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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其候北征,晋国公托病不出。
封淮与裴释基翻脸,朝政大权,封淮交给了蒋重天,可以说,蒋重天现在有这生杀大权。
持盈是蒋重天独女,持盈受到的礼遇,足以说明一切。
集芳园。
持盈高挺了小腹,盛装出席宴会,无不引起在场女眷的深切关注。
消息属实,郡主又有身孕了!
至于孩子爹……
毫无疑问,封世子么。封柔生怕别人不知持盈与封栖关系,亲扶持盈手,引她入座,又是夹菜,又是殷殷喂她喝汤,更甚连她弟弟封栖世子也搬了出来,“这菜你可得好好尝一尝,这是专为小七研发的一道新菜,有个特别雅致的
名字,叫凤点头。”
封柔的好意,持盈照单全收。
持盈微笑对风眠说,“眠儿,代娘敬大姑姑,以及诸位夫人小姐一杯。”
小郡主的面子,众女眷自是要给的,更何况这位身份如此金贵,模样儿又讨喜,无不说着恭维祝贺的话语。
巴结奉承也好,曲意逢迎也罢,总之,南明世家不是他们能开罪的。
席上,用餐气氛很好。
但却有那么一个人,故意令持盈难堪,那个人,就是裴如意。
裴如意摔了酒杯,一声讽笑:“蒋持盈,你罔顾礼仪廉耻,我裴如意今日与你割袍断义。”
她们的私交都是建立在利益上,如意亲近持盈,无不为了方便打听封栖的一些隐秘事情,持盈以为,如意这袍子割不割都一样,没必要。
既然,她要作践,那就随她去好了。
如意手起刀落,广袖应声断裂。
持盈招手扇雉,“带孩子们避一避,这里有个酒疯子发酒疯,别吓着孩子们。”
扇雉领着几个孩子下去,担忧的眼神看向持盈。
持盈投她一个放心眼神,扇雉警告的眼神瞪向裴如意,这张脸还真是碍眼的很。
“还有没?接着说。”持盈扬手,示意裴如意可以继续了。
裴如意恨得咬牙:“你不要脸,你与世子勾搭成奸……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裴如意的谩骂,完全豁出脸不要了。
“奸夫淫妇?”持盈娇笑,裴如意这词用的还真不咋地。
“裴小姐醉了,来人,将她请出去。”封柔眸色一寒,对裴如意越发的厌恶。
究竟是才女,抑或材女?
说话怎就不过过脑子?
这种话也是你一个闺阁小姐能说的?
小七喜欢谁那是小七的权力,裴如意没有立场干涉,再说了,嫁不嫁,尚是未知,如意也太把自己当回事。
“让她说。”持盈早就知道今儿避不过去。
裴如意的怒火还在持续,“大小姐我没醉,我很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一个下堂妇,不守妇道,公然勾引世子,珠胎暗结,她……”
嘘……
寂静中,传来铁甲铮铮鸣音。
“怎不接着说了?”一道冷沉男声乍然入耳,带着冬日里,刺骨的寒意闯入耳膜。
“小七!”
封柔看见突然出现的封栖,惊喜交加,就要向她弟弟扑过去给他个熊抱,封栖却是与她擦肩而过,径自走向上首看着他的持盈。
封栖一身戎装,阔步跨进来,走向持盈,将持盈拦腰抱起,“这便是你给我凯旋的惊喜?”
“喜欢吗?”持盈笑。
“果然有惊,亦有喜。”封栖的声音温柔,且多情,难掩眸中一抹狂喜。
“回来也不事先捎个信儿,我好为你接风洗尘。”持盈笑道。
“这里有酒有菜,有你足够。”封栖抬起持盈下巴,不管不顾,低头吻上那张令他朝思暮想的红唇。
惊得在场女眷,扶额,遮脸,这便是传说中的秀恩爱?
好歹顾及下别人么。
有胆大的,更甚还偷瞄了两眼。
世子对郡主明显是喜欢到了骨子里。
一记深吻,远远不够,封栖头抵在持盈额上,说:“眠儿出生,我没赶上,她的生辰,我自然不能错过,对了,眠儿呢?”
“爹爹,我在这。”风眠这声爹爹可是演练多次后,今儿叫的最顺口的一回,许是真情流露的缘故。
封栖格外受用,“再叫声给爹听听?”
“爹爹。”风眠的声音娇甜,腻人,封栖满足的很,在那小脸上亲了亲,将他的小白儿高高举起。
风眠咯咯的笑。
“世子,我只问你,你选她,还是选我?”裴如意愕然望向他。
封栖一手拥了持盈,一手拥了风眠,“你这话问的蹊跷,我有妻有女,为何要选你?还是你对我有企图?”
裴如意泪落如雨,“世子,你不能这么待我,我是你未过门的妻子,我们再不久就要成亲了。”
“我几时说过娶你的话?你才刚对我妻女言语侮辱,我倒要问问,谁给你的胆子在此放肆!”
“妻女?”他哪里来的妻女?
当真可笑。
“早在五年前,燕堂散人的见证下,我与持盈早就结发为夫妻,我长女风眠,今日,正式认祖归宗。”
封栖喊:“慎三!”
“末将在。”慎三跑步前进。
慎三一挥手,两列兵勇,跑步前进,红毯眨眼工夫铺就。
封栖抱了持盈,携了风眠踩着红毯出门。
庭院里,红绸高悬,一派喜气洋洋,显然是刚刚搭就而成。
封淮同样一身戎装,仿似以恭候多时,一个个说着恭喜的恭贺之词。
持盈她爹蒋重天一袭紫袍就站在封淮身侧,在他们身后是众凯旋将士。
持盈呆然望向封栖。
“啥情况?”
侯爷怎么带着兵把她家给围了。
封栖笑道:“爹以六军统帅之名,为我求娶你,今儿特来下聘,你答应不答应都没关系,因为你已经没得选,咱爹都同意了。”
封栖口中这咱爹,自然指代蒋重天。
“持盈,爹来接你和孩子们回府。”封淮转过身来,看着持盈,脸上皆是满意笑痕。
在众人的道喜声里,持盈就这样浑浑噩噩被封淮父子‘抢’到了魏其候府。
入宗庙,焚香祝祷,念祝词,造册等一系列程序走下来,持盈早都累抽抽了,直到拜过堂,被送入洞房,持盈倘觉得不真实,疑在梦里。
“小七,我没发梦吧。”
持盈伸手掐了大腿一把,疼。
封栖笑着吻上她,“当然不是做梦,我们刚刚成亲,意外不?”
能不意外吗?
从来没人这么干过。他们这与抢有分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