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私家侦探

瑾色暖然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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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心眼?怎么长?

    张曼这可犯了愁。

    张夫人连忙支招:“别墅里,公司里,这么多的下人,给够钱,什么话都能从他们嘴里掏出来。”

    张曼恍然大悟。眼神飘向厨房里忙活的厨师。

    “妈,我去试试?”

    “去吧。记住,有钱能使鬼推磨。”

    张曼扭腰摆胯,风情万种地进了厨房。

    厨师一看张曼这行为举止,登时后退两步和张曼保持距离。

    张曼一时也有些尴尬。混惯了夜场酒吧,她刚才不小心把在夜场的那套作态拿了出来。

    不过张曼完全没有当回事,对着厨师笑了笑:“大哥,您在季家干了几年了?”

    “一年多了。”

    张曼继续说道:“大哥,您今天也看见了,再过几天,我就要和你们主子结婚了。从今往后,我就是你们的女主人。”

    厨师不说话,听着张曼的话,心里却早就活泛起来了。

    听这话的意思,是想让他透露点关于季蔺言的信息。厨师手里确实有一些她想知道的事。就看,她能付出多大代价了。

    张曼见厨师不说话,继续诱惑道:“大哥,钱赚到我们现在这个程度,钱就已经不是个事了。我现在只想掏钱买个安心,你觉得……”

    “十万。”厨师突然打断她的话。

    十万?果然是个穷人。看他那没见过钱的穷酸劲,十万也好意思开口。真上不得台面。

    厨师清楚地看见了张曼眼中的鄙夷,紧接着说了一句:“一个字,十万。”

    张曼眼中的鄙夷立马成了错愕。

    这男的也太他妈心黑了吧,一个字十万,他怎么敢说出这种话。

    厨师继续说道:“不愿意的话,可以不问。”

    张曼干笑一声:“问,怎么不问。言哥哥在外面有没有别的女人。”

    有。

    本来一个字能答清楚的事,厨师却换了一个说法:“前几个月的时候,季总他……

    厨师突然停住了话头,伸出手,食指拇指一起搓了搓。

    张曼憋着一口气,给厨师签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

    “大晚上出去……”

    张曼再次深吸一口气,签了一张五十万的支票。

    “还剩下五个字。”厨师说道。

    张曼恶狠狠地把那张五十万的支票撕碎,重新签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

    “和情人幽会。”

    厨师说的是那晚安澜和他闹别扭,季蔺言没办法只好出去打包安澜最爱喝的鱼汤。然后又不想让安澜发现他不会做饭,最后逼得跳窗的事。

    厨师却误认为季蔺言是出去幽会情人。

    张曼听完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季蔺言竟然真的背着她偷偷和别的女人乱搞。

    和谁?如果让她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她一定活活撕碎那个贱人。

    第二天,张曼气势汹汹地到胜天集团宣告主权。

    她去了公司,把自己和季蔺言的结婚请柬发到了公司每个人手里。

    然后,她在公司卫生间堵住了公司前台。

    前台见了张曼,连忙凑上来巴结:“夫人,您好久没来公司了。”

    张曼直接开门见山:“最近你们季总有没有见什么女人啊?”

    张曼只是试探性地问一问。因为她根本没想到那个贱人胆子会那么大,找到公司。

    没想到,前台却告诉了她一个让她怒火冲天的消息:“前几个月有个女人来找季总。我拦住了,结果正好遇见季总,季总就抱着那个女人上了办公室。”

    什么抱着那个女人?竟然还去了办公室。就连她来着言哥哥,都进不去言哥哥的办公室。那个女人竟然?

    思及此,张曼总算下定决心给雇一个私家侦探,跟踪季蔺言。

    ————

    总裁办公室。

    季蔺言现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低头俯视街上川流不息的行人车辆。

    秘书敲了敲门,进来向季蔺言汇报:“昨天张家的人带着装修团队的人去了别墅,今天张小姐来公司给所有公司员工发了结婚请柬。还有,安小姐,昨天已经回来了。”

    季蔺言静静地听着秘书的汇报。直到秘书说道安澜的时候,神色才有些微的变化。

    “她昨天回来了?为什么没人告诉我?”季蔺言沉声怒道。

    秘书连忙低下了头:“安小姐昨天回来高烧,小吴已经把她送去医院了。”

    “她生病了?谁给你的胆子瞒着我?嗯?”

    秘书连忙说道:“我查到张家拍了人跟踪您。应该是张家小姐发现了安小姐的存在,想要通过您,找到安小姐。”

    听到这里,季蔺言的怒气才稍微消散了一点。

    冷笑一声,张曼既然想查他,那他就给她这个机会。

    很快了。妈的手术再有一个月就做完了。一个月之后,一切都会解决的。

    ————

    安澜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在医院。

    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鼻腔,闻地安澜莫名鼻头一酸。

    她生病了,醒来之后季蔺言竟然不在她身边。

    自从两人在一起之后,无论发生什么事,季蔺言总会守在她身旁守护着她。哪怕她有点小病小灾,季蔺言也紧张地不得了,比她自己都要担心。

    她渐渐的已经习惯了季蔺言的存在。并且习以为常。

    知道今天,她生病醒了过来,季蔺言却没有陪伴在她身边。这时她才意识到季蔺言对她的重要性。

    他的温柔,他的一切都已经如附骨之蛆,深深刻印在她骨髓深处。就像空气一样,存在的时候不以为然,一但消失,却是彻头彻尾的痛苦。

    以前安澜不是没有生过病,大病小病,她从来没有当回事过。小病忍一忍,扛一扛,也就过去了。大病自己一个人去医院。从来没有依赖过谁。

    可是季蔺言的出现,好像把她养地娇气起来了。

    生病起来,身旁一个人都没有。她竟然有点委屈地想哭的感觉。

    不一会,医生进来,告诉安澜高烧意退。她可以出院了。

    安澜独自一人出了医院。她的红色保时捷就在医院停车场挺着,钥匙就在病房床头柜上放着。

    安澜拿了钥匙,漫无目的地在街头乱逛。

    此时此刻,闲暇下来的时间,她竟然除了去找季蔺言,在不知道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