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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灯光映照着付丧神们有些严肃的侧脸, 千寻偏了偏头,觉得有些奇怪。
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她眨了眨眼, 轻轻软软的朝着外面的付丧神们喵了一声。
被她声音吸引过来的付丧神们, 表情不知为何变得更加复杂起来,尤其是站在一边的今剑,他看上去十分的担忧。
今剑是第一个发现千寻掉在瓶子里的人。
他原本只是觉得房间有些闷出门转转,没想到却发现千寻的房间门开了一条小缝。于是他好奇的往里面看了一眼,既而发现屋子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今剑有些担心,毕竟千寻现在实在是太小了,感觉一不小心就会被踩到,或者掉在什么奇怪的地方。
在进屋仔细寻找了一圈, 确认千寻确实不在房间里之后。完全不知道千寻其实每天晚上都会跑到别人屋子里睡的今剑, 果断的敲醒了三条家的其他人,最终在厨房里发现了睡在瓶子里的小奶猫。
受到了惊吓的今剑立刻敲响了烛台切光忠的门, 把还没睡醒,只穿着睡衣的付丧神拉了出来。
被敲门声吵醒的堀川国广不知道为什么又从另一边的房间拉出了和泉守兼定, 四个人慌慌张张的来到了厨房
今剑回头看了一眼周围,觉得心情有些复杂。
听到动静的赶过来的小狐丸不知道为什么摆着一副沉思表情认真梳毛, 而三条家最能出主意的两个人, 一个现在可能还在屋子里穿衣服, 另一个明明在他叫的时候立刻就出门了, 但却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还没有过来。
和泉守兼定的办法不知道能不能用, 岩融虽然看上去在认真思考, 但总觉得他似乎也想直接将瓶子敲碎。
就在今剑无比纠结的时候, 刚才提出了意见的和泉守兼定再度疑迟着说“要不然……把瓶子放倒看看它能不能自己出来?”
“……”室内霎时一片安静。
“喂喂,你们为什么都露出那种表情啊!既然它能钻进来,自然也能钻出去喽!”和泉守有些不满的说。
其实千寻对于这个办法也是赞同的,她之所以无法出去,是因为瓶子实在是太高了。至于她之前被瓶子卡住出不去的事情,千寻决定暂时忘记它。
坚信着自己只是虚胖,完全可以从瓶子里爬出去的小奶猫冲着提出了这个意见的和泉守兼定轻轻的喵了一声。
不过,她的叫声没有吸引来和泉守兼定,反而叫来了爱搞事的鹤丸国永。
被厨房里响动惊醒过来的鹤丸双手扶着门框向里面看了过来“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噗……”
与见到千寻被关在瓶子里而惊慌的付丧神们不同,看到千寻样子的鹤丸国永竟然毫不遮掩的笑了出来。
“这可真是吓到我了。”他一边笑着这样说,一边走到了千寻身边仔细观察了起来,然后用手指隔着玻璃瓶戳了戳千寻额头的位置。
幼不幼稚!
在心里默默吐着槽的千寻微微扬起头,用软软的肉垫拍在了鹤丸国永手指的位置。
鹤丸眨了眨眼,将手指拿开,然后又戳在了另一边。
还来?!
千寻毫不犹豫的再度拍了上去。
感受到了某种乐趣的鹤丸国永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玩上了瘾。
“咳……鹤先生……”烛台切光忠轻轻的咳嗽了一声,鹤丸国永回过头,冲着他摆了摆手“啊,抱歉抱歉。”
在毫无诚意的道了歉之后,他低头看着瓶子,伸出手抓住了玻璃瓶“听和泉守的意思,是要把瓶子平放对吧。”
两只前爪摁在玻璃上的千寻看着他动作缓慢的将瓶口朝着自己的方向放了下来。像是怕惊到她一样,她顺着付丧神的力道向前爬了爬,然后就见到鹤丸国永的手停住了。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露出了笑容,然后将手中的瓶子轻轻向前滚了一下。
下意识跟着瓶子转动方向走了几步的千寻,立刻就明白了鹤丸国永的意思,她睁大了眼睛,愤怒的喵了一声。
这又不是转轮!这么想玩转轮的话,去和时之政府申请买只仓鼠怎么样?!
当然,你要是真敢买我就挠你!
好在鹤丸国永很快就停止了转瓶子的动作,仿佛他这么做只是为了看千寻有什么有趣的反应。
他将瓶子放倒,然后后退一步,好整以暇的看着小心翼翼的向瓶口爬过来的奶猫,它蓬松的毛发被狭长的瓶颈压扁,蓝色的大眼睛直直的注视着前方。
万一在被卡住怎么办?
千寻一瞬间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她停住了脚步,粉色的耳朵抖了抖,看上去有些犹豫。过了一会儿,她压低了头,小心翼翼的将头探了过去,缓慢的从瓶口伸了出来。
啊——成功了——
所以我当初是怎么卡住的?
松了一口气的千寻就维持着从玻璃瓶瓶口露出一个头的姿势,抬眼冲着付丧神们喵了一声。
然后大概是觉得前爪还在瓶子中使不上力气,她重新将头缩了回去,先将爪子伸了出来。
等前半个身子成功的从瓶子中出来之后,按照最一开始那种先出头的方法,说不定也是可以出来的,于是再度钻回了瓶子里,换了个姿势重新钻了出来。
“……”一众被在半夜折腾起来的付丧神,就围在这里看着她卖蠢。
“我说……”和泉守兼定神色微妙的看了一眼千寻“你小心真的爬不出来。”
千寻的动作猛地停止了,她看上去像是十分委屈的看了一眼和泉守兼定,然后默默的从瓶子里爬了出来,用爪子将瓶子推远了一点,然后认认真真坐好,装出了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表情。
然而,因为料理台有一个小小的斜坡,被她推了的瓶子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速度摔在了地板上。
瓶子碎裂的声音在静夜里十分清晰,千寻眨了眨眼,觉得自己八成是要完。
她颇为心虚的偏过了头,却没想到被温柔的摸了摸头。
叹着气的烛台切光忠看上去无奈,但他还是微笑着,轻声对千寻说“总之,没事就好。”
“喵呜?”千寻回过了头,然后就被烛台切抱起来递给了鹤丸“鹤先生,麻烦你先把小千送回去吧,我留下收拾厨房。”
“我也来帮忙!”堀川向前走了一步,然后伸手拽住了向着门边移动的和泉守兼定“兼先生也一起来!”
“诶?为什么啊?!”对于扫除深恶痛绝的和泉守兼定一脸不满,但却依旧被态度坚定的堀川国广拉了回来。
无视了千寻挣扎的鹤丸将小奶猫抱在怀里,朝着三条家的几位大佬挥了挥手,然后打了个哈欠说“赶快将小千送回去,然后我也去睡一觉吧。”
迈出了厨房的白鹤哼着歌,不紧不慢的沿着回廊向前走。从他怀中挣扎着探出一个头的千寻环视了四周,露出了一个费解的表情。
等等……这好像不是回我房间的路啊?!
肚子圆滚滚的小奶猫趴在桌子上,动都不想动。
更准确的说,她是吃的太多了,动起来有些艰难。
可即使是这样,面前宛如新月一般的付丧神还是用插着茶点的竹签在她面前晃。
千寻十分嫌弃的偏过了头。
三日月没有放弃,他微笑着将竹签往前挪了挪,放在了她的嘴边。
有完没完!
一开始还用尽各种办法和三日月抢吃的的千寻立刻翻脸不认人,狠狠地咬住了竹签,四肢立起,努力咬着竹签努力向后拉,试图想将对方手中的竹签抢过来。
但她注定是要失败了,因为无论她怎么用力,付丧神的手都一动不动。
不仅如此,因为太过用力她一时没站稳,就那么啪的一声摔在了桌子上。
“……”精疲力尽的小奶猫松开了嘴,抱着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乖乖的躺在桌子上,干脆不动了。
这回是真的吃多了,好难受,她在桌子上打了个滚,尾巴轻轻甩了甩,一下一下的在桌子上轻轻拍着,然后下一秒,晃动着的尾巴就被付丧神摁住了。
千寻支起前半身朝后面看了一眼,觉得自己简直难以理解这把平安时期老刀的恶趣味,她将身体弯成了一个弧形,伸出前爪拍掉了付丧神的手。
“喵~”在她用又细又软的叫声表明了自己的不满之后,付丧神将她拎起来,重新放到了自己的——衣袖里。
“嗯……算算时间,差不多也该和大家汇合了呢。”他笑着说。
但是,被重新塞回衣袖的小奶猫并没有像之前那样老实,她努力从付丧神的袖子中挣扎着爬了出来。只不过她刚刚露出了头,就又被三日月摁着额头推了回去。
“喵呜~”隔着布料传出来的声音听上去闷闷的,紧接着三日月就觉得自己的手臂像被小奶猫用爪子轻轻抓了一把。
三日月笑笑,十分大度的包容了耍脾气的小奶猫,不紧不慢的向门外走去,谁知刚走没几步,身上就被扔了一枝桂花。
金色的桂子散发着清甜的香气,因为撞在了付丧神的狩衣上,金黄色的花瓣被碰掉了一些,碎在了地上。
饶是付丧神的性格向来是淡定如海,此时也不由的被吓了一跳,他停住了脚步,举目向前望,发现就在不远处停着一辆牛车,半开的车窗中,女子温和娴静的侧颜,被市女笠垂下的白纱遮掩住了。
“这位大人。”车厢里女子的头微微垂下,透过白纱隐隐可以看见她微微抿起的红唇。
她早就注意到这位大人了,容姿华美的付丧神就宛如月光一般明亮却不曜目,让人难以离开视线。和她有着同样感觉的人不在少数,毕竟不管这位大人走到哪,总会有视线紧紧追随着他。
但是和其他偶尔出现在长街上看上去十分高傲的贵族不同,面前这位大人的举止明明如同贵族一般高雅,但气质却十分温和。
所以,她状着胆子,扔出了刚刚采下的桂花。
她满心羞涩抬起头,打算看看对方的反应,没想到却看到对方衣袖中露出一对尖尖的耳朵,紧接着,一个又白又圆的团子从他的袖子里探了出来。
“喵呜~”千寻转动着脑袋朝着四周看了看,然后抬起头,蓝色的眼眸中写满了茫然。
谁?刚刚是谁打我?
被扔过来的桂花击中的小奶猫十分不满,见付丧神没有回应她,当下就生起气来。
她攀上了付丧神的手腕,沿着他的手臂向上爬。三日月微微低头看着她,任由她爬过自己的肩膀,最终卧在了他的头上。
金色的流苏被撞的七零八落,几乎要掉下来,原本柔顺的蓝发也被奶猫踩的一团乱。
然而三日月却像是没有察觉到一样缓慢的弯下腰,捡起了地上的桂花。
牛车里的女孩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然后她就看到对方向她走过来,将画质从微微开启的车窗里递了过来“这位姬君,你的东西掉了。”
他的声音温柔而又疏离,就连视线也没有多在她身上停留几分。女孩觉得有些遗憾,她伸手接过了花,正打算说些什么,却见对方微微颔首,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了。
千寻卧在三日月头上目睹了一切,她在心里啧了几声,然后就听见三日月对她说“小千。”
“喵?”千寻探下身,蓝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三日月。
“你是不是胖了?”
“……”
药研是最早回到罗城门外的,他在城门外等了没多久,就看到穿着深蓝色狩衣的付丧神朝他走了过来,头上顶着一只小奶猫。
在走到近前之时,刚刚一只低着头的小奶猫突然抬起了头,然后用连药研都没有反应过来的速度跳进了他的怀里,然后将头埋在他身上,根本不往三日月的方向看。
“这是怎么了?”药研有些茫然。
“哈哈哈哈,大概是在闹别扭吧。”三日月笑着说,他抬手摆正了自己头上的流苏,十分随意的坐在了草地上。
过了一会儿,其他人也都回来了。和三日月一样,他们也没有获得太多有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