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因为……我嗅得出你的味道

夏夷贝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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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步入他梦想已久的寝殿,她牵着他床沿坐了,而他近乎傻了般,看着她帮他解衣除带,惊得他一把捉住她手,神色复杂的很,既有期盼,又有压抑不住的怒火。

    她究竟认出他了没有?

    还是当他是那人?

    “怎么了?妻子为丈夫宽衣有何不妥?”持盈现在完全一副贤妻模样。

    “没有,继续。”

    他为什么要假扮那人,他后悔了。

    持盈褪了他湖蓝外袍,复又抬手将他发上乌木簪除了,长发放下来。

    一双美眸顾盼流转,持盈倾身偎进他怀中,双手攀住他后颈,再抬首,开始啃吻他的下巴,轻轻的吮咬住他的耳垂,他喉间荡出一声低不可闻的轻吟,不过为什么听见这声音他的脸也跟着发烫?

    浑身上下滋生许多明明灭灭的小火苗在扑腾。

    这可真真要命了。

    柔软无骨的手在他脖子上四处点火,最后停在他耳根处一阵搓揉,待他发觉她意图不轨,她的‘魔爪’快准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就这么被她撕了下来。

    “哟,不好意思啊,下手重了呢,原来,你还有两副面孔。”别以为装成裴玄度,她就认不出他,她自有法子识别。

    “世子不好意思了呢,转过脸来,让我瞧瞧嘛。”

    持盈的声音亦如梦幻一般迷离起来,她的手仍旧摩挲着,俯身在他耳边轻轻地呢喃。

    “你怎知是我?”封栖缓缓转过脸来,二指勾起持盈下巴。

    “因为……我嗅得出你的味道。”持盈眸中光色潋滟,似乎一点也不意外,猝不及防吻上了他的唇,堵住了他所有的言语。

    这是给他当选世子的礼物。

    他的味道是怎样的呢?

    他倒是比较期待她的味道。

    封栖眼里滑过一丝笑意,炽热的目光与她胶在一起,顺势低头,他唇上灼热的温度掠夺了她的呼吸,越吻愈深。

    这种事情向来都是无师自通,封栖结实有力的臂膀环住持盈细腰,只想将他揉进身体里去,温柔而又霸道的吮吻住了她的唇瓣,逗得她反手抱紧了他,唯有回应的份。

    他们此刻眼中只有彼此,都忘了那些尘世纷扰,全身心的感受着彼此的心跳以及气息。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封栖呼吸渐渐重了起来,反身将持盈压在床上,一时无法抑制内心蠢蠢欲动,便开始动作起来,在一个霸道而猛烈的深吻中,冲进她体内。

    “小七……”

    异物入侵,连带呼吸都是痛的,不能透气的窒息感,涌入四肢百骸,持盈身体便僵在那里,嘴唇都发白了。

    持盈哪里会想到他如此猴急,就这样长驱直入,痛得在他身下蜷缩一团,嘴里忍不住埋怨,“你怎能这般急性?你就不能缓一缓?痛死我了,你就知道自己快活。”

    “我……我不知道你还紧如处子。”封栖有些迷惑了。

    她明明都是孩她娘了,怎么给他的感觉还想个未经人事的大姑娘?

    他们刚刚明明是意乱情迷,水到渠成,怎么会这样呢?

    这是怎么一回事?

    “很痛?”

    封栖手忙脚乱,就要退出来,持盈吸气,“别,别动。”

    他一动就疼,不动还能勉强接受他的巨大。

    “我给你揉揉。”

    持盈眼眶显见湿了,都赖她,她要假装没认出他,不就没这事了,可关键,她跟着心意走了,他们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貌似是她亲了他,引诱了他。

    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

    “还难受吗?”他的吻落下来,深深浅浅的啄吻。

    直到那刺痛渐渐过去,持盈刚挪了下身子,他偏头打量她舒展的眉心,眸中有着一抹了然,开始新一轮进攻。

    持盈就是在他这种一次又一次的耐人折磨里攀到了顶峰,一声绵长的轻吟,封栖额头抵在她肩窝,感受到她带给他新奇又极致的快乐。

    “这可真是个力气活。”这是持盈累极说的唯一的一句话。

    封栖却因她的这句话,得到更多信息,他让她受累了,以后,他一定多多出力,让她舒舒服服的。

    然后,封栖眼前豁然开朗,似乎很久前,他们也曾这般亲近过彼此。

    他们的第一次完全就是在一种混沌状态下进行,二人都只当那是他们做的一场春梦,然而,这次完全不同,封栖就像初尝情事的毛头小伙子,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情爱的滋味。

    天亮时分,封栖抱着持盈亲了又亲,依依不舍,下榻离开。

    持盈尚在熟睡,对此混无所觉。

    扇雉很晚才进来叫起,只因封栖离开时,扇雉正好出门,看到世子神清气爽从郡主寝殿窗子跳出来,跃墙走了。

    扇雉急匆匆冲进寝殿,持盈半个侧肩露在外面,肩上红梅点点,寝殿充盈着欢爱的气息。

    郡主的私生活,扇雉本不该干涉,可她就是觉得郡主不该没名没分由着世子胡来。

    扇雉又哪里知道,持盈的打算,她压根没想要名分,她有风眠已经足够,至于封栖,完全是顺应心意。

    扇雉伺候持盈洗沐的时候,一直黑着脸。

    “郡主以后有什么打算?”休书到手,按理,郡主是自由身,想嫁谁就嫁谁,谁也挡不住,可是公爷那关郡主就过不了。

    “小七昨儿过夜的事,别让爹知道。”

    她爹还是很传统的,要是知道她和小七做出这种事,少不得又是一场雷霆震怒,亦如当初,得知她未婚先孕,差点一碗堕胎药绝了他们父女情。

    还是扇雉道出实情,她爹知道她怀的是小七的孩子,这才没有将她撵出南明世家。

    持盈自认算无遗策,独独算漏了封栖。

    吃过早饭,持盈正站在枕流桥上喂鱼,身子忽而被人拦空抱起,进了假山从中。

    “你怎么来了?”见是他,持盈吓了一跳。

    “我给你送药来了。”

    “什么药?”她没管他要药啊?

    “昨夜是我莽撞,弄伤了你,故而回去配了些镇痛的药给你送来,里面有薄荷,清清凉凉的,可舒服了,你试试就知道了。”

    持盈羞得满面通红。

    “你你你,要死啦,大白天说这些。”

    “这里又没外人。”

    “那也不行。”

    “我给你抹药,你掐我干嘛?”

    “……谁让你把手伸进去了?”

    “不伸进去怎么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