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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几人回应沐浅汐已经夺窗而出,在几百人的注视下暗用内力迅速离去,虽然只是短短几秒却也足够他们离开。
“不用追,进去救驾!”上官飏焱冷漠的眼扫过那一抹白影冷冷道。
“是!”
几人离开后望着乾清宫久久不语,最后还是云出言提醒二人:“冰宫主不必担心,主子也在皇宫王妃不会有事的。”
“你先带他离开这里,我在去看看。”容怅温润的脸此刻一片晦暗…为了不让她担心他跟着这两人出来,可是还是很放心不下对她。
以他的功力一般的高手还不能拿他怎样,就算是能把他制服他也要进去…万一上官漓陌不在,又或者没有保护她那该如何?所以他要进去。
“冰宫主!”云和尘两人想要阻止。
“别忘了,我不是你们的主子!”言下之意就是不要多管闲事,这样的话让两人只好禁言。
然而与他的担心另外两人却是一阵逍遥。
乾清宫不远处的外围,昏暗的四周看不清前方的人,唯有那淡淡的梅香…沐浅汐慢慢靠近他才看清眼前一身红衣的男子并不吃惊,只是没想到小蛇会在他手上…还特别乖巧的缠在他的手腕…
“一个人?”上官漓陌扬眉看了看她的身后,嗯~确实是一个人。
“那你想要几个?况且现在已经不是不是一个人了。”沐浅汐笑笑,伤口处有些疼,身子也有些累,看来是因为她强硬运功的原因吧。
“尘和云呢?”看着眼前虚弱的她不禁眯起了凤眸…这就是他让他们保护的人儿?
“他们有人中毒了,我让他们先离开了,不然谁都走不了”若是拖延下去那些人进去后谁都走不了想不暴露都难。
“嗯,有人去了?”上官漓陌知道她大多是为了不让他们受罚也不揭穿,见她略微苍白的脸色和一直护着左臂的手看出了她牵动了伤口。
“把这个吃了。”伸手递给她一颗红色的药丸呆呆点点甜味,那其中掺杂了梅香竟然。
“嗯,上官飏焱带了人去,不知道会不会出岔子。”如果上官飏焱假拟圣旨也不是不可能。
“那些事不用你担心,太子自己会处理好的。”上官飏焱见她脸色渐好稍稍安了下心,谁又知道在他看到她忍痛拧眉的时候心微微的痛了。
两人之间谁都没有问他为什么要来她为什么不让他来,因为都懂,那变扭的关心谁都不去承认。
“走吧…你这个样子也支撑不了太久。”那药只是止痛却不会治好她的无力感。
“要去哪儿?皇叔?”冰冷的声音让人感觉身入冰窖却没对眼前的两人奏效半分。
饶是察觉出了沐浅汐的异样眼中眸光微闪开口问道:“皇婶身体不适还来这皇宫凑个热闹?”
“四皇子有话直说何必绕来绕去?”既然是孤身一人来必然是不想拔刀相见,那有何必咬文嚼字?多此一举。
“皇婶所言极是。”上官飏焱本就不是个磨磨唧唧的主闻言将手中的灯盏放下直接奔入主题:“二位想要皇兄继位你我都心里有数,而我要做的却是让二位从此莫在插手此事,这皇位最终落入谁收都跟二位毫无瓜葛。”
如果这是威胁也并不过分,可若她们不答应绝对是毫无胜算。
“本王不答应!”上官漓陌挑眉看了看他,不管他有多大的势力人脉在他眼前都是需有,他除了身边这个小家伙谁都不可以威胁他。
“你有几分把握?”话也出了收回去就是自打嘴巴,眼下只有全面应对了。
“没把握…娘子,你要保护为夫。”
“别装了…”沐浅汐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一个能把皇宫里的人神不知鬼不觉解决的人需要她保护?
“娘子,为夫乏了!”一边说一边还扯了扯她的衣袖…竟有几分撒娇的成份。
沐浅汐无语的抚了抚额,还有人在他就如此…是不是太嚣张了?
“皇叔…皇婶!”见两人好像忘了还有他这么一个活人不得不出声提醒。
怎么现在他有种受迁至的感觉?冷如冰霜的俊颜闪过深沉,对着两人道:“皇叔所不愿意只能兵戎相见了。”
“皇弟何必牵扯旁人?”一道淡淡的嗓音自暗处响起,直到全部身影没入几人视线之内。
微暗的灯盏看不清几人的脸色却能感觉到僵硬的气氛。
“而为如何我们不管,但这皇位我们既然要保太子继位便不会让你得逞,你们父皇本就有意传位给他你若夺位便是狼子野心。”
“那又如何?皇兄本就无意继承皇位,不是因为你的话…”
“皇弟,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说。”上官尘蹙眉打断,双眸从未离开过沐浅汐半分,看得出来她受了伤。
瞳眸微深带着坚定,皇叔…这就是让你保护的人儿吗?既然如此那我飞抢不可,你保护不好她那便我来保护。
“呵…太子这是与皇叔达成共识了?”既然人家都这么不客气他又何必礼让,如今场面看似他站上分实则不然。
如果他的人现在算是刚他们包围了那么就有另一波人将他包围。
“皇弟!若你从此不觊觎皇位你我还是手足!”现在皇宫内乱定有不少风声走漏出去,如果非要拼个你死这帝位也坐不踏实,人言可畏民风为主,就连自己的百姓都歧视他坐稳江山谈何容易?
他不愿重走上官远的路。
“太子这是威胁?”上官飏焱森寒的眸闪过冷光,此刻他退了便是窝囊,不退也只是惨败。
“不…我是谈和,皇弟也不想如当初的父皇一样,弑杀手足吧。”上官尘虽是对他说可听到的却是另外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
“娘子,还痛吗?”上官漓陌蹙眉看着疼的邹眉的沐浅汐…知道是药效过了。
“有一点,你那药有没有了?”那药就好像麻沸散,但是却不会全身无力,这让她对做这个药的人有了浓浓的兴趣,心里非常肯定不是花月见做的。
因为那个家伙的药绝对不会是甜的,依他的道理就是知道这药的苦了就不会让自己随便受伤了!
“没了。”某只狐狸睁眼说瞎话,若你掏掏他的腰间的荷包就会知道不是没了,而是他不想给。
这药吃多了会变的嗜睡,所以一个月之内吃一颗已经算是极限。
“这药哪来的?”如果他知道她是不是可以问问是怎么提炼成的。
“捡的。”
“捡的?”沐浅汐挑眉看他,捡的?鬼信…如果真是捡的他会给她吃这么来历不明的东西?
“就是捡的!”看出了她的想法某个变扭的男人重重地重复了一遍。
“知道了,捡的!”
这边两人聊的开心另一边却是剑拔弩张。
“主子…”上官飏焱身后出现一批黑衣人,所有人即刻噤声…
“……”上官飏焱不语,这些人他并不认识而他们这么出现这场战不打也要打,究竟是敌是友还棱模两刻。
顷刻间一片宁静,下一瞬不等几人说些什么便以拔剑逼向,这让几人心底又是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