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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可发现他的 同时,易闻風也朝夏可看过来。果不其然,黑着脸走过来就问:“我不是让你好好呆在客栈吗?”
夏可挠挠后脑勺,好 像有那么一回事。带有抱歉的笑:“我忘了嘿嘿嘿……”在看看易闻風那吓人的脸色,她真的是忘了!一时有点不服,“那你来赌场不都没和我说一声!”
见易闻風难 堪的脸色,夏可很识时务的转移话题:“看,这是我朝客栈老板娘要的地图,所以过来看看。”易闻風同样是打听到了赌场的位置,过来看一看倒是遇见了夏可。
知道缘由后,易闻風缓下脸色。
“我们进去看看。”
赌场。
赌场里四面不透风,窗户少而小,显得屋里比较昏暗。地上放着大大小小的赌桌,少的有十几人围着赌博,多的有几十人。
赌场里无非就两种人:输钱的人和赢钱的人。赢钱的人赢钱的方法许多,输钱的人赢钱靠的只有运气。一有钱就会忍不住跑进赌场,想要翻一倍或者更多,大多时候都会输的连本钱都不省。
经常会见有的老百姓输掉家本在一边痛哭,一有钱还是会第一时间冲进赌场。
便是为了那可怜的运气:“我可能会赚。”
易闻風一生痛恨这种地方,这其中的缘由埋在他肚子里十几年。
“怎么了,相公?”夏可伸头瞧瞧易闻風,从刚刚易闻風就一直看着一个地方发呆。回过神来,易闻風驱走哪些情绪后答道:“无事,想起了一些往事。”
夏可也不多问,跃跃欲试的往赌桌上瞅。看了一会也不太懂,就戳戳身边的男人:“你会玩吗?”
要是玩扑克,这里就是她的天下!可怜这里的人连扑克是什么都不知道……
易闻風果断摇头,夏可叹了口气继续伸着往里瞅。
“我们来是办正事。”易闻風淡淡提醒着,夏可不甘心的继续瞅了几眼才收回来目光:“好好好,我不看就是了。”
挺不容易来趟古代赌场,也不让她玩一把,真是失去了人生的一种乐趣。
闻声,易闻風还无赖起来:“那东西有为夫好看么?”颇带些撒娇的意味,把夏可吓一跳。
“当然没相公你好看呀……”夏可到头来还是抵抗不住美男的诱\惑。
问题是:你要长的歪瓜裂枣,我还不嫁给你呢!
走过一个赌桌,一个赌徒正面色紧张的看着对方即将要出来的骰子。骰子一出,赌徒一拳捶在桌上,旁边的人都为赢的人喝彩。
赌徒输了全部的财产,正在别人都讨论着的时候夏可瞄到了一个不得了的东西。坏坏一笑,走过去喊:“他还没有输!”
赢的那个公子哥笑脸僵在脸上,转头瞪着夏可。想要把袖里藏的骰子神不知鬼不觉的扔掉,夏可微笑的握住他的手。
“他在出老千!”话落,公子哥袖子里抖出了好几个骰子。
顿时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公子哥面如吃土,刚才的得意一干二净。原本摊在地上的赌徒一时喜极往外,刚刚掉出的眼泪也不急擦,跑过去要把自己的钱拿回来。
“我的钱……我的宝贝,我的钱回来啦哈哈哈哈!”
“不许拿!你输了,钱是本公子的!”公子哥阻挠着赌徒的动作,死不认帐的说:“我没有出老千!你们又没看见我出老千,谁看见了?谁看见了!”扯着嗓子用力喊叫,腮帮子都憋红了。
夏可的确没有见到他出老千,他要是耍无赖,谁都没有证据治他。
众人和夏可无语时,只有赌徒一个人发出哭泣的声音:“你你……你无赖!”
公子哥更是把钱护得死死的,样子十分神气,你能耐我何?
易闻風决定不能让夏可吃瘪,在众人注视下走到赌徒之前所站的位置,拿起骰盅。
“我同你玩一吧!我赢了钱还给他,你赢了钱归你,不玩就默认你刚刚出了老千。”
公子哥看来者不是好惹的,特别是由内而外给人一种压迫感,感觉精神被迫一般答应下来。
夏可担心的看着易闻風,他不是不会来着?现在上去强出头不会丢脸吗?……易闻風正好对上她的眼神,勾起唇一笑。
这个时候你丫的还撩妹?算了算了,反正撩的不是别人。给了他一个认真点的表情,自己体会。
“请吧。”公子哥摇完,打开骰盅脸上有些许镇定,看来有些伎俩。
易闻風随意拿起骰盅,潇洒摇了两下放下。全程不过三秒,在场的人都嘘声一片,认为易闻風连骰子都不会玩。
打开骰盅的全过程,公子哥的神色由自信渐到惊讶。“不不不……可能!你肯定出老千了。”
贼喊抓贼,大概就这个意思了。
“你自己被抓老千死活不承认,现在我夫君赢了你倒贼喊抓贼起来,是何道理?”夏可走过去,跟易闻風站在一起。
“对呀对呀……”
“就是,没见过这么赖的……”
“够了,都给本大爷住嘴!”公子哥恼羞成怒,把骰子都扔到地上。众人的指责让公子哥把气都归到夏可两人身上,气愤的指着夏可:“你你们给我等着!有种别跑!”
吼叫着跑出赌场,要去搬救兵。真不好意思夏可还真每种,偏要跑。
“跑?”夏可问。
“跑。”易闻風答。
出了赌场,混到人群中才稍稍安心。二人都心知肚明,若是在赌场里与人打起来,引起青玄阁的注意一切完了。
可赌场里哪位公子哥可不知道,发现两人消失不见,在赌场里大发雷霆。
“真他爷爷的没种!”
大街上。
两个人走在回去的路上,夏可一直感觉后面有人盯着他们。靠近易闻風,小声说:“我总感觉有人跟着我们。”
女人的第六感总是那么准。
易闻風停了步子,转过身淡淡道:“出来吧。”一秒,两秒,三秒……
夏可刚想问他:行不行啊?从街道里走出来一个消瘦的影子――那个赌徒。
“我我我不是坏人,我是刚刚那个赌赌……”赌徒好像一时有点结巴,一句话没说完口水“赌”出来不少。
夏可心里了然,原来是个结巴,那为何刚刚好好的?
“你有口吃?”
赌徒清瘦的脸庞上下动了动,说话既然说不清楚,就只好用动作代替。
“刚刚在赌场里不是挺好的嘛。”夏可笑着调侃道。赌徒整日不见光的皮肤有了两抹红/晕,巍巍颤颤的开口说:“不不不知道道……那个,刚刚刚才谢谢你们。”
夏可是看不惯别人用这种不光彩的手段赢钱,易闻風只是单纯为了夏可。
“不用谢,以后莫要在去赌。”易闻風冷声道。赌徒许是被易闻風的气场镇压,像马达一样慌忙点头。
赌徒走了后,夏可突然想起来自己漏掉了一个点。“相公,你不是说你不会玩骰子来着?”若不是刚刚被结巴一激,差点就忘了这么大一个疑点。
易闻風沉默半晌,才开口道:“运气好,赢了。”明显的一句谎话,夏可拦在他前面。
“别把我当三岁小孩一样耍好不好,你要编谎也要编个能把我蒙过去的啊。”
易闻風知道瞒不过,既然她执意要问便说了:“是为夫从小跟一个故人学的。”
其实故人非故人,不如说是仇人。易闻風一生最恨之人便是他,他却是易闻風她娘最爱之人。
“这么厉害,能不能让他教教我?”若是学会了,没事出来消遣消遣也行呀,闷在家里多无聊。
易闻風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静静的往前走。夏可感觉身边的男人好似不太对劲,担心的问:“是不是那里不舒服?还是我戳到你的痛处了?”
“他死了。”易闻風很平淡的吐出这三个字,留夏可在风中凌乱。猛呼自己大嘴巴,果然是戳到他的痛处了。
小心翼翼的跟过去,又是安慰又是道歉。就在夏可后悔莫及的时候,易闻風笑出了声。还没搞清楚情况就开始自责,他是该笑呢,还是该哭?
夏可搞糊涂了,“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莫名的感觉自己好像是自作多情的那个。
“是娘子太可爱了。”
“是太可笑了吧!……”
第二日两人在赌场里被昨日的公子哥堵住。这才刚进来,夏可想今天出门一定忘了看黄历了。
“你们两个可让我抓着了!”公子哥好歹是一个府中的公子,叫来十几个家丁,气势也就上来了。
“要打出去打。”易闻風冷道,若真打切不可在这里。公子哥也嫌这里地小,所有人移到街外。
不少人停下看着热闹,从老百姓的议论中得知这嚣张的公子哥叫莫二。在这一块横行霸道,收保护费,强占民女无恶不作。一听这名字,夏可就笑喷了。
“莫二哈哈哈哈……好名字好名字!”反正都要打了,打之前挑衅一下也无所谓了。
莫二最讨厌别人喊他大名,他自认为自己才貌双全,整个人就名字最不配自己。所以一听夏可不仅叫了自己的名字,还当众嘲笑他,气的脸红脖子粗。
“你!……给我打!往死里打!”
这种半吊子家丁对于易闻風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赤手空拳轻轻松松打倒一片。夏可就不容易了,一边要对付家丁,一边还要看着易闻風。
会武功的事情不能让易闻風知道,自己还不知道易闻風就是自己的师傅。易闻風虽看到了,也只是偷偷笑着不说话,继续对抗着面前的蝼蚁。
几分钟的时间所有家丁都被打趴下,反应过来莫二已经跑到十几米开外。便跑便喊着:“有本事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