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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那些话不是真心的!不是!”
“你让我狠狠爱你,要我用力让你——”
“不!别说了!别说了!别说了!”我双手狠狠的抓住头皮,猛烈的摇头。十个指甲深深的扣进头皮!
“不要!别让我想起那血淋淋的回忆!不要让我再去感受那恶心的感觉!不要让我听见那些肮脏下贱的索要声!不要!不要!”
可是那些声音好像梦魇般环绕在我耳边——
“啊!商先生,我要你,我要你用力爱我……用力啊……”
不对!那些不是我的真心话,是他逼我的!是这个强奸犯逼我说的!
对!我的身体没有背叛自己!我还是冰清玉洁的!
可我已经被强暴了!身子已经脏了!还谈什么冰清玉洁!我是婊子!是人人唾弃的贱人!是没有尊严见不得光上不得台面的破鞋!
血鲜艳的血浓稠的血,从头顶缓缓滑落到额头!
我要用自己的血洗净他留在自己身体里的污秽!冲刷我污垢的身躯!
“你干什么!你疯了吗?”商钧维扳开我的双手,我指甲里暗红的血液让他触目惊心!“难道我真的让你这么恶心,非要用这种自残的方式,来发泄积聚在心里的怨气吗?”
“让我死吧!让我死吧!你不是很会杀人吗,杀了我吧,把我从这里推下去或者直接一枪打死我,或者用其他的方式……”
“别说了!你这么想死,我偏偏不让你死。如果你死了以后谁给我暖床啊?”
“你、你是魔鬼!”
“对!我就是魔鬼!是老天派来专门折磨你的魔鬼!”商钧维一把勾住我的下巴,满足的欣赏着我带血的俊俏脸庞!
一道道血流让我的脸看起来更美,一种哀戚中带着恐怖的美!
“哈!哈哈哈……对,我是给你暖床的工具,是个婊子,是个谁都可以踩,谁都可以上的公共厕所……哈哈。”我沙哑的嗓子里发出空洞的笑声,没有声调,没有生命力,就像孤魂野鬼发出的哀嚎……
“不许你这么说自己!听见了吗?你是他商钧维的女人!拥有你的人只能是我!”
“哈哈……我是婊子,是破鞋……哈哈……”我笑的越来越大声,甚至连隔壁房的病人都凑过来看热闹。
“滚!你们给我滚!再不滚我他妈杀了你们全家!”商钧维从旁边的小桌上拿起一把小小的水果刀飞到门框上!他彻底被我惹毛了!
转头,商钧维扳住我的双肩用力的摇晃道:“韩梦雪,你给我住嘴!如果你要哭就哭出来!不要再笑了!听见没有?”
“先生!先生!请你冷静!病人现在神志不清!可能由于刚被男人强暴了,导致对男人的恐惧抵触!你要给我时间调整!”刚才的女医生进来阻止商钧维。
“什么?她怕我,她居然怕我?”
病房里发生的一切都落入门外白茉莉的眼中,她再次确定,病床上的我对于商钧维的意义肯定不是一个女儿那么简单!
看着商钧维气冲冲的走出来,白茉莉赶紧躲进一个小角落,等他消失在走廊里,她才慢慢的走出来!
……
看着商钧维离开,我停止了疯狂的憨笑,我瘫软在病床上,眼睛绝望的看着天花板……
“韩梦雪,告诉我,这是哪里?”女医生和几个护士围了上来,女医生坐到床边,非常专业的问着问题,以确定我现在是否神志清醒。
“这里是医院!”
“知道你为什么会在医院里吗?”
“因为我被人强暴了!”
“这是几?”
“这是你的一个巴掌!”
像是一开始就排好的台词,我生硬的回答着医生的问题。眼泪无声无息的洒落到枕头上……
回想起刚才商钧维的暴怒,我的心还是会颤抖。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忽然之间对他产生一种强烈的畏惧!我怕他!好怕好怕!
……
我在医院里平平静静的住了两天。这期间商钧维没有来骚扰我,也不准任何男人接近我,只是派了几个手下在门口守着。除了上厕所,不准我踏出病房一步,也不准任何人随便进出这个房间!
苦笑!除了苦笑,我做不出别的表情。他把我当成囚犯不是吗?
除了吃饭和拉屎撒尿我自己可以做主,其他的什么事情我都不能掌控!他就是想这样活活的把我折磨疯凌虐死!非要逼我走向绝路!
窗外,明媚的阳光照在软软的被子上,让蚕丝被暖暖的坐在病床上,我将被子向上身拉了拉!我好想拥有一副这么厚实温暖的壳作为自己的保护甲!自己深深的躲在里面!让任何人都伤害不了我!
“喂!你怎么在这里啊!”一个熟悉的轻蔑的声音传进耳朵,我循声望去一个高大帅气的男生走进眼里,我记得他!他叫陆明煜!
“你不能进去!”站在门口两个黑衣男子,挡住陆明煜的去路。他刚要去打开两个男子的手,我便抢先说:“让他进来,他是我的同学。让他进来好吗?求求你们了!”
“可是被钧少知道了会……”其中一个大手为难的说。
“不会啦!难道你们没看到吗,他从来都不来看我的!而且这个男生是我的同学!我已经有一个多礼拜没去上课了!我想让他给我讲讲学校里发生的事情。”
我乞求的眼神,让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彻底动容。他们慢慢撤下手放陆明煜进了病房。
陆明煜冲我露出一个微笑,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我心情竟然莫名其妙的变好了!
我冷冷的看着他,他的微笑在阳光的衬托下闪闪发光,甚至比阳光还耀眼!
“你怎么来医院了?”我问。
“来看我妹妹啊!你应该记得她的!就是之前在学校里散播谣言,说你是个坐台的小姐,你是被包养的!”陆明煜坐在我身边,看上去一脸无所谓完全看不到悲痛的神情。
“她怎么了?”
“她惊吓过度,有点精神失常,所以必须来看医生!”
“惊吓过度?怎么会这样?”我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