎!”
浪个毛啊浪!
俏人儿一脸火气的立在原处还真就没动,就是赌心口那口气罢了。
欧阳晨硕随后从餐厅走了出来,“谁惹你生气了?他吗?我从来没见你这样的一面呢。”
夏培诺有些尴尬,“抱歉,对我很失望吧?这样爱发脾气的我其实才是真正的我,见笑。”
他以前和欧阳晨硕交往的时候,总是学着对方温文尔雅的样子,把自己展现的文质彬彬,可自打和那个逗/比在一起,自己的气质就已经毁于一旦,开始向流氓进军。
“怎么会,很可爱呢!”欧阳晨硕忽然来了这么一句,笑望着他目光宠溺。
可爱……
被这样夸,夏培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其实一直都希望你在我面前随心所欲一点,现在你和他在一起,倒是感觉做了真正的自己。”
夏培诺心下咕哝了一声,摇了摇头苦笑道,“是啊,这才是真正的我,想骂谁就骂谁,说话举止粗鲁,并不是个优雅的人。”
男人忽然走向他,到他跟前站定,“那我呢,你眼中的我,又是怎样的人呢?”
他离得好近,害的夏培诺觉得自己的心跳都漏掉了半拍,毕竟是曾经最深爱的人,不会立刻就失了感觉。
不自觉的后退一步,“你……当然是个高贵优雅很有教养的人。”
这话夏培诺是发自真心来讲的,和欧阳晨硕在一起那么久,都没见他动过怒,总是很沉着冷静的样子,苗羽和他比起来,更像是一只火烧屁股的火鸡,总是烧毛的很。
男人听了这话,目光幽深到了极点,忽然,他突地靠了过来,“是吗?可那些,其实,也不是真正的我!”
“哈!?”夏培诺连着后退一步,心说这样的欧阳晨硕好难应付,还不如他总是规规矩矩一本正经的样子。
腰忽然被一把箍住,继而再次被拥入男人熟悉又陌生的怀抱,夏惊恐的瞪大眼睛,眼前的俊脸放大,男人竟然吻了他!
此时已是黄昏,正是上下班高峰期,餐厅前的道路上来来往往挺多人,两个大男人这样在大街上拥吻定是惊世骇俗之举,果然,注意到这边的人们开始出现了小小的骚动。
夏培诺一把推开他,动了怒,他伸手抹了把被吻湿的唇,“你做什么?”
“这是我一直想做的,一直都想在天空下吻你爱你,再不小心翼翼的藏着掖着。”他看着夏那双惑人的眸子认真说道。
不知为何,听到这样的话,俊俏的人儿却是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这就是所谓的‘错过’的感觉么?曾多么渴望你能对我这样,如若早一些,我想自己定然是无悔的回头,毫不犹豫的再次投入你的怀抱,可是欧阳,如今……
脑子里的另外一张笑脸,成了挚爱,成了舍不得的人。
“抱歉,我先走了。”夏培诺沉吟一声,转身离去。
男人的声音飘荡在身后,“我会一直等你,我爱你。”
第一次听到他说这三个字……
这感觉,心里真的不好受,这就是和前任的羁绊么?自己都如此舍不得,又该如何评判苗羽和彭越呢?
夏培诺忽然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种无可奈何的无力当中。
又忽然明白,每个人原来都有自己的故事,故事里只有自己一个主角。
走出去百米,身边赫然停了辆军用摩托,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就取下头盔,吓了夏培诺一蹦,是苗羽!
俏人儿别过脸,嘲讽的双手环胸看着他,“呵,还真来削我啊?”
高大的男人下了摩托,迷彩裤分外引人瞩目,只见他摸了摸利索的板寸,看了下腕上的手表,“迟到五分钟,我是臭狗/屎,不能削你了,该你削我了,走,回家。”
看着他死不悔改的模样,夏培诺觉得心里的怨气倒是就这么淡了不少,心想着你再说两句好听的,小爷就原谅你坐你的摩托。
“好久不见啊,苗麻雀!”
苗麻雀?
夏培诺错愕的回头,却是欧阳晨硕不知道何时跟了过来。
苗羽面上神色立刻冷了下来,提着安全帽立在那里,夕阳落幕,远处天际只留下一片颜色斑驳,趁着他们两个对峙的高大身影,分外炫目。
(作者群:3263247,苗帅说长的好看的都会留言哟,长评加精!)
原来苗羽还有这么个绰号?蛮贴切呢。
倒是欧阳晨硕,似乎因为苗羽的出现而失了以往的风度,这还是夏培诺第一次见他给人起绰号还带着讽刺。
嗤笑一声,苗羽右手中的头盔被抛起,继而左手稳稳接住,下巴轻扬,一撇嘴,“我当是谁呢,这么讨厌,原来是那个各项体能总是不过关的棒槌欧阳啊!”
这个火药味儿,似乎是从他们童年飘过来的,他们的过去似乎很精彩啊!
“凌澈他总是说,做人不能只有四肢不要头脑,想来你现在在部队混的不错,应该不只是只有发达的四肢而已吧?”
夏培诺一阵无语,张口结舌,他没想到欧阳晨硕还有这骂人不吐脏字的本事。
“呵呵,你还和凌澈那个二笔在一起呢?咱们说起来也算半个发小儿,小时候打烂他的头,不知道有没有留疤啊,现在想起来觉得十分抱歉呢,就劳烦你代为转个话,替我向他说声对不起,不该打烂他的头,我现在还有正事儿要忙,你要是想让我指点你,就改天有空了训练场上见,我教教你怎么把铅球扔过线,教教你俯卧撑怎么做标准。”
说到有正事儿要忙的时候,苗羽一把揽过夏培诺的肩膀,宣示着主权,面带得意之色。
欧阳晨硕脸色阴沉下来,咬牙切齿,“不劳费心,倒是你,少给你爸闯点儿祸才是,别还和小时候一样整天进出少年管教所。”
接着他走到夏培诺面前,伸手捋了捋人儿额前的发,目光宠溺,“我等你,在他那儿委屈了,累了倦了,就回来。”
夏培诺动容。
欧阳晨硕转身离开。
苗羽捏紧了头盔,揽着爱人肩膀的手加大了一些力度,拉回夏培诺的思绪。
听到这样的话,不感动是假的,夏培诺狠狠瞪了苗羽一眼,继而大步沿着人行道前进。
苗羽骑上摩托车跟了上来,“他刚才说那话什么意思?你打算离开我回到他身边?”
“呵,以前没打算,日后是要好好打算打算。”夏培诺皮笑肉不笑的答道,明明是他理亏,还敢这么趾高气昂的质问自己。
“我以为你是气我,没想到你还真个儿的和他在一起吃牛排啊?牛排好吃呗?”
夏培诺脚步站定,呵呵冷笑着反问,“回锅肉好吃呗?”
“啧啧,你看你……”
“是啊!我就是在气你,是不是感觉一头王八绿?很不爽?如果你这么感觉,那么那些就是我之前看到你和彭越时候的感受,还有,回你的机动车道,不要跟着我。”
“听我解释啊!我和阿越真的什么都没有,我受伤了,他只是帮我疗伤而已。”苗羽很是无奈。
“是啊是啊!不对那么多医疗兵,却每次偏偏特地跑回去指定要他帮你治疗包扎,特意吩咐给人加喜欢吃的菜,哈哈哈,部队里的兵哥儿们可都说你俩天生一对呢,槽,都是成年人,少来那一套,你敢说他在你心里位置不重要?”他真是没有耐心再听苗羽的狡辩。
“你先上车,我们回家好好说行么?我这次出任务三天没睡觉了都,身上还有伤呢,真的很累了,没回去找你,不还是怕你看到伤口会担心?”苗羽疲倦的祈求。
夏培诺终究是心软,虽然吃了飞醋,但是他愿意给对方一个解释的机会,不然也不会在这里给他废这么多话,也明白放下前任并不容易。
于是不再别扭,上了苗羽的摩托车,苗羽这才欣慰的出了口气,笑着把头盔给爱人带好,“不气了,到家再说,到家里我随便你削。”
夏培诺不搭理他,反手握着摩托后面的架子,不去抱他的腰,虽然自己心疼他受伤,但是气也不是那么好消的。
到了别墅前,夏培诺气呼呼的下车拿出钥匙准备开大门,一边指着苗羽咋呼,“呆会儿进屋你给我等着,不抽你一顿皮带这口气我可咽不下。”
苗羽悻悻的摸摸鼻子,“好说,夫人,好说好说。”
忽然,不知何时,几个劲装带着黑色头套的黑衣人,速度极快且目标明确的朝这边袭击而来,提着刀子直指苗羽。
而夏培诺,虽在那次卡车翻车事件里见过苗羽的速度敏捷,但是此次却是第一次见苗羽动手,也是第一次真实经历着暴力杀人场面,这些黑衣人招招狠辣,直击要害,分明就是要让苗羽死。
真的,他感觉自己腿都已经软了,在网络里他是不可一世的黑客王者,但现实里他就真只不过是文弱书生一枚,他更担心苗羽的安危,此时的苗羽一人敌六人,身上还有伤。
“来人啊!快来人,杀人了。”夏培诺终于想起来呼救,拿电话报警。
苗羽不愧是军中神话,这六人竟然也没能将他解决,反而被他招式凌厉的反制,然而夏培诺的动作让歹徒注意到了他,忽然,一个人提着刀子朝着他飞扎而去。
脑子顿时一片空白,竟然忘了躲闪。
噗——
一个身影挡在了他的身前,是苗羽,他抱住夏培诺,后背被利刃切割划破。
男人咬牙,转身一个侧踢飞踹,将那行凶的歹徒一脚踹飞,而后迅速窜到大门边,从一棵盆景之中竟取出一把手枪,子弹上膛,扣动扳机,随着枪响,一个歹徒应声而倒,其他几人见势不对,立刻撤退。
夏培诺崩溃,背对着他的男人护在他的身前,身后一条血痕从肩头斜着延伸到了腰部。
“苗羽……苗羽……”摸上那些不停溢出的鲜血,他吓傻了,眼泪汹涌而出。
“乖了,没事儿,皮外伤,不打紧,伤口并不深,不致命,报警了么?”男人咬牙呼吸沉重,满头汗水不停垂落。
呵呵,都这样了,他竟然还在安慰自己。那么大的伤口,怎么可能会没事?自己被针扎一下手指都痛的要命……
不多时,警察和救护车赶来,带走了那具被苗羽一枪击中眉心已经死去的凶徒,而夏培诺,陪着苗羽赶去了最近的医院。
他心乱如麻,第一次憎恨自己的无能,如若苗羽身边的是彭越,定不会如自己这般无用,只会成为苗羽的累赘,如果是彭越,一定是能陪着苗羽并肩作战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