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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三角位于缅甸、老挝、泰国这三个国家的交界处,北部甚至与华夏接壤,是东南亚地区的三不管地带。清末时期,英国与法国占领东南亚做殖民地,后来就大面积种植鸦片。随着社会主义的输出,东南亚各国相继解放,人们生活逐渐的恢复了正常。
但是因为战乱躲入金三角地带的军人,与当地的武装,为了生存下去,就以种植鸦片为生,渐渐的把金三角地区形成了世界上最大的毒品种植基地,每年毒品的产量都数千吨,甚至上万吨左右,数量大的惊人。
坤沙、罗星汉、彭家声曾经在金三角兴起,颠峰时期占据了金三角大半的毒品生意,但随着他们的陨落,金三角再次变成了一滩浑水。除了果敢与佤邦等有缅甸政府罩着的军方贩毒组织,其他组织则变成了散沙一片。
大家各自为战,训练培养自己的武装,以名存实亡的经济特区为中心,向世界各国输送着大量毒品。华夏每年在边境线上缴获的毒品,就有数百吨,其中有九层是来自金三角。
目前在缅甸掸邦罗溪镇的坤彭,在金三角地区,属于排在前五的大毒枭了。高墙大院,毫不避讳的背着步枪,拉着猎狗的武装分子,还有门口设置的堡垒与火力点,在大院的四周围甚至还有瞭望塔,上面的武装分子也都背着枪。
这些人穿着土灰色的缅甸军方作战服,踩着质地不怎么好的防暴靴,有的还带着英军留下的MK-2型钢盔,这玩意连三八大盖的子弹都防不住,戴在头上,也就是个心理作用。
武器则非常驳杂,最多的是AK47,也有M1卡宾枪与M14步枪,门口的两个火力点内,应该是M60机枪。这些武器大多都是越战期间遗留东南亚的,毒贩们把二战期间的武器进行了换装,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这里的百姓似乎都已经习惯了,只是很少靠近这里。路边有当地的女人走过,岗哨上的人也会吹口哨,整体纪律不是很高。不过这些人悍不畏死,打起仗来比正规据狠得多,所以也没有人敢随便招惹他们。
一辆没有挂牌子的黑色轿车施了过来,门口的人盘查了几句,打了个电话,放行了。
车子在大院内正中的两层别墅外面停下,二楼阳台上有人走了出来,对从车里下来的人喊道:“嗨,慕容公子,好久不见撒。”
“彭老大,别来无恙啊。”慕容策西装革履,笑容满面的对着楼上的坤彭拱了拱手。
坤彭翻身从二楼跳了下来,上前握住慕容策道:“稀客稀客啊,你我合作这么多年,你总共没有来我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几次,里面请。”
说着坤彭吩咐下面的人去准备宴席,他则非常热情的请慕容策进了别墅。
坤彭四十岁左右,精神气十足,不过因为金三角的日照厉害,所以皮肤略黑,是军旅出身,举手投足之间,痞气与火力很强大。他身后跟着一男一女,都是身穿黑皮劲装,看得出来全是练家子的。
相比之下,慕容策就有点单薄了,他只带了个司机跟两个保镖。与人家周围那数十号身背长枪的护院相比,根本不值得一提。
不过慕容策却非常淡定从容,他坐下后跟坤彭大聊家常,扯淡了很久才到了正题。
“这次需要这个数!纯度90以上。”说着慕容策伸了一根手指头,表示要一吨成品,这是绝对的大生意,交易金额上亿。风险虽然很大,但到了内地,最少能获利十几倍。
坤彭面露难色,慕容策不解的问道:“彭老大,不至于吧,这点货你应该是手到擒来吧,还是有人已经预定了?”
“货没问题,只是运货的人,现在不够了。你也知道,华夏的缉毒警与军方现在越来越狠,无孔不入,我们原来的几条线都被破了。半年前我新开辟的一条线,也被破了,再往内陆运货,难啊。而且我这边出了点事,人手不够……”
坤彭在金三角的势力很大,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慕容策感了兴趣,询问了几句。
“他娘的,说起来就来气,我先后折了上百人。先是在边境线上被哨所的大兵报复,接着我派出去的八十多号人也出了事。不瞒你说,我在北部黑森林发现了一批黑钻石,派人去挖掘,结果不知道从哪跑出来一队人马,带着土著把我的人杀了个精光。有个出去打野味的侥幸逃了回来,我才知道,连我折在哨所的时候,都是这些人干的。怕是有人想对付我,我现在不能不谨慎点了。”
坤彭气的咬牙切齿,说起来还不停地拍打桌椅,他的手底下人虽然多,但这次折的都是北边的人,以至于让他到手的钱却赚不了。
慕容策皱起了眉头,什么人会在边境上针对坤彭。听坤彭描述了那伙人,可他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到底是谁,但他记住了那批不菲的黑钻石,心想多半是见财起意。
略微思索了片刻,慕容策说道:“往南走,把货运到马六甲,然后经海路到花城,肯定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我的游轮就停在花城港口,到时候在外海接头,把货装到我的游轮上。海关那里我已经打好了招呼,我自己带货回去,没问题的。”
“这样运费虽然贵了,但却万无一失,只是这样可就亏了兄弟了。这样吧,这批货我不赚钱,给你打个九折怎么样?”虽然只是个九折,但也少了整整一千万啊。
慕容策摆了摆手道:“我们精诚合作这么多年,我什么时候贪图过这点小利?何况海路运输耗资巨大,你要是亏了我怎么能过意的去。”
两人谦让了片刻,坤彭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大声道:“好兄弟,那我也不啰嗦了。来人,把这次的货,在我们原定的基础上,把精度再提一个点。”
慕容策还想谦让,被坤彭制止,拉着他往餐厅而去。本来纯度就在九十以上,再提一个点,那可了不得。回去以后这些东西的售价,可就不止十几倍了。
慕容青云让慕容策做这些事情,而不让慕容飞来做,其中确实有他的道理。慕容策头脑灵活睿智,审时度势非常准确,平时让他做的事情,滴水不漏。这类容易出意外的事,由他来做,最合适不过了。
……
在南山哨所驻留了半个多月,叶千魅的身体也基本上恢复了。叶千魅用卫星电话给叶飞报了平安,叶飞派往世界各地的考察队扯了回来,不过他督促叶千魅,务必在风暴过后快点回去。
江宁虽然没有问清楚,但是看叶千魅的样子就明白了,恐怕是燕京那边又逼婚了。叶千魅可以不回去,但是叶家的压力却非常大,江宁最后决定,让她到苗疆陆航机场后,转机回雷州。
叶家在江南的关系比江宁可硬多了,到时候只需要给军方打个招呼,对方会专门派直升机送回去的。
叶千魅无奈下答应了,不过她要求在离开的前一天,陪江宁上山采药。
这些天来,江宁几乎每天都冒着风雨在外采药,好不容易来次西双版纳,他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光成型的何首乌就已经采了不少了,还采了些灵芝等。有时候带着祸斗,还能找到很多火属性的草药。
而最主要他研制了几瓶护肤品,这是他准备拿去花城卖的,他决定把配方卖出去。虽然配方拿给夏紫若或者王小蛮,那样会赚更多的钱,但如果卖给花城最大的化妆品商,那价值才是无法衡量的。
他试验了几次,目前还缺最后一味药,是金蝉蜕。这是只生活在热带雨林的一种生物蜕皮后留下的东西,这种生物叫做金蝉,它与普通蝉只有一个地方不相似,那就是颜色。
所以只要了解金蝉的习性,想要找还是很容易的。不过他要拿着坐标定位仪选取位置,这样卖出去不至于商家断了货源。其他的有替代品,这金蝉蜕可没有替代品,而且这属于一味药引,没有这个不管用。
叶千魅自愿担负标记坐标的工作,还把祸斗硬留在了哨所里。众人见她想要在离开前跟江宁独处,自然也没理由阻止,就没有来凑热闹。
江宁在后背上背了个药篓,穿了件07式的作训服,垮了把95式突击步枪就进了山。虽然山林里步枪不如短枪好用,但好在95式性能全优,枪身也不是太长,所以还是很管用的。
叶千魅拉着江宁的衣角跟在身后,外面也穿着军装,还从派来哨所的卫生队那里要了顶紫红色贝雷帽。腰带扎在外面,踩着皮靴,颇有点女军人的味道。
不过在这里没有浓妆艳抹,只有素面朝天,却让江宁诧异的是,叶千魅的皮肤非常好,滑腻又白嫩,摸着手感更不错。
“你别走的那么快啊,拉拉我啊!”叶千魅在后面嘟囔了句,在山林里,她根本跟不上任何人。
江宁笑着说道:“说了不让你来,你非要来遭罪,这里可不是你们叶家的飘渺峰,小心被狼咬了尾巴。”
叶千魅先是吓了跳,接着就不依了,拍打着江宁的后背道:“讨厌,就知道吓唬我,我哪有尾巴啊。”
“少啰嗦,赶紧上来。”江宁不由分说的把叶千魅拉到了背上,这几天背女人都快上瘾了。
叶千魅开开心心的爬上了江宁的背,哼了首连江宁都听不懂的歌,摆弄着两条小腿。
往西北的方向走了少半天,江宁背着叶千魅到了一条溪涧内。江宁指着水边的一片密林道:“金蝉就在那里了,标记坐标吧。”
叶千魅什么都没看见,完全不懂江宁的意思,忽然一阵沙沙的声音响起,江宁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姿势,拉着她到了旁边的树丛。不过拨开树丛的时候,看到旁边还有个洞穴,探头进去看了眼。
“没事,只是个浅洞,每年这里都有土人来采药,这些洞大多都是他们挖的,我跟着四师父采药的时候见了不少。”江宁解释给叶千魅听,叶千魅放心了下来,在山林里,穴居的动物大多生性凶猛,她已经遇到好几次危险了。
就在她失神的这会,外面的沙沙声已经越来越密集了。在她密集恐惧症发作之时,她也见到了一个非常壮观的景象。
密密麻麻的金蝉若虫从水边的地底钻出,然后纷纷爬上两边的树木草皮,同时开始不停地颤动身体,沙沙声就是来自于此。很快,若虫摆脱了蝉壳的束缚,从中爬了出来,这就是成虫。
很快,整个山谷都飞满了密密麻麻的虫子。而地上的蝉壳,已经铺满了半腿深。这些蝉壳,就是中医口中的蝉蜕,也是江宁此行的目的。纵观整条溪涧,深不见底,再看那些金蝉,遮天蔽日,哪能数得清。
江宁指着蝉蜕给叶千魅科普道:“这就叫金蝉脱壳,古人的智慧结晶来源于世界万物,这蝉蜕药用价值非常高,主治牛皮藓。但我用在皮肤上,做成液体面膜,配合其他的药物,就能把人面部的色素除掉,还能改善面部组织……”
叶千魅之所以在山林里待了这么些天皮肤还不错,完全是因为被江宁当作了试验品。江宁前前后后研究了十几种化妆品,但他最后还是只选了三种作为准备出售的产品。
这种草本结构的化妆品,应该属于保养品,叶千魅与陈玉兰也不忌讳,纷纷争着试验,结果现在两人都是吹弹可破的皮肤。
江宁进去搞了不少蝉蜕,然后对叶千魅说道:“这世界上,无论什么东西,都是天然的好。道家有云,道法天成,顺其自然。可我怎么也想不通,南高丽的人们,整容之后就是比北高丽的人民好看,不仅如此,他娘的还连带经济发展都如日中天了。”
“古人还有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少发牢骚了,希波拉底誓言不让你给妇女堕胎,可没说不让你给女人做化妆品啊。再说这是美容不是整容,你什么都好,就是讲究多。”叶千魅在后面催促江宁,两人嘻嘻哈哈的在山涧里打闹了起来。
热带风暴还没有过去,天空又飘来了一阵雨。两人只好背着药篓跑进了旁边的山洞内,江宁怕叶千魅冷,就在旁边用枯枝生了堆火。还把来的时候拿的风衣铺在地上让她做。这里有些干草,并不是很潮湿。
叶千魅说道:“把衣服脱了,架在火边烤烤。”
“又没湿多少,不用麻烦了,再说这雨一阵就过去了,我们回去洗个热水澡,换件干衣服不就行了。”江宁没在意,随口对叶千魅说道。
叶千魅却加重了语气。“你确定不脱?”
江宁不解,转头看去。只见叶千魅已经脱掉了上衣,也脱掉了裤子。里面只有一条从上到下的真丝短小睡裙,这睡裙有点小,遮住上面遮不住下面。而且更要命的,是里面完全真空,山峰上高高的耸起两颗粉玉。
身材好,皮肤好,而且媚眼如丝,任何男人都无法阻挡着无边的诱惑,江宁噎了口唾沫。
“都到了现在,你还是不敢吗?你是怕慕容飞,还是怕叶飞?”叶千魅撩起了大腿,睡裙脱落到了腰际,下面一览无遗。
她把手指放在了口中,轻轻的啃咬着指甲。见江宁只是盯着她看,却没有行动,叶千魅冷哼了声,骂道:“你真没种!”
“他娘的,老子这辈子枪林弹雨都过来了,杀的人都数不清了。敢上九天揽月,敢下地府捉鬼,这辈子还没有让我害怕的人。干就干,谁怕谁!”
说着江宁解开皮带,脱下衣服,猛地扑了上去,狠狠的把叶千魅压在了身上。
到底还是没挡住这个妖精的诱惑,她说她要吃掉他,最后还是如愿了。而江宁,从这刻起,就要接受叶家与慕容家的无边仇恨。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始终是个祸害。
“哎呀,你轻点,疼!”
“这他娘的能忍得住吗?第一次见面我就想弄你了!”
“那你为什么到现在才弄我?”
“还不是怕你给我戴绿帽子吗?你太娘的风sao了。”
“江老五,你记住,我这辈子,死也不会给你戴绿帽子!”
“好老婆,我记住了,你以后也只准对我一个人骚。”
“老公,我要到上面去!”
“还反了你了,还想女权至上啊,不行。”
“我就是要到上面嘛!”
“不准!”
“靠,老娘不干了,你给我滚开!”
“想得挺美,这事还能由得了你吗?想不干就不干,你把我江某人想的也太随便了吧。”
“哎呀!疼……好,好我依你,我依你,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