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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晓吃着吃着,关注点就到了她的身上:“嫂子,这些东西不和你胃口啊?怎么吃的那么难过。”
“没有,只是觉得这么好看的菜,吃下去有点心疼。”她的确是心疼,但是疼的不是这些菜。
“原来是这样啊,你别把这些小事情放在心上啦,再好看的菜也是用来吃的嘛,你这样郁郁寡欢的,吸收不好宝宝就没营养,倒时候身体就会瘦小抵抗力也会很差喔。”
听见会对孩子不好,容纤语很快就恢复了情绪。
许晓也发现了,自己这个嫂子一提到孩子,不管是什么事都会变得格外听话。
真好,有孩子有恋爱的感觉真好。
搞的她也想谈一场恋爱,结一次永远不离开彼此的婚,然后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
下午开会的时候,许晓的U盘里果然又多出了不少侧写的推理,而且这一次更加的完善,在昨天已知的推测下,证实了一些,新加了一些,也推翻了一些东西。
“所以我们现在要找的人,是一位德国人,华夏可能并不是他最后的目标,但是他的亲人或者非常重要的人,一定是在近期被人残忍的残害。”
“他一定是男性,所以有可能是自己的孩子或妻子被害。”
薄勋将这些东西一条条的贴上白板,用马克笔画了一个个的圈,表明了要搜查的重点。
“报告,首长,属下有一事不明。”在他贴完之后,一个军人做了个军礼,大声喊道。
“说。”
“为什么这个人一定是男性?如果是很重要的人离世的话,女性也有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来。”
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了,在座的所有人都回答不了,只有容纤语一个人知道这个理由。周围的人看薄勋在沉默,也都不说话,不过也没有人出声质疑他。
在军队里,的确是可以提出意见,但是对上级的命令却是要百分百的服从,哪怕明知道是错的,也得执行了再说。
最后还是楚烈站了起来:“目前的这些也只是推测而已,先按照这个线去找,相信很快就会结果,先散会吧。”
“是!楚队长!”
该走的人都走了,原本想留下的楚烈和许晓也被薄勋叫着离开。硕大的会议室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这一次他没有站在窗台,而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看着那份文件上的侧写,就算是能够带兵成为一段传奇的他,也完全搞不明白容纤语为什么会那么确定,这一次的主谋犯是个男人。
那个女人,还真是让人有点看不透,又让人有点期待。
他现在开始有点好奇了,明天她的侧写还写点什么,会不会解释这个问题?
当夜。
薄勋又一次来到容纤语宿舍。
也是和昨天一样,听着她和肚子里的孩子说话、洗澡,然后上.床睡觉,他再进到房间里,侧身躺在她的身边凝着。
很难想象,这样柔美的一个女人,竟然会是个厉害的侧写师。
他伸手在她的唇上,碰了碰,也不知道是怎的,一开始还只是碰着她,然后不满足这样简单的蜻蜓点水,变成了用拇指摩挲她的唇。
再后来,自己的唇就代替了手指,覆盖在了上面。
即便是有所克制,他的力气还是有些大,在她的唇角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浅的痕迹。感觉到疼痛的小女人,和昨天一样的伸手想要拍开,无意间又碰到了他。
这一次更加轻车熟路,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将红.唇贴在他的脖子上,像昨天一样的依偎着他。
两人很有默契,相拥着的动作,看起来格外的和谐。
又是一.夜好梦。
……
一连五天。
容纤语都在这样高强度的工作中度过,几乎是用尽浑身解数,去查资料去推测去模拟。这天晚上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五天明明每一天都很累,可是睡的却极其好。
非常的舒服。
她躺在床上想着关于这件案子的事,迷迷糊糊的像是睡着了,可是意识却非常清楚。
忽得,听见了一阵的声音响起,她下意识的就要撑起身来,但是有一指指尖比她稍快了一步,落在了她的唇上。
熟悉的清冽淡雅的味道,一下冲进了鼻腔中。
容纤语呆如木鸡的绷紧了浑身的肌肉,薄勋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她的房间里?正在她这么想着的时候,唇上突然一痛,他在吻她的时候,有些锋利的牙齿,划过了自己的下唇。
他,吻她。
下意识的她就睁开了眼睛,将他给推开,衣冠不整披头散发的坐起来,声音抖着:“你,你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在吻我的女人,如何?”
薄勋只有一瞬间的诧异,他没想到她会醒来,很强势的逼近她,就要伸手擒她的下巴。
“你滚开,我不是你的女人。”她炸了毛,拼命的用手去拍他的手。
“许晓报告上的侧写,出自你手吧。”
提到这个,她稍微冷静了一点,很防备的回答:“没有,我不知道什么侧写。”
“需要我翻一翻你的电脑?”
“好,是我写的,所以呢?你想怎么样?”她狠狠的咬了咬唇,要是真的让他去查看自己的电脑,让他发现她因为爱慕他所写下来的那些小小的心情日志,恐怕又要被他说是遐想不该要的东西了吧?
猜测是她,看到是她,都不如她亲口承认来的有冲击力。
薄勋弯起唇角,躺在她的床上,好整以暇的侧头看她:“有一件事,回答我。”
这个人,真是霸道!
别人家去问问题,都是说“有一件事请教一下”之类的话,可他呢?问题还没问,就让她先回答,还是以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令人讨厌的很。
容纤语不禁在想着,她是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人的?不禁霸道蛮不讲理还是个流.氓,高冷又难相处还恨她恨的要死。
明明是在吐槽他,却不知为何心里蔓延起一片苦涩。
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什,什么事?”
“为什么一定是男人,你在这五天里,所有的推测都是由‘犯人一定是个男人’为前提,你就没有想过可能是个女人?”薄勋侧躺在她身边,两条长腿相交,迷彩服的扣子解开了两粒,露出极度性.感的锁骨,还有常年锻炼留下的健美肌肉。
听见他的问题是这个,容纤语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因为他一定会是男人。”
“理由。”
“假设他是个女人的话,在绑架了第一个军火商的孩子之后,就不会去把他家里人全都杀死,女犯人和男犯人最大的不同,就是女子容易对人质产生感情,除非是对对方有着很大恨意,否则不会一连三次做出屠杀一个家族的事来。”容纤语说着叹了口气,“而且没有哪个女人,会愿意对方和自己一样,失去极其重要的人或者是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