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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福酒店四个字大大的映入眼中,门口安置着两头威武的雄狮石像血淋林的张口。那尖利的獠牙,面目狰狞的看着所有经过的人。
明明只是两座雕像却栩栩如生让人禁叹!那逼真的样子,真的宛如一头捕食的雄狮无疑。
门口站着十几名保安严肃的站在那里。眼神狠厉如鹰盯着所有人的一举一动,旁边还摆放着一行令人醒目的一行字:穷人与狗不得入内。
如此让人反感的警告牌。依然有大量的顾客到来,为什么。在这里没人是来吃东西的完全玩的就是消费。
有钱的娱乐不单单是酒吧舞厅,还有更多沾满了暴力血腥的游戏不能示人,肮脏的地下场所可是那些白天君子最后。
那一张张道貌岸然的脸到了这里,才能看清它本来的面目是多么的丑陋。
叶飞刚走到门口,就被一个满目凶煞的保安拦住:“请出示你的通行证”
“通行证?”叶飞挠了挠头发笑了笑:“这玩意儿我没有,不过我有钱。”
叶飞笑得很狂傲。给人一种嚣张的富二代的味道。
“有钱?”保安也是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但只要有钱就行。
“当然。”叶飞甩出路虎的车钥匙。很是嚣张的说道:“这个够了吗?”
保安当然认得路虎,从那凶煞的脸上挤出一个满脸献媚的笑容:“您请。”
那怪异的笑容让众人都觉得恶心,就连叶飞的脸上也有丝丝变化。
走进酒店才清楚的看出来这里到底隐藏着什么?
到处都是衣着暴露的女人在哪里行走,那让人随意揉捏的身体上放满了一张张红色的钞票,灯红酒绿用来描绘这个房间也不足为过。
舞池中央的酒槽,倒满着各种味道美酒,那香甜的酒香塞满了整个房间,让人狂躁的音乐贯穿着耳朵,那声嘶力竭地重金属快感让血液沸腾。
尖叫呐喊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狂热的气氛里。叶飞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哎呀,真让人沸腾。”
除了薛佳依就毫无兴奋之情,反而还感到一丝鄙夷之情。三个男人的眼中早已被点燃起了兴奋的火焰。
那激烈的肉体搏斗撞击声重重的传入耳中,三人不约而同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把你狂热的心给我收起来。”薛佳冷冷的说道。如同法官宣判罪行一般的声音瞬间让杨天涯浓浓的笑容消失不见。
一脸苦涩的杨天涯无奈的看着叶飞两个人,本来想通过叶飞来帮助自己。
哪料叶飞还未说话,一旁的林海语重口长地说道:“没关系的,兄弟,你有了媳妇就不要和我们这些没老婆的人比了,人要懂得知足才好。”说完,还不忘拍了拍杨天涯的肩。
叶飞也幸灾乐祸地笑着:“没事,我会替你解决你那一份的。”
没办法。有薛佳在杨天涯不敢造次只能乖乖跟着薛佳回到车上,出门时还不忘回头看一眼,眼里尽是不舍的之情。
反观叶飞和林海两人,那嘚瑟的样子没有丝毫掩饰。
待到杨天涯和薛佳走后,叶飞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倘若刚才那灿烂的笑脸从未出现在他的脸上,那只是一张面具。
不然这脸色泛白的样子如一具死尸毫无血色,平静的眼里有着浓浓的戾气,真的无法让人想到那个笑脸是从叶飞身上看见的。
那寂静的音乐在此刻慢慢的弹奏,醇厚的酒香在此刻也慢慢的消散着。仿佛一朵盛开的杀戮之花,在吸取着养分。
人潮拥挤后的大门外,站着一排凶神恶煞的暴徒。每人手里都提着一把泛着鳞鳞寒光的利刃在手中紧紧的握着。如苍鹰一般的眼神扫视着周围的人,满目狰狞的脸上飘散着浓浓的煞气。
有人看见叶飞从远处走来,那毫不掩饰的滔天杀气让那人胆颤。
那人手中的刀握的更紧了,扭头望向为首的人:“狗哥,有人要来闹事了。”
所谓的狗哥剪着一头板寸,凶煞的脸上有着一条醒目的刀疤,攀岩在他的脸上。嘴里吐着热气,看着来人。
叶飞随意的往人群里走着,那若有若无的戾气让众人不由自主的让出一条道路来。
目光紧随着叶飞,那从身上散发出来的狂暴的戾气让众人胆颤。纷纷低下了头,没有一人敢于叶飞对视。
走到暴徒前,叶飞柔和的声音让面临大敌的狗哥不禁觉得好奇。
叶飞问道:“里面的人是谭方吗?”礼貌的问候好像一个远来的虔诚的信徒一样恭敬。
“是啊,知道了还不快滚。”狗哥的底气明显足了一些。
“那就好。”
狗哥不明所以,听到叶飞的声音一下子变的冰冷起来:“那你们就得死。”
“杀了他。”
当狗哥话音落下的时候,叶飞的手已经穿过他的身体。那双比女人还要精致的手在他的身体里转动。
人类的生物学科在此时仿佛已经不存在了,在叶飞面前那扯淡的科学仿佛是虚假的不可信的。
那只穿过狗哥身体的手往后一缩回到他的身体里,当叶飞的手碰到那坚固的肋骨时,那已经快要拔出来的玉手忽的抓住他的肋骨。
咔嚓。
骨头撕扯断裂的声音让狗哥嚎叫,他清脆的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肋骨正在被叶飞一点一点的撕扯下来。
那让人感到杀猪般的惨叫声贯穿所有人的耳朵,寂静凄凉的音乐戛然而止。不再有那让人血液沸腾的叫喊声,所有人都静静地看着叶飞。
这个男人就好像魔鬼一般,让人接下来永远的记在脑子里无法忘记。
在房间里回荡着惨叫声,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众人都沉默了,这给人不真实的杀伐却死死地刻在所有人的脑海中。没有任何虚假,完完整整真真正正的给众人一种刺激的感觉,但却没有一人叫出声来生怕打破这紧张的气氛。
叶飞的手握住他的肋骨,硬生生的从狗哥的身体里撕扯出来。那洁白的肋骨上还残留着丝丝绸液,那比墨还要浓绸的鲜血从骨头上滴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