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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话蔷薇的禁忌第20章我的哆啦A梦
年关的火车站,人山人海,一眼看去只能看到黑压压的头攒动。
走在人群里,也只能被动的挤着往前走,早知道就买机票了,虽然贵是贵了点儿,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如此狼狈。
好在我的东西不多,千辛万苦的终于放好了行李,上了火车。
心情一直很低落,眼睛也是肿的,戴上耳机和眼罩,与禇沛经历的过往却更是清晰的在脑海里浮现。
这次,是永别了吧?我也许再也不会回到那座大山里。
漫长的车程,载着疲惫的身躯,摇摇晃晃的进入了黑夜。座位就没有空过,中途有人上车,中途有人下车。
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这样坐着睡很难受,半夜醒了过来,感觉身边坐了一个人。
我摘下了眼罩侧头看去,整个人差点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禇沛?”
他手中拿着不知从哪弄来的报纸,架着长腿悠闲的看着,听到我的叫唤,自若的冲我打了声招呼。
“夫人,睡醒了?”
有时候我发现他脸皮真的厚得可以!还能这么一本正经的不要脸的,世间再无第二人。
其实在看到他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心底原谅了他,但嘴上却硬着。
“这位先生,你认错人了。”
他抽了口气,合上了手中的报纸:“夫人还在生气?”
说得是我多小气似的!明明是他一直不肯出来见我,整整半个月的时间。
“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我认识你吗?”我撇过了脸,不再理会他。
好半晌,竟然没了动静。难道他就不会道个歉,哄哄我吗?我抬眸间,看到了车窗上映着的那张俊容,露出了一丝不知所措的神情。
没有人能受得了这张脸露出如此沮丧的神情,仿佛你犯下了滔天的罪孽。所以没强硬多久,还是软下了心肠。
“你是什么时候跟过来的?”
“夫人在打包行李的时候,我趁机钻进了行李。”
说得仿佛不是蛇,而是一只萌宠似的。我扶着额头,有些隐隐作痛。
见我这样,他突然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银制圆形盒子。
“这是什么?”
“一种香,可以提神。”
我好奇的接过了他手中的香盒,打开闻了闻,是一种很清冽的香味儿,呈半透明的膏状。
没一会儿整个人立时清醒了许多,头也没那么沉了。
“禇沛,这个香真是神奇啊!你知道大雄的哆啦A梦吗?”我突然觉得,禇沛就像是我的哆啦A梦,让人充满了期待。
“哆啦A梦?”他一脸疑惑,果然是不知道的。
“等回去之后,我给你看,记得初中的时候,我还买了漫画书呢,一直珍藏着。”
他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丝浅笑,轻应了声:“嗯。”
“咳~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走?”我鼓着腮帮子问他。
他低垂着眸,睫毛很浓密欣长,沉默了半晌才说:“我一直在看着夫人,只是夫人看不到我。”
“你……”突然心里一阵阵抽疼:“那你为什么不出来见我?”
“我想,夫人冷静了,自然会想见我。若你气未消,我出现在你面前,只会让你更生气。”
我还想说些什么,有人拿着行李走了过来,禇沛消失在了座位,估计回到了宿体里。
他呆在行李包里不会憋坏了么?想着我从行李架上拿下了包,将拉链拉开了一个口子。
果然没多久,他从小口子处探出一个蛇脑袋来。
也就是从这一刻开始,我才真正不害怕这条蛇,反而觉得它这样模样有些可爱。
第二天早上九点终于下了火车,将电话缴了话费之后,给家里人打了电话,大堂哥开车过来接我了。
“妹子,你可总算回来了,把婶子可担心坏了,怎么就想不开跑那种地方去呢?”大堂哥一边说着,边帮我把行李送到了后备箱。
看到我手里还提着一个小行李箱,讶然:“这个怎么不放里边去?”
“这个……这个有重要的东西,怕摔坏,我还是提着好了。”
大堂哥开出租车的,为人是几个堂哥堂姐里心肠最好的,一直开车送我到家门口,我要给钱,他愣是不肯接。
“都一家人,弄这么见外干啥?”
爸爸和妈妈已经下楼来接我了,我妈看到我时眼睛一红,没有热情的拥抱,反而在我背后抽了两下。
“你个死妹子,真是……”
“妈,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禇沛突然现身在我身边,对我说:“岳父和岳母大人看上去都很慈善,很好相处。”
那是当然!我冲他笑了笑。
东西还没放稳,我妈就急着跟我提起了那件事儿。
“对了,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提过的,你大伯要给你说……”
“妈,我好累,先进去休息,什么事情也等明天再说吧。呵呵呵呵……”
我赶紧打断了我妈的话,要去相亲的事情还没有和禇沛提过半个字,他一腔热情的跟我回来,不想这么快扫了他的兴。
房间还是如常收拾得一尘不染,才刚将房门外关,禇沛从身后抱了上来。一只手悄悄钻进了我的衣服里,开始要命的撩拨。
我心跳如雷鼓,紧张的抓过了他作乱的那只手,小声提醒着他:“禇沛,不行。这是在我家里。”
“夫人,这么久了,你不想要我?”他的舌尖舔舐过我的耳根,含住了我的耳垂吸吮。
我嘤咛了声,身体发软的倒进他的怀里:“禇沛……”
他将我带到了床上,身子也随之欺压了上来,今天的他算不上温柔,像一团燃烧的烈火,似乎想要连同我一起燃烧殆尽的疯狂。
“长笙,长笙……我爱你……”
“夫人,为我生个孩子。”语毕,他猛然沉身,我们紧密相拥,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让我无处可逃,只是沉溺这要命的快感中,再也无法自拔。
一次欢愉后,我起身要去冲澡,浑身很难受。
他跟着我进了浴室,在浴室里又要了我一次。
我几乎是挂在他身上,昏昏欲睡:“禇沛,你还要怎么折腾我?”
他的语气带着餍足后的轻快:“夫人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