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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知音,当初我们说好第二天再见,你为什么没有来?
歌心舞和帝斯爵的订婚宴定在三天后,帝斯爵却按捺不住,将歌心舞约来帝都大饭店,想要在订婚前先把她办了,验验是不是雏儿,有没有被帝斯辰捷足先登。
歌心舞的家教十分严谨,她自然不会同意帝斯爵的建议。奈何,帝斯爵趁着她去洗手间的时间,在她的酒杯里下了药物。
等她回来,将酒喝完,就失去了理智,一个劲儿的缠着帝斯爵,说要……
帝斯爵奸计得逞,二话不说就结了账,然后带着歌心舞去了酒店,开始了一番云雨。
最终的结果,帝斯爵甚是满意。
嗯……歌心舞长得美,身材好就算了,还真就是个雏儿,尚未被帝斯辰捷足先登。
如此,他们的订婚宴后,他倒是可以好好的收收性子,只围绕她一人。
偏偏,帝斯爵心里这么想,歌心舞却与他截然相反。她清醒过来发现自己丢了清白,脸色一沉,开口的话字字都是声嘶力竭的怒吼:“帝斯爵,你对我做了什么?”
帝斯爵剑眉微挑:“你说呢?”
歌心舞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自己浑身上下青紫遍布的痕迹,又看了一眼床单上那抹鲜艳的红,眼泪刷的一下,啪嗒啪嗒的往下落:“你……你个禽兽,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帝斯爵一直就不是什么好人,歌心舞这样指责他,他倒也来了脾气。他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语调颇为痞气:“我睡了你,怎么就是禽兽了?”
“歌心舞,你可别忘了,我们是要结婚的,所以现在也好,以后也好,迟早你都是我的人。”
歌心舞无法反驳帝斯爵的话,却也不甘心就这样被夺了清白之身,她暗自沉思了一阵,再次道:“这种事情结婚以后自然该做,但现在,你……你没资格这么对我。”
“哦,是吗?”说着,帝斯爵不由分说的堵上歌心舞的唇瓣,一阵啃咬后笑开来,颇为邪魅:“那我倒要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资格。”
话落,他不顾忌她刚刚经历那种事的痛楚,再次欺身而上,强制性的占领了她的世界。
她疼的眼泪直掉,一个劲儿的求饶,他却罔置若闻,自顾自的继续动作。
这一场几近于凌迟的欢乐结束时,已经是半个多小时后。帝斯爵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目光颇为鄙夷的睨着床上奄奄一息的歌心舞,冷笑道:“希望你下次对我客气点,不然的话,就不只是这么简单了。”
歌心舞没吭声,只是目光无神的望着某处,沉默。
帝斯爵也不在意,穿好衣服就朝酒店套房的门口去。
眼看他就要开门离去,床上的歌心舞突然动了动唇瓣:“事已至此,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帝斯爵的脚步一顿,侧目:“现在知道好好谈谈了?”
歌心舞没理会他的讥讽,自顾自继续问他:“谈谈吗?”
“谈。”帝斯爵点头,转身折回歌心舞身侧,落座:“说吧,谈什么。”
“结婚。”歌心舞目光深深的盯着帝斯爵的脸,重复道:“越过订婚,直接结婚。”
帝斯辰皱了皱眉:“请柬都发出去了,现在改变主意,不太好吧?”
歌心舞眸眼微垂下,字字清晰:“如果怀了孕再结婚,会更不好。”
帝斯爵觉得歌心舞说的有道理,也没拒绝,直接应:“好,那就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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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长苼主动来找帝斯辰,说要代为出使。帝斯辰求之不得,自然不会拒绝,便应允了。
傍晚时分,景轩姗姗来迟,一脸神秘莫测的神情凑到帝斯辰跟前:“怎么样,没让你失望吧?”
帝斯辰睨了他一眼:“嗯……勉强满意吧。”
景轩闻声,脸色一沉:“这才勉强?我明明效率极高好不好?”
帝斯辰将一沓照片甩到景轩身上,语调颇为讥讽:“你那计策成功率太低,算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你也敢来邀功?”
“……”景轩就知道,帝斯辰这厮心里无数个九九,无论自己做的多好,要求极高的总统阁下都不会满意。没曾想,他不满意就算了,还让人去调查……尴尬的抽了抽嘴角,景轩不悦的质问帝斯辰:“你这样有意思没意思?”
“我有意思,你没意思。”说着,帝斯辰从办公椅上起身,就要走。
景轩见状,上前拦住他:“你走什么走,话都没说清楚呢。”
帝斯辰挑了挑眉:“说什么?说你如何利用女人达到目的,让陆长苼主动请缨?”
景轩:“……”
该死的帝斯辰,你非要这么直白?
我不就是利用了下千雯丽吗?你至于揪着不放,又是照片又是嘲讽的?
边想,景轩边摊了摊手:“那你非要这样说,我也就没什么要和你聊得了。要走赶紧走,免得碍我眼。”
帝斯辰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真的就走了。
景轩见状,暗自咬牙,腹诽:损友,最佳损友……
偏偏,景轩思绪才刚刚落下,帝斯辰突然止步,没转身,话却是对他说的:“如果不是一舟的人给你打了掩护,你现在就不能平安站在这儿跟我说话。下次长点心,别用些成功率低的计策。”
景轩闻声,如被当头棒喝。
怪不得他感觉顺利的超乎想象,原来是宁一舟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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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沉吟庄园。
宋知音刚刚给宋萌萌哄睡着,帝斯辰就将她拦腰抱起,扛回了主卧。
他将她抵在卧室的墙壁上,声音带着丝丝魅惑:“为什么要装大师,嗯?”
她面颊一红,颇为娇羞:“我……我想知道你爱我什么,爱了多久。”
“现在知道了吗?”帝斯辰追问。
“嗯。”宋知音颔首,再开口的话多了一抹怜惜:“斯辰,谢谢你那么爱我,一爱多年。”
他没急着接话,而是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用力的吸允她的体香。
好一阵后,他才抬起头来,目光讳莫如深的盯着她的瞳仁:“知音,当初我们说好第二天再见,你为什么没有来?”
当初?
什么时候?
似是看出了宋知音的迷茫,帝斯辰眉心微蹙,提醒道:“我邮件里跟你说的初次相见,你忘了?”
宋知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邮件我没忘。但……我没有那部分的记忆。”
“哦,是么?”说着,帝斯辰十分危险的含住她的唇瓣,一阵侵略。等他松开她时,她已经气喘吁吁。他邪肆弯唇,追问:“现在呢?有了吗?”
宋知音摇头,脸颊又红又烫:“没有。我那会儿太小了,估计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