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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你认定的事,且死心塌地跟着,认为它永远不会发生改变的时候,它突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打的你措手不及。
就像当初刘丽丽背叛我一样。
那种震惊,不可置信让我整个人发麻,惊颤。
我甚至忘记呼吸,直到心口窒闷,眼前发黑,我捂着胸口急促喘息。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传来,我一顿,看向门。
这个时候了,会是谁?
“谁?”声音有些沙哑,沉重,我紧了紧被子,坐起来。
“傅小姐,是我。”前台的声音。
我在这里住了几天,她对我也有了印象。
有些紧绷的心松散了些,我拿过外套披上,走过去,“什么事?”
门刚打开,她有些发白的脸便映入我眼里。
我一顿,随着她害怕的视线看过去,黑色大衣,眉浓眸深,薄唇微抿,发梢似乎还带着水。
他这么突然的出现在我面前,一时间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耳边传来前台惶惶不安的声音,“他说你们认识,看来还真的……”
“砰!”
门被关上,我被抵在墙上,外套随着厉庭琛急进的动作而掉地上,一阵冰冷从单薄的睡衣外浸透,我打了个寒颤。
身体冷,我的心却暖了。
“你来做什么?”这是我对厉庭琛说的第一句话。
我看着他,这双眼睛依旧好看,依旧漆黑,即使自己什么都看不到,也看不懂,我还是控制不住的沉迷。
可是,这不是我的心里话。
我想说,傅月跟我说她有你的孩子,你在和她赌气,所以拿我来玩,气她,这是真的吗?
不,我想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原因才突然离开我,其实你是,爱我的。
可我没问出来,也来不及问,唇便被堵住。
含着浓烈的烟草味袭进口腔,如暴风雨般击打在我的唇舌上,我痛,甚至有浓烈的铁锈味在嘴里漫开,可我抓紧他微湿的外套,指甲翻飞,疼痛从指间传来,我却只想抱紧他,抱进他。
厉庭琛,我想你,我很想你,你想我吗?
后面的事发生的理所当然,我们撕扯着对方的衣服,恨不得把对方融进自己的骨血。
床咯吱咯吱作响,混着我的叫声,他的喘息,低吼,我达到了极致的快乐。
哗哗哗……
窗外雨下的更大了,我看向窗外,雨水打在窗户上,形成珍珠一样的印子,一个个的,晶莹剔透。
一只手抱住我的肚子,背上传来濡湿的触感,我颤栗,紧绷,心底却有个东西在放大。
我猛的转身,捧住这张俊美无比的脸,“你爱我吗?”
诚如他来时所想,我有很多问题想问,到嘴的却依旧是我的违心。
我迎着他的目光,里面滚着凶猛的黑,掺着欲色,势要吞噬一切般。
这样的目光很摄人,很让人害怕,甚至我在面对的时候心控制不住的发颤。
但我还是义无反顾的直视,不带一点逃避,“告诉我。”
原来一切的疑问最终都不过是爱不爱。
他眸底的欲色一点点淡去,汹涌的黑也逐渐归于平静,好似刚刚热情的和我抵死缠绵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心里下意识生出恐慌,甚至开始后悔自己不该这么问,嘴巴张开,出口的却是,“你走。”
不,这不是我想说的。
就像我说完这两个字,手却没离开他的脸。
傅暖,你他妈什么时候这么没出息了!
咬牙便要收回手,却被一股大力握住。
我僵住,睁大眼看着厉庭琛,唇却再次被堵住。
我是个活的清醒的人,凡事都喜欢弄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感情上也是。
然而,这仅是昨晚之前,在昨晚之后,我开始否认自己的想法。
清醒是不够爱,或者说不爱。
因为,爱上一个人,你就变的糊涂了,心胸狭窄了。
厉庭琛在一个深夜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里,我们做了一次又一次,像要把之前的都补齐,直到最后疲惫睡去。
这一睡是第二天下午,我做梦一样醒来,看着熟悉的地方,我闭眼继续睡。
腰上传来熟悉的力道,把我陇进怀里,鼻尖传来熟悉的味道,我僵住,下一秒猛的睁开眼睛。
白皙的胸膛,被我明显抓出的红痕,一道道的,触目惊心。
我腾的一声坐起来,看着躺在我旁边的人。
原本不大的床因为这个突然的入侵者而变的小了许多。
厉庭琛……
脑子里嗡嗡作响,昨晚的画面倒是排山倒海般袭来,我一下呆了。
是真的,不是做梦?
灼热的视线落在身上,我回神,看着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厉庭琛醒了,正用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看着我,而他的视线对着的地方正是……
我低头,脸轰的红了个彻底。
一把抓过被子裹住,唇抿着,又张开,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
他挑眉,如以往般,幽幽出声,“躲什么?”
说着,手伸过来扯我的被子。
我也反应过来,的确没必要躲,我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是他没见过的。
这只是本能反应。
但被他这么一说,一扯,我就不乐意了,手更用力的拖,他不察,被子便全落到我身上,露出他精壮有力的长腿和腹肌。
我,“……”
厉庭琛来的突然,我的心情也被冲击的突然,但很快,我便恢复了。
他来了,不是吗?
洗漱好,换好衣服,我靠在桌子上看着对着镜子整理衣服的人。
他什么都没带,还是昨晚那身衣服,但昨晚我们太过激烈,随便乱扔到地上,现在他的衣服有些皱。
我走过去,把他的衣服理顺,有轻拍,直到平整了,我这才满意。
便要退出去,手腕被捏住。
厉庭琛看着我,眸深海般平静无波,却也深不可测。
我以为他要说什么,定定看着他,等着他说话。
然而,没有。
他没说话,我也没说话,我们两个像斗鸡眼似的大眼瞪小眼,看着对方良久,直到我手机铃声响起。
我一惊,赶忙推开他,快速跑到床头柜拿过手机,“喂,陈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