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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大叔说小雪就在那个人的手上,我顿时愣在了那里,脑子里也乱轰轰的,我抓着大叔的胳膊,激动的说道:“这个凶手,不会是想用小雪威胁我吧?小雪会不会有危险?”
大叔让我别紧张,还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让我与其担心小雪,倒不如担心我自己。
这话是啥意思?难道小雪没事?我焦急的追问大叔,让他知道啥一定要通通告诉我,我跟小雪呆在一起也快也一年了,老实说,我们的感情很深,以后可是打算结婚的,所以我真的很担心她的安危。
大叔叹了口气说:“你别问我了,其实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能告诉你的就是,小雪应该比你的处境要好得多,毕竟……”说到这里,他欲言又止,挥了挥手说:“算了,以后你就知道了。现在,你先想办法把这具尸体给处理了吧,否则你就麻烦了。”
我看着眼前的尸体,想到这女孩的经历,顿时起了恻隐之心,也就没有再追问大叔。不过我已经暗下决心,那就是一定要找到那个杀人凶手,因为我要救出小雪。哪怕,这一次可能会搭上我的性命。
大叔问我想好怎么处理尸体了没,我考虑了一下,说道:“不然报警吧。”
大叔没有说话,而是看着我,估计想听听我为啥要这么做。
我告诉他说,这具尸体已经有一年了,一年前我还是个大学生,根本不可能被怀疑是杀人凶手的,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相信自己会没事的。此外还有一点就是,我希望这个女孩的家属能够见到这具尸体,虽然说对他们而言这很残忍,但是这个女孩已经受到了太多的折磨,应该在最后有一个安静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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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安静的听我说完这些,突然笑了笑说:“小伙子,没想到你还挺善良的。那好吧,就按照你说的去做吧。”
我点了点头,拨通了报警电话。
当夜,我被警察带进了局子里,然后又是一番问话,不过可能因为取证比较麻烦吧,所以这一次我在局子里呆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才被放出来。
临走的时候,一个老警察叼着根烟,望着我,意味深长的说:“年轻人,你家连续出现两具尸体,这忒不吉利了,赶紧去冲冲晦气吧。”
我笑着谢过他,转身离开了警察局。
出了警察局,我就看到有人在那里大哭,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是那女孩的家人来认尸了。
真希望那个恶鬼能看到这一幕,若是如此的话,她应该也能消除掉身上的一些怨气吧。
不过这件事唯一遗憾的就是,警察并没有因此怀疑有藏尸人,而是认为这件事就是大叔干的,我也不敢有过多的干预,因为一旦我开口说话,就会被列为可疑对象。
大叔叼着根烟站在警察局的院子里,抬头四十五度望天,眉宇间有股淡淡的忧郁,不知道在郁结啥。但我从昨晚就有种感觉,那就是他依然对我有所隐瞒。
我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大叔在跟我讲这件事的时候,有一个很大的漏洞,那就是大长腿。大叔似乎刻意的避开了大长腿,但我记得的很清楚,他尾随我的那一晚,正是我遇到大长腿的那晚,他来找我,最大的原因就是大长腿。
而他发现我能看到鬼,是在我打开门跟他说话的那一刻,他才确定的。
这说明他很在意大长腿,很可能一直都偷偷的盯着她,那么,他究竟为啥要跟着她呢?大长腿又为啥要害小雪呢?她,到底和那个杀人凶手有什么关系呢?而若她和那个杀人凶手真的有关系,为何又要帮我?
这些问题萦绕在我的心头,令我百思不得其解,我也就没有再想下去,但我知道,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而我唯一关心的是小雪的安危。当然,如果真的能帮到大叔的话,我肯定会努力帮他的,正如他说的,我现在是个将死之人,那就让我在死前积点阴德吧。
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短命鬼,我还蛮心塞的。
胡思乱想间,我已经来到了大叔的身边,我刚要跟大叔说话,突然瞄见一个人从局子里走出来。
这个人戴着鸭舌帽,帽子压得低低的,挡住了眼睛,但是从那尖尖的下巴,和薄薄的红唇可以看出她应该是个美女。不过,最让我在意的不是她的脸,而是她短裤下的那双大长腿,虽然说这世上有许多的大长腿,但不知咋的,看一眼那腿,我就认定了,这个女人,正是要害小雪的那个大长腿。
眼前突然刮起一阵阴风,我转过脸一看,大叔已经消失了,与此同时,大长腿抬起头来,目光定定的落在我的身上,我也盯着她,只是不知道咋的了,这个女人的眼神,看的我忍不住心里发慌。
大长腿没有理我,转身走出了警察局,我忙追了上去,喊道:“大长腿,你给我等等。”
大长腿转过脸来,面无表情的说:“我有名字。”
我有些尴尬,说:“我不稀罕知道你的名字,我就想问问你,你为啥要害小雪?现在,她被坏人抓走了,那个坏人是不是跟你一伙的?”
大长腿微微蹙眉,突然说了三个字:“跟我来。”说完就转身走了。
真不知道这女人到底牛气个什么,我犹豫了片刻,还是追了上去。虽然现在我怀疑她是坏人,但从她昨天出手救我的这一点来看,她应该不会害我的。
跟着大长腿一路来到一个施工地,她终于停了下来,我好奇的望着她说:“你来这里做什么?”
谁知,大长腿突然掏出一支笔,冷冷的说:“李威,我早跟你说过,这世界不是你能逗留的地方,你却执迷不悟,莫不是要我亲自出手,将你送到那边?”
四周无端端的刮起了一阵阴风,大长腿的帽子被刮了下来,露出那张姣好的面容,此时,她目光犀利,感觉目光里跟有刀子似的,看的人心惊胆战的。
她站在那里,拿着笔在半空中不知道画了个什么东西,然后,我就听到“轰”的一声,紧接着,我的身旁,大叔就一脸狼狈的跌坐在了地上。
我这才反应过来,大长腿刚才不是在发疯,而是在喊大叔的名字。
此时大叔的脸色灰白,魂飘飘忽忽的,眼见着就要散了,他惊恐的望着大长腿,说道:“灵师傅,你明知道我还有冤屈没洗,为何不能宽限我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