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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刑伺候?”徐若蕙看了看脚下的盐田,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她一咬银牙,眼里闪过一丝兴奋的光,立即蹲下身,将刘冬的外衣、裤子硬扒下来。
刘冬被我揍得浑身发软,根本无力反抗;他很快浑身只剩一条短裤,脊背、裆部血淋淋的,伤口一碰到沙滩里的盐,立即忍不住辗转嚎叫起来。
我像一头凶兽,抓着他头发,将他脑袋提了起来,指着白花花的盐田恶狠狠的道:“刘冬,现在老子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把徐若蕙的视频和敬春华犯罪的证据都交给我!这样我就放了你!第二,上面的条件你如果不答应,老子就把你扔进盐田里,让你尝尝浑身是伤在盐里打滚的滋味儿!”
刘冬浑身痉挛似的抽搐着,沾了盐的伤口,迅速变红;他痛苦的脸都扭曲了,咬着牙,含含糊糊的道:“呸!姓杨的...老子怎么会会有我领导犯罪的证据?”
我冷笑一声,突然把刘冬的脑袋按在盐田上;他脸上有一道伤口,我用那伤口挤在盐上使劲一拧,刘冬就像杀猪似的嚎叫起来。
“草你娘的,”我恶狠狠的狞笑道:“像你这种心眼多的流氓,怎么可能不收集敬春华犯罪的证据?今天上午,老子要是拿不到视频和证据,我特么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说完,我又抓着他头发,把他猛力往盐田里一拖,刘冬全身伤口重重摩擦着多年的老盐粒,浑身顿时肿了起来,嘴里拼命价嚎叫,真是生不如死。
我索性把他扔在了盐田上,这盐田四周有围子,沙子进不来,内部的盐粒已经凝结成大实块,刘冬在上面狂吼辗转,想站起来却没力气,简直像下了活地狱。
“当!”我扬起狗腿刀,在盐田上砸出一个大坑,指着刘冬道:“草!快告诉老子,视频和证据在什么地方,不然老子再给你开几道口子,让你活活烂在这儿!”
我知道伤口撒盐是个什么滋味。十二岁那年春节前后,我出去玩手腕受了点擦伤,回家后,我发现我娘把腌肉的罐子打开了,我嘴馋把手伸进去偷,结果伤口被盐粒碰了一下,当时我只感到神经末梢都被疼痛感烧毁了,那只手一整天没抬起来。
现在,刘冬遍体鳞伤的在盐田里打滚,他受的疼得比我当时强出几千倍。但他也真是条汉子,足足过了五分钟,愣是不肯把事情告诉我。
这时,太阳已经完全跃出了海平面,我手里的狗腿刀,明晃晃的反射着阳光。我发出一声狞笑,跳过去一刀背砍在他脚脖子上:“刘冬,老子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还是不说?!”
“我呸!”刘冬眼里都是盐,眼珠已经血蒙蒙的了,声嘶力竭的喊,“杨志,我告诉你妈的比!”
“草你姥姥的!”我嘴角一掀,扬起刀背,使尽全力砸在他脚踝骨上。
顷刻间,我听到骨头破碎的声音,不规则的血迹,带着若干黏糊糊的白状物,飞溅到我面前。我愣了愣才想到,那应该是骨髓。
刘冬疼的马上就要晕过去了,我冷笑一声,蹲下身,左手固定住他受伤的脚,右手抓起一块拳头大小的盐块,毫不含糊塞进他脚踝凹陷的伤口里。
又折磨了他足足二十分钟,甚至徐若蕙都面露不忍之色了,刘冬终于告诉我,他把徐若蕙的视频藏在了家中电脑里,敬春华犯罪的证据他的确有,藏在了他供奉的关羽像里面。
“好!”我问明了他家的地址,凶神恶煞般的道:“老子这就去拿!徐主席拿着枪,在这里看着你,万一你敢骗我,等我回来,瞧我不把你每块骨头都敲碎!”
我把刘冬拖出了盐田,将M9塞给徐若蕙,又从刘冬的衣服里摸出钥匙,跳上车扬长而去。
刘冬是单独住在一个高档小区,我到了他家,果然找到了视频和证据。视频堪称不堪入目,证据则是一叠敬春华和女人的倮照,照片上的敬春华更像头淫兽,每张照片背面,则写着时间、地点和那女人的姓名,以及他们发生关系的原因。我看到,有对教育局的母女不惜同时献身敬春华,仅仅为了能让女儿从第三中学调进锦江区教委。
拿了这些东西后,我急着要走,但忽然灵光一闪,刘冬既然这么有心计,视频他说不定会有备份。我立刻折回头,在电脑里搜索“RMVB”,果然其他硬盘里还有两个隐藏的备份。我用360把它们彻底粉碎,然后还觉得不放心,在各间屋子里找了半小时,发现两个U盘,其中一个居然还有,我把U盘也带走了。
回胜利镇的路上,我打电话,将自己的发现告诉给徐若蕙;徐若蕙在电话里呜咽着谢我,我叹了口气,问道:“徐主席,你知不知道,敬春华在市里有哪些对头?”
“对头?”徐若蕙的声音有点惊讶,“那还真有不少,我知道的,赵杰副市长,就跟他有很多矛盾。”
“赵杰?!”我立刻兴奋起来,这实在太巧了!
到了胜利镇,我却看见,徐若蕙身边已经多了一辆车,正是她后半夜叫来的那辆奔驰越野,三个黑衣男人垂手立在她身边,刘冬仰面躺在沙滩上,已经不动了。
我的心顿时一惊,自己想来想去都没想到,徐若蕙会不告诉自己就叫人来,这...恐怕要糟了!
“杨志,”徐若蕙对我招招手,激动的喊:“你不用担心,过来呀!”
那三个黑衣人,都木无表情的看着我,他们手里都拿着枪,只不过枪口向下。
我心里骂遍了徐若蕙十八代祖宗,走过去冷冷道:“徐主席,居然趁这时候叫来了部下,你心好细呀!”
说话时,我瞥了刘冬一眼,他身上并没有多出来的伤痕,但呼吸看起来却已经停止了;徐若蕙到底是把他杀了,但她怎样杀的刘冬,我却浑然看不出。
“杨志,你不用害怕,”徐若蕙盯着我的手机不放:“刘冬是我弄死的,我有办法把他处理的干干净净!不过我的视频呢?是不是在你手机里?”
“嗯哼”,我警惕的道:“视频我可以给你,不过徐主席,你答应我的不会出尔反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