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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老爷怔在原 地说不出话来,外围安插了不少人监视,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动静跑进来!
安抚好容雨儿,熊万 钟持着绣球稳步向容老爷走去,豪爽笑着:“容老爷,接好!”
将手中绣球 一抛,容老爷手忙脚乱接下绣球,气的胡子都飞起来。
“爹,熊郞他做到了!”
容雨儿正处于悲和喜交界,害怕容老爷会反悔,声音颤抖着,眼神很慌乱。
“你!你!逆女!”
容老爷理亏,丢下一句话气冲冲的离开。管家对容雨儿摇摇头,重重叹了一口气跟着容老爷离开。
容雨儿焦急的望了一眼,苦楚着一张脸问身旁的男人:“熊郞,我…我该怎么办。”一边是她最亲之人另一边是她的心爱之人,她该怎么办?
“老爷,小姐在外面。”
容老爷正在气头上,生气的放下茶杯,用力挥手:“这个不孝女让她走!”
她是他最心爱的女儿,养了这么大原来养了一个白眼狼!他已经为她铺好了以后的路,非但不领情还要嫁给一个莽夫!这传出去不是打他的脸吗!
管家擦着汗走出来,小声对容雨儿说:“老爷头一回生这么大的气,小姐你还是请回吧。”
在管家心里小姐一向听老爷的话,都怪这个莽夫,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小姐神魂颠倒才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这个男人一定是看上了容家的实力财富,可怜小姐被他利用啊。
熊万钟向来耿直,眉一横,凶狠的看着管家。管家晦气的擦擦手,瞥了一眼熊万钟趾高气扬的走进去。
夏可二人也过五关斩六将的一路赶过来,见此情形也没有了办法。连人都见不到,谈什么劝。
“不如硬冲?”夏可提议。
笙君点头赞同,熊万钟赏识的看向夏可:“正合我意!”他从来就不是一个磨磨唧唧的人,能用武力解决的想那么多干甚!
容雨儿见拦不住了,只能看着三个人冲进去和屋里的家丁打起来。没有经过训练的家丁,没几招就趴地上站不起来。熊万钟握着拳大步走向管家,拳头握的咯吱响,报复性的挥上去一拳。
打管家就是打容老爷的脸,熊万钟要想娶容雨儿定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惹怒容老爷。拳头离管家还有一毫米便停下来,管家瞬间翻了白眼倒在地上。
“你们是谁!私闯家宅我可以告你们!来人啊!”
笙君听不下去了,掏掏耳朵不屑道:“别喊了,我就是官府的人。”
容老爷眼睛瞪得一个比两个大,面色泛红的直喘气,一个站不稳瘫在椅子上。
“爹!爹你怎么样,你别吓女儿啊。”容雨儿第一个赶过去扶起容老爷的身子,拿水灌给他。
容老爷年纪大了点身子还算硬朗,不过年轻时候得了哮喘,没想到这时候犯病了。容雨儿伺候容老爷吃下药歇下了,疲惫的走出来。
一时感觉眼前一黑,离容雨儿最近的夏可反应极快的接住她,又交给了熊万钟。这几天容雨儿被关在屋子里,水不喝饭不吃,还缺乏休息。
熊万钟没好气的踢了一下昏迷的管家,仍旧没有苏醒的迹象,便拿了容老爷的茶杯毫不留情的倒在管家脸上。
他才没管是热茶还是凉茶,只要人能醒就好。管家睡得正香,偏烫的热水烫醒了他,脸红了一大片。
“啊啊啊啊!你干什么!”着急中直接用了衣服擦去热水,脸还是火辣辣的疼。等看到是熊万钟时更是火冒三丈,龇牙咧嘴的站起来。
熊万钟轻视的看着眼前这个瘦弱的中年男人,瘦胳膊瘦腿的能干什么?
“去给你家小姐准备饭菜,她好几天没进食了。”管家还只是怒视着他,熊万钟耐心全部推翻,挥起拳头威胁着:“快去!”
还是拳头最管用,管家暗地里瞪了他一眼,弓着腰麻利的去准备了。管家这边搞定了,熊万钟又回到容雨儿床边守着。
瞅到夏可还在屋里陪着容雨儿,夏可是帮了他们,但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这位兄弟,这里有我守着就好。”
容雨儿早就看穿了夏可的身份,听到熊万钟这浓浓的醋味不禁笑出来:“熊郞,夏无春是位女扮男装的姑娘。”
话一出,熊万钟傻了眼:“啊?”
夏可也吓了一跳,没想到容雨儿的眼神怎么好。既然被看破了,便撕了自己的假胡子,露出少女精致的脸庞。
“容小姐好眼力。”
熊万钟有些尴尬,不拘小节豪爽的笑起来自己。
等饭菜准备好,夏可有眼力价的给这两位小两口单独相处的时间,出去找了笙君一块吃。
笙君嫌弃的看了眼夏可,“用完我就跑,现在知道找我了?”仗着她是个女的,就把他堵在门外,过河拆桥!
夏可嘿嘿两声,摆着碗筷。知道自己有愧于笙君也就没反驳,等要拿笙君的那一份时留心的问:“要不你自己拿出来?”
“你拿吧。”
夏可震惊的拿出碗筷摆到他面前,坐下问:“你不是有洁癖来着?”有重度洁癖的人碗筷都不许别人碰,怎么到他这就没有了。
笙君用行动代替了话语,把筷子擦了一遍又一遍。夏可突然感觉自己身边都是奇葩,连洁癖这种东西都可以一会有一会没有。
“小犯人应该叫夏可而不叫夏无春吧?”吃饭吃到一半,笙君突然问到。
反正笙君已经知道她是易王妃了,在瞒也瞒不过去,索性坦白的点头。
笙君停了筷子,反常的一张严肃脸。“为什么要说谎?难不成有什么隐情?”
“当然没有。”只是单纯为了隐藏易王妃的身份,夏可本以为笙君能够猜到。
“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不要再说谎。”
“呃…笙君我感觉你今天很奇怪。”
“抱歉……”
气氛一度的尴尬,在听到有人喊道“老爷醒了!”这句话,笙君先站起来推门走出去。
夏可真的搞不懂男人这种生物在想什么,是她没注意,还是她太迟钝了?人莫名其妙的变了,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总之等过几天,有机会在问问吧。
跟着去了容老爷的寝室,容老爷子刚醒过来就板着一张脸,不给任何一个人好脸色。
“咳咳……管家把他们都轰出去!”容老爷一发话,管家作势要把他们赶出去。
容雨儿身子不适的靠着熊万钟,憋足了气喊出来:“爹你就听听女儿的话吧!”扑通一声跪下来,“爹,我和熊郎是真心相爱的,为什么您非要拆散我们呢?”
容老爷也不愿意看自己的宝贝女儿受苦,但是这个男人毕竟是个莽夫,算不上门当户对。
“雨儿,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好?你难道要逼死爹爹吗!”说到气头上一口气没上来,开始不停的咳嗽。
容雨儿急忙的爬到床边,拍着容老爷的背,“爹你怎么了?别吓女儿。”
容老爷稳住气息,看着哭肿了眼睛的容雨儿还是软下心安慰:“爹没事…”
夏可看的出来这父母俩感情好,容雨儿不过处于一个两难的境界。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容老爷嫌弃熊万钟没本事配不上容雨儿,怕传出去丢人。
夏可走上去一步,谨慎的说道:“我有一些话不知当不当说,能够两全其美的办法。”
“咳咳…说吧。”
容老爷发话,夏可开口道:“容老爷是容小姐的亲人,熊大哥是容小姐的爱人。不论舍弃那一边受害者一直都有容小姐,请两位也都替她多想想。”
“熊大哥接到了绣球理论上就应该娶容小姐,现在容老爷为女儿着想,不许容小姐嫁给一个平常的老百姓,这个可以理解。”
“现在不如各退一步,容老爷答应两人的婚事,熊大哥去考取功名。等功名在身,在娶也不迟不是?”
熊万钟表示赞同,以他的身手去考个武状元绰绰有余。以前同乡的人就举荐他去武考,只不过他一直对做官没兴趣。
如果现在非要以这个为条件的话,那么为了雨儿也要去考来这个状元。
容老爷沉思后说道:“那…好吧,前提是一年的期限!”
一年的期限潜在意思是让熊万钟必须在下年的考试中金榜题名,对一般人来说苛刻了些。
“爹……”
熊万钟稳住容雨儿,一口应下:“好!”如果他这一年没有功名在身,他断然不会在回来丢人现眼。
两人临走前熊万钟抱拳出来相送,“今天多谢二位了!”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花酒突然从某个地方蹦出来,“我在外面等了一天唉!你们怎么现在才出来!”晒了一天,估计又要黑了…
“谁知道你还在外面啊?”夏可敲敲花酒的小脑袋。花酒偏过头哼了声,她才不管,反正她等了一天!
花酒耍起了无赖,嘟着嘴:“我才不管,为了赔偿我晒黑的小脸蛋你们要陪我去吃晚饭!”
每次和哥哥吃饭,就不许说话。就因为花满枝的一句:“食不言寝不语。”每次都快要把她给憋疯了!
笙君先因为衙门的事先走一步,只剩夏可陪着她去了最近的饭馆。
“小二上点拿手的菜!”花酒豪爽的喊着,等了一天肚子都饿扁了。
一顿饭吃完天已经黑了,店里也点了火烛。夏可想起来黑炭还没洗澡,想要提前走。
“兔子!我能不能去看看啊?”一直想养兔子,还是因为哥哥的原因根本没有机会养。
夏可用天黑了,改天在去的理由推脱着,没想到花酒这小妮子为了兔子连花满枝都不怕了。
只好装作同意,带着花酒往花妱阁的方向走。确定在这里花酒应该不会有危险了,转身对花酒道:“你看那有只大鸟!”
花酒往天空望去,也没发现有大鸟。低下头问:“没有啊……人呢!”
夏可翻了好几个街道,确定花酒没有跟上来,才慢慢走回了府。
“娘亲你回来拉!”黑炭第一个扑上来,夏可用余光看到屋里还有一个人。转过头看清后道:“你怎么来了?”
易闻風反问:“为夫为什么不能来?”夏可没话说,也就没管了。
给黑炭洗了澡,忙了一天疲惫的躺在床上。本以为易闻風已经走了,没想到躺下去就硌到自己了。
“你怎么还在这里?”
要不是夏可心理素质强早就嗷嗷的叫起来了!
“为夫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夏可理亏还是不说话,易闻風又好心的抢在夏可下驱逐令之前说道:“为夫的床坏了,这几天就打扰娘子了。”
一只手撑着那张坏笑着的脸,躺的那是一个享受。
“那书房呢?”
易闻風立马变了张可怜的脸,“你竟然要为夫去住书房?”突然装起来小白也是完全没有伪和感的……
以前易闻風经常留宿书房,夏可潜意识里就把书房回到寝室类了,没了办法,躺上床:“往里点。”
“为夫很占空,不如娘子在下面,为夫在上面?”
“不介意的话,臣妾可以试试让相公断子绝孙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