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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先带我去拜见一下圣女吧。”祁天惜兀自走上石阶轻声说道。毕竟是来到了人家的地盘不去拜访一下也是不好。顺便她也想打听一下圣女那位师兄的情况。
小五掏着耳朵有些疑惑地说:“他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的反应,你是不知道这些天饭都是门徒给他硬塞进去的,就和不想活了一样。”她可爱的小表情印在祁天惜眼中,让祁天惜心中有些愧疚,小五却没发现祁天惜有什么异样自顾自地将地牢关好嘴上还说着:“我师姐这几日闭关修行你怕是见不了她了。”
祁天惜此行的目的本来就与圣女无关便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她看着小五带着明媚笑容的脸说道:“既然来了看天色我也是回不去了陪我走走吧我有些气闷。今晚怕是要住这里了。”小五并没有听出祁天惜语气中的犹豫而是亲昵地搂住她的胳膊说着:“看你气色就不是很好,是不是听到外面人的风言风语了。”
小五带着祁天惜走出了这间毫不起眼的房子说道:“圣女宫还是有很多好看的地方的我带你逛逛。”
“其实别人说什么我不太在意。”祁天惜一边慢慢悠悠地走着一边回答。
小五那张有些婴儿肥的脸上立马浮起一片‘我才不信’挠了挠脑袋说道:“其实过一阵子这些人就会忘了的,可是你说一点都不在意我可不信。”小五实话实说。祁天惜被她带到一条白纱小路像一块白绸在脚下延伸,周围的树木似贺家草堂前的植物在这初冬竟还郁郁葱葱。“那是松树?”祁天惜终于看到了一棵熟悉的树,它的叶子呈针状碧绿的很是讨人喜欢。
“唉?我说了这么多你都没听见吗。”小五见祁天惜一门心思的赏景根本没有听她说活有些生气地扯了扯祁天惜的胳膊。
祁天惜眼神没有离开那棵松树神情很是安宁地说:“我要习惯,习惯这些风言风语,将来说不定还要习惯别人传谢丞乾和其他人的流言。”小五听了这话有些炸毛地说:“应该不会吧,你看这世上还有几个人敢直呼殿下的名啊,依照三殿下的脾气不会的。”仰着她胖嘟嘟的小脸很是肯定的说。
“说不定啊,毕竟男子三妻四妾的也很正常。”祁天惜一步一步地引诱着小五。
小五耸了耸鼻子说道:“你也这样想的?不过确实三殿下想做什么你也管不了,但是要是贺嘉渊那个呆子敢背着我敢这种事,我就直接给他下个蛊虫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完还扬起她的银铃对着祁天惜挑了挑眉。后者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道:“随你。”手中却略有不安地摸索着手中的玉牌,温润的触感让她心里的烦躁得到了片刻安抚。
“所以我就说你干嘛要喜欢一个这么强的人,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小五见着祁天惜一副逆来顺受的绵羊样有些气愤地说道。
祁天惜的脚步一顿说道:“你是这样认为的?一个人如果是天资不够甘心平凡也很好,但是如果有机会成为更好的人为什么不去做,我喜欢强大的人。”但是我喜欢谢丞乾和他强不强没有关系。小五虽然是半开玩笑地说的话,但是看来这件事还是得好好调查清楚如果真是谢丞乾看到的样子也能早作打算。
“小五,你有没有什么打算。”祁天惜轻轻地问道。她这句话不禁让小五想起师姐逼自己发的誓言她有些心虚的低下头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们现在整个圣女宫的人都严阵以待没有时间想这些。”
祁天惜本来自是随便问问可是见小五情绪一下子低落了起来,便皱了皱眉看来其中是有猫腻。但她却没再问下去只是漫不经心的欣赏着周围的树木。
“不知侯爷找我有何指教。”贺鸿邦看着自己眼前这位稳坐在堂上的侯爷有些不懂他为何突然要见自己。
谢丞乾微笑着说:“您还是不必这么客气,您既是天惜的长辈也就是我的长辈。我只是想问一下陶将军的病情。”谢丞乾抑扬顿挫的声音像是有魔力般让人相信。贺鸿邦见他态度谦和紧锁的眉头稍稍缓和说道:“陶将军倒是硬气的很,最难熬的日子都过去了现在只要好好调养便是了。”提到这里贺鸿邦的脸上不觉带了几分笑意,自己的知己大难不死他怎么会不高兴。
“晚辈有件事不知该不该说。”谢丞乾修长的手指摩挲这淡青色茶杯。
贺鸿邦摸着胡子的手连停都没停说道:“这不必侯爷多言待这老家伙身子好些定然不会在叨扰您。”谢丞乾能在关键时刻收留陶将军在此治伤已经是出乎了自己的预料,现在朝堂上不平静自己当然也不能倚老卖老让谢丞乾难做。
听到他这话谢丞乾不置可否地看了看他说着:“您误会了,我想问的是天惜这几日有些精神不济,她是否诊过脉吃过药,我说她她总是不当回事。”话语中透着掩饰不住的无奈与宠溺。贺鸿邦一听心中又添了几分喜悦,在他心中女子再强也是要依靠夫君的支撑的,又想了想最近自家外孙女确实气色有些差便说道:“多谢侯爷的厚爱,不过这小丫头是谁的管不住,她最近气色是差了些估计是思虑过重,等她拜访完圣女回来我再给她诊诊脉。”
谢丞乾得到了这样一个保证含笑点了点头说:“这样最好不过。”谢丞乾想起祁天惜那微微颤抖的身体,让他不自觉的想到她最害怕的东西,八年时间让他明白祁天惜几乎是天不怕地不怕,她唯一不能忍受的事情就是头痛。只要她的头疾发作便会让她生不如死而每次他都只能在默默地看着。希望这次自己猜错了,谢丞乾看向远处心中默念道。
“小女十分倔强还要请侯爷以后多多包涵。”贺鸿邦有些为难地说道,这谢丞乾不是池中之物如是自家外孙女过于不识好歹最终可能就是他们全都遭殃了。谢丞乾神色不变,“那是自然。”只是在说出这句话时他那双微微上挑的美目中满是温柔。
就在这时沈骅溪踏着略显急促的脚步走到大堂,对着谢丞乾拱了拱手说道:“属下打搅了,有些急事相和侯爷商议。”谢丞乾站起身对着贺鸿邦带着安抚的语气说:“看来我还要失陪了,贺老也该是看看陶将军才是。”
“好,侯爷只管忙正事要紧。”说着也站起身来,大堂中的一位小厮自觉地快步走到贺鸿邦身边扶住他的胳膊说着:“贺老太医请跟小的来吧。”贺鸿邦也不推辞便随着那小厮走了。
谢丞乾瞟了眼周围的小厮婢女,他们都是调教过的自然知道自家主子的意思便低着头从大堂中退了出去,沈骅溪等四周平静下来默默地递给谢丞乾一张纸条。谢丞乾一目十行地飞速扫视着纸条上的内容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这老太婆胃口倒是不小,本侯送给她的一半军权还未到手就在窥视岭南大军了。”
沈骅溪见谢丞乾虽然面色不悦但是倒也是不悲不喜的样子便说道:“殿下有何计划?”信中写了太后想去利诱几名岭南将领让他们自己分崩离析,“不过这太后想的也是太过简单了些,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那是那么容易离间的了得。”
“骅溪你这话说的有些偏驳,有些人是能同患难却不能共富贵的,这样吧就让太后利诱,就算是册封个封疆大吏又如何,通知徐锰见有二心者立即诛杀。”谢丞乾轻描淡写的说:“至于那些没被钱财迷了眼的人私下赏他们太后许诺的财物的二倍。”国库看来最近很是充裕。
沈骅溪微低着头说道:“是殿下。”这法子不是很高明但是胜在有效,只要有用便是好法子。
“对了再让于方德申几次剿匪,国库既然这么充裕肥水不流外人田。”谢丞乾想着这位自己在北方密林地区的下属应该是很缺钱才是。沈骅溪怎么会不明白说是剿匪,可这里面的门道多了去了,有句话叫官匪勾结只要有了银两天高皇帝远的谁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沈骅溪嘴角带着轻笑说着:“是。属下一定办妥。”
沈骅溪刚想退下就听谢丞乾说:“还有一件事。”
“请殿下吩咐。”沈骅溪还以为三殿下这是又要说对付太后的计策。
谢丞乾提起青瓷小茶壶为自己斟了一杯茶,幽幽的茶香在空间中弥漫,“通知血言仔细盯着她主子,若是她突然头痛或是神情恍惚立即禀告。”谢丞乾端起那杯茶没有喝只是轻轻地嗅了一下便放在了桌子上。
沈骅溪对谢丞乾的吩咐有些不解,在他这几日看着来祁家二小姐明明是精明强干精神更是好的很,但他也不便多说做了个揖说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