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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医院,我就被萧楚嗜强行带回了家。
我站在门口,竟然有些恍惚,好像从没有离开过这儿,最后一次出来,也只是个把小时之前的事儿。
我还有一种即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这儿的高档装修,是我这个从头到脚都姿色平平的人住过的地方吗?
可我确实来过这儿,那些东西都被我所用过,包括这里的男主人。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我关凌凌终于杀了回来,虽然是以肚子里的孩子做赌注。
我是被萧楚嗜抱着进屋的,趴在那个宽厚的肩膀上,我忽然想起了一则小故事。
讲的是一个男人欲与女人离婚,女人含泪答应,但要男人把她抱出家门的事儿,女人说,你是把我抱进来的,即便不爱了,也请把我抱出去。
所以说女人都是可悲的,到最后还寄希望于伤了自己的男人,也所以,我更加坚定了自己要强大,我要把男人抱出家门。
不过随即我就发现,眼前的男人并没有外表那么强大,他被我制服的洋相尽出,不,确切地说是被我肚子里的孩子难为得快吐老血了。
“老实躺着,不能乱动,容易动胎气。”
“你饿吗?想吃什么尽管说,我就是拼了老命也不能委屈了咱的孩子。”
“以后不要再动不动生气走人了,凡事儿都要为孩子着想。”
萧楚嗜又开了一遍遍的碎碎念,我听得耳朵都快长出茧了,我噘着嘴说:“早知道有了孩子不要他娘,我才不怀这个孩子呢。”说着,我假意去打肚子。
萧楚嗜一把抓住我的双手,忽然窘迫地说:“凌凌,我,我自打会场上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就一直想要-你。”
天呢,还真让我猜中了,这厮真想过霸王直接上的这件事儿。
我刚要告诫他,以后公众场合不能再有丁点儿暗示,以防我控制不住地主动扑上去,倘若真就不分场合地亲热的话,那我们两个人岂不是跟,跟摇尾巴求那个的狗一样了。
呜呜,这个比喻极其地低调啊。
但念头只一闪现,我就被萧楚嗜紧紧地抱住了,不仅如此,嘴巴还被他封的连出口气都困难,萧楚嗜的鼻息越来越重,身体的某一部分也明显有了变化。
我也被感染的浑身发热,开始了主动投怀送抱,可忽然,我被一把给推开了。
萧楚嗜红紫着一张脸,说:“从现在开始,为了孩子,我们要克制。”
说完,他转身跑向了客厅,随即电视里传来足球比赛的声音。
我好笑地拉过被子,想休息一会儿。今天太累了,前半场已经耗费了我极大的精力,尽管后半场我几乎没有用脚走过路。
就在这时,萧楚嗜又像一截铁塔般地杵在床前,说:“巴西队的球踢得太烂了,简直不能看。”
我笑着看他,不语。
萧楚嗜一下子蹭到了我眼前,抵着我的头说:“老婆,我有点儿难受,要不,要不咱们------。”萧楚嗜身体的某一部分又有了明显的变化。
“刚刚发现,你轻点儿,应该没事儿的。”我红着脸说,说实话,只要一想起那个部分的变化,我就忍不住耳热心跳的。
萧楚嗜立刻接受了我的意见,他一下子就压在了我的身上,拥抱、亲吻都比刚才更加的激烈,但眼看着明显变化着的部分就要破茧而出的时候,我又被一把推开。
“不,我要克制!要克制!”萧楚嗜一头汗水地大步走向客厅。
我被搁浅在半路,心里恨得牙根痒痒,可也只好忍着。
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感到有人在摩挲我的脸,我睁开眼睛,再看到了萧楚嗜憋得已经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的脸。
“老婆,我就给你说一句话,我发现法国队的球何止不能看,还要命,我都恨不得把咱家的电视给砸了。”萧楚嗜咬牙切齿地说。
“巴西队和法国队在比赛吗?”我疑惑地问。
“不是,是巴西队和英国队比赛。”萧楚嗜纠正到。
“哦,那到底是哪两个队比赛?不对,让我猜猜,法国队可能也在场,只不过是专门跑来摇小旗当啦啦队的。”我佯装思考着说。
萧楚嗜当下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他一下子狠狠地咬着我的耳朵,呼着粗气说:“你竟然敢取笑老公,看我怎么收拾你。”
紧接着,某一部分的变化再以更加的强势之态出现了,可这次还是在紧要关头,我再再被推开了。
萧楚嗜嘀咕着一句“我去看球赛了”,就第三次跑出了房间。
无数次的折腾之后,我真就眼皮子打架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日子里,萧楚嗜不但天天不上班,更是每天晚上在床旁边打地铺,我多次劝说他千万别折腾坏了身体,要不我找谁去,但萧楚嗜却说他不要紧,他要绝对负责,因为孩子是他的种。
一晃一个多星期过去了,尽管萧楚嗜克服了身体疲惫,但公司的事儿却不能任由他撒手不管,这天,电话一响,萧楚嗜就走出了房间。
我悄悄地跟上去,听到萧楚嗜说,室外装修的工程是大事儿,必须打赢它,他一会儿就会过去公司的。
于是,我计上心头。
萧楚嗜打完电话回来,对着我一脸愧疚地说:“老婆,公司有一件非常急的事情需要我处理,我去去就回来。”
我当即下床,给萧楚嗜拿来衣服,萧楚嗜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我推着萧楚嗜出了房间,但一个不小心,我竟然磕在了门上,尽管不疼不痒的,但我却下意识地哎呀了一声,下意识地捂住了肚子。
萧楚嗜当即折回来,紧张地也把手放到我的肚子上,最多又三秒钟的时间,我抬头,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似的,说:“楚嗜,只是碰着了,没事儿的,你该去还去,别因为我影响了工作。”
萧楚嗜眼里的担心却一点儿都没有少,我见状,趴在他耳边,轻声地说:“你的基因那么强大,咱们的孩子一定也勇猛持久的像你。”
萧楚嗜的脸上现出了傲娇神色,可他还是决定不去公司了,他小心翼翼地问我:“老婆,你介不介意我在家里谈福利院室外装修的工程事宜?”
说完,萧楚嗜再是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我苦笑一声,说:“楚嗜,既然我重新接受了你,也就接受了过去的一切,过去的都过去了,相信你也有难言之隐,再说了,我们都有孩子了,我就不能再任性了,为了孩子,我们都往前看,好吗?”
我亲昵地攀上萧楚嗜的脖子。
萧楚嗜感动地一把抱起我,轻轻地放到床上,他拿出电话,对里边的人说:“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来我家,决不能超过一分钟,不然扣你工资。”
半个小时?我听的差点儿从床上做起来,萧楚嗜的家可是在距离城里半个多小时路程的高档小区,就算萧楚嗜,有时候也无法在半个小时之内到达,他怎么能要求别人做得到呢?
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啊。
不过,能让萧楚嗜喊来家办公的人,一定是跟他不论工作或者生活都特别近的,我更加期待这个人的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