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章 很难全身而退了。

苏清绾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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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予不敢触碰,手在碰了一下之后像是触电了一般,触电感从指尖传递到了全身,密密麻麻的感觉让她头脑空白。

    刚才因为宸汕的事情她的思绪本来就是堵塞的,而在看到这个发光的微型物体时更是茫然,手足无措的感觉袭来。

    她立刻拿出手机,想要拨给江云琛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是白芨。

    “喂……”宋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想要紧紧地抓住,哪怕白芨此时不在她面前也好,“白芨……”

    她想要跟白芨说现在的情况,但刚刚叫了白芨的名字却又猛地发现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她也不确定这个到底是什么,只是心底有了大致的猜想。

    “予予,上次的伤痕检测报告出来了。”白芨没有听出来宋予的口音有些奇怪,她正在值班,报告一出来之后她就匆匆地打了电话给宋予。

    “哦,怎么样?”宋予借机转移了这个话题。

    “是虐打。你上次说是江云琛弟弟身上的伤痕,根据检测报告看是成人施加在孩子身上的伤口,应该是家长的虐打无疑了。是谁呢?”白芨也好奇,百忙之中还是问。

    宋予心惊,幸好刚才江云琛打电话给纪朵时有人打了进来,如果江云扬真的被纪朵接走了,后果难以想象。

    “应该是孩子的母亲。”宋予声音虚弱,因为比虐打江云扬更可怕的,是江云扬书包里的这个东西……

    “不会吧?虎毒还不食子呢。况且江云琛那个后妈想要在江家立足,难道不应该是紧紧抓住自己这个儿子这棵大树吗?”

    白芨说的话也不无道理,但宋予现在却有点能够理解了,尤其是在看到江云扬书包里这个东西之后……

    “江家现在只有江儒声在撑着,曾经的江宅和江氏集团也已经不复存在了。江儒声你应该也知道,之前在南城军区医院的时候他心脏病突发差点就死了,纪朵作为江儒声的儿媳,这些年一直都跟在江儒声身边,肯定知道他心脏病的严重程度。万一有一天江儒声不在了,她紧紧抓着她这个小儿子又有何用?江儒声早就没钱和权了。我想,她的目标应该是江云琛……”

    宋予一番话说地语速很快,因为紧张。

    与其说她是在同白芨说这些,倒不如说是她自己在猜测……

    她平日不敢用最坏的想法去揣测人心,但是对于江家,她敢……毕竟江儒声是曾经做出将病重又年幼的江云琛赶出江宅的人,江家的人心,足够险恶。

    白芨听地一头雾水,她对江家和江云琛都不熟悉,只知道纪朵是江云琛的后妈,江儒声是江云琛的爷爷。

    “没听懂……”白芨皱眉,“我有急诊了,先挂了。”

    那边匆匆挂断,宋予这边电话又立刻打了进来。

    “宋总,查到了。宸汕的法人,是鲁威。”萧瀚并没有给宋予想要的答案,宋予心底有一丝失落,她吸了吸鼻子,镇定了一下情绪。

    鲁威就是上一次出现宁城电视台的新闻上,代表宸汕集团出面的那一位。

    那边萧瀚又继续说:“不过江云琛为人谨慎,按照常理来说,江云琛不可能会直接在自己名下注册公司。毕竟,想要查他底细的人那么多。还有,宸汕集团是老公司了,如果现在真的隶属于江云琛,也肯定是他中途买下来的,法人代表没换,幕后老板还有可能是他。”

    萧瀚的推理不无道理,宋予伸手抓了一把头发:“知道了。辛苦了。”

    “宋总,有句话我要说。”萧瀚没有按照常理出牌,不问“当讲不当讲”,而是直接说要说。

    萧瀚直接了当的个性跟宋予很像。

    “说吧。”宋予没什么闲余的心情,但萧瀚要讲的一定是要紧的事情。

    “不要同江云琛走得太近。”萧瀚的话,魏君禾曾经在宋氏同她说过。但萧瀚话里的意思,和魏君禾肯定是不同的,他们的出发点也不会相同。

    萧瀚的声音略显得语重心长:“我查宸汕的时候发现,这个公司在一年前资金流通不畅,是人为的。宸汕已经是六十年的老企业了,现任总裁鲁威的爷爷创立的,能立足到现在肯定有一个自己的资金管理体系,不会无端端地出现资金问题。”

    “你的意思是江云琛做的?”宋予的脑中一片浆糊,一年前……那个时候她同江云琛那件事情已经结束了一年了,如果真的是江云琛做的,她倒还乐意。这样也就说明两年前江云琛也是受害者,应该没有参与宸汕集团和宋安的诡计当中。

    以宋予此时同江云琛的关系来说,她希望江云琛没有参与……有句话叫做“人一旦尝过了甜头便很难吃苦了”,这是宋予近期看的一部电影里说的,同宋予此时的心境差不多相同。

    她在江云琛身边尝到了甜头,哪怕只是一两天的时间,她都感觉自己像是被江云琛吸附住了的磁石一般,很难全身而退了……

    那头的萧瀚也知道宋予同江云琛的关系最近走得近,他日日都在宋予身边,能够嗅到暧昧的气息。

    在宋予弥足深陷之前,萧瀚觉得有必要拉她一把。

    萧瀚的声音略显沉重:“江云琛做过的事情,我想不需要我跟你说你也明白。前几天江儒声剩下的唯一产业,郊区那个工厂,也被江云琛以计仲秋的名义买下来了。他没有什么做不出的。”

    萧瀚的话,是以一个相处多年的朋友的口吻说的,而不是下属。

    宋予顿默,无法反驳萧瀚的话。如萧瀚所说,江云琛干过多少不干净的事情,她也略知一二。

    “在你之前,也有一个人劝过我。说的好像,我已经嫁给他了一样?”宋予酸了一句萧瀚。

    她的口气并不好听,是不想被人说起同江云琛的事情。

    她幼年相当于失母,宋安控制着她的童年,现在宋安不在了,她要掌握绝对的主动权,不允许任何人评判她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