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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影看着王爷那有些急切的神情,他有些不太明白,王爷一向都是稳稳当当的,怎么这一次,却这么想早点结束战事?夜影不得不出声提醒道:“王爷,虽然把他们逼出来是好事,可是我们现在的力量有些薄弱,属下和丁副将都还有伤在身,只怕力不从心啊。”
凌轩道:“北云国的赵熙同样重伤在床,而那司马贺,本王根本就没有看在眼里,另外,本王需要从暗夜组织里调一些人过来用用,天问,你将红菱叫过来贴身保护王妃,另外,再将赤狼和蝎子都叫过来,再调一百人过来。”
“是,属下遵命。”天问颔首说道。
“那北云国毒攻的事情,王爷可有想到对策了?”
“暂时还没有,不过,他们现在应该不会马上进攻,这段时间本王会想到应对方法,不会坐以待毙的。”
凌轩的眉头微微皱起,其实,他也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他只是想着,如果他一直假装昏迷的话,那赵熙必定不会亲自出战,再说了,赵熙如今有伤,就算赵熙出来,也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只是司马贺呢?那司马贺必定会败在他的手上。
只是行军打战,也不仅仅只是将领之间的输赢,而是整个军队的输赢,如果自己的士兵打不过北云国的士兵,即便是自己赢了司马贺,也没有多大的赢面。
凌轩暗自叹息了一声,面上却是不显山不露水的,他一向不喜欢在外人面人流露出自己的为难,毕竟,他俩都想不到办法,自己跟他们诉苦也无意,还是自己独自想办法吧。
凌轩交待完毕,便是快速的回去,沿着地道回到了他的帐篷。
凌轩脱下了带着泥土的夜行衣,跨进了已经变成冷水的浴桶里,将身上的汗水洗去,凌轩想起之前浴桶里发生的事情,凌轩的嘴角微微勾起,不禁将自己洗得更加仔细了,白白净净的去伺候夏依依。
凌轩起身,身上挂着滴滴圆润的水珠,长臂一捞,拿起架子上洁白的毛巾,擦拭干净,便是直接上床睡觉,轻轻的将她揽在自己怀里,解了她的睡穴,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轻的亲吻,凌轩面带幸福,闭上眼,睡了过去。
夜,变得那么静,空气中似乎飘荡着幸福的味道。
清晨,第一缕阳光撒进了这个温暖幸福的帐内时,将这个帐子映照得金色熠熠。天空中的小鸟飞过,叽叽喳喳的吟唱着欢曲,婉转动听。
凌轩早已睡醒,不过,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天没亮就起床去练武,而是满眼温情的凝视着依依,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生怕扰醒了好似一只慵懒的小懒猫一样紧紧的窝在他的怀里睡觉的人儿。
她的呼吸均匀而轻浅,身子轻轻的起伏着,那么安静,那么乖巧。
凌轩眼里的爱意更浓,她睡着的时候比醒来的时候要听话得多。
帐外突然响起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凌轩不禁微微皱眉,生怕那些嘈杂的声音将夏依依吵醒。
不过好在那个送药的士兵才说了两句话,就被画眉直接点了穴道拎走了。
夏依依感觉自己极累,好似睡了很久很久,她才慢悠悠的醒了过来,醒来的第一感觉是怎么自己窝在一个人的怀里?她忙睁开眼来,便是瞧见了凌轩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
“醒了?昨夜睡得好不好?”
凌轩磁性低沉而充满魅惑力都声音穿过依依的耳膜,温热的气息洒在了依依的面庞,依依顿时就六神无主了,慌乱的低头,这才发现两人竟然都未着片缕。自己的所有美好都一览无余,依依连忙伸手,将被口紧紧的裹紧。
依依低着头说道:“你今天怎么没有出去忙?还赖床?”惊慌中的依依已经忘了凌轩还在装昏的计策中。
在金科镇的时候,虽然两人住一起,但是凌轩都是早出晚归的。现在看这天色,早就已经大上午的了。
“因为本王舍不得爱妃独守空房啊。”凌轩的手隐在被子下面探向了她。
依依一阵惊慌,自己刚刚捂住了被口,却是防不住里头的咸猪手。从被子上面就能看到一个长臂的拱起变换着位置。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揉着。
她的肌肤十分光滑又有弹性,前凸后翘的,凌轩的手竟是十分迷恋上这种感觉,他有些满意的看着依依渐渐潮红的脸颊,她的呼吸有些紊乱了起来,凌轩促狭着一双长眸,“舒服吗?”
“嗯”,依依做娇羞状的点点头,有了昨天晚上的教训,再也不敢刺激他说不舒服了,不然他一定会狠狠的“教训”她一顿的。
凌轩加大手上力度,继续问道:“是不是在本王帐内睡觉比你独自一人在那个小帐蓬睡觉要舒服?”
依依不禁翻了一个白眼,这个小心眼的男人,居然还在想着昨夜自己闹着要回自己帐内睡觉的事情,自己可是都已经被他强留下来了,他还要非逼着自己亲口承认才行。
凌轩见她没有回答,便是挑挑眉,说道:“怎么?你还不肯承认?”凌轩说罢就要欺上去。
夏依依连忙认怂,连连说道:“是的,是的。”
“是什么啊?”
“在你的帐内比我独自一人睡觉舒服。”夏依依羞羞答答的回答道。
“回答正确,不过你回答太慢了,需要得到应有的惩罚。”凌轩不满的说道,欺身上去,将全部重量压了上去。仿若泰山压顶一样,依依直接就喘不过来气。
依依努力撑起他的肩膀,道:“起来,你太重了。”
“求我!”霸道而蛮横,不允许任何拒绝。
“凌轩,求求你,起来好不好?”夏依依皱着一张小脸,眨着一双泛着些许波光的黑眸,可怜巴巴的乞求着。
“换一个”
“凌轩,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行不行?”
“再换一个”
“凌轩,我以后就老老实实的在这个帐篷睡觉了,不回那个帐篷睡了。求求你放了小女子,小女子都快被压成肉饼了。”
凌轩的心情顿时就变得很好,他挑挑眉,她还想着回去?只怕现在那个帐篷都已经被撤掉了吧。
“换个称呼叫我”,让你平时总是不肯承认本王是你夫君,现在逮住你了,就得好好教训教训你。
“王爷”
“嗯?”凌轩不悦的发出粗重的鼻音。
依依娇嗔的轻瞟了一眼凌轩,随即微垂眼眸,不敢去看他,低着头藏在了凌轩坚实的肩膀之下,软软糯糯的轻唤了一声:“轩~”。
这一声,甜甜蜜蜜,好似那新采的蜂蜜一般,清新又香甜,直接甜到了凌轩的心里,甜蜜的感觉从心口涌出,透过他的眼眸传递出来。
这一声,甜得凌轩整个骨头都酥了。
凌轩的眼里透露出甜蜜的温柔,眼角含笑,如今他的眼里心里没有北疆那焦灼的战事,也没有通天阁对他的迫害,更没有志王等人对他下的阴手,他的眼里心里就只剩下眼前这个娇滴滴的人儿,只有她,能将他坚硬冰冷的心给融化了。
凌轩亲吻了一下依依的脸颊,“宝贝儿,叫为夫一声夫君可好?”
凌轩的声音沙哑充满了黏性,有史以来最为柔情的乞求,他期盼着夏依依认可他,接受他。
夏依依微微一愣,看着凌轩那双充满了期盼了眸子,依依抿了抿嘴唇,有些担心会让他伤心,低低的说道:“轩,我们成亲以后,我再叫你夫君,好不好?”
凌轩没有等到她的那一声呼唤,她只是给出了一个承诺,凌轩有些小失望,他低低的叹息了一声,眼里有些受伤的黯淡了下来,他颓废的将头埋在了夏依依的秀发里,良久,他都没有出声。
夏依依抬手,轻轻的摩挲着凌轩的头皮,依依侧过脸来,在凌轩的露在秀发间的脸上轻轻的亲了一下,说道:“轩,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只是觉得夫君是个很神圣的称呼,代表着一辈子的相守和责任,相濡以沫,白头偕老,永不离弃。无论顺境还是逆境,无论富有还是贫穷,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无论青春还是年老,我们都风雨同舟,患难与共,同甘共苦,成为终生的伴侣!而且只是对方一人的伴侣。这与谈恋爱是不一样的,你知道吗?”
凌轩抬起头来,看着夏依依那略略有些伤痛的神情,凌轩便是知道她又想起了当初成亲时被他羞辱的事情。凌轩半撑起身子,卸了一大半的重量,因为练武,而布满了老茧的修长手指抚上了依依的脸,凌轩真挚的看着她,说道:“宝贝儿,我会尽快结束这边的战事,我带你回京城,我给你补办一个盛大隆重的婚礼,堂堂正正的成为你的夫君,到时候,你再叫我一声夫君,可好?”
“好”,依依微微颔首,有些激动,沙哑的低声回答道。
依依双手环上了凌轩的背,轻轻的咬了一下凌轩肩膀,随即,她低低的说道:“轩,你答应我,这辈子都只有我一个人,你不要辜负我。”
“嗯,我答应你,绝不辜负你。”
凌轩真挚的回答道,随即低头,轻轻的吻上了她的两片红唇,细细缓缓的,两人好似一对屋檐下的燕子一般,低低的你侬我侬的说着情话一般。
没有那种狂风暴雨般的热烈和疯狂,有的只是润物细无声。
不过一会儿,凌轩体内的热量又开始积聚,凌轩脸上神情微动,便是又要继续昨夜的步调,挑逗着,夏依依不禁再次发出了轻轻的低哼,突然,夏依依的身子僵住了,急急的拍了拍凌轩肩膀,道:“轩,不行了,你快停下。”
“不行了?怎么?你这就快受不了了?”凌轩得意的说着,对于夏依依的反应是越来越满意了。接着,凌轩脸上的神情就更是自豪不已。
夏依依一脸猪肝色的尴尬,说道:“凌轩,你看看。”
这一看,凌轩不禁大惊失色,怎么手上会有血啊?凌轩顿时就慌乱了,惊慌的问道:“怎么?我刚刚不小心把你的给弄破了?你痛不痛?”凌轩说罢便是想去看看,是不是自己刚刚不小心给弄坏了,他的内心五味陈杂,怎么可以,她的第一次怎么可以被自己的手给侵占了,那他的小兄弟可怎么办?呜呜。
夏依依顿时就被凌轩这想法给逗得哭笑不得,夏依依连忙将凌轩想要去看看究竟的脑袋从被子里给揪了出来,依依尴尬的红着脸嗔怪道:“傻瓜,是我来了癸水了。”
凌轩连忙问道:“没有破吧?”,依依顿时就有些气恼,嘟着嘴巴问道:“破没破,你没有感觉吗?”
凌轩有些傻乎乎的挠了挠自己的头,说道:“我又不知道破了是什么感觉,可是我刚刚没有听到响声啊。”
“响声?杜凌轩,你以为我是个瓷器做的还是个充气的啊?”夏依依不禁对杜凌轩翻了一个白眼。
“可是我是真的不知道嘛,不过,不久以后我就会知道了。呵呵。”凌轩傻乎乎的笑着,这一刻,他哪里像是一个叱咤风云的王爷,更像是一个平常百姓家里怕老婆的趴耳朵男人。
“还不起开?我腰腹有些酸痛,还有些疼痛。”依依不禁微微皱眉,脸色有些难受,之前的潮红已然退下,换上的是一些疼痛的暗红。
凌轩连忙起开,急切的问道:“怎么还疼痛起来了?是不是像我受了剑伤流血一样疼啊?”
“倒是没有那么痛,以前也不怎么痛的,不过上个月在这里大病了一场,上次还让鬼谷子给我医治了,休养了十天,不过,这病也没有好得那么快,怕是有些病根,还要好好的养着。”
夏依依说道,有些责怪的瞪了凌轩一眼,上次若不是凌轩把她淋了雨,让她感冒发烧了,又还激怒她,跟她吵架,她也不会生病那么严重,导致经血不畅,差点还导致自己不孕不育了。
凌轩顿时就有些自责了起来,上次自己千不该万不该还跟她吵架生气,若是夏依依真的不孕不育了,他可是要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凌轩连忙抓着夏依依的手就往自己的脸上打,说道:“宝贝,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
凌轩掀开被子,那里已经淌了许多血了,便是急的连忙用毛巾去擦拭,只是刚刚擦干净了,就又流血了,怎么还越擦越多了?凌轩急的满头是汗,焦急的问道:“怎么办啊?越来越多了,是不是你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啊?我现在就去喊严清来给你医治。”
夏依依被他的懵懵懂懂的模样给笑得几乎要岔气,依依说道:“你真是傻瓜,我没事的,擦拭是擦不完的,我自己起来弄。”
凌轩连忙将要起身的依依给按住了,给她垫了一块毛巾,说道:“你身子不舒服,我不要你起来,你好生躺着,我现在就出去叫凝香进来伺候你。”
“可是,你不是不能出去吗?”
“没事,你忘了本王会内力传音吗?”凌轩急急的穿上了衣服,又给夏依依穿上了衣服,便是连忙走到了帐帘处,用内力传音唤凝香进来。
凝香连忙走了进来,留画眉在帐外看守。
凝香走进来,便是要伺候夏依依起床,凌轩在别的女人面前的时候,着实不想提及女人的癸水之类的事情,便是拿起一本书说道:“本王去内间看会儿书,你自己在这伺候王妃。”
凌轩一走,凝香有些狐疑,怎么他们两个昨夜都已经睡在一起了,这会儿,自己给伺候王妃起床,王爷怎么还要避嫌啊?
凝香走到床边,说道:“王妃,奴婢伺候你起床。”
“凝香,我来癸水了,你去我的帐篷里,将我自制的卫生巾给拿过来。”夏依依小声的低低的说道。
凝香顿时就恍然大悟了起来,难怪王爷要避嫌了,一想到这,凝香就为王爷大呼可怜了,唉,可怜的王爷啊,这好不容易能跟王妃睡在一个帐篷里了,怎么王妃就偏偏来了癸水。
凝香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如果王妃来了癸水,是不是就意味着前几天他们两个在金科镇的时候,王妃和王爷睡在一起,却并没有让王妃怀孕啊,真是可惜了王爷糊满了床上那么多的精华了。小世子又没有影子了,凝香不禁嗷嗷的想哭。
夏依依见到凝香呆愣在床边不吭声,夏依依便是大声一点的喝道:“凝香,你的魂丢了?你都呆站在这里快好几分钟了啊,你再不去帮我弄,我都快要难受死了啊。”
凝香连忙回过神来,便是立即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搬来一大袋的东西,又转身出去,打了一大盆水过来。等凝香将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夏依依便是让她出去,自己起身开始给自己处理身子。
凌轩这才内间走了出来,拿眼直瞪瞪的看着夏依依做着一系列奇奇怪怪的动作。夏依依不禁脸色红了起来,啐了他一口,说道:“你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弄做什么?你一个大男人,不害臊啊?”
凌轩问道:“我记得书上说,女子每月都会来一次的,而且,一次得六七天?”
“呦,你这个小处懂得还挺多的嘛。”依依坏笑的调侃道。
凌轩不禁翻了一个白眼,说道:“那你岂不是每个月都要疼痛六七天?”
“对啊,所以,做女人,多么的不容易啊。”
凌轩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有没有什么法子让癸水不要来,这样,你就不会疼痛了。”
“不过,不来癸水,身子就不正常,就不能怀孕了。可以吃药,不过也就是延迟几天。还有,要么就是怀孕,就有十几个月都不会来癸水了。”夏依依脱口而出道。
“那么,我让你怀孕,你就能十几个月都不会疼痛了。”
“啊呸,你倒是想得美啊,你不知道,生孩子是最痛的事情吗?你忘了?月贵嫔为了生个孩子,都差点难产而死了啊。我才不要为了这点疼痛,而受那么大的疼痛了,再说了,我才不会就这么上了你的当,给你生孩子。”依依说道。
凌轩道:“我可没有那么想,没有想忽悠你给我生孩子。我只是不想让你这么疼,要不,我让严清给你开点药,缓缓你的疼痛?”
夏依依见凌轩确实是有些心疼的眼神,便是知道他是真心不想让她这么受苦疼着,依依便是点点头,说道:“嗯好。”
反正自己也想让严清给她看看,她的身子到底恢复得如何了。
夏依依便是走到了帐外,让凝香去请严大夫过来。夏依依便是看到了那个送药的士兵还被画眉点了穴道定在了那里,夏依依皱了皱眉,挥手让画眉进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