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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她突然失踪了
后面她们再说了什么,顾晓依完全听不到了,她的耳边只回荡着顾欣柔的那一句——她那死鬼娘亲被你爸给气死了……
原来,妈妈竟然是被爸爸给气死的!
哈哈哈……顾晓依笑而无声,眼泪早迷糊了她的眼。
她怎么那么笨,那么明显的事情,她早该想到的不是吗?
她和妈妈不过是他攀附外公外婆的工具……
妈妈一过世,他就迫不及待地娶柳雪玲进门,还带来一个只比她小一岁的顾欣柔!从小到大有什么好东西都先给顾欣柔,顾欣柔欺负了她,他总是说是她的错……只是因为顾欣柔是他和心爱的女人生的女儿!
而每次看到她,他是不是都会想起妈妈,想起被他害死的妈妈,所以他才那么厌恶她?
雨淅沥的下着,顾晓依毫不犹豫地冲进雨幕中。
冰冷的雨水几乎是在顾晓依刚走进雨里便瞬间湿透了她身上的衣服,冷风吹过带来的寒意,瞬间侵蚀着本来就冰冷的身体。寒冷让顾晓依忍不住的瑟缩了一下。
没有扎起的长发因奔跑而凌乱,此时在雨水的淋湿下让顾晓依显得更加的狼狈……
一辆车疾速而过,卷起污水在经过顾晓依身边时,激起很高的水浪,尽数全部洒在顾晓依身上。
顾晓依往一边侧闪,闪避不及,不仅脏透了衣服头发,脚还未站稳,整个人狼狈的跌倒,整个趴在积起污水的雨里……
膝盖因为地面的摩擦渗出了鲜血,和着地面的污水,看着有些吓人……
浑身湿透的顾晓依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到了墓园。
墓碑上的女人不过三十岁的模样,温婉柔美的脸上露出浅浅的笑,不倾国不倾城,却温暖人心。
紧紧靠在一个墓碑上,顾晓依开始蜷缩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的蜷缩成团,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滴落到擦伤的膝盖上,火辣辣的疼着,可她一点都不在乎。
比起家人对她的伤害,身体上的疼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妈妈,对不起,我才知道原来你是被爸爸害死的!妈妈,我该不该给你报仇?可他是我爸爸……”
“妈妈,祁逸南他背叛了我,原来他早就和顾欣柔在一起了……婚礼上好乱,顾欣柔大着肚子把逸南抢走了……”
“妈妈,我嫁给了祁骁,可是我一点也不爱他……”
……
顾晓依的哭声在偌大的墓园回荡,空寂的墓园和着雨水吹来一阵阵冷风。
顾晓依的脑中乱糟糟的。
一会儿是婚礼上祁逸南的面孔,不断重复对她说:
“依依,对不起,我不能娶你。小柔怀的……是我的孩子。”
“依依,对不起,我不能娶你。小柔怀的……是我的孩子。”
……
一会儿是祁骁的狰狞的脸:
“既然你不想洗澡,那我也不介意的。”
“洞房花烛夜,你说我能做什么?”
“你猜,我跟他,谁先射?”
……
然后又是顾胜暴怒的嘴脸:
“你怎么能在自己的婚礼上嫁给未婚夫的小叔,你怎么能嫁给你妹夫的小叔,你以后叫你妹妹怎么见人?她以后是该叫你姐姐还是叫你小婶婶?你怎么能这么对你妹妹?”
“她是你妹妹!”
“滚!你给我滚!我顾胜没有你这种女儿!”
……
顾晓依身上很难受,心里更加难受,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她知道自己该起身回去,身体却虚软难受得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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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氏国际集团,总裁办公室。
祁骁有些烦躁的将手上的事情处理完,今天他总有些心绪不宁。像老人们总说的,似乎预示着某些不好的事情发生似的。摇摇头,甩掉这些迷信的想法。
想起了别墅里那个单纯的小女人,祁骁觉得心情好了一点。
她简直就是上帝从他身上抽走的肋骨,只有拥有了她,他才是完整的。
拿起电话拨打了那个小女人的号码,却不想听到的是: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不由得,他觉得那个小女人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想起这小女人现在心里还有他那小侄子,还害怕自己,什么事都不和他说。
这一点的认知让他非常的不悦。
招招手,助理Devin走来,似乎受到祁骁的影响,很会察言观色的他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要不是祁骁叫他,他就乖乖站在一旁做背景板。
“我有事先走。这些文件不重要的你处理一下,重要的等我明天来再说。”
“是。”Devin看着厚厚的一大打文件,心中泪崩,面上没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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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的祁骁找着顾晓依的身影,却没找到,他招来佣人,“夫人呢?”
“夫人从中午就出去了,听她说……好像……是回娘家了……”佣人尽量回忆说道。
祁骁双眉轻蹙,不等她说完,他就打伞冲进了雨幕中。
可是等他赶到顾家,并没有看到顾晓依的身影,问顾家的佣人,她们竟说没见过她回来。
祁骁坐回车里,微眯起深邃的双眸,目光久久停留在挡风镜外的黑暗里。
雨不停的下,雨水敲打在车身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
难道她回了祁家大宅?
想到这,祁骁手中方向盘一转,银白色的宾利欧陆如离玄的箭般冲出去。
可是回到祁家,还是没有那个小女人的身影。
祁骁双手慢慢攥成拳,那个小女人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掏出手机,他打了祁逸南的号码,他不愿意承认,但却是事实的事情——祁逸南比他了解顾晓依,他应该知道她去哪了,或者该去哪里找她!
“哟,小叔,你不是带着依依去别墅过二人世界了吗?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了?”
祁骁深邃的眸子里隐隐的冷色,“她失踪了,在哪能找到她?”
“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照顾她的?失踪多久了?你快说。”
自己的妻子,他的侄子却比他还关心。
祁骁他的脸阴沉得十分难看,通过话筒传过去的声音也冰冷的骇人:“别墅里没人,佣人说她中午回了顾家,可是我去顾家找过,那边说没见她回去过。我在家里,她也没来过。她会去哪里?”
“我来找……”
那边匆匆回了几个字,就挂了电话。
听着话筒里传出的嘟嘟声,祁骁深邃的黑眸微眯,眸光如冷剑般寒气逼人,祁家大宅的佣人被这双可怕的眸子摄地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