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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那么多次的负距离接触,你还敢跟我提是朋友?
宋知音闻得童书言的话,皱了皱眉,目光从宋萌萌脸上移开,落到坐在不远处的帝斯辰脸上!只是一眼,她就将他惨白的脸色和略显疲态的神情尽收眼底。
然后,她后知后觉过来,是帝斯辰给宋萌萌输血,换来了宋萌萌如今的平安。可她却满心都是宋萌萌,全然将帝斯辰这个‘功臣’抛之脑后。
忆起之前在圣辉行宫,她跪在他面前,声泪俱下求他的画面,宋知音的面颊突然一阵一阵的滚烫。
童书言一直都在注意宋知音的神情,当宋知音那副‘一言难尽’的,说不清是尴尬还是害羞的神色映入眼帘,她适时上前一步,轻碰了下宋知音的胳膊,用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提醒:“和他出去谈谈吧。”
宋知音狐疑的皱眉,正要开口问为什么。童书言便再次道:“你欠他许多解释。”
是啊,她欠他许多解释。
从五年前的决绝,到五年后的谎言,再到绝口不提宋萌萌身份一事,她都需要解释。
想着,宋知音轻轻点头,嘱咐着童书言:“那萌萌就交给你了。”
童书言嗯了一声:“去吧,好好谈。”
宋知音继续点头,后直接迈开腿,一步一步走到帝斯辰面前:“总统阁下,我们谈谈吧。”
帝斯辰因为失血过多,头脑有些发晕。但听到宋知音叫他,他愣是一点儿异常都没表现出来,淡淡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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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彼时,陆氏庄园,客厅!
陆开元满脸怒气的瞪着站在他身前的一儿(陆长苼)一女(陆长惠),恨铁不成钢道:“交给你们事情不好好去做,不该做的事情总是肆意妄为,你们这是要气死我?”
先开口的是陆长惠,她一副撒娇的小表情毫不掩饰,柔柔唤着陆开元:“爸爸,我有好好去做啊,但……但人家不买我的账,不肯跟我合作。”
陆开元最宠这个女儿了,她的撒娇他向来无从抵抗。
故而,陆长惠话音落下,他几乎是立刻就放弃了指责,换作慈爱的劝诫:“长惠,你也老大不小了,很多事情不能一辈子仰仗爸爸。总有一天你要独挡一面,面对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人。他们当中或有你的爱人,公婆,合作伙伴……”
“爸爸。”没等陆开元把话说完,陆长惠径自打断:“我不想嫁人,我要一辈子留在你和大哥身边。”
“胡闹,女孩子家家的,哪能不嫁人,做一辈子老姑娘?”说罢,陆开元指了指陆长惠的卧室:“嫁人的事情以后再说,今天时间不早了,你先休息,我跟你大哥还有点事情要谈。”
陆长惠撒娇为躲避责骂,现在陆开元叫她走,她一秒都没敢多停,就匆忙回了卧室。
陆长苼就没有陆长惠那么好运,她走后,陆开元集中火力对他,毫不留情面的斥责:“宋知音的事情,我五年前就警告过你,该翻篇了。可你倒好,不止不翻篇,事到如今还给我丢人现眼……”
“长苼,你贵为帝国总理,身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何苦要亲自出手,让自己手染鲜血?”
陆长苼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在陆开元话落之际他昂了昂头,反驳:“他们背叛了我,就该付出代价。”
宋庭夫妇已死,陆开元知道继续纠葛下去对陆家没什么好处,便转移话锋:“之前的事情我都不过问,但那个孩子是无辜的,你找人绑她,伤她,你于心何忍?”
“无辜?”陆长苼冷笑,一字一顿反问陆开元:“哪里无辜?她身上流着帝斯辰的血,凭什么说她无辜?”
“爸,这次她还活着,不代表下次也这么好运。我不会放过她,绝不……”
说罢,陆长苼径自起身,就要上楼去卧室。
“长苼。”陆开元见状,急急唤了他的名字:“你这是作茧自缚,为了那么一个女人,你……”
陆长苼没等陆开元话说完,脚步一顿,侧目,打断他的话,笃定应:“我愿意。早晚有一天,我要她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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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掩人耳目,帝斯辰和宋知音坐到了他开来的车里。
他们四目相对的刹那,宋知音有些局促不安,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似是看出了宋知音的窘迫,帝斯辰动了动喉结,打破了这僵局:“你要谈什么?”
谈什么?
宋知音咽了一口唾沫,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了好一阵,最终视线落到自己的手指指尖上,开口的声音柔柔的,软软的,夹杂着一丝无措:“帝斯辰,我……你……对不起。”
她的对不起,对他来说意义并不大,因为再没有什么比宋萌萌的存在更叫帝斯辰觉得欣喜。
继而,她话音落下,他身体往座椅上倾了倾:“对不起?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宋知音大抵是没想到帝斯辰会问这么一句,面容瞬间僵住,近乎十秒钟的缓冲后,才张了张绯红的小嘴:“我……我……”
她支支吾吾的模样,在他看来可爱极了。
嗯,因为深爱,所以她什么模样,他都喜欢。
“宋知音。”她话未说完整,他直接开口唤了她的名字,打断了她的话:“过去的事情,我都可以不计较,不追问。但有件事,我必须知道。”
过去的事不计较不追问,有件事却要知道,什么事?
想着,宋知音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不想让她不安,让她猜测,他没等她问就又道:“你既然那么恨我,为什么会留下萌萌?你对我是有感情的,对不对?”
相比这问题,宋知音更希望帝斯辰问她其他。无论什么,她都愿意一五一十的为他作答。可帝斯辰似乎真的一点都不好奇其他,他就那么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等着她的答案。
被看的久了,宋知音心底发慌,她的眼神也不自觉的避开他,胡乱应:“我们是朋友呀。”
“朋友?”帝斯辰重复了一遍宋知音的朋友二字,颇为意味深长的凑到她耳边:“那么多次的负距离接触,你还敢跟我提是朋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