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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抱着胳膊观察地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Y国女侍卫―――玛瑞诗亚。
玛瑞诗亚在向周围扫视的时候,发现了我和由梦的靠近,她先是一愣,而后冲我们一摆手,主动迎了上来。
玛瑞诗亚显然是猜测到了我们的来因,笑道:“我早就猜到,中方会派遣你们担任伊塔芬丽小姐的警卫工作了。很高兴再一次合作!”
一一握手后,我对玛瑞诗亚道:“你觉得这里情况怎么样?”
玛瑞诗亚道:“情况还行。就是觉得不够干净!”
由梦左右瞟了瞟,笑道:“开玩乐!这可是五星级酒店,怎么会不干净?”
我却明白玛瑞诗亚的话意,她所说的不干净,不是说卫生和环境的不干净,意思是说酒店里的娱乐环境,说白一点儿,就是存在色情服务。
于是我嘲笑由梦道:“由梦你太孤陋寡闻了吧,人家玛瑞诗亚说的是,这里面的……这里面有特殊服务!”
由梦愣了一下,倒是反过来将我一军:“行啊赵龙,老实交待,你是不是经常光顾这种场所?”
我赶快叫屈道:“别瞎联想行不行,像我这么纯洁的人,哪有闲心光顾这种场所。这种场所都是给那些富人开的。”
由梦歪着脑袋道:“你没来过怎么知道这里是特殊场所?”
玛瑞诗亚替我解围道:“现在的大酒店有几家没有那种……那种特殊的服务?”
我极力附和道:“说的也是。”
由梦道:“不管什么服务不服务的,跟我们没关系,只要安全就行。”
我望着由梦那副极纯洁极为单纯的样子,心里觉得异常好笑。真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装纯情?
随后,我们又围着酒店周围转了一圈儿,将附近的敌社情、地形、地物和安全设施,一一察看后,这才进了酒店订好了房间。
二楼的210套房,我们几个人坐下来,玛瑞诗亚倒是颇负责任,将各个房间各个位置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后,才重新坐了回来。
我一边喝水一边赞扬玛瑞诗亚道:“你现在工作很负责任啊。”
玛瑞诗亚笑道:“赵教官……哦不,应该叫赵秘书了,赵秘书,这其实是受你的影响。我们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我是在特训队听了你的讲课之后,才变得更加谨慎起来。”
我道:“谨慎一点儿就对了!”
由梦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身体前倾,问玛瑞诗亚道:“对了玛瑞诗亚,这次随行过来保护伊塔芬丽小姐的,都是有谁?”
闻听此言,玛瑞诗亚突然愣了一下,但随便搪塞道:“这个,这个,是谁……明天你们就会知道的……”她提高音量,故意改变话题道:“这次还有一位中国人,哦不,确实地来说是个Y籍华人陪伊塔芬丽小姐过来,这位Y籍华人叫苏百美铃,长的很漂亮,是个黄皮肤。”
我在玛瑞诗亚的表情里发现了一些异样,她好像是在掩饰什么,她所要讲述的,不是这位什么Y籍华人,而是想掩饰由梦追问的问题。
但是由梦没再追问,且听玛瑞诗亚接着道:“这个苏白美铃是伊塔芬丽小姐的好朋友……她们应该说是一对好姐妹吧,苏白美铃比伊塔芬丽小姐大五岁,但是她们的关系特别好,她是我们国家一位高官的女儿,曾经被凯本里恩总统先生邀请帮伊塔芬丽小姐辅导舞蹈课,她长的很漂亮,也很多才多艺。”
由梦问道:“伊塔芬丽小姐这次为什么要让这个苏白美铃陪她来华?苏白美铃―――这个名字真的好怪!”
玛瑞诗亚耸肩道:“是的,是很难发音。我记了好几次,才记住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像是两个中国人的名字合在了一起,苏白,美铃,像是两个人的名字!”
我和由梦只是回之一笑,再无语。
中午和晚上,我们三个人一起去五楼吃了自助餐。伊士东大酒店的自助餐还算便宜,一百二十八块钱随便吃,几百种菜,外加啤酒。
更重要的是,在晚上吃自助餐的时候,还可以一起看伊士东秀,自助餐厅有一个大型的舞台,会有专门的演员表演节目,像民族舞、现代舞之类,有的时候,还能请到一些稍微有些名气的小歌星过来客串一下。
而且,来伊士东酒店消费的,也都是一些有钱有身份之人,在这里,时常会碰到一些政府要员,或者是歌星影星,以及其它行业的名人。一般情况下,港澳台、外国的富商、明星来北京,都会下榻在伊士东酒店,这里坐落在望京繁华地带,有钱人比较多,消费比较高。我们在吃晚餐的时候,就遇到了几个重要人物,像北京市某局的副局长,著名歌星景岗山等等。当然,在这里遇到什么名人,客人们不会感到太惊讶,因为在此入住或者消费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见多识广的人。
这伊士东酒店其实与伊塔芬丽小姐以前下榻的伊春桥大酒店,这两个酒店,都是望京地区甚至全北京最著名的酒店。它们是近亲关系,都是出自于一个老板。
据说酒店老板姓金,执掌伊士东酒店的,是金老板的女儿―――金铃。
据说是个人见人动心的大美女。
这位伊士东酒店的金总,据说不怎么露面,但是她一露面,肯定会给人一种全新的震撼。
当然此时此刻,我怎么也不会想象到,若干时日以后,我与这位伊士东酒店的金铃金总之间发生的那些啼笑皆非之事了……只不过,那是后话了。
晚上闲着没事儿,我和由梦出去散步的时候,就见到了这位传说中的伊士东酒店董事长―――金铃。
当时她正好开着一辆红色的保时捷从外面进来,门口的保安向她敬礼放行并引导停车入位。
当这位金铃从车上走下来的时候,我被震了一下。
确切地说,金铃是一个成熟、充满女性诱惑的美女,一套淡青色的高档裙装,将她的身材刻画的玲珑精致且不失尊贵,修长的玉腿,裹着一双肉色丝袜,即使鼻梁上顶着一副女士墨镜,也不会被人看作是装酷玩儿时尚的嫌疑,因为这种极品女人,就是穿着一身满是补丁的衣服,也掩饰不住她身上那股强悍的贵族气质。她身上带有淡淡的名贵香水味儿,量不多,不刺鼻,金色的大耳环子,在耳朵上晃来晃去,轻施粉黛的脸庞,在霓虹灯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光洁耀眼,举止投足之间,让人不敢逼视。
当她踩着嗒嗒嗒的脚步声,朝楼内走去的时候,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给我感觉有四个字:雍荣华贵。
由梦当然发现了我的举动,用胳膊肘狠狠地顶了一个我的胳膊,埋怨道:“赵龙你干什么呢,看见美女就挪不动步了是吧?”
我望着这位金总俏美的背影暗叹一口气,道:“我敢肯定,这个女的就是伊士东大酒店的金总,你信不信?”
由梦皱眉道:“是又怎么样?跟我们有关系吗?”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责怨,似乎是充溢着一种醋意。
我赶快安慰她道:“咱们在这里下榻,了解一下这里的老板,也是未尝不可吧?”
由梦冷哼道:“我看你呀,又动了色心了!”
我笑道:“瞧你说什么呢!别乱说,影响我赵龙的光辉形象!”
话虽这样说,心里却实在是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真的,有些事情,是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自从我第一眼见到这位雍荣华贵的金总之后,我便感应出她就是伊士东酒店的金总;而且,我甚至能预感到,自己在不久之后,将会与她之间演绎一些离奇的事件……
人的这种感应是异常奇妙的,有些时候很难用科学来诠释。事实上,人其实的确有对未来事物的预知能力,或强或弱。有些时候,见到某些人,总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甚至能清晰地预感到:自己将与这个人发生一些什么事情。
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上的人;真的是很奇怪的。
我和由梦出了酒店,买了两块雪糕,一人一块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由梦的雪糕是奶油的,她吃雪糕的样子不怎么淑女,因此嘴唇上下,沾满了白色的雪糕液体,漂亮的小嘴轻启之间,异常的可爱。
我一边吃雪糕一边望着她这可爱的样子,忍不住窃笑起来。
由梦皱眉问我道:“赵龙你笑什么?”
我嘲笑她道:“你吃雪糕的样子真淑女,奶油都快吃进鼻孔里去了!”
由梦赶快拿出纸巾来擦拭了一下嘴巴,又用小舌头伸出来一阵搜刮,这才盯着我问道:“现在还有吗?”
我笑着摇头:“没了没了。”
由梦这才如释重负,但是再吃几口雪糕,那嘴唇上又重新沾满了奶油……
微风徐起,将由梦轻柔的长发吹起,散发出阵阵清香,我猛吸了一口,顿时心里一阵清凉的感觉。
我问由梦:“你用的什么洗发水,这么香!”
由梦得意地笑道:“本姑娘一直用藩婷!”
我摸着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道:“我也用藩婷,怎么感觉不到这种香味儿?”
由梦嘲笑我道:“洗发水也要看谁用啊,有些人,就是跳进洗发水水池里,也洗不香的,比如说就像你,再洗也是臭味儿十足呢!”
见由梦嘲笑我,我猛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骂道:“哼,竟然讽刺我!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由梦蛮不讲理地道:“收拾我?咱们走着瞧,看看到底是谁收拾谁,嘿嘿!”
说完后摆出一副野蛮公主的样子,用极具杀伤力的眼神向我示威。
我们边走边聊天,聊着聊着,又聊到了婚事……由梦挽着我的胳膊道:“反正现在老爸不妈不再阻拦了,咱们执行完这次任务就订婚,订婚之后就结婚。我呀,必须要先拴住你,否则你以后移情别恋了怎么办?”
我道:“你对我这么没信心啊?”
由梦道:“以防不测呗。现在的男人啊,变的可快了!”
我道:“你放心,我对你的感情,一万年不变!”
由梦悠着我的胳膊道:“说的好听,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呢!”
我指着天边的那轮弯月,诙谐地道:“除非月球爆炸,否则我对你的感情,永远不变!”
由梦脱口笑道:“还挺浪漫的呢!”
然后斜倚在我的肩膀上,无限幸福。
我和由梦在外面吹着小风,逛了很久,直到晚上十点钟,才回到酒店套房。
玛瑞诗亚还没睡,她正斜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们回来,她赶快穿上鞋子,坐了起来,招呼道:“你们俩到哪儿去玩儿了?”
我道:“随便溜达了一下。”
玛瑞诗亚满怀感慨地道:“恋爱的滋味儿不错吧?羡慕,好羡慕你们!”
由梦将她一军道:“羡慕什么!也没人拦着你谈恋爱!”
玛瑞诗亚闻听此言,立刻陷入了遐思之中,她的眼睛里充满了一种莫名的憧憬,直盯着电视屏幕,眼睛扑朔着,似乎在心里祈祷着什么。
我和由梦坐了下来,由梦为了我削了一个苹果,我刚想吃,玛瑞诗亚就吃起醋来,向由梦兴师问罪道:“哼,用你们中国一句话来形容,你这是重色轻友,为什么只给赵秘书削苹果吃,我可吃醋了!”
我被玛瑞诗亚的可爱逗的笑出声来,将苹果递到她的嘴边儿,调戏她道:“来,吃一口!”
玛瑞诗亚盯着我手中的苹果,噘着嘴巴道:“你以为我不敢吃吗?”
我赶快将苹果收回,狠狠地咬了一口,无限幸福地道:“这是我们家由梦削给我的!要吃啊,自己去削!”
玛瑞诗亚一拍大腿,兀自地站起来,自嘲道:“看来,还是应了你们国家的毛泽东毛主席一句话了!”
我追问:“什么话?”
玛瑞诗亚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一边说着,一边去冰箱里取了个苹果,自己动手削了起来。
只不过玛瑞诗亚削苹果的水平实在不值得恭维,一颗好好的苹果被她削的面目全非。
但是玛瑞诗亚仍然吃的津津有味。
由梦嚼着泡泡糖窃笑着,洋洋得意地道:“还是本姑娘削苹果技术高呢!”
我打击她道:“你也就是削苹果为人民服务的命呗!”
由梦瞪着眼,拧着我的耳朵兴师问罪道:“你说什么?”
我赶快掩饰道:“没什么,我说你削苹果的技术超厉害,你简直就是苹果超人!”
我们三个人在沙发上边说边笑,边看电视,一直到了十一点半。
由梦伸展了一下懒腰,打了个哈欠,对我和玛瑞诗亚道:“都休息去吧,明天还要去机场接站。”
玛瑞诗亚摇头道:“你先去睡吧,我先看完这个相亲节目!”
此时电视上正演着河北电视台的一个相亲节目,里面有个叫秦积才的极品男,相当有才,如果用几年之后的某一个人来形容他,那就是‘凤姐’!真的,我觉得凤姐那超自信的才华,应该就是缘于这位2006年参加相亲节目的秦积才,他的自信模式简直与几年后的凤姐竟然异常的惊人相似,在一定程度上来讲,秦积才和凤姐简直是绝配。其实,06年的相亲节目还比较少,但是那时候足以映衬出了人们对这类节目的喜爱,很多人甚至是外国人都非常喜欢看河北电视台的那个相亲节目。
由梦打着哈欠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我则直奔洗澡间好好泡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有余。
这时候玛瑞诗亚还在看那个相亲节目,不时笑的前仰后合。
她见我洗完澡出来,笑着招呼道:“快,快来看,那个秦积才简直太有才了!”
我摇头道:“不看了,我得睡觉去了。”说罢打了个哈欠。
玛瑞诗亚略有失望地望着我,道:“你过来我跟你说件事。”
我道:“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吗?”
玛瑞诗亚神秘地道:“很重要的事情,关于你和由梦的!”
我疑惑地凑了过去,坐在沙发上,追问道:“说吧,我和由梦怎么了?”
玛瑞诗亚眼睛在屋内东瞄西瞄,忽而转眼望着我,轻声道:“你和由梦现在……”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却又话锋一转,道:“你和由梦为什么不住一个房间?”
闻听此言,我顿时羞的脸色通红,我埋怨着玛瑞诗亚的多管闲事,开口道:“什么意思?”
玛瑞诗亚道:“你们俩都好了这么久了,还分居呢?”
我汗颜地举起双手冲玛瑞诗亚一抱腕儿,道:“拜托拜托,不要诱导我犯错误,我和由梦还没结婚呢!”
玛瑞诗亚冷哼一声,坏笑道:“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这么封建啊?现在谁还等到结婚再……现在都是流行先同居后结婚,你已经跟上不时代了!”
我赶快冲玛瑞诗亚道:“打住,赶快打住!”
玛瑞诗亚道:“你作为由梦的男朋友,你就忍心让由梦独自承受夜的寂寞?”
我随口道:“寂寞了二十几年了,再寂寞个一年半载又何妨?”
嘴上这样说,心里却觉得诧异,这个玛瑞诗亚这样劝我们,究竟是何意图?她是想极力促成我们,还是声东击西地搞破坏?
无从找到答案。
玛瑞诗亚道:“想不到你们中国军人这么固执这么封建,赵秘书,其实女人有时候会很寂寞很需要男友的陪伴,你们之间不应该只停留在这种状态上,该突破的时候就要突破。这是维持爱情巩固爱情的佐料!你应该将中国的传统观念摒弃掉,知道吗?”
我追问:“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玛瑞诗亚闪烁着眼睛道:“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能和由梦有个好的结果。我只是见你们俩好像都很保守,给你提一个………一个参考性的建议。”
我心情复杂地冲玛瑞诗亚说了句‘谢了’,然后站起身来,走回了自己的卧室。
今夜心情有些复杂,玛瑞诗亚的话盘旋在耳边,我感到心里一阵阵的异样感觉,由衷的强烈。
我扪心自问:是自己太封建了吗?
无从判断。
但是确切地说,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有时候也曾无耻地想过与由梦之间有些实质性的突破,但是每每都这种想法,我都会不断地自责,我无法拒绝良心的谴责,我简直就是一个矛盾的结合体,我无法从这种矛盾的境界中跋涉出来。
一夜复杂的想象,直到凌晨三点钟,我才睡着,但是却做了很多奇怪的梦。
男人的心事,在心底荡漾着,却只能成为秘密。
次日上午八点钟,玛瑞诗亚留守,我和由梦驱车赶往首都机场。
九点钟,伊塔芬丽小姐一行人准时下飞机。
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担负这次随行护卫任务的,竟然是―――
凯瑟夫!
怎么会是他?
刹那间我感觉头脑一片混沌,我觉得这是Y国对中国的蔑视!
早知如此,我和由梦肯定不会接手这次外宾警卫任务。
怪不得在问玛瑞诗亚随行警卫是谁的时候,玛瑞诗亚有些言辞闪烁,似乎在有意地掩饰。原来,这个人竟然是凯瑟夫!
何等的戏剧!何等的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