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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雁只好乖乖下车，跟着她走进旗舰店。
DL，全球最贵的高定礼服，2013年小金人颁奖典礼上“大表姐”穿的那条裙装了，同样来自DL高定，那条裙子被设计成蓬蓬的鱼尾状，虽然在外观上并不能体现出绝对的奢华，但货真价实卖到400万美元天价。
一进店，秦陌便对迎上来的导购小姐说：“找一件适合她的礼服。”音落，他有些粗鲁的将方雁朝导购小姐推了过去。
导购小姐讶异的看了方雁一眼，笑着说：“好的，先生，请你在那边的沙发上稍等一下。”
方雁被服务员领到服装展未区，琳琅满目的高定礼服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其价格更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只是这些，方雁没有丝毫兴趣，她就像个木头人一样杵在原地，直到导购小姐将一件抹胸小礼服递在她面前：“小姐，这是迪奥最新款的礼服，你身材那么好，穿上一定很漂亮。”
方雁没说话，接过礼服朝更衣室走去。
坐在沙发上的秦陌时不时看向更衣室的门，看见穿着礼服的方雁从更衣室走出，他的目光定格在她的身上。
礼服深V的设计让她姣好的身材显得更加的性感惑人，呼之欲出的双峰，更是让人移不开眼。黑色丝绸礼服衬得她的肤色更加白皙，披散在肩头的卷发，不但没让人觉得凌乱，反倒增添了些许神秘感。
秦陌看的晃神，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随即慌忙的移开眼，对导购小姐说：“帮她做个造型，然后选条项链给她戴上。”
不得不承认，刚才那一秒，他心动了，甚至不想计较任何事，只想与她在一起。
好在他并没有被她的美色所惑，及时回了神。
半个小时之后方雁很惊艳的出现在秦陌眼前，精心装扮后的她美得不可方物，只可惜已经不能引起秦陌的注意了。
秦陌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时间已经来不及了，走吧！”
方雁挽着秦陌的胳膊，如同行尸走肉般的陪他游走在他的客气和投资人身边，她很窝火，想要离开，却又不得不佯装笑脸陪着他演戏。
这时，一个身材高挑又性感的女人手持香槟朝秦陌走来：“秦总，这位是你的女朋友吗？她很漂亮。”
方雁刚想否认，秦陌却比她更快：“怎么可能，她只是我一时的女伴而已。”
秦陌意味深长的回答让人遐想翩翩，女人嘲讽的目光看了方雁一眼：“哦，原来是这样。”
方雁挑眉，比添堵，谁不会。
“没错，我只是秦先生晚宴这几小时的女伴。秦先生对您还真是另眼相待呢，连真话都说了出来。”
接着，她晃了晃手机，朝女人抛了个媚眼；“如果您愿意补偿我，我是很乐意成人之美的，还可以附送秦总的私人电话哦！”
女人眉目一亮，身体有了前倾的倾向。
久经商场的人精们都知道，这是一种有意向的肢体表现。
秦陌连忙将人挡了回去。
而后拖着方雁的手，大步地将她带到阳台。
“砰”
他将她甩到墙壁上，黝黑的双瞳，因为愤怒而变成晶亮：
“你就这么爱钱吗？嗯？”
“是啊，我五行缺钱，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方雁推拒着他，却被他一把抓住双手的手腕，扣在了她的头顶上。强壮有力的长腿，挤进了她乱踢的腿间，以一个特殊的姿势，锁住了她的行动。
“既然你这么缺钱，我今晚在这里买了你？十万？二十万？三十万？”
男人凶横地撕咬着她的双唇，方雁被攻击的毫无还手之力，舌头也好，嘴唇也好，痛的眼泪都溢出了眼角。但这一切比不上她心里的疼痛。
他在羞辱她，当她是个女支女。
一墙之隔，人声鼎沸。
而阻止那些人的，只有一扇半开的门而已。
如果这时候有人闯进来看见这一切……
方雁闭目，脑袋超前抵去。
秦陌还以为她是对自己有了反应，空着地那只手，欣喜的顺着衣服摸了进去。谁知道，这时，方雁脑袋重重往后一撞。
“砰”
那一声响，仿佛磕在了他心上。
顾不上自己的舌头被刮破，流了血，他惊魂不定地松开对方雁的钳制：“你他妈的疯了！”
方雁晕晕乎乎地推开他试图检查自己脑袋的手，贴着墙，尽力将自己撑的笔直：“我是非卖品。”
星光下，女人站在夜色里，笑得一脸惊艳。
桀骜的样子，像是一把火，点的人心里发狂，好想，好想折断她！
“呵。”秦陌吐出口里的血腥，掏出帕子，压在方雁唇角的伤口上，慢里斯条地擦着，“非卖品？还是，只是不想卖给我？”
方雁不躲不闪：“不想卖给你。”
她的目光，毫无畏惧。
秦陌眯起眼：“因为我曾经是个穷人？曾经爱你卑微如尘埃？”
方雁心头一哽。
她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她从来没觉得，他比自己低贱。
可是即使这样解释，他也不会相信吧？
他已经认定了一切。
“对。因为你曾经是个穷人，你曾经爱我卑微如尘埃。”
方雁迎着他暴怒的目光，一字一句的说道。
她以为，她会伤心的说不出话，谁知道，语气平稳的，都可以拿奥斯卡。
“好。老同学一场。我做个善事，今夜将你卖给别人好了。”
夜色再凉，都凉不过男人此刻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