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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着她,骂道:“你tama就是一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女人,算老子欠你的行啦。我们离婚了,老子不与你往来,老子和罗斌可以往来吧,老子和以前的岳母可以往来吧,这事不要你管,我直接和他们联系,这算是通知你了,不过,我可警告你,你敢坏了老子这件事,哼…老子……”
她软软地抓住我,伤心地哭起来,头靠在我肩上,“梁田,我求你别这样好不好,我难受,我难受……”
我推开她,“没必要难受,分了就彻底分了,以后我决不会找你的,这件事更不要你操心,我肯定会办好,我只是提醒你,别给老子捣乱,更不要乱说话。要是弄砸了,生意做不成是小事,我妈要是知道了我们的关系,她出事了,我这辈子老子决不会让你好过。”
我爸妈是农村人,要是知道我和罗雪开了一家品牌代理商店,肯定会觉得特有面子的,可要是罗雪因为不想让我办这事,把我们离婚的事告诉她妈,最终我爸妈肯定会知道,我妈肯定经受不住打击的,她肯定会出事的。
我重重地摔门而去,她呆呆地站在屋内。
中午休息时,我打电话给权姐,权姐似乎在外吃饭,她轻声问我有什么事。
我说就是代理的事,我想说说我的想法。
“梁田,下午你过来一趟吧,我们当面聊。”
“权姐,我…我下午得上班,晚上还倒了个班要加班,明天货可能就要到了,所以……”
“那你等一下,我和朋友打个招呼,立即给你回过去。”
挂断电话,吴宽和刘科过来,我挥挥手,说你们别影响我,我还在等一个电话。
刘科紧张地说,“老大,你赶快给司机打一个电话,听说,那边正下暴雨呢。”
我一楞,呆了,卧槽,我们的货可全是纸板啊,要是沾了水……
天啦。
我立即给司机电话,可竟然停机。
一阵阵恐怖猛地袭向我,沈华从餐厅走过来了,她满脸是笑,我吓得赶紧转过身。
她奇怪地来到我身边,见我脸色不对劲,目光转向吴宽和刘科,两人也是一脸愁容,她似乎预感到什么,吓了一跳,赶紧问,“怎么啦?”
我万万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我之前怎么就没多叮嘱一句呢。
我脸都变白了,无数个后悔,可都没任何卵用。
刘科拿出手机,把天气预报调出来,沈华看了一眼,“啊…….”一声,一屁股坐在绿化带上,“完了…暴雨…”
她的眼眶一下子变得通红,按之前的估计,她可以赚五万块钱,这一下子不仅一文也赚不着,或者还得把一万本搭进去,她的手放在腿上,又抱在胸前,我感觉她的手指在发抖。
权姐打来电话,我赶紧走向绿化带一边去,此时我哪还有心思说代理的事,她问我时,我完全答非所问。
“怎么啦?梁田,什么事这么慌张?”
“权姐,我们…我们的货…可能遇到暴雨了…司机电话停机,没办法联系,不知道具体情况…可能,可能这次生意失败了,代理的事,也没办法做了……”
权姐略一沉吟,“梁田,你不要惊慌,要镇静,或许事情没有你想像的坏,你及时联系司机,如果联系上之后,让他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保证货的安全……”
我不知道她还说了些啥,总之,她似乎劝了好多,我懵懵懂懂地挂断了电话。
三个人看着我,以为是司机的电话,我摇头,说,这是我联系的库房的电话。
我咬着牙说,“你们不要怕,出了事,我把你们的本一分不剩的退给你们,只是你们不能赚钱了,对不起。”
说完话,我快步走向车间。
沈华一把抓住我,她虽然被突如其来的意外吓懵了,可她依旧忍住心中的悲伤,当着吴宽和刘科的面劝我,似乎也是说给他们听的,似乎也表示了自己的决心,“梁田,你也别急,到底汽车是不是淋了暴雨也说不清楚呢…你放心,我们当时说过,就算失败了,我也不怪你,这是天灾,谁能说得清楚……”
吴宽和刘科哭丧着脸,叹着气,用比安慰我还难听的话安慰着我,“是啊,或者,那暴雨刚好没淋到我们车上呢。”
吴宽的声音传过来,“我说没那么容易赚钱不,现在可好,赔了,赔了,老子运气怎么这么差……”
我倒不在乎损失了钱,我在乎的是如此失败,我创业的一条原以为顺理成章的路被堵死了。
我心里还是特别沮丧,没想到第一次做生意,竟然以如此低级的错误失败。
进了车间,沈华怕我切割时出错,就安排我双和唐大力一起来回在仓库搬货。唐大力发现我精神有点恍惚,情结特别差,他和我搬了货到仓库后,就指指那满山的包装盒,让我在这里等,他去运过来,我直接搬就行了。
我相当于隔二十分钟左右搬一次货,然后又等二十来分钟。
四点左右,我跑到一堆货的背后,躺在货上面闭着眼睡觉。
突然,我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
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似乎在撒娇,“黄主任,带我到这来干啥啊?”
“干啥,马上你就知道了。”轻声的笑,那笑,是那样怪异。
我赶紧悄悄起身,躲在后面悄悄看过去,是黄国强,而另外一个女的,正是那天沈华说的张从蓉。
黄国强还是老道地四周看了看,然后把张从蓉往一堆货的靠墙位置拉,这个地方,没人会过来。
而且这是堆放包装盒比较零散的地方,有高有低有空位置。
两人来到一个各种角度都比较隐蔽的地方,黄国强停下来,一把拉过张从蓉,将她抱进自已怀中,一只手直接就从张从蓉的领口插进去,那动作,竟然特别粗鲁,没有一点是抚摸的样子,完全是抓、是捏。
一阵用力的摩挲,那手从一只傲峰上捏到另外一只傲峰,粗鲁的动作把张从蓉的衣服领口猛地一撑,一粒纽扣掉在地上,那雪白的一片立即跳出来。
黄国强的手,已插进罩罩内,直接捏地丰满上,那手指在那尖端的紫色上用力搓揉。
张从蓉啊啊地叫痛,表情特别难受,可被黄国强压在怀里,身子躬着,紧紧咬着牙,不敢躲闪、不敢挣扎,任由黄国强的手在来回捏压,承受着难以忍受的欺凌。
而且黄国强的嘴,开始在她的脖子、锁骨、脸上乱啃。
我突然想起沈华,她那道血痕和那道牙痕,肯定就是这个混蛋,用同样的方式给弄出来的,这…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痛苦,特别的愤怒。
我皱皱眉,使劲压制着怒火,心想这货如此粗鲁,张从蓉肯定苦不堪言,肯定难以忍受,肯定特别反感,这哪里是玩,分明是虐待嘛。
可我没想到的是,张从蓉被黄国强摸着摸着,不出一会,竟然小声呻吟起来,那本来还有点痛苦状的脸蛋渐渐地变成红彤彤地一抹血红,犹如熟透的红苹果一般被挤得快要出水。
张从蓉喘着大口大口的气,半闭着眼,身子开始有些扭动,艰难地说,“好疼…啊…”
“疼啊,搞这个就得用力嘛,我这是让你体验另外一种享受呢,怎么样,是不是比你男朋友搞你更爽啊,小张,这样是不是舒服得多,你看,你都兴奋了…没想到啊,你年纪轻轻,却比那个女人更会伺候人。”
张从蓉扭动着身子,用那圆圆的屁股去抵在黄国强裆部,黄国强那平时在我们面前还有点装正统的脸完全是猥*琐的笑意。
我突然想起,我和沈华在公交车上的那一幕,脸上一阵燥热,下面不由就挺立起来。
“黄主任,你别光想着享受,可别忘记答应我的事。”张从蓉听着黄国强的调戏,一脸尴尬,不知所措地任由黄国强摆弄自己的身子,只是没有忘记自己要达到的目的。
“放心,好说,好说......”
那肥美的屁股,竟让黄国强格外兴奋,这幅活春宫弄得我满脸通红,口水咽了一把又一把。
张从蓉那雪白的两只大峰被挤得由圆变扁,由扁变圆,那雪白的嫩肉,被一只丑陋的粗糙的大手肆意把玩着,震撼着我的心。
黄国强渐渐地来劲了,一阵阵粗喘,嘴中不断啊啊轻呼,丑陋的脸上,挤出一道道淫邪恶心的笑容。
我被弄得血气高涨,身体也可耻地跟随着他们有了强烈反应,害怕控制不住情绪,赶紧轻轻后退,却没想到,一脚到虚空处,一叠包装盒被我得得地踩出声音。
我吓了一跳,脸上汗流,紧张地赶紧躲在另外一个转角处,双手紧紧捏住,屏住呼吸,不敢动。
这个角度,也能看到两个狗男女,而且刚好可以从两人的侧面看到,这样的角度,更能看清楚两人一前一后的动作,黄国强那又肥又突出的腹部紧紧贴在张从蓉丰润的屁股上,两人饥渴般的蠕动如狗趴一般,让人无法理解和想像。
这样也能搞。
两人果然停了一下,竖起耳朵听了一下,没了声音,那黄国强果然胆大,根本没当回事,立即一把去撕扯张从蓉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