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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一个身子,难道还能看得过来所有人啊!此事并不怪你。今日婳儿戴了皇后娘娘当日赏赐的步摇,或许少艾那孩子是为这个不满婳儿。”段氏皱眉说道。
若是云少艾真恋慕逍遥王,会针对婳儿也就能想明白了。皇后到底是云少艾的堂姐,太后作此安排的事,或许已经传到了云少艾耳中。
于望舒恍然大悟,她先前还真没想到这个可能。
都说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固然两人还没正式成为情敌,若是云少艾知晓太后的意思,会对君婳心怀怨恨也就不奇怪了。
都是轻狂的年岁,面对情敌这样讨人厌的生物,会有些狠辣的手段也是可能的。
“那我就先去找王爷了。”
“去吧!”段氏看着于望舒走了,这才离开了。
凤绝尘已经换上了一身沐诀的衣裳,此事正和沐诀坐着喝茶。沐诀一见到于望舒便问起了君婳的情形。
“人已经醒了,没什么大碍。”
“没事便好。”沐诀感慨着。
“我有些话想和王爷单独说一说。”于望舒望着凤绝尘。沐诀望了她一眼,想着玉白抱着婳儿从水中出来的事,便先走了出去。
当时在座的几人就玉白的水性最好,所以当时都觉得玉白去救人是最理所应当的。
可事后想想,当时无名这个婳儿的亲哥哥都还在呢!其实最适合去救人的反倒是无名。
男女到了一个年纪,玩耍的时候都要适当避嫌了。
凤绝尘示意于望舒坐下,为她倒上了茶。“我们倒是许久没有这般单独说说话了。”凤绝尘笑着把茶杯往于望舒的面前 推了推。
于望舒有瞬间的呆愣,没想到他会忽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是啊!算起来还真是很久了。”于望舒低头抿着茶。“太后娘娘想要给你选妃之事,你可知晓?”
凤绝尘轻轻转着茶杯,“母后安排的?是君家的女子还是赵家的女子?”他想着今日来的这些女子。颜家只来了一个女孩,便是颜怡。
可颜怡虽美,腿却一瘸一拐的,母后必然不会安排这样的女子给他做正妃。
而云少艾自然就更不可能了。那便只剩下君家和赵家了。
“我们都这样熟了,我便开门见山吧!是君婳,太后娘娘见过她了,似乎很满意。当然,太后娘娘并非是要为你做这个主,她也希望你能娶一个可心的女子。”
若是随便给他指人的话,那逍遥王府里多的是美貌女子。
可到底嫡妻是和寻常的那些姬妾是不同的。做父母的,大多还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找个合心意的人,一辈子都过的幸福美满。
尤其凤绝尘出身尊贵,也并不需要依靠正妃的家族势力,自然还是让他选个喜欢的女子为好。
“母后和你说的这样清楚,竟然还瞒着我。”凤绝尘面上淡淡的,让于望舒看不懂他的情绪。
“太后娘娘的意思是让你们两个见上一面,看看你们的意思。若是你们彼此无意的话,自然也说不上什么安排,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呢?你怎么看?”凤绝尘望着于望舒的眼睛。
“我……君婳自然是个好姑娘,只是谁的意思都不重要,要问自己,你对她是怎么看的?”于望舒叹息一声。
她一向是最不爱给人做媒的了,若是成了以后恩恩爱爱的还好。若是以后过成了怨侣,被怨恨不说,心里也很过不去。
旁人的恋情据婚姻她也很不插嘴,到底外人就是外人,没什么感同身受。
别人的日子到底如何,也不是简简单单的了解一下就能清楚的,还是如鱼饮水,冷暖自知。
“我已经好几年没见过她了,以前见的时候,也不过是觉得是个妹妹罢了。匆匆一见,你也不能指望我们便两情相悦了吧!”
“那以后可以多相处一番,适不适合的,总是要在一处过才知晓。”于望舒说道。一见钟情这样的事很少,并且也很不现实。
所谓一见钟情,往往相中的不过是对方外在的东西,相貌、身材、外在整洁度之类的。
可真正两个人合不合适,还要看更深层次的东西,思想,三观之类的。
她也好,太后也好,不会真指望着两人才见了一面便看对眼了。倒是可以借着一层亲戚关系多见见,相处相处。
“我知晓了。”
“话呢也就这些,我先走了。”于望舒喝尽了杯中的茶,站了起来。
凤绝尘却握住了她的手腕,于望舒诧异的他一眼。他直直的望着她的眼睛,仿佛要透过她的眼睛闯入她的灵魂中一探究竟。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说?”
“有句话,我一直想要问问你。”凤绝尘眸光微沉,“若是没有阿诀,你会不会愿意嫁给我?”
于望舒眸子阵阵紧缩,惊愕的望着凤绝尘。她的脑子里瞬间混乱起来,分不清他是一个玩笑,还是真的想要这样一个答案。
她想着他们所有相处的画面,虽然他曾经嘴上是有些不正经,可却从未对她有过越礼的举动。
“玉白……”于望舒张口结舌。
“别岔开这个话。”他的口吻几近乞求。
“玉白你要知晓,世上本没有什么如果,若,既然是假设,便不会成真。我不会在遇见阿诀之间就遇见你。甚至,若是没有阿诀,我们根本就不会认识。”
若是最初她还猜测不到凤绝尘靠近她的目的,那么后来,她如何还会不清楚。
他根本就是冲着阿诀去的。
若无阿诀,他不会去松江,便也没有后来认识的种种。
凤绝尘握紧了她的手腕,“你知道的,我不是想要听你这样咬文嚼字。我自然知晓,世上没有若。可你想一想,若世上没有阿诀,我们换一个方式认识。你会如何?”
“不会。”于望舒微微摇头。“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这样的男子,是我惹不起的。”她苦笑起来。
她始终都懂得守住自己的心和言行,对于这样光芒炽烈灼人的男子,她跟本就不敢靠近。
这样的男子最是能偷心,而她已经很害怕把自己的心交出去了。
这样一个男人,若真是属于她,她怕也是要整日里提心吊胆,唯恐什么时候便失去了。所以第一眼,她便知道她该好好守着自己的心,离着这种人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