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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万念俱灰,就是文可思目前的心情。眼泪不停止地往下流,身子因为抽噎而微微震动。没有其他的邻居在,只有母女俩人相依伤心哭泣。
这样的情况,想文可思答应说走,是不可能的。文金桃拉了拉文可奎的衣角,指了指文可思。
文可奎会意,走近,把李金娇的手拿开,说:“娘,我要背妹妹了。”
李金娇松开手,文可思无奈,被文可奎扶住。文可奎转身,就把文可思驮在背上。
不情愿的事情太多了,不走也要走了。胡天健,你在哪里?
文可奎背着文可思走出房门,走出大门。周升狗嬉笑对李金娇说:“岳母,我走啦,过三天,我带文可思回娘家来看你。”
文金桃拉着李金娇的手,笑说:“亲家母,我们走啦,你保重。”
“嗯,好,好……”李金娇回应。
三人先后走出房门,向大门外走去。
堂屋里,周升牛桃起嫁妆,已经尾随文可思而去。
文金桃带着周升狗,一一与文可思的家人告辞。文敬辞、李金娇,及其文光祖夫妻,还有文可思的三个弟弟妹妹,都站在门外,看着文可思渐渐地远去。
因为要上山,文可奎被安排陪嫁。文可奎背着文可思一直走,并没有放下的意思,因为他感到文可思一直在哭泣,身子软软的,怎么走路?陪娘跟在文可奎屁股后面,等待文可思下来就照看新娘文可思。
一边,文可思的家人张望送行,一边,周升狗的迎亲队伍渐行渐远。
却说李金豹当日下午在田间劳动,偶然间听说文可思今天出嫁,顿时心如刀割,浑身无力。没有正当的理由,也不敢于擅自离开工地,只盼太阳早点上山,好去阻止婚事。看着太阳走的那么慢,李金豹急中生智,倒在地上抽筋。社员们一看,大声疾呼,叫来队长一看,说是可能是羊角筋,说是叫人抬回家休息。李金豹听说要人抬,狡猾地睁开眼睛,爬起来说自己还能走。就这样,队长批准他回家休息。
李金豹磕磕绊绊地走回家,立即向文可思家跑去。跑到文可思家,看见文可思家人都坐在堂屋里沉默,看见李金豹来了,也不理睬,以为文可思现在出嫁了,就万事大吉了。
李金豹走到李金娇跟前,问:“文可思呢?”
说是文可思出嫁了,可是这李金豹凶狠无比,李金娇也感到害怕,哆嗦说:“我家闺女出嫁了……”
“出嫁了,什么时候走的?”李金豹睁大眼睛问。
“上午走的……”李金娇撒谎。
“出嫁到哪里?”
“荒山。”
“就是上次的那个被我赶跑的人?”
“嗯。”这个,李金娇没有撒谎,撒谎也没有意思。
追!李金豹听了,火冒三丈,拔腿就走。
走了几步,一想,嗯,也不对,上午走的,现在已经到家了,追了去,也追不着,也不知道是荒山的哪家。还有,就算追到那里,也不能怎么样,你能把文可思抢了来?
想到这里,李金豹站住脚,回头走进屋子,问李金娇:“文可思现在什么时候回来?”
“三天后回门才能回来。”
三天后回来,我李金豹再来想办法。现在仙女已经走了,也没有办法追回来了,只有忍耐忍耐。只叹息自己没有人肯说媒。
这样一想,李金豹就垂头丧气回去了。
再说文可思到了荒山,进了洞房,还是哭泣不停止,将近昏厥,于是爬到床面上睡觉了。当晚,客人早已经散去,周升狗为文可思端来热水,说:“嘿嘿,文可思……你洗吧……”
既然走到了这一步,光哭泣是没有用了。文可思顺从地坐起来,一边抹眼睛,一边说:“你先洗吧,我坐坐。”
周升狗看文可思这绝色美貌,早已心满意足,听见这鲜美的媳妇与自己说话,心中就像灌满了琼浆。
“哦哦哦,那我先洗了。”
周升狗就拿了木盆,把热水倒进去,坐在凳子上,脱了鞋子洗脚。
这个周升狗,长的又矮又小,穿着破旧的灰色衣服,脸上皱纹交错,一个老头子的摸样,文可思看了就心里难过,与胡天健乃天壤之别啊。新婚之夜,也不洗澡,却只是洗脚,让人好不恶心。
洗好以后,周升狗又叫文可思洗。文可思只是洗了洗手和脸,就不洗了。
周升狗看见文可思没有洗脚的意思,小声问:“文可思,你不洗脚吗?”
“嗯,我不洗。”
周升狗也不催,把水端去倒了。
返回,周升狗也不说话,自己摸到床上睡觉。
这一行为让文可思心情大好,说明这周升狗乃是一个憨厚透顶的男人,或许还不知道男女之事情呢。
就这么坐着,文可思一直在想着计策。
周升狗呢,白天兴奋了,累了,摸了摸自己的裤裆里那活儿,也是软软的,没有丝毫硬化的迹象。想起自己的活儿,年轻的时候硬过一阵子,后来,年纪慢慢大了,生活条件也不好,加上整天高强度的劳动,这活儿就慢慢软了,硬不起来了。也听人家说过男女之间的快乐事情,可是也没有经历,不知道究竟怎么弄的。
摸着想着,周升狗就睡着了。醒来一看,文可思还坐在凳子上瞌睡呢。呵呵,天都亮了,媳妇就这样过了一夜晚?
周升狗起床来,也不惊动文可思,把找来一件衣服披在文可思的身上。文可思授受惊醒来,才知道恐怖的新婚之夜晚已经过去。看自己身上毫发无伤,乃感到周升狗不是鸡鸣狗盗之盗之徒,心里高兴不少。于是连忙站起来,拿了木盆出去打水给周升狗洗脸。
家中的人都以为周升狗尝了新婚极乐,笑脸呵护文可思。
文可思端了水来到新房,笑对周升狗说:“你洗脸。”
周升狗宠若受惊,接过木盆洗了脸,也去为文可思打水。其母见周升狗一脸幸福,高兴在心里,走到周升狗身边,小声问:“狗儿,那东西你有没有收藏起来?”
那东西就是破处的红布片,婚前周升狗受老娘的安排带在床上的,还没有用,怎么拿来?周升狗说:“娘,有呢,你别急。”
“等下给我看。”
周升狗懒地理睬娘,端水走了。
文可思洗了脸,有小孩子前来等糖吃。哪里有糖果,只有枣子,文可思分给孩子们一些枣子,也就打发开了。
这天,文可思坐在房间里没有出门,先后有人前来探视,文可思笑脸相迎,不在话下。
却说周升狗被老娘一直追问要处女红,周升狗推辞不得,晚上坐在房间,小声对文可思说:“文可思,我娘说要那个……”
那个是什么,文可思自然是知道的。前天晚上,因为没有猪肉办酒席,李金娇把家里的两只母鸡杀了。李金娇心想文可思不是处女了,万一逼迫与人家成亲,要见处女红的,就拿了一块白色的棉布抹了鸡血,做了一块处女红布,放在陪嫁的箱子里,并叮嘱文可思如何如何动作。现在周升狗提出来了,文可思本来不想做这事情,到了这时候,只有做了。
“周升狗,你也知道,我从来没有做这事情,很怕的。你就体谅我,等两天好么?”
“嗯,这个我是晓得,我不会逼迫你的,只是娘亲逼迫的紧。”
“娘要看这个,也是有她的道理的,也不怪她。昨天晚上,我来了月经,有一块红放在箱子里的,你拿去娘看看,也就了了娘的心愿,好么?”
月经的事情周升狗还是知道的,听文可思这么一说,即刻高兴了,笑说:“你有那事情,我去跟娘说一声,以后再看也一样的。”
“不好,娘既然要看,我们总会有的,你就拿了这个先去应付,免得娘不高兴。”
这个美女媳妇的话说的真有理,多么通情达理,周升狗言听计从,笑说:“那好,我就拿这个去看。”
“你千万不要说不是处女红,不然娘就不高兴了,将来我就不好做人了。”
“嗯,我知道的,我一定找您说的去做的。”
“今晚很晚了,你就明天给她看,就说是昨天晚上的,我怕羞,没叫你拿去,才晚了拿出来的。”
周升狗自然也是唯唯诺诺。
“我身上月经刚来,不干净,我们新婚,有这东西我们不能接触的,你就先睡觉,我再坐着。”
“那怎么行,要不,您睡床上,我坐。”周升狗心疼地说。
“不必了,我身上脏,就不把新床弄脏了,我先坐两天,等身上干净了再上床。”
“那不行,整晚坐不行,要不,您去跟娘睡觉在一起?”
这下就遭了,这家伙这么关心自己。不上床睡觉恐怕不得他安生。文可思说:“我们是新婚,怎么分开住的,要么,我们俩睡觉在一张床上,盖两床被子。”
“嗯,这个办法好,就盖两床被子。”周升狗笑了。说着,就起身忙着整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