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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是这些了,我看奶奶也没有因为你出事的事情责怪她,反倒是我看她觉得挺愧疚的,上一次我过来的时候她的秘书说公司堆了不少的事情等着她回去处理,结果她告诉秘书说都等你醒来之后再说。
我看她的样子,有一股你要是一直不醒来的话她就一直留在这儿陪着你的架势。其实,这次等你出院过后找机会跟她说清楚,当年所发生的那些事情能解释的就解释清楚。
该问的你可以问,不该问的千万不要嘴欠。总之,我觉得你和弟媳妇儿还是可以再续前缘的,只是那个陆真羽……”
话说到这里,顾与征恰到好处地欲言又止,望着翟翌晨,有句话他不知道是当说还是不当说。
翟翌晨正听得万分入神,顾与征吊足了他的胃口之后又闭了嘴,惹得翟翌晨不快。
“继续往下说啊。”翟翌晨看着他。
“我想问你,你是喜欢林佩函多一些,还是喜欢陆真羽多一些?”顾与征望着翟翌晨,目光全数落在他的脸上,观察他的表情。
“哪儿来的废话,我喜欢谁你难道看不出来?”
只要是眼睛没有问题的人,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翟翌晨的心里从头到尾都只有他林佩函一个人呢?
陆真羽?
不过就是他为了找到林佩函的工具而已,一颗他除了仅存的一丝愧疚之外没有添加任何感情因素的棋子。
“行,我就当做你喜欢的是林佩函。”
“不必当做,这本就是事实。”
“所以我现在要问你,她们两个人你只能留一个在身边的话,你选谁?林佩函吗?”
“你叫了这么多年谁弟媳妇儿?”
“林佩函啊。”顾与征不假思索,等反应过来才耸了耸眉,“不对啊翟翌晨,现在是我在质问你,你倒是不停反问我是怎么回事?”
翟翌晨掀目,沉吟一瞬,开口:“她陆真羽从来就和佩函没有任何可比性。”
言外之意,他是要选择林佩函的。
“那么问题来了,你要是想和弟媳妇儿重修旧好的话,再起码,首先也应该和陆真羽两个人把婚给离了吧?”
说罢,顾与征盯着翟翌晨,又颇有几分欲言又止。
翟翌晨眼底添了些狐疑,好整以暇地望着顾与征,竟嗤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我实话告诉你,你奶奶人已经找到我爸那儿去了,就是因为陆真羽的事情。要是你再因为自己那点一夫二妻的小心思耽搁了送走她的时间,之后奶奶和我爸就得联合起来采取措施了,到时候可就好看了。”
话说到这里,顾与征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总算是把憋了一肚子的话说出来大半。
这段时间翟翌晨人一直在昏迷,关于陆真羽的事情他又不敢做定夺,唯独就怕翟翌晨舍不得。
“你什么意思?”翟翌晨视线稍冷了些,望着顾与征的时候眼神像是淬了冰一般,盯得顾与征背脊都一阵发寒。
“我什么心思?一夫两妻?”翟翌晨的口吻中,带着两分逼问的味道。
虽然人才刚清醒过来,可眼神中掺杂着的凛厉却是不容小觑的。
这也是顾与征难得从翟翌晨的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他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又有些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回答。
“难道……不是吗?否则当初你为什么一声不吭就和陆真羽两个人结婚了?”
说罢,顾与征心跳都开始加速了起来。
总觉得下一秒要被翟翌晨给批斗一顿,虽然他只是说出了自己三年多的时间以来一直都没好意思问过翟翌晨的心里话。
“你现在就给我从这里滚出去!最近一个月,不!一年!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翟翌晨伸手指着门口的方向,怒意丛生,满脸因为愤怒憋得通红。
顾与征知道翟翌晨可能会发火,但是没想到却能生气成这个样子。
“我不走!”顾与征沉一口气,盯着翟翌晨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那你跟我说,我刚才说的话,哪里说错了没有?”
他不就是嘛,四年前还口口声声念叨着无论如何都要都把失踪的林佩函给找回来,好景不长,这人还没有来得及找到,却一朝一夕之间声势浩荡地对媒体以及外界所有人宣布他和陆真羽两个人已经结为夫妻。
那些天他恰好人也还在医院接受治疗,根本没时间去参加婚礼,当然,他也不想参加婚礼。
对于这件事情来说,他对翟翌晨一直都是挺有意见的。
首先是稀奇古怪地跟陆真羽结了婚,再然后又是背着陆真羽继续在找寻林佩函。
顾与征也曾问过翟翌晨,问他是不是因为四年前陆真羽曾经为了救他差点丢失了自己的性命,所以翟翌晨是为了报恩才跟她结婚。
但是他当时从翟翌晨那里得来的答案,是否定的。
翟翌晨矢口否认是因为报恩一说才和陆真羽两个人结婚,甚至后来两个人甜甜蜜蜜出席各种大大小小的公共场所,感情看上去真是甜蜜至极如胶似漆。
就冲着他这一点,顾与征认定他是花心大萝卜,是吃着碗里的还等着锅里的,这其中难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你刚才有说对的地方吗?”翟翌晨的语气怒不可遏,他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顾与征这么像一个智障。
“一夫两妻?我结婚证都只有一本,哪儿来的两个妻子?”
“你和林佩函两个人都已经离婚了,现在当然只有一本结婚证啊,不就是你和陆真羽两个人的吗?”
“那我如果告诉你,我和陆真羽两个人根本就没有结婚呢?”翟翌晨的口气,斩钉截铁。
话音落下,顾与征整个人都怔楞住了。
“你刚才说什……什么?没有结婚?”
林佩函从病房里面离开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医院,而是坐在另外一层的走廊上面发了许久的呆。
心里很多事情没有想通,她只觉得有些压抑。
在医院待到了三点钟多钟,她便出发去幼稚园接童扬下学。
可是等她人到了之后,老师才告诉她,童扬早已经离开了幼稚园,他临走之前甚至还告诉老师说是自己的妈妈已经过来接他了。
林佩函跟老师道谢之后转身离开幼稚园,眉头深锁。
这小家伙,自己顾着跟老师撒谎,溜去哪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