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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又谈照顾又谈情
有点冷,胡天健没有想许多,坐下烤火。
“最近劳动累不累呀?”胡天健问。
没有凳子,文长柳搬个木头墩子坐在胡天健的身边。
“差不多啦,也没怎么累,每天都是这样的。”
“你想不想做其他的工作?”
“做什么工作呀,现在食堂刚刚建设,烧火肯定是年纪比较大的,老师呢,婴儿照顾肯定也是老奶奶,幼儿圆呢,多少也要文化吧?我可是一天说也没读的。”文长柳分析原因,对于自己的前途比较失望。
“烧火呢,我看,就不是你做的事情,又要砍柴,这个肯定是男子做的。照顾婴儿,你说的也对,自然是要找老年妇女的。至于幼儿园的老师,我看,也不需要多少文化,还是可以做的。你想想,在我们村子上,能有几个女生有文化的?”
文长柳听了,心里甜滋滋的,听胡天健这语气,是要照顾自己做老师了。
“嗯,哥哥说的也是,村子里的姑娘,像我这么大的,几乎就没有有文化的。”
“是这样的,文长柳,你也知道,目前呢,我还是一个秘书,没什么权力的,这次食堂建立分工都有原则的,恐怕职能帮助你一个人,至于你娘和你爹恐怕就不行了。”
“这个我知道的,天健哥哥,你就不必考虑了。其实呢,我就不要考虑了,我娘既然那么想,就安排她吧。”
“你娘上次都劳改过的,只怕不行,社员们有意见的。”
“我爹也行,他的脚不方便了。”文长柳处处想到家人,唯独不考虑自己。
胡天健笑笑:“你还思想品质真好,别人都是把重担子推给人家,自己捡轻的,你这思想,正像毛主席所说,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错误的人。”
被这样一夸奖,文长柳笑说:“毛主席说过这样的话吗?”
“嗯,说过的,就是在《为人民服务》中说的。”
文长柳笑说:“把轻担子让给父母就是高尚的人,那么,我们村子里高尚的人就很多了。”
没有想到文长柳这么细心,把这样细小的区别看出来了,胡天健说:“自然不是这个意思,毛主席的意思,是说把轻担子让给别人才是高尚的。”
“哦,毛主席是这样说的,那我们村子里应该没有这样的人。”
“不说这个了。”胡天健不想继续说下去,免得文长柳把自己的话传出去,弄的窜改毛主席语录就不妙了。
外面,突然下起雨来,雨点打在瓦上和窗户上,发出切切蹦蹦的声音。
“下雨了。”文长柳说,“等下你怎么回去?”
“等下吧,雨会停止的。”
“要是不停,就给你斗笠,只怕外面看不见路。”
“等下再说吧,我要等你娘回来,有话对她说。不说好,只怕她在外面乱说我们的关系,问题就大了。”
“我娘在外面说了什么?”
“暂时在外面倒是没有说什么,不过,看她的样子,如果没有答应她的条件,难说……”
“那她对你说了?”
“对我倒是没说,对我娘说的,我娘告诉我的。”
“你别理睬她了,哥哥。”
“我说不理睬是不行的,你想想,她都敢于把我们之间的事情说给我娘听,并且提出你、你娘和你爹都要安排工作,我怎么吃的消?”
文长柳自觉在这件事情上自己有责任,拉着胡天健的手,歉意地说:“哥哥,都是我不好,不该告诉我娘。”说时,头就靠在胡天健的胳膊上。
傍晚的时候与温兰娟偷情,被现场捉奸,杀人的惨剧历历在目,胡天健心情不好,就没动文长柳。
雨越来越大,耳边只听见雨点的声音。文长柳心里渴望胡天健动自己,可是胡天健似乎不感兴趣。
火堆渐渐小了,文长柳心生一计,站起来,说:“哥哥,火小了,我去拿柴火。”
“到哪里去拿?”
“猪舍里。”
“怕不怕?”
“怕是不怕,下雨呢,你去帮我咯。”
胡天健站起来,跟在文长柳的身后走出厨房。
穿过堂屋,打开后门,文长柳突然转身扑倒在胡天健的怀抱里,惊叫:“哥哥,我怕……”
“怕什么?”猛地被一惊,出手抱住文长柳。
“那边有个黑影。”文长柳指着黑暗的地方。
“黑影怕什么,这个大雨天,哪里不是黑的。”
文长柳的奶子很大,尽管穿着棉衣,还是感觉到奶子的柔软。胡天健淫心勃发,伸手摸文长柳的屁股。
文长柳的屁股也很大,因为刚刚洗澡,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裤子,所以摸在手里,就好像直接摸在屁股肉上。
反正已经有个一次,她娘也知道了,还张扬到周银芝那里,再做几次还不是一样,不做白不做。
“长柳,我想做你。”胡天健捏着文长柳的屁股,直截了当提出要求。
“哥哥,随便你咯。”没想到文长柳这么爽快!
“这里黑,就在这里做。”胡天健搂着文长柳的屁股,“你面向墙壁,支撑着。”
文长柳顺从胡天健的意思,转身过去。
胡天健却把文长柳的头扳过来,吃她的嘴巴。
文长柳的嘴唇厚,吃起来很饱满。手、嘴齐动,很快,文长柳下面就出水了。
胡天健翻转文长柳,按在墙壁上,脱了她的裤子,掏出自己的器官就做了起来。
文长柳反应很大,呻吟声,喘息声,淹没在雨声之中。
完事后,两人回到厨房,重新把火烧旺。
用发黑的毛巾抹了抹排泄物,文长柳坐在胡天健的身边,俨然是以爱人的身份。
胡天健抚摸着文长柳的头,说:“你娘怎么办?我怎么说服她?”
“你就直接跟她说,就算你推荐了,社员们也不同意的,叫她死心了。”
“嗯,她应该也知道我的难处,不要让我难堪。再说你爹,你照顾了,就不能照顾她了。”
“要是能照顾我爹,就照顾他,我继续劳动得了。”
“长柳,我对你说,你爹呢,因为是工伤,就算不安排烧火的事情,自然会照顾的,你呢,如果做了老师,以后也好找人家的。再说,这次机会丧失了,以后机会就少了。”
这句话,一方面,断绝了与胡天健结婚的希望,让文长柳忧伤,另一方面,胡天健这么设身处地为自己着想,让文长柳感动。
“那就随便你了。”最终,文长柳选择了胡天健的意见。
“上次给你的钱用完了没有?”胡天健问。
“还没呢,还有两块。”
胡天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树了五块,递给文长柳,说:“呐,再给你点钱,买自己喜欢的东西。”
因为合作社商店里也没什么好东西买,再说,自己一直在乡政府混,什么都是公家的,也没必要用钱。因此,上次多余的钱几乎就在身上没用。
“我不要钱。”文长柳不理睬,只是把头埋在胡天健的大腿上。
胡天健不说话,把钱塞进文长柳的裤子口袋里。
手一伸进去,因为口袋小,一时间拿不出来。
此刻,因为文长柳的头一直顶在胡天健的裤裆里,挨着里面的器官,胡天健男性本能又苏醒了。
看样子,这个文长柳已经完全被自己迷住了。
“来,你坐在我身上。”胡天健摸着文长柳的奶子,指示。
文长柳站起来,正要坐,胡天健一把拉下她的裤子,说:“就这样坐。”
文长柳知道胡天健的意思,抿嘴笑笑,就跨上去坐。
胡天健扶住文长柳的屁股,说:“等下——”
说着,把振奋的器官拉出,拉文长柳的屁股:“来,你慢慢坐下来。”
胡天健捏着器官,牵引进文长柳的身体里面。
两个人就这么坐下,也不说话。
坐了几分钟,文长柳骚痒难耐,主动蠕动起来。胡天健也不介意,随便她怎么动。
上下了多次,文长柳开始呻吟,胡天健手掌撑着文长柳的屁股,也配合起来。
再说方春花在小队食堂加班,见到下雨了,胡映田指示妇女早点回去。方春花冒雨往家中跑。跑到门口,见到厨房里还有亮光,以为是文长柳睡觉的时候没有处理好火堆,急忙推开厨房。
因为雨下的正紧,两个男女在里面没有听见开门的声音,这样一进来,就一头撞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