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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帅哥出来了,是珍姨送他出来的!
看到我蹲坐在墙边对着空气发狠时,那帅哥先是一愣,随即吹了口哨,说阿珍,这小孩发羊角疯吗?蹲门口张牙舞爪地,哦,上次酒瓶子挡门是不是就他干的?
珍姨没有吭声,只是静静地看了我一眼。也没关门,返回房间!
我看着他消失在走廊深处,腾地站起来冲入房内。我的视线落在珍姨的脸上时,气的双手攥拳。
珍姨她竟然吸了一支烟!!
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淡淡地眼圈不停地从她娇艳欲滴的嘴唇叠出,丝丝袅袅地幻化成一个个张牙舞爪的妖怪,像是在嘲讽着我。
两行清泪缓缓地在她脸颊流畅,无声无息,滴落在她刚穿上的睡裙前。
我站在门口不知道该干什么,不知道该怎么说!可房间里飘荡的糜糜气息将我拉回现实。
珍姨看了我一眼,美眸里满是歉疚和复杂,当然,也有些许尴尬和无奈。
“小卓……要不……你今天回去住?”珍姨突然说道,她的长发散乱地飘落在胸前,手不停地颤抖。
我鼓起勇气,一步一步走上前,靠近沙发时蹲下给珍姨擦了擦眼泪,“珍姨,你爱他吗?”
珍姨身体一颤,像是受到惊吓,眼圈红润,泪痕清晰,再一次流出泪水……
“你不懂!”
珍姨摇摇头,惨然一笑,仿佛是一个无助的小猫咪。
“珍姨,我……我会赚很多钱!”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刚才在外边想的那些发狠话语,却一句也说不出。
珍姨看着我,凄凉的眸子里满是绝美之色,她躺在沙发上,露出还穿着短丝袜的一抹白腿,十分惹眼,可我此时却压根没心思欣赏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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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吸了一口烟,嗯了一声。
“珍姨,我……我终究会长大。”我想使劲搂着她,做前所未有的事情,可是面对她现在的这般模样,我却不敢!
“珍姨,我会长成你想要的样子,你需要什么,我会给你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何,明明一句“我爱你”就可以表达清楚的事情,却如鲠在喉,难以说出口。
珍姨静静地看着我,仿佛从没见过我似的。
“啪嗒”
手中香烟掉在地上,她恍然未觉,手指还摆着夹烟的姿势。她呼吸急促,似乎焦急地等待着什么。
“我……也会有坚强的肩膀,给你依靠,让你绝不失望!”我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快,胸间压抑着无数话语,必须一股脑说出来。
珍姨地手在颤抖,她的泪水更多,不停地流着,似乎是将所有心伤尽可能地流尽。
“我……我……我要娶你!珍姨,我要对你好一辈子,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我艰难地将心里话说出,心砰砰直跳,可是,却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珍姨不敢相信般地看着我,倏地,她闭上眼一头扎进我的怀里幽幽地痛哭起来!一向高冷的女神,突然如黄河决堤般地痛哭,这让我十分吃惊!我知道她一直过的很苦,可自从我来到这里,看到的是她快乐的样子。此时此刻才知道这是她压抑已久情绪的宣泄!
她一直哭,指甲都把我的手臂掐痛了,我轻轻搂着她,闻着她头发上特有的香味,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拥抱我,目光看着她的头发,看着她蜷缩在沙发上的样子,看着睡裙因为身体扭曲而扯动出白皙的腿。
若在以往,我会偷窥,会眼馋地流口水,可如今却十分伤痛,内心深处以这个女人的悲伤为悲伤。
轻抚长发,我就像一个成熟雄壮的男人,看着她一直哭泣,我没有劝阻,没有说话,任凭时间如水般地流去。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离开这个充满污秽的地方,跟珍姨在另一个城市重新开始!
什么虾米、什么李秃子、什么任老板,统统见鬼去吧!
“珍姨,我们去一个新的城市,没人认识我们,没人知道我们的地方一起生活,好不好?”我将自己心里所想的轻轻说出口。
“唉……”珍姨摇摇头,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她凄惨地笑着,抬起头擦干脸上的泪痕,像是看透了这个世界的样子,“你还小,不懂得人心险恶。珍姨其实……其实……唉,小卓,你知道的,是不是?”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看到你被欺负就像疯了一样压根控制不住自己。”我听到她悲观的话,立刻捉住她的手,放在我的心脏处,“你仔细摸摸,这颗心为你跳动,在这颗心里边,你是最唯美容不得人间玷污的女神!”
我不在乎珍姨的过去,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觉得拥有她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傻瓜,你这么小,等你大了,珍姨也就老了。你……你应该去追小梦这样的好女孩!”珍姨用力推开我,她板着脸,冷漠地样子让我有点不寒而栗。
提到杜小梦,我的心一沉,心里突然有点彷徨,如果在他俩直接选择,我会选择谁?
当然是珍姨!
“我不会变,我的心永远不会变,哪怕烂了、碎了,每一个碎片上也会写着你的名字。珍姨,你为何不相信我?”我眼睛死死盯着珍姨,心里既愤怒又不解,难道真的是为了钱?
难道是还有其他隐情?
我统统不知道,反正我现在就是想要珍姨,有种难以遏制的想法在激烈冲击着我的身体。
珍姨的眼睛有点迷离、朦胧,她呆呆地看着我,眼圈红润,“时间会让你明白一切!别逗珍姨开心了,我……我们会失控的……”
失控?我就是要失控!就是要肆无忌惮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呼呼地喘着粗气,突然伸手再一次抱住她,用力让自己胸膛压着她的身体。
“你……你疯了!小卓,不要这样!”珍姨像被蜂蛰了一般,用力推搡着我,可她哪里比得上我力气大?尤其是在这个时候,我已经变成了一头不可遏制的公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