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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夏桐如同削葱根的白皙手指在灯光下展开,更显得莹白如玉,让人很有好感。
耿翟斋对这个兜兜转转的逻辑无语的不行,看来眼前的小女人是真的醉了。
不过,倒挺有意思的。不知怎的,他心情竟然莫名其妙的好了点。
大约是因为酒精的缘故,她微微张开嫣红的小嘴喘气,胸前的衣襟也在刚才的动作中往下拉了一点,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双峰微耸,玉颈修长,莲藕一样圆润光滑的四肢被包裹在贴身的衣服里,诱人无比。
就这么看着,他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一股热流从四肢百骸齐齐往下腹涌去,叫嚣着想要一个出口。
耿翟斋看了看床上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叹了口气,直接将人抱到浴室,往浴缸里放好温度适宜的水,连人带衣服整个扔了进去,然后才开始一颗一颗的解开她的纽扣。
不得不说,这女人真是走运,他还是第一次亲自伺候别人沐浴。
庄夏桐的思绪一直飘忽不定,脑子晕的不行,就好像躺在浮浮沉沉的海面上。此刻被周身的温水一激,神智掠过一丝微弱的清明,睁眼便看到男人英俊无匹的面容。
只是,他竟然在脱她的衣服?!
“你干什么……”
庄夏桐本能的想退,顺势伸出一只手来护住胸前,只是动作却绵软无力,再加上眸里含着媚人的水光,更激起了男人的欲望。
“别闹。”耿翟斋的声音明显暗哑下来,一双漂亮的黑眸里翻涌起簇簇深色的浪潮。
他一只手将她胡乱挥舞的小爪子固定住,另一只手解开她湿漉漉的衣服,顺手甩在干净的地板上。
女人如同小鹿一般清澈的眼神让他心里一颤。他怔了两秒,宽厚的大掌伸出,直接将她的眼睛蒙起来,再绕到身后去解她的胸衣。
该死,这内衣怎么这么难解?
手下的人被遮住眼睛,又因为热气蒸腾,更显得唇色欲滴,白皙的脸颊衬着粘在颊边的漆黑发丝,美得惊心动魄。
小腹热气翻腾,下身已经涨得发痛。耿翟斋失去了耐心,长指探进内衣带,腾出另一只手来拉住嚯地一扯——
唇被落下来的吻封缄。
少女特有的香甜气息在舌尖蔓延,耿翟斋的吻带着和他性格一样的霸道,强硬的撬开她的齿关,与她的小舌翻绞出晶莹的液体,在她滑嫩的口腔里毫不留情的攻城略地。
庄夏桐本就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哪里经得起老手这样的挑逗?酥麻的感觉自唇齿间一直蔓延到肺腑,然后疯狂的往身下的某处冲去。
“唔……嗯……”
男人手慢慢探索起她胸前的红樱,再一路往下,所到之处燃起一串串令人难耐的火花。
庄夏桐的目光终于再次变得迷离,微张着嘴细细喘息。
耿翟斋挑了挑眉,直接将她从浴缸里捞出来,熟练的一裹一擦,快步走进卧室,将人扔到床上,随即精壮的身子覆了上去……
灯光暧昧的套房里,一室旖旎。
翌日,晨曦的微光透进白色的纱质窗帘,映在雪白的大床上。
庄夏桐是被男人说话的声音给惊醒的。
此时耿翟斋已经穿戴整齐,正在穿衣镜前打电话。虽然声音很小,但在这个安静的空间里也略显突兀。
“最近公司有很多事很忙,下次再见她吧。”
“妈,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和她没有感情,并且我有权利选择不和谁结婚……好吧,我就去露个脸,到时候你可别说我拂你面子。”
他简短的说了两句,把手机搁在一边,自椅背上拿起领带系上,一系列动作如同行云流水,优雅自如,带着生来的贵胄气息。
而这厢,庄夏桐的表情完全是震惊的。
昨晚发生的一幕幕如同电影碎片一般在眼前闪过:她被他抱进房间,他替她洗澡,最后她环着他的肩膀,被他折腾的几乎哭出来……
庄夏桐觉得,她要疯了。怎么会这样?一时酒后乱性竟然干出这种事情!
尴尬的情绪涌上,脸上瞬间发起热来,连捂在被窝里的呼吸声都滚烫。她一根手指将被角挑开一道缝隙,但见男人似有感应般朝这边瞥了一眼,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色。
她吓了一跳,急忙把手缩回去,一动不动的躺在被子里装死。
“还没醒?”
耿翟斋看她如同受惊的小兽,刚才不爽的心情不由有些愉悦起来,轻悄悄走过去垂下头来,凑近了被子鼓起来的地方,趁她不备忽然出声。
那团被子明显轻微一抖,但里面的人仿佛下定了决心,就是不理人。
这蠢女人,是想闷死自己吗?
耿翟斋唇角勾起一个极其微弱的笑意,还想再逗,却恍悟自己还有正事需要处理,没有办法,只能罢了。
他大步朝门边走去。手搭上门把的时候,忽然想起两人昨天的对话,于是从口袋里掏出支票和笔,在上面龙飞凤舞的写了个数字和自己的名字,上前两步搁在她的枕边。
庄夏桐听到声音逼近,原本放松下来的神经又一次紧绷,却听到他低醇清朗的于近在咫尺的地方响起,“这是五十万,你昨晚要的。”
——五十万?!
庄夏桐心跳如鼓,再也没法装睡了,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往床上一瞄,抓起那页轻飘飘的纸瞧了瞧,立马觉得被数字后的五个零刺痛了双目。
昨晚在付明哲面前发的誓,竟然这么快就达成了?母亲的病,就这样有救了?
她死死的拽着那张救命的支票,咽了咽口水,艰涩的开口,“你真的愿意给我钱?”
不管怎么说,她真的非常需要这笔钱。她也知道收他的钱是不对的,知道自己肯定占了他大便宜,可理智虽然清醒着,她还是不愿意撒手把钱交还。
母亲还在医院,而她是母亲唯一的救赎。
看到她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的手,耿翟斋觉得有些无趣。只是,她拜金的欲望如此明显,眸光却依然澄澈,看起来倒是十分矛盾。
他一只手揣进裤兜里,颀长的身躯俯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底划过淡淡的轻嘲,嗤了一声,“唔,突然就醒了?”
庄夏桐这才顿悟过来自己反应太过激烈。刚才明明‘睡’得安稳,现在见了钱却突然……她握着支票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颇有几分进退维谷的味道。
怎么办?他会怎么看她?会不会突然后悔给她钱了?
她刻意的把支票往后挪了挪,藏在身后,避免他突然来抢,语气比刚才怯嗫了些,“刚……刚醒。”
“哦。”她撒谎的技巧太拙劣,耿翟斋一眼就能看穿,不过也懒得和她计较,随意的应了一声。
“那个,”庄夏桐舔了舔嘴唇,忐忑不安的抬眼看他,一双杏眼黑白分明,像是盛满了昼夜,“这钱,真的是给我的?”
“嗯。”耿翟斋不置可否的耸了一下肩,顿了一会儿,才又接了一句。
“你的出台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