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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绣上马,看着围在周围的百姓,压下心中的不忍,跟在殷全等人身后疾驰而去。
“扁鹊姑娘……”百姓们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脸上全是失落的神情。
青竹看在眼里,想起景绣刚才的嘱托,忙高声道:“大家别急,扁鹊姑娘已经安排了其他的大夫过来为大家诊脉!”
原以为会看到众人欢喜的神情,没想到情况截然相反,个个唉声叹气,一位面有病色的老人叹息道:“大夫来有什么用,我们交不起诊金啊!”
他这话无疑道出了众人的心声,大夫哪都有,可像扁鹊姑娘这样免费看病的大夫没有啊!要是他们有钱又何必大老远的跑这儿来呢?
“阿弥陀佛!”青竹看着那说话的老人道:“老人家您且放心,扁鹊姑娘安排的大夫也是不收钱的!”
“真的?”那老人不敢相信地问道。
青竹点头,温和道:“真的!”
众人依旧不敢相信,激动地面面相觑,最后一齐爆发出开心的笑声,那位老人看着景绣离去的方向脸上都是感激的神色,“扁鹊姑娘真是活菩萨啊!”
“是啊,是啊……”
“扁鹊姑娘真是我们的大恩人啊!”
“……”
众人齐齐应和,对景绣的感恩之情溢于言表。
青竹摸了摸怀里的玉佩,去后院牵了匹马出来,按照景绣说的地址去请大夫。
几乎是马不停蹄的行了整整三日后,景绣等人才到达西临国的皇城平阳城。平阳城内商铺林立,街上人来人往一片繁华景象。
景绣按照殷全的吩咐在皇宫不远处的一家客栈内梳洗了一番换了身衣裳才随着他一起进宫。
随行的几个侍卫已经离开了,此刻只有景绣和殷全两人,她顾不得欣赏皇宫的景色,低眉顺眼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听他说着一些进宫的注意事项。
“三皇子殿下最近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淑妃娘娘爱子心切,皇上就让三皇子殿下搬到了宫里来住,方便他们母子相见……你要是能治好三皇子殿下的病,皇上和淑妃娘娘一定会好好嘉奖你的……”
景绣听他喋喋不休地说着一路上早就说了无数遍的话,耳朵都起了茧,强压下心中的不耐烦,时不时的点头,“公公放心,扁鹊记住了!”
殷全满意地点头,意味深长地说道:“姑娘是个聪明人,但到底第一次进宫,咱家也是好心多提点一二,姑娘要是得了嘉奖可别忘了咱家啊!”
景绣心里不齿,面上却没有显露分毫,“公公放心,公公提点之恩扁鹊没齿难忘!”
殷全满意的点头,继续往前走,路过御花园的时候,景绣听到里面传来阵阵女子的欢笑声。她抬头淡淡地瞥了一眼,几个衣着华丽的年轻女子正坐在御花园内的小亭子里开心地说笑,她并不以为意很快就收回了视线。
殷全注意到她看过去的那一眼,一边走一边轻声对她介绍道:“那边坐着的分别是二公主,四公主,瑞安郡主和丞相府大小姐。”
景绣原本对这些公主小姐并不感兴趣,可听到他的话后脚步忽然一顿,仔细向那边看过去。丞相府大小姐吗?会是哪一个呢?
“怎么了?”殷全感觉到她没有跟上来,不解地看向她。
景绣收回视线,摇摇头,“没什么!”丞相府大小姐么?反正很快就会住在一个屋檐下,她又何必急在这一时呢!
殷全疑惑地又朝亭子里看了一眼,才接着向前走去。
亭子内,景媛忽然感觉有一道灼热的视线盯着自己,转身却什么都没看到,心里越发怪异,不禁喃喃道:“奇怪……”
二公主见她嘟囔,满脸疑惑地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咦?”那不是殷全吗,身后怎么跟着个女子?
“怎么了?”四公主好奇地问道。
瑞安郡主和景媛也一脸好奇地看向她。
二公主指着殷全和景绣的方向,“你们看,殷全好像带了个宫外的女子进来了。”
“是么?”四公主和瑞安郡主相视一眼,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面上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
景媛的视线却被花草遮挡住了,只好起身站到二公主的身后,刚好瞥到景绣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
“我前两日听母后说父皇让殷全出去找那叫什么扁鹊的大夫来替三皇兄治病,莫不是这女子就是?”二公主不确定地说道。
瑞安郡主点头,“估计就是了,我在宫外经常听市井百姓们提到这个人,还称她为‘扁鹊仙子’,据说这个女子医术十分了得!”
“仙子么?”四公主露出意味深长的神色来,递给身后的宫女一个眼神,“去把这位‘仙子’请过来让本公主瞧一瞧!”“仙子”二字的语气被她说的格外重。
宫女领命追着殷全和景绣的方向而去,瑞安郡主看着四公主犹豫地开口道:“奕儿,这会不会不好?万一耽误了三哥的病情,那……”
她话没说完,四公主就出声打断了她,“三皇兄的病又不是一日两日了,耽误这么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事的,我只不过是想看看这扁鹊长什么样子而已,不会耽误什么事的!”
“这……”瑞安郡主觉得有些不安,她看向二公主和景媛,只见她们仿佛什么都没听见般,低着头饮茶。她动了动嘴唇最后还是把要出口的话咽了下去,四公主决定了要去做的事除了皇上皇后和贤妃娘娘外谁都拦不住,自己还是不要平白得罪她了!
四公主的做法正中二公主的下怀,她也是很好奇这扁鹊到底长什么样子,能当得起这“仙子”二字!可是,事关三皇兄她不敢轻举妄动,因为这么一点小事惹怒父皇就得不偿失了!如今,四妹做了她想做的,她正好乐得看好戏,又怎么会阻止呢?
景媛想到刚才落在自己身上的那道视线,刚才从那个方向路过的只有殷全和那个女子,直觉告诉她那视线是那个女子的。
心里浮起一丝不屑,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市井女子,上不得台面!她既然喜欢看她,就让她近一点看好了。想到这儿,她不禁坐直了身子,还伸手理了理鬓角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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