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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市,作为三线城市。
长居人口只有几十万。
西州市,作为二线城市。
长居人口三四百万。
鹤市,同样是作为二线城市…长居人口…八九百万。
根据最新的人口普查资料公布,未来十年间,极有可能突破一千万大关。
这便是鹤市与西州市,最直观的差距!
由此可知,鹤市这座二线城市,是多么繁荣昌华,经济重城。
人人活在繁荣堆砌之下的纸醉金迷。
甚至网上有人戏称,随便在鹤市街头拉住一人,不是富豪商贾,就是有钱暴发户,随处可见明星,百万豪车都只是普通街车,千万豪车遍地,说鹤市就是一个豪车展、明星展也并不为过。
鹤市在天行省的经济地位,一直得到省城的资源倾斜,优惠政策扶持。
它的地理位置,得天独厚,夹杂在一众二线城市之间,因此成为往来交通的重要枢纽地带,中转站。
旧时代沿海省份一直是异兽恣意生长的天堂,异兽纵横遍布,繁衍极快,联邦政府每年都要划拨一大笔金钱投入沿海前线,围剿异兽,攻占异兽活跃区,开疆扩土,以及还有最重要的一条,天行省就处于“百年大计”的旧时代东海沿海地区附近。
但联邦政府的能力并非万能。
如果单靠联邦政府的投入,是无法完成“百年大计”这样的庞大计划,百年内完成占领沿海地区。
因此,联邦政府需要民间组织,一同参与进“百年大计”,只要能给民间创造福利,能让民间组织看到眼前利益,必然会趋之若鹜,大量民间组织或个人会纷涌向沿海地区,猎杀异兽,清剿异兽数量。
种种因素加杂在一起,联邦政府这才专门扶持出一个像鹤市这样的城市。
集佣兵聚集、异兽材料交易市场为一体的经济重要地带,实则就是驱使民间势力与个人,帮助联邦政府一起加速“百年大计”的进程。
为此,联邦政府并不介意让出沿海地区的一部分蛋糕,喂饱那些民间势力与个人。
叩,叩…纪小宁指尖轻轻敲击座椅扶手,通过虚拟触摸屏,翻阅着有关于鹤市的网上资料。
这还是他第一次前来鹤市。
因此做一些事前了解。
联邦政府,百年大计,民间组织……
这让他不由联想到前世。
国家、高速交通网络、民间组织。
当人们总为出行难,抱怨国家高速为什么一直收费之时,其实这也是国家的一种无奈之举。国家为了光速发展,但国家财政吃紧又无法方方面面全部发展到,承建一条跨市高速的耗资动辄数亿,数十亿,更何况是遍及疆域辽阔的全国,于是不得不由私人企业承建高速公路,再由私人企业实行二十年收费,三十年收费,否则何以在短短时间内打通全国网络。国家这才有了更多财政与精力,全力提速经济发展。
“嗯?”
突然,纪小宁一声微微轻咦。
神色一肃,立刻凝目细看。
就在他搜索鹤市资料时,却意外搜索到另外一个相关资料,是鹤市与西州市最近一个月时间里巨大经济动荡,以及不时爆发流血武力事件的新闻报道。
就在纪小宁皱眉翻看之时,不知不觉间,军方飞行器已经平稳降落。
纪小宁察觉到脚下飞行器落地,于是停下了手中动作。
少年拔身而起,从座位上缓缓起身,看似寻常,平淡的动作,眸中有越来越冷峻的凌厉锋芒,在其中酝酿。
或许,鹤市接下来即将爆发一场巨大飓风。
鹤市。
一处空旷开阔的城外地带。
此时,众多富豪云集,周围停放着各种价值千万的豪车,甚至还有私人飞行器降临,停放着大量私人飞行器。
只见在场之人,居然都是鹤市中有头有脸,一直只出现在电视新闻,平民见不到的成功人士富豪。
就连亿万富豪都拿不到入场券。
最低身家都是数十亿起步。
这么多富豪,上市老总聚集,甚至还有不少黑道大佬在场,无不在预示着,这都是一场非同小可的聚会。
尤其是,其中竟还有鹤市本土,体积最庞大十条大鳄,三大集团、七大家族的幕后掌权者,也全都在场。
此刻便见那些只出现于电视新闻上的老总、大佬们,全都团团围绕于三大集团、七大家族掌权者的身边,如同众星捧月般,奉承拍马屁。
姿态一个比一个放得低。
这些人各个都是一手缔造了商业帝国的精英,老奸巨猾的人物,当然不是希望攀附三大集团、七大家族,以求攀附更高权贵。
那根本不是发展机遇,完全就是羊入虎口,自己主动送上门,不久后将会被吃得连一块骨头残渣都不剩。
他们只是在摆放一个姿态。
一个无意挑战三大集团、七大家族地位的姿态。
而在这些鹤市大佬们身前,则是可以看到,临时搭建有十座擂台。
十座擂台周围,又有阵法师布置下的防护阵法,防止擂台上的能量外泄,冲击到周围一圈的围观者。
十座擂台,几乎每一座擂台之上都留有大量血迹,这些血迹有早已干涸,凝固为暗红色硬块的旧血迹。
也有还未凝固的新鲜血迹。
就在鹤市这方人的对面,擂台另一侧,又有分庭抗礼的一伙人。
这群人同样是非富即贵,各个气度不凡,是久居上位,渐渐蕴养出掌握人命运的强势气场,每个人的气质都与普通人天渊之别。
居然是西州市各方势力大佬。
赫然方、许二家,全都在场,其中竟还有方景山与许成文的身影。
当日在地下密室,秘密聚会的那一部分人,居然无一余漏,全部都在场。
此刻双方气氛剑拔弩张,火药味浓郁。
西州市这些平日里养气不俗的大佬们,此刻全都两眼欲喷火或目光阴沉可怕,忿忿怒视着擂台对面的鹤市人群。
反观鹤市的人,反倒气定神闲,神态倨傲,闲情逸致与身边人聊天,交谈生意合作,目光时不时轻撇一眼对面的西州市,毫不掩饰闪过轻蔑、鄙夷神色,犹如身处云巅在俯瞰着乡下土包子。
目中无人。
狂妄,傲慢得让人气愤无比。
“方元青,怎么,堂堂一个西州市方家,输个七场就输不起,吓得缩起脑袋脑袋当缩头王八,没胆量继续下场挑战了吗?”
“你们不是还赢了二场吗,嘿嘿,也就随手输掉个百分之五十资产,还有五十条化晶期高手的命而已,对于你们家大业大的方家来说,只不过是毛毛雨,兴许你们接下来几场挑战,运气好就能连夺八连胜呢,哈哈哈。”
开口之人,是星冠隆集团掌权者,项枝山。
这是名皮肤保养白皙,常年养尊处优的中年男子,眼眸中却时不时有阴鹫之色闪过。
其看似好心劝说,可所说的话却字字恶毒,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视与嘲讽之色。
而被称作方元青的人,是名老者。
这是名眼如铜铃的老者,坐于方家队伍之首,一众方家之人都以此老者为首,神态恭敬,不敢逾越半步。
想必这名老人在方家中的地位,必定十分超然。
有可能是最高掌权者中的一人。
面对项枝山不加掩饰的嘲讽与讥笑神态,那仿佛融入骨子里的倨傲,目中无人的傲慢,让方家那名为首老人,气到面色铁青。
“项枝山你……”
方元青作为方家最德高望重,早已退居幕后的族老之一,在西州市可谓是呼风唤雨,一手遮天,人人敬畏唯恐避之不及的上位者,何其受过此等当众屈辱,这位老人气到咬牙切齿,火冒三丈。
但方元青最终隐忍下来。
并未受到激将。
方元青目光阴沉如水,脸上神色阴郁无比,一会青一会白,在他身前躺着几具死相凄惨无比的尸体。
那都是方家耗费巨大人力物力财力,好不容易才培养起来的强者。
原本是作为方家重要底蕴,作为方家未来重要支柱,甚至有望成就辟海期资质,为此投入的各种资源何其庞大,可如今,都死了,全都死了!
上去擂台一个,死一个!
即便胜的二场,也都是险胜一招的惨烈,虽然二人最终都活着退下擂台,但一人重伤昏迷不醒,将来极有可能落得残疾。
另一人同样重伤,甚至伤及到根本,恐怕今后成就已经就此止步了。
相当于挑战七场,方家这边废掉七人。
这种惨烈代价,方家承担不起,甚至…方元青在阴郁表情之下,是内心的强烈不安与焦虑。
倘若再这样下去,方家势必要输掉所有。
现在方家这边士气低迷,人人自危,即便强行上场,被对方气势压住一头,先天上气势便已弱了一分,可想而知战力大打折扣。
至于许家情况,同样十分不好。
挑战六场输五场,唯一只胜了一场。
同样是惨胜。
只见许家队伍之中,许成文被人搀扶,胸口衣服沾染大片鲜血,面色苍白没有血色,额头不住泌出大量黄豆大小冷汗,却在咬牙强撑,不愿离去接受治疗。
只见许成文右臂手臂呈不自然角度扭曲,很显然,手臂被人打断,骨折。
胸前肋骨,同样是塌陷下去几公分大小,形状像极一记拳印,这是已经伤及肺腑,许成文现在每呼吸一口气,都牵动到断裂的肋骨伤势,让他痛得额头直滴汗。若非他勉强运转真气,镇压住伤口,换作常人早已内部大出血,休克过去,连几分钟都支持不住。
方家、许家都这么惨状,更何况是西州市的其他势力。
更是鲜血气息弥漫,浓烈作呕。
一具具尸体,一个比一个死相凄惨,甚至有身躯断成两截,或是无头尸体,再加上浓烈的血腥气味,无不在时时刻刻刺激着队伍随行人的五感与精神,眼底浮现恐惧与退缩神色。
只要是人,都是惜命。
面对真正生死面前,又有多少人谈得上看淡生死,能够挺身而出。
这些人拼命往人群后躲,只求高层不要输红了眼,拉自己上场送命。
人人无心恋战,早就被恐惧填满心头。
尤其是有些势力,已经连续七负、八负,他们的面色更加苍白,也更加绝望,脸上没有一点血气,只有无尽的灰败之色,瞳孔中失去生气与神采,只剩下绝望与凄凉惨淡之色。
鹤市的体量,根本不是西州市所能相提并论。
虽然二者同为二线城市,但一个是经济大城,联邦政府扶持的重要城市,数十年的积累,不管是经济、人文、亦或强者数量,都远远碾压其它二线城市。
于是便出现了眼前一幕。
十座擂台之上,站着鹤市三大集团、七大家族的强者,却无一人敢登台挑战。
“难道全都自动弃权了?要打就快点,别婆婆妈妈,浪费大家时间。如果不想打,就干脆直接弃权,省得在你们这帮废物身上浪费太多时间。”
一道不耐烦声音传来,带着粗旷,沉闷如悍雷的沉厚鼻音。
是开山集团掌权者,杨天河。
那个早年时,一夜间以强势血腥手段,收拢合并了鹤市几乎所有佣兵组织,并一手创立出开山集团,几乎垄断了鹤市大部分的佣兵市场。
“哼,我劝你们如果不想死得像前面那些人一样惨,尽快弃权也许还能留下一条性命苟且偷生,免得真被我们的人,一个不小心给打死了。”
杨天河外表长得似是粗旷,肌肉发达头脑简单之人,实际上,所有这样认为的人,早已被他的开山集团吞得连骨头都不剩,说出话的透着一股阴气森森,威吓,胁迫西州市的人,步步紧逼,施加心理压力,进一步打压西州市的士气。
西州市这边,却敢怒不敢言。
士气果然更加萎靡,低落了。
“呵呵,其实要想胜也很简单…不如你们让那位神秘强者出面,代为你们每一方势力挑战十次,想必以这位神秘强者的手段,赢过我们鹤市这些强者,还不是如云淡风轻,手掌拨动云海般轻松,呵呵。”
“或者,你们不方便请动那位神秘强者,不如你们告诉邱大师和我们,那位神秘强者的身份是谁,让邱大师和我们主动上门拜访也可以,呵呵。”
这一次开口者,是三大集团另外一人,鑫曦集团掌权者,谷任桓。
此人是名五十余岁的老者,却保养极好,红光满面,精气神饱满,一头墨发乌黑如亮。
此老者看似态度温和,目光也并不如项枝山般阴鹫,所说的话却字字诛心。
项枝山的话,显然让陷入绝境的西州市部分人,犹如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只见有几人目光一亮,立刻焦虑道:“还是联络不上吗,我们再联系纪……”
“闭嘴!”一声冷喝,打断那人。
也打断了最后要说出的三个字名字。
是方景山。
那人却是不服气,早已如赌徒输红了眼般,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了。
“都到这时候了,真不知道你们方家、许家究竟还在犹豫什么,凭什么他杀的邱厉飞,却让我们大家集体跟着倒霉,还要我们赔上全部家底。”
“邱大师,我说,我说,我告诉你们神秘强者是谁,我知道是谁杀了邱大师您的弟弟,那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