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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谦嘿嘿抹了一把灰:“姑娘笑了,是不是不赶我们了?”
“我也不是铁石心肠,既然你们无处可去那今晚就暂时住在这里,明日一早你们速速找个安身之处。我这里屋漏家穷,实在不是久留之地。”秀谷说了一句官面上的话。
从知道李青川有了娘子,她心里就像吞了一肚子苍蝇。
谦谦有些泄气,“就一晚上呀?”
简单用过晚餐,秀谷抱了床被褥就要出去。
谦谦急忙抢过来:“不劳烦姑娘了,我自己来。”说完就跑了出去。
秀谷迈步,手被李青川握着。
“她跟你闹着玩呢。”
秀谷微微偏头,灯光摇曳映在李青川微微沉着的脸上,竟是十分柔情。
“有什么好闹的?”她抽出手就要出去,房门突然就被关上了,谦谦笑吟吟地开口:“对不起了秀谷姑娘,我跟你开玩笑呢,他不是我相公。我叫谦谦,是我家主人的奴婢。哈哈……”
奴婢,以后还不是要收进房内。
她拉了拉门发现被反锁了,扬手就要砸门。
李青川一把拉着她手腕,“你果真是真的喜欢我吗?”
也许经受过被骗与伤痛,对薛景恒来说,是不是真的爱,真的很重要。
秀谷被这么质问,有些羞臊,微微仰头看了他一眼,他哪里都好就是身份可疑,就是今后会三妻四妾。
“不喜欢!你在我面前就是一个谜!我不知道你的真实姓名,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受伤?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喜欢你?”
李青川哑然失笑:“那你为什么还要给我?”
“因为我需要。”
她说了一句很违心的话。
李青川凉凉地苦笑:“原来我只是你需要的慰藉品?”
秀谷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目光苍茫地望着微弱的油灯。
良久,李青川也没有言语,慢慢走到床边坐下。
趴在外面听动静的谦谦不禁感叹。
主子怎么会性情大变了呢?搁在以往这种情况是不会存在的,他想要的女人那会如此低声下气,直接甩床上了。
看来这个秀谷是主子的劫数呀。
秀龙一把推开谦谦,打开门走进来高声说:“姐姐,我们该休息了。”
李青川黯然神伤地站起身,默默走出屋子。
油灯渐渐熄灭,屋子里顿时暗下来。
夜深人静,院子里。
淡淡的月光洒下来,映在他冷如冰霜的脸上,一股肃杀之气。
谦谦立在身后:“主子,秀谷姑娘她……”
“道不同不相为谋。”说完翩然走出院子,谦谦跟上……
清晨的一缕阳光迟迟洒进院子,从草屋正开的那扇小窗里透进屋内。
秀谷微微睁开眼睛,伸伸懒腰,望着爬着蜘蛛网的房梁,猛然坐起来,见睡在旁边的秀龙急忙跳下来跑出院子。
里里外外找了一遍没有李青川也没有那个谦谦。
院子里的泥土墩子上用泥块压了一张纸条。
就此别过,望保重!李青川。
秀谷心里登时空落落的,眼泪忍不住就要掉下来,她告诉自己就是养一只小狗久了也会有感情,何况那么一个大活人,还是一个惯在自己耳边说情话的人。
感情这种东西狠微妙的。
心神不宁地坐在院子里舂米,猛然听到马蒂奔驰,一阵嘶鸣。
有村民惶恐不安地喊:“小王爷又来抢民女了!”
秀谷听得喊叫声,起身朝外走去,刚到院门口,听得狠勒马缰绳的声音。
“吁——”
几匹上好的高头汉马剔剔达达停在秀谷面前。
马上端坐着几个家丁打扮的小厮,为首的手里马鞭指向秀谷,吼道:“哪家的小娘子?”
秀谷摆摆手,挠挠头,嘻嘻一笑,一会儿指着南边一会儿指着东边。
“薛商,这是个傻子。哈哈……”后面的几个小厮捧腹大笑。
叫薛商的仔细端详了秀谷几眼,刚要打马,身后传来一声冷哼:“薛商,她不是傻子!”
秀谷闻言抬头,只见后面驶来一辆华丽的马车,而里面说话的人就是秀兰。
有丫鬟掀开了帘子,秀兰一身华服,端着姿态由丫鬟搀着下了轿子。
秀谷看了一眼秀兰,就知道她此来没有安什么好心眼。
薛商已经跳下马,大声询问:“你可是秀谷?”
秀谷知道定是秀兰说了什么也就不再装疯卖傻,点点头。
“小娘子明明眉清目秀的,怎么在老子面前装疯卖傻?给我起来!去王府!”薛商凶神恶煞。
秀谷手里盘了几个泥块:“可笑,我为什么一定要去王府?”
“王爷身体有恙需要冲喜,听秀兰小姐说姑娘是个了不起的能人,那就麻烦跟我们一起回王府,要真是把小王爷的病看好了,你可是王府的功臣,日后吃香的喝辣的。”
秀谷讥笑:“秀谷只是一个女子,并没有什么超能的本事,秀兰小姐还真是抬举我。”
“薛商,你跟她废话什么?捉不回去,小心姨娘怪你个无能之罪!”秀兰恶狠狠地开口。
“等等!”春桃跑来。
薛商扭头,见一美艳女子婷婷袅袅,杨柳细腰,如花似玉。
秀谷看了一眼春桃,见她冲自己摇头,紧紧握碎了手里的泥块。
春桃款步走来,深深施礼:“小女子比她如何?”
“好,很好!”薛商心花怒放,双手搓了几下,贱贱一笑。
“我愿意随大人去王府,可否?”春桃低眉顺眼,别有一番滋味。
秀谷一把拉着春桃:“你可知道后门一入深似海?”
春桃脸色惨惨:“秀谷,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王府破落,咱们大槐里也招惹不起。”
她出来只是为了挽救大槐里。
秀谷将春桃扯在一边,冷冷地望着秀兰:“看起来小王爷病的还真是厉害,秀兰姐都没有帮把这煞气冲走,那么……”她望向薛商:“我这个有夫之妇只怕就更不能冲走王府的煞气了。”
薛商微微一愣。
秀兰尖锐地吼:“别听她胡说八道!她那个相公只是一个瞎子,而且来路不明,是不是盗匪还很难说。秀谷,我这样是在救你!”“那可真是感谢你的好心了。”秀谷凉凉出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