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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他极为自然的走了出来。
促狭的双眸扫视了一眼景炀,不动神色的辩解他话里的真实性。
贺辉转身绕道他身边,象征性的轻拍了一下他的宽厚的肩旁,“我同你一起吧。”
景炀没有在意炎御的眼光,任他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流转,“我们三个一同出现在医院,会不会有点树大招风的感觉。”
炎御收起自己的视线,“走吧,纵然是要在眼皮底下走一遭,不然怎么会露出端倪。”
这句话到是有一定的深意,贺辉看了一眼身边的景炀,便率先走在了前面。
景炀与炎御的接触不是很多,看似平淡无奇的眼波其实都在暗自较量观察着对方的实力,贺辉从后视镜里看了耀眼两个互相不啃声,却有互相交缠在一起的视线,嘴角微勾,“别看了,景炀你都不过的。”
贺辉说的是实话,虽然炎御是在雇佣兵出生,但是他却并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而他的谋略不能说与自己不相上下,却能毫不夸张的称谓在自己的之上。
即便是贺辉说了,景炀依旧是不服气,“或许只是动嘴皮子的功夫。”
炎御到是没有在意景炀这句极为挑衅的话,单手撑着脑袋闲散的靠在车窗上,闭上了眼睛。
看到炎御竟然无视了自己的挑衅,心中的怒气更甚,挥拳卯足了力气狠狠的朝炎御砸了过去。
炎御依旧是一副随和的模样,脸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感受景炀的拳风,身子微微后仰,让景炀的拳头落了空。
景炀的为人比贺辉粗糙一些,确切的说没有贺辉的内敛深沉,他的性情更为直接,不过却也不是没有谋略,而他的交友的方式赫然是拳脚相见,才会让他心服口服。
看到炎御不费吹灰之力便躲开了自己的拳头,心中一惊,自是有些佩服他灵敏的反应度,“看来还是有两下子。”
炎御听出了他话里的赏识,威严的眸子攸的睁开了,主动伸出了自己的手,“倒是挺有个性。”
景炀看了一眼伸向自己的手,嘴角挂着与他个性极为相符的张扬,握住了炎御的手,“我看不惯你比我狂拽的样子。”
说完两个人相视一眼,到也是笑的真诚。
车停了,贺辉回眸看了一眼炎御,“你和景炀走后门,我一个人走前门。”
景炀点了点头,但是炎御并没有动作,“我走前门,你们两个走后门,只有我的出现,在会让她自乱阵脚。”
贺辉和景炀相互看了一眼,他的话很对,炎御的出现确实能让木婉乱了阵脚,没有出声,也算是认同了他的话。
炎御到是比他们两个提前进了尚止的办公室,锐利的眼眸一眼就注意到了尚止办公桌上的东西,“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东西。”说着他上前拿起了尚止办公桌上透明的试管,轻轻的晃动了几下里面透明无色的东西。
尚止沉眸看了一眼他手中的东西,“这个东西只是一个试验品,如果真的研究出来,我想那威力不是你我能估计到的。”
然后脱下手上的手套,随手仍在了桌子上,“成品出来,到时候威胁最大的是整个S市。”
炎御放下手上的东西,躺在了沙发上,双腿自然的交叠,健壮的臂膀随意的搭在靠背上,“这东西我也不清楚,大致只是偶尔之间听到孤煞谈起过。”
尚止显然有些不相信,“你确定只是谈起过?”
炎御确实有所保留,他栀想查清楚父亲的事情,不想参与到这些与自身没有关联的事情里面,而且这个事情并不简单。
贺辉自是看了出来,他不想参与进来,也明白他的顾虑,他是佣兵出生,不想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这个东西,你知道是出现在谁身体里的吗?”
炎御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抿唇看向贺辉。
“夏诺。”尚止替贺辉告诉了他答案。
炎御眸色微缩,夏诺与他随并不是一母所生,但是终究他们身上有同一个人的血脉,“这个我是接触过,以你的能力应该难找出突破口。”
“我想知道它的基地。”尚止眸色幽深,带着十分笃定的沉重。
“嗯?”炎御轻轻吐出了一个单音节的反问,在质疑尚止的目的。
“你不会是想。”景炀说着,顺带做了一个杀人的手术,但它的含义不是杀人,而是毁掉。
“对,连根拔起,彻底除掉。”尚止看了一眼已经心中已经有了了然的三个人。
贺辉也跟着点了点头,“是该毁掉,这种东西不能出现。”
“找个时间,一起,哪里可不是一个来去自如的地方,很多被试验了的人已经变质了,最好最好心理准备。”炎御轻飘飘的吐露到,可是每个字却都带着沉重的色彩。
炎御的话很好的让其他三个人陷入了沉思,办公室里突然安静了下来,沉重而诡异的气压弥漫在整个办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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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夜里。
炎御躺在床上敏锐的就嗅到了萧森的杀气。
迅速将枕头竖放在了被窝,一只手勾住床沿,臂膀用力,身体快速的躲到了床底下。
果然没有出他的意料,门口有轻微的转动门锁的动静,他沉声,想要看清楚来人。
周舞语终究是训练几个月,动作也谨慎了很多,她并没有把门直接推开,而是只打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听到里面并没有动作的时,她才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极为谨慎的朝炎御的床迈去,看到她离自己越来越近,炎御刚要动手处理掉她的时候,窗子突然被人一脚从外面踹开了,紧接着一个纤瘦佝偻的身影利索的站在了周舞语的面前,一把握住了她执有匕首的那只手的手腕,耷拉的眼皮下是锐利而又狠厉的眼神,盯着周舞语的脸,声音苍暮而又犀利,“周小姐,你这是?”
面色冰冷,刻意的压低了声线。
周舞语毕竟涉世不深,被炎苓简短的一句话就糊弄住了,身子而且颤抖的退后了一步,“我来,自然是为了执行我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