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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今天给你做。”季蔺言答应了安澜的请求。
刚一答应,就后悔了。没问题个鬼,他都多久没有进厨房了,现在这样,不是自己找死吗?
早知道当初就不撒这个慌。现在也不会这么可怜。
季蔺言心里苦,到他表面上装的却是非常自信的样子,“你去玩会手机,一会就能吃饭了。”
季蔺言笑着说道,然后准备给菜馆打电话,让送外卖。
没想到,安澜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拉着季蔺言的手:“今天我给你打下手吧。”
虽然她不会做菜,但是打打下手切个菜什么的还是没问题的。
季蔺言连忙阻拦:“不,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可以。”
“可是我想陪你一块做菜。”安澜委屈地撅着嘴,眼巴巴地瞪着季蔺言。
得,啥说的也没有。只能同意。
那可怜巴巴的小眼神,季蔺言如果不同意的话,一定会有负罪感。
最后,季蔺言只能啊你赶鸭子上架,身后跟着一个小尾巴,跟进了厨房。
季蔺言回忆着之前学到的一点。
虽然味道不会特别棒,但家常一点的菜色应该也没有问题。
季蔺言准备给弄个家常菜,先来两个最简单的西红柿炒鸡蛋和醋溜土豆丝。
季蔺言从冰箱里拿出土豆,安澜连忙上前,自告奋勇准备切菜。
季蔺言看了看案板上锋利的菜刀,想起第一次为安澜做菜,被菜刀切的到处都是伤口的手,在看看手中圆滚滚的一看就非常不好切的土豆。
“我来切,你去洗菜吧。”
“好。”安澜笑眯眯地应了一声,拿了菜去洗。
两个人一个洗菜,一个切菜。
季蔺言因为被这个菜刀狠狠地磨练过,所以此刻根本不敢分心。
安澜却不一样,洗一苗菜,能盯着季蔺言看十几次。
季蔺言穿着白色的衬衫。
为了切菜方便,衬衫袖子被挽到了手臂中部,露出性感的手腕。骨节分明的大手固定住土豆,一手执刀,慢条斯理地把手中的蔬菜切成均匀的细丝。那画面,养眼极了。
这男人太帅了,尤其是低垂这头认真做一件事的时候。
连切个菜都能美成一幅画。天底下怎么会有这好看,又耐看的男人。
最重要的是,这么帅,还温柔,对她好,有会做饭的男人,是她的。是她一个人的。
想起季蔺言刚刚说的话。他连初恋都是她。
怎么办,不想洗菜了,只想一直盯着他看。
季蔺言自然能感受得到安澜火热的视线。
如果是以前,安澜这样看着他,他一定会放下手头所有的事,扑过去狠狠地吻一吻。
可是现在,季蔺言是什么念头都没有了。
他现在心虚的厉害,总觉得安澜这样看着他,是看出了他刀工不熟练。心底越来越虚,越来越虚。他只能更加小心翼翼地,保证自己不出错。
安澜突然带着点花痴语气地开口说道:“季蔺言,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帅呢?”
可季蔺言心虚啊,还没听清安澜说话,只听见安澜出声,就以为安澜是在质问他为什么刀工看起来这么差。心下一抖,菜刀就从土豆变成了他的手指,咔嚓一刀子下去,切下一层指甲。
季蔺言连忙藏起拇指,生怕安澜看见自己切到了自己的指甲。
然后才有心思回忆安澜刚刚说的话,宝贝刚刚在夸他帅。
季蔺言不由自主嘴角勾起一丝笑意。那丝丝笑意怎么止都止不住,越来越大,最后扩散开来,季蔺言的眼角眉梢都是笑。
安澜继续说:“笑起来更帅了。”
天知道,从小到了,季蔺言自己都数不清有多少人说他帅。
对他来说,帅只是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形容词。别人夸他一句帅,听在他耳朵里根本就是很平常的一句话,而不是夸奖。
但是今天。安澜的一个帅字,却让季蔺言开心极了,心里比吃了蜂蜜还要甜。
季蔺言突然菜刀一扔,抱起安澜吻了下去。还吃什么饭,他要把安澜吃干抹净。
安澜根本挨不住狼性大发的季蔺言的折腾。
可季蔺言平时在床上就很厉害,再加上刚刚安澜刺激的一下,那就更不可同往日而语。
直到天际微明,两人才彻底歇了下来。
季蔺言还能神清气爽地抱着安澜去清洗。安澜却是腿软的连走路都成了问题。
洗澡的过程中,安澜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一直睡到下午三四点,安澜才悠悠转醒。
一醒来,就看到季蔺言献宝似的给安澜端了一碗温度正好的鱼汤。
安澜喝了两口,突然季蔺言有给了她一样东西。
是一份报纸。
安澜打开一看,头条竟然是季蔺言以他自己的名义发的一条声明。
大致意思就是把张译对季妈妈的所作所为发出来,然后宣布和张曼解除婚约。最后宣布已经找到自己的毕生挚爱,再过一段时间,就会和挚爱举行婚礼。
看完这条声明,安澜懵了。
季蔺言这是知道外界人的看法,怕她受到委屈,才刻意选择通过报纸报道这么大范围的工具,告诉所有人,安澜并不是第三者,安澜是他真正喜欢的人。让别人不在对她持有偏见。
本来,那些外人的看法虽然让她不好受,但是安澜还是不会太介意。只要关心对她来说重要的人就好了,其他人的看法,不重要,
但是虽然不重要,但多多少少总不会好受。
季蔺言这是不想让她受到一丁点委屈才把事情报道出来。
否则,按照他这么注重隐私的人,怎么可能会这么大张旗鼓地把自己的私事公诸于众。
这份心意,安澜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
看着安澜一直不说话,季蔺言以为她怎么了,问道:“怎么,是不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你说,我再重新发一次声明。”
安澜连连摇头,突然抬头,捧着季蔺言的脸,狠狠地吻了上去。
“没有,很好,都很好。只是……”
季蔺言紧张地问:“只是什么?”
安澜笑道:“咱们什么时候去挑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