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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知道些什么内幕?”我终于抵挡不住好奇心,问了一句。
“你看,是人就需要情报。这就是我生存的本钱。”查理对于攻破我的心理防线甚是得意。心理的我对于这个神秘组织的好奇早已让我顾不上任何事情了,近期所有发生的事情都与这个神秘的组织密不可分,我急于了解情况。
“你不要着急,这个世界上其实没有什么秘密。也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只看你……是否找对了人……”。查理说到最后时,刻意的看了看我,眼神意语深长。我装作没有看到,没有搭话。
查理继续说道:“先不提这些,你知道情报商的处世原则吗?”
“不知道”我随口回答到,内心中却想不想听不想听,最后还是听了。
“宽阔的人脉、善于分析、清醒的头脑,这是做情报商的三要素。在这三点中,人脉最为重要,情报工作其实就是人的工作,搞情报就是得靠人,人脉越宽,对获取情报也就更有利,也更多,与什么样的人接触,也就决定了能接触到什么样的信息,比如楼下的黑客大会与楼上的黑客大会,所接触的人和信息就不一样。”说到这里,查理再次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哼,其实这才是你举办黑客大会中的黑客大会的真实原因吧。”我说到。
“如果你这样认为的话,也可以这么说。”看来查理并不避讳这些,或者是对我并不想隐瞒这些。
“说到底,我想交您这位朋友,可以吗?灰狼先生。”说完,查理紧紧盯着我的眼睛,洞察我的心理变化情况。
我心中笑道:终于交底了,我就说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就是不知道他想从我这里获得什么。
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查理接着说道:“您放心,我是真心想交您这位朋友。我并不想从您这里获得什么……,显然目前是这样。”
“以您这样的能力,从我这里获得不了什么有用的信息。”我回答到。
“这个可说不定,信息、情报就是这样的,可能你认为不重要的东西,在我这里价值连城,而你认为非常重要的东西,在我这里却一文不值。把对的信息给对的人,就是我的工作,也非常简单。”
“那你说告诉我,我要找的人在哪里,值多少钱?我买。”我的话也明确传达出,我不想交你这个朋友的信息。
“您这是见外了,这条信息我会免费赠送给您,只要您承认我是您的朋友,就当我作为朋友的见面礼。”查理说道。
我低头不语,头脑中在快速梳理利害关系。
“如果您还不放心,我可以向您保证,我绝对不会做让您做您不想做的事情,不让您说不想说的话。而您可以从我这里获得很多信息。”查理的话说的很真诚,言语中很难发现有任何漏洞。
“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要找的人不在美国。”在我犹豫之际,查理继续引诱着我。
“那他在哪里?”
“你是把我当成朋友了吗?”查理问道。
“恕我冒昧,我有一些事情始终想不通。”我终于说出自己的想法。
可能是看到我有所动摇,查理忙说道:“有什么尽管问,对待朋友我是真诚的。”
“你为什么一定要和我做朋友呢?这让我很诧异,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懂一点技术,有一些离奇的经历。我想以你的身份、地位……”我环顾一下四周,意思非常明显。
“这和我掌握的信息有关,通过分析我手里的信息,我认定……你是那‘关键少数’”查理停顿了一下,显然是有所顾虑,但最终还是说了。
“什么关键少数?”老金插话到。
“这个恕我不能说。”看来我分析查理有所顾虑是没有错的。
“那你能告诉我关于‘末日审批’的事情吗?”我问道。
“恕我不能说。”查理说道。
“这个不能说,那个不能说,还想当朋友呢?还情报商呢?即使你是朋友也是不够意思的朋友,情报商也是不称职的情报商。”老金接话道,我知道爱讲义气的老金可能最听不管这种话。
“有些情报可以用金钱衡量,有些不能,这个道理你们懂吧?如果我说了,你们再飞机上发生的事情,我可能就要遇到。如果你们把我当朋友,不会希望我出事吧。末日审批的能力,你们应该清楚。”
我和老金倒吸一口冷气,险些忘了之前的遭遇,两人急忙环顾四周。
“不用怕,这里可能是世上为数不多几个安全的地方,或者说是相对安全的地方。”查理说道。
“他们的本事我们是领教过的,你这里……安全吗?”老金有些不放心,仍然东瞅瞅西望望。
“这个你放心,我本身就是卖情报的,如果情报在我这泄露了,那我就太不称职了。”查理的话虽然不能打消我心中的顾虑,毕竟减轻了几分。
“好吧,我朋友不多,当从和你接触来看,你确实挺真诚的,我可以拿你当朋友,但是如果让我发现你有出卖我或我朋友的情况,咱们就是不是朋友,而是敌人。”说完我看了一下老金,意思非常明显,你还不是我真正的朋友,毕竟不是患难之交。
可能查理也看出其中的意思,但好像并不在意,说了一句“成交”。然后拍了拍手,后面如同木桩的老管家走上前,俯下身子,查理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后转身离开。
“灰狼先生,不,依然,咱们接着吃。”查理伸手示意我们继续吃,我们几个人心里都各有各的想法,没有什么心思继续吃,拿起筷子象征性的吃了点后,就表示吃饱了。
查理挥了挥手后,过来几个仆人将餐具撤走,又为每个人上了一杯茶。我和老金细细品味着,看安杰罗和查理很象征性地端了一下又放下,明显喝不习惯。
这时,查理说道:“难道你们不想知道你们要找的人的真实身份吗?这些我可以告诉你们。”
“如果他不想说,那就有他不说的理由,作为朋友我不想让他为难,他说时自然会说。”我回答的相当果断,想了想又说道:“他可能也不希望再未征得本人同意的时候,自己的信息就被人当成情报卖了。”查理听出这几句话话里有话,便不在插话,气氛忽然安静下来。
过了不多时,刚才的老佣人走了过来,低头在查理耳边低语了几句。只见查理眉头忽然皱了皱,然后用疑问的眼神定了老仆人一下,老仆人点了点头。查理摆了摆手,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来对我们说到:“你们需要赶紧走,马上。”
我们几个人都是一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