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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鸡公这东西,闻起来香,吃起来更香。
尽管我们这吃饭组合看起来有些怪异,但是无论如何也不影响吃饭对不对?
称好了鸡,弄出两大盆端上来,然后还点了一些别的菜之后,直接上筷子开吃!
只有五个人,但是没人客气。
筷子犹如雨点,边上的鸡骨头越堆越多,啤酒打开使劲的喝!
吃鸡和吃火锅不一样,但是我还是不敢让身边的这个虚弱女孩吃的太多:每次我都找炖的最耙的鸡肉放在石艳秋的碗里,然后给她单独叫了一个热牛奶来保胃,她全盘接受并且基本没怎么动筷子去夹东西吃:基本全是我给她放在碗里。她吃的特别开心。
而那三个中老年则在不断的相互敬酒,然后吹牛。
因为开车的缘故,我爹平时觉不喝酒:这和现在才通过的酒驾什么的毫无关系,纯粹就是我爹自律。
不过在知道不用开车之后,我爹就会和赵叔叔他们好好的喝一喝。
而每次发生了这种情况,我爸基本上都是被人扛回来的,所以我爹的酒量并不是很大,但是平时也足够用了。
啤酒喝的差不多,天居建议上一瓶白的,边上的无须子大声叫好,我爹也同意了。
天居和无须子两个人到底啥情况我不明白,但是看了一会儿我就发现:天居其实根本不怎么喝酒:只是礼节性的应付一样的喝,有时候趁人不注意就吐在纸巾一类的地方上,而无须子基本是酒到杯干,但是他并不劝酒,而是自己在喝,也不找谁干杯什么的。
喝了不少酒自后,几个还算不上熟悉的人才算是把话匣子打开:酒的作用就在于此。
“听说老弟很早就开始到处跑车,刘波现在也算得上是子承父业了,不过据我了解,以前跑车可不是设么好业务,经常要冒险吧?”天居看着我老爸问道。
“呵呵,谁说不是……以前每次出车之前,我们这些车夫斗要提前到庙里上个香,出车之前还要对着车点上三炷香,然后把车的里里外外全部打扫一遍,检查好车况,带上必要的东西以防路上抛锚了好修,有的讲究的还要选择合适的时间才能出车,那可讲究可讲究了,你们不是跑车的那是不懂我们这一套……”我爹笑道。
“嗯,以前我也有一些朋友也是做这一行的,那时候听说路上确实凶险的很,不过除了这些,老弟肯定还有不少办法来给自己消灾挡厄吧?反正现在闲来无事,给我们说说?”天居继续循循善诱。
虽然知道是有人当着我的面想问我老爹话,但是说实在的我也想知道:勑牒是不是就是那个在笔记本上写字的人。
天居他们来这里这才是主要目的,而这也是我想知道的东西。
所以我就暂时没说话,看着我爸如何回答。
“呵呵,我们那时候出去跑车势单力孤还能怎么办,那里能像是现在这小子,坐在车上看着手机等着业务就好了?我们那个时候,除了这些办法,就只能是看自己的运气好不好了啊。不过说起来……我有一次还真是遇到了一些奇遇呢!”
“哦?什么奇遇说来听听?”天居立刻又是一大杯酒递了上去,然后给我爸夹了两块芋儿。
我爹喝了酒吃了两块芋儿之后,笑眯眯的看着天居说道:“我记得是刘波还没出生的时候……八几年快到九十年代了,我那时候和几个朋友主要跑云贵川那一带,那段时间,流传着一个什么段子:说是有吸血僵尸出来在成都地区到处活动,你们听说过吗?”
“这个我知道!”边上一直在吃的无须子接上了话头说道。
“当初这事情见过报:说什么是成都龙泉驿平安乡一姓林屋里,他家狼狗得了狂犬病后,把喂的猪咬死了,那时候穷,姓林的这个男的也没啥文化,不知道狂犬病狗一定要打死深埋,就把狗咬死的猪拿来全家人吃了。”
“那天晚上他们全家人发病,全身发热皮肤发红,见人就咬,两个小孩和一老人被咬伤,第二天亲戚和邻居带领下来成都看病,途经合江亭一段,林家再次发病,见人就咬,多人被咬伤。
“起初,被咬伤的人并不知道会传染,被感染者有的死了,有的一发病又继续咬人。龙泉驿哪里发现了几具被咬死的尸体,被传说是僵尸吸血,而且因为病者身冷,穿得厚,穿得多,还被说成了清朝僵尸,消息传开,闹得成都沸沸扬扬的,那时候我就在成都,你不不知道那个时候的阵仗:那真是家家户户关门闭户的,到了晚上警察都必须成群结队的才敢出来,外面一个人都没有!当时我是单位在成都出差都给吓的晚上不敢出来。”
“嗯,差不多就是那个时候的事情。但是其实很多人不互道:这事情是成都传出来的,但是实际上起源地却在广西。”
“那个时候,我往复重庆和广西,来回拉海货:那个时候的运输不发达,海鲜在路上就要死好多,所以时间就是生命:至少要在4天内拉到重庆:那个时候在沿海的海货便宜的要死,但是到了重庆立刻身价百倍,而因为对速度的要求很高,所以我们几个司机来回跑:人歇着车不歇着。”
“那次是刚刚在广西北海拉了东西就往回跑,刚刚过了柳州,正在往贵州境内走的时候,经过了一个小地方,我们突然看到路边上挂着几道大横幅,上面写着:‘前面有僵尸,晚上不要走’。”
“当时正是车匪路霸横行无忌的时候,对于这种横幅我们根本看都不看:以前经历过路边上写着什么前面塌方,或者是路面结冰什么的横幅,结果一下车就有人来给你推销什么纪念品,拉你去吃饭什么的,然后就狠狠的宰你,然后就是还有直接拦路抢劫什么的,总之危险的很,所以我们没有停车。当时我们还在笑说本地抢劫的还真有意思:连什么僵尸都搞出来了。”
“当时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我们看了看车的油没有问题,就一直向前跑:当时我们这些卡车司机都带着一个《全国地图册》,上面全是各地的地图,当时我们看了地图后发现这一路过去要翻不少的山头,沿路也没有任何的市镇,也不可能有地方加油:我们几个判断了一下,觉得应该还是能支持到贵阳,那样就能找到加油站了,于是我们就开车上路。”
“很快天就开始黑了下来,一路上我们就不断的向前走,在绕过了两个无名的山口之后,我们很以外的发现面前居然有一个市镇。”
“那个市镇在地图上完全没有,从远处看起来规模还不小。虽然有些意外但是我们也没有多想:你们现在都有什么卫星地图啥的,而我们手上只有那本《全国地图册》,很多地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标注,这条路又是我们新走的,所以我们也没有多想,看看那个镇子还是挺大的,晚上应该有个可以过夜的地方了,于是就兴冲冲的向着那个市镇上走去。”
“到了那个市镇上,我们发现那个市镇有些怪异:到处都看起来破破烂烂的,也没多少人:路边上有些人走着,但是却没人说话大家都只是闷头走路什么也不管,路边上的房子里有灯,但是看起来这个地方似乎没电:点的都是那种很古老的油灯,那些人穿的也是破破烂烂的,看起来就像是从来没有解放过似的……不过当时我们没有留意这些:车上只准备的有茶水和冷的馒头,我们想看看能不能找个吃上口热食的地方。”
“那时候,基本没有多少饭馆一类的地方,我们就看到了前面有个类似供销社的地方,我们就下车进去,看了看里面都卖些农具一类的东西,就只好找老板倒点热水就好了,结果那个老板看着我们,就反反复复对我们说一句话。”
“什么话?”
这句话不是我们说的,而是一直在专注听我爹讲故事的石艳秋。
女孩子天生大概就喜欢听这种故事,我爹一说起来了,她就瞪圆了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爹,听的如醉如痴。
无须子也停止了吃饭,出神的看着我爹等着我爹继续说话。
而天居也是一副专注的表情,但是从这里看的话,我感觉天居并不是很专注于故事,而是专注着看我父亲的表情和动作:他似乎在判断着什么。
我爹喝了一大口酒,用一种有些浑浊的目光看着大家,然后缓缓的说道:“那个老板说的是:你们不该来这里,立刻离开。”
我和石艳秋相互看了看,都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有天居很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呢?”
“我们无论怎么问,那个老板不回答任何问题,只是叫我们立刻离开:当时也没有酒驾什么的,开车的老赵喝了点酒,壮着胆子就拍桌子说为啥不卖给我们东西。”
“然后呢?”我也好奇了:老赵肯定就是赵叔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