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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阅辰又觉无奈的瞪了顾曼晴一眼,顺道跨过去扶了她一把,说:“顾小姐,你跟蓁蓁之间有误会,我管不着。现在,我就想奉劝你一句,别跟自己过不去。”
顾曼晴并没有推开墨阅辰,在墨阅辰的帮助下,终于站起站立。不过,因为扭伤的左脚已经痛得麻木了,所以这会儿,她只有右脚能够承力。走路时一跛一跛,样子很是别扭和难看。
见此,冯蓁蓁也很紧的抿了下唇、拧了下眉。顾曼晴好不容易挪开了一步,她望着她的背影,又无畏的说:“我都随便你。晴晴,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怕你。”
停顿片刻之后,她又刻意强调补充,“至于你说的,多年前我的家人害苦了你,我一点也不信!我的家人,包括我爸爸我哥哥,都很正直,很善良,压根儿就不会害人。至于之前他们遇到了麻烦事,不小心入狱,那也是被人陷害的,现在真相查明了……”
顾曼晴一边慢吞吞的走、一边听着冯蓁蓁讲。当听到冯蓁蓁讲后面的话时,她的脚步又不知不觉顿住。
原本她满面煞气、满腔嫉恨,倏然,那些消极又于一瞬间散开,脸上表情随之转化成为冷冰冰的笑容。
冯蓁蓁居然说她爸爸和她哥哥很正直很善良?呵呵,她除开笑,还能做出什么反应?
“冯蓁蓁啊冯蓁蓁,我很佩服你,真的……因为连我都看不出来,你这无知是装出来,还是真的无知……你有没有想过,你爸爸和你哥哥之所以被人陷害,就是由于他们曾经得罪了不少人……”她着实觉得冯蓁蓁可笑,便又冷然讽刺着、提醒着。
一时间,冯蓁蓁脸上表情又全部凝敛。话说长这么大,她真的从未想过,她的父兄曾经干过坏勾当。
顾曼晴依然在笑,冷冷的、僵僵的。墨阅辰想打断她,又向她迈近半步,关心而提醒说:“顾小姐,你别逞能了,也别多说了,让我先扶你去俱乐部医务室吧。”
顾曼晴完全不理会墨阅辰,又慢慢回头,眼神厉如锋芒的凝望冯蓁蓁,告诉她说:“如果你不相信我说的,那你回去问问你爸爸或者你哥哥,问问他们,四年前我跟清缘是怎么分开的。”
顾曼晴说完之后不再理会冯蓁蓁的状态,身子转正,一跛一跛继续往前走。
蓦然,冯蓁蓁又双眉紧锁,目光迷离,甚至连心脏的位置也有一种被刺的痛觉。
“我爸爸和我哥哥都认识你?并且知道你跟清缘的过去?”她怎么都没法相信,所以还是反问。
顾曼晴已经走开,听见了她的问题,但是假装没有听见的,一直走一直走,漫无目的。自此刻开始,她心里装的只剩深刻仇恨,不仅对冯蓁蓁,还对段清缘。
墨阅辰见此,又提步快速追上顾曼晴,坚持带她去医务室看医生……
此处山坡下就一家餐馆,一所农家乐形式的院子,很大很气派。
墨阅辰陪顾曼晴看医生去了,冯蓁蓁便来这里找段清缘。
之前她打了段清缘电话,段清缘没接。不过,她非常确定他在这里,因为刚才在路边,她看到了他的车。
进到餐馆后,她询问了几个服务生,然后一个服务生将她带到段清缘所在的包厢。
这会儿,段清缘独自坐在包厢里,安静的喝着小酒。
冯蓁蓁一跨进包厢,便看见他的手机就放在桌上。不禁,她的心情更加失落、更加难过了,虽然之前她也料到了,他是故意不接她电话的。
现在她过来了,段清缘也没有多看她,就在她进门的那一刻瞟了她一下,而后继续忘我的斟饮,装作她不存在的。
“你生我气了是不是?”冯蓁蓁盯着他,忍不住询问。
她直白的询问,又致使段清缘喝酒的动作立马停了下来。
段清缘落下酒杯,仍旧没有再看她,但是冷冷回答说:“不是,你想多了。”
冯蓁蓁当然不相信,又朝他走近几步,站在他的身边,对他解释,“清缘,我不是有意隐瞒你的。我只是,只是担心你误会,所以……”
说着说着,冯蓁蓁哽咽住了,因为段清缘的面容越来越冷沉、越来越可怕。
尽管段清缘心情很不爽,然而就是发不出火来。这会儿他又撇了下唇,笑得阴柔无比,语气无谓问道冯蓁蓁,“你以为你撒谎,我就不会误会不会怀疑了?你把我当白痴?”
短短几十个字,又如同一桶寒冷的冰水,浇得冯蓁蓁全身发颤发悚。
她又急忙摇头,否认说:“不不不,清缘,我没有,真的没有,我……”
反正冯蓁蓁吞吞吐吐,好一阵后索性抿紧嘴巴,什么都不说了。她害怕的并非别物,纯粹只是害怕段清缘误会她、不相信她。
见冯蓁蓁惊惶凌乱、忐忑紧张,段清缘又忍不住发出一句冷哼声。
“你跟墨阅辰为什么还要联系?为什么还要约会?你还惦记着他是不是?”片刻之后,段清缘忽然一本正经询问。语气淡然平静,听上去令人错觉他整个人毫无脾气。
然而,冯蓁蓁了解他。他是有脾气的,愈是平静的时候,愈发不对劲。所以冯蓁蓁也没有掉以轻心,连忙摇头否认,并且虚声解释,“不是不是,没有没有。今天我约他见面,是因为我想感谢他。上周的时候,我从那家会所逃出来,是他救了我……”
段清缘整个人依然一动不动,只有那两行工整的宽眉微微皱起。
“是他救的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段清缘又询问。这一回语气更加冷漠,并且带着强烈的责备。
若他老早知道是墨阅辰救的冯蓁蓁,那么,调查清楚上回的整件事情,就要简便容易得多。
这下子,冯蓁蓁脑袋里又像是有一泓溪水流过,哗啦啦的响。同时,她纤细清秀的一字眉也拧成弯弯的形状,郁闷的在脑袋里思忖。
她怎么记得,当初是段清缘什么都没有问,以致她什么都没有说?
“当时你没有问我啊,也不让我说啊。”冯蓁蓁依然目不转睛看着他说,声音轻柔细腻,并且带着多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