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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非野在意识的那一瞬间就转换了方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竟泽的车直直的撞了上来。姬温韫只感觉到眼前一黑,他下意识的抱住了自己的头。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总算回归了平静。
姬温韫睁开了眼,发现车已经被撞翻了。他除了额头上被撞伤了之外,身体其余的地方还能动。他用脚踢开车门,自己爬了出去。然后将脑袋上全是血的聂非野拖了出去。
“聂非野,你没事吧。”姬温韫用手拍了拍聂非野的脸,聂非野原本闭着的眼缓缓挣了开。动作缓慢的从自己的衣兜里拿出一个透明的塑料袋,里面装着的正是那部可以证明沐若雨无罪的手机。
聂非野将手机塞到姬温韫的手上。
“姬温韫,我现在没有办法去了,只能交给你了,你一定要救出沐若雨。”聂非野撑着最后的力气把话说完就昏迷过去了。
“聂非野,聂非野。”姬温韫焦急的呼唤,可是这次聂非野没有睁开眼睛。姬温韫低头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快到沐若雨开庭的时间的了。
姬温韫咬了咬牙,摸出自己的手机打了个急救电话,就跑着去了法院。
肖潇接到医院电话的那刻心都快跳出来了。
“什么,你说我老板出事了?”由于聂非野的手机最近联系人是肖潇,所以护士第一时间就给肖潇打了电话。肖潇挂掉电话后就飞奔去了医院。
到医院后,看见警察也在。
“请问我们老板怎么会出车祸的?”肖潇的脸色也冷了下来,他后悔今天没有和老板一起出门,这样说不定老板也不会出事。
警察看着冰冷的看着自己的肖潇,也明白里面那是位大神,也没有在意肖潇的态度,直接就说;“我们初步调查是对面的车撞到了聂总裁的车,聂总的车受到强烈的撞击翻转了过来。由于聂总是在驾驶座,情况比较严重。而副驾驶的人在报案后说他必须先去法院一趟,等解决完法院的事他就会过来。”
“那撞我们老板的那辆车的车主呢?”肖潇想,要是那个人还活着的话他一定把这个胆敢往自己老板车上撞的人碎尸万段。
“对方车主叫竟泽,他当场身亡。”
听完警察的话肖潇一愣,“竟泽?”
警察看肖潇的反应,“难道你们认识?”
“认识。”
警察正想继续追问的时候,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摘下口罩走了出来。肖潇在手术室门开的那一瞬间就跑到了医生的身前。
“医生,我们总裁没事吧?”
看肖潇急得额头上都冒出了一层冷汗,医生做了个手势,示意肖潇稍安勿躁。
“还好,病人没有伤到,只是脑袋伤的比较严重。有些脑震荡。不过生命无恙。明天一早应该就能苏醒了。”
肖潇对医生千恩万谢后就去给聂非野办了住院手续。
姬温韫跑到法院的时候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
沐若雨原本以为聂非野会找到证据来救自己的,可是现在已经快要结束了,他却还是没有出现。果然,他还是不相信自己吧,连来看自己一眼都不想。
沐若雨着实没有想到,自己下半辈子可能真的要在监狱中度过了.
法官敲响了手里的木槌,全体起立。沐若雨的眼里只剩下如死水一般的平静。
“我宣判,”法官的铿锵有力的声音刚响起,法院的大门就被姬温韫推开了,全体人员都顺着推门声看过去。沐若雨也不例外。
“等等,我有证明沐若雨无罪的证据。”姬温韫靠着门踹的上气不接下气,将手里的用文件待装着的手机递给了走过来的律师。
法官打开文件袋,取出手机,疑惑的问:“这怎么证明?”
这是死者聂洛的手机,在事发当天,有人用这个手机给被害人沐若雨发了一条信息。而发送信息的时间是在聂洛死亡时间之后,这和被害人沐若雨被状告的证词完全不和。就说明这件案的疑点还很多。法官你绝不能就这样草率定案。”姬温韫在法官查看手机的时候,调整了自己的气息。
沐若雨看向还弯着腰的姬温韫,姬温韫这时候也恰好看着沐若雨,眼神里流出安慰,似乎在告诉沐若雨:一切都有我,你别担心。
法官将手机传递给了陪审团,确实这件案子并非只是简单的杀人案,可能还涉及到陷害。法官绝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还判处沐若雨的罪行,因为沐若雨本就是一个无罪之人。
“由于被告方提供了新的证据,那就择后再审。退厅。”法官的一声令下,让姬温韫总算舒了一口气。现在沐若雨的事情总算有了转机了。
一从法院出来姬温韫就去了医院,不知道聂非野到底伤的怎么样。这次多亏了他找到关键的证据,沐若雨才有了转机。否则如果沐若雨被判刑,那时候再找到证据想翻案也难了。
姬温韫去法院的路上一路狂奔,没有感觉到自己的伤痛。直到现在神经总算放松下来,他才感到膝盖上传来阵阵刺痛。掀开裤腿一看,膝盖上的皮都掉了,血肉模糊成一片,和裤子布料的摩擦都疼痛难耐。再加上姬温韫又跑了那么久,这下他连路都走不了了。他叫了个车将他送去了医院,让医生给他简单包扎了下便想杵着拐杖去找聂非野。
由于聂非野一直处于昏迷中,他的电话也处于关机状态。姬温韫并没有肖潇的联系方式,虽然他可以去问何必。但是何必自从子彤死之后,精神状态就一直不好。连自己最爱的手术刀都很久没碰了。也一直不说话,只有子彤下葬的时候他才出了屋子。其余的时候都一直待在子彤的房间里。
子彤的养父母也很无奈,女儿的离去让他们也是异常悲伤。但是看着女儿的男朋友比他们还要放不下,他们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劝慰。而何必像是完全脱离了这个世界,别人说什么干什么他都不在意。只静静的躺在子彤的床上,抱着子彤盖过的被子。闻着子彤的味道,这样就仿佛子彤从未离开过一样。
姬温韫并不想去打扰何必。虽然他知道何必的状态很不对。可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让何必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