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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三正在摸服务器, 请48小时后再看~~~ 谢池宴拒绝:“我们不同路。”
“我可以送你回家。”
“不用。”
“那你送我回家吧, 这么晚了, 我一个女生也不安全啊。”典型的异想天开。
“好。”
唔?同意了,这么容易就同意了。苏阮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 但偏偏爱还作一下,“你是不是担心我,毕竟我貌美如花啊。你要喜欢——”
“那你自己回去吧。”谢池宴转身就要走。
玩过头了,苏阮赶紧拉住他手腕, “走吧, 先送我回家吧。”
谢池宴挣扎了两下, 无奈她拉得紧紧, 也就随她去了。
苏阮住的地方离学校很近,也就五分钟的路程。学校外还有三三两两的学生, 小摊前亮着一盏盏小灯,苏阮一出来便闻到了糖炒板栗的的香味, 她顺着香味的看去, 那是一个小推车, 旁边还放着糖炒板栗的机器,沙沙沙沙的声音, 真是动听。
苏阮一看就可以断定那是刚来的小贩,她扯了扯谢池宴的手腕,“我想吃那个。”另一只手指着糖炒板栗。
谢池宴皱了皱眉头, “回家。”
苏阮不干了, 就停下脚步站在原地, 双眼紧紧地盯着糖炒板栗的小推车。
车主是个中年男人,带着一顶典型的中老年人帽子,听见苏阮和谢池宴的谈话,搓了搓手,插进话来:“小伙子就给你女朋友买一袋吧,我这个板栗是野生板栗,炒出来又香又甜又软,冬天吃点暖和。”
苏阮的注意力全在女朋友三字上面,拉住谢池宴的手不停地摇,“我就吃一点,好饿啊。”她伸出手指,食指和拇指比出一厘米的长度,“一点点就好了。”
谢池宴无奈,“称十块吧。”
“好嘞。”车主忙答应,打开装板栗的盖子,从里面舀出一大勺来,盛进包装袋里,放在称上,然后递给他们。
苏阮忙接过,“谢谢大叔。”
“你们还真是郎才女貌哦。”大叔笑呵呵地说。
“谢谢大叔。”苏阮笑容满面。
离开摊前,苏阮就迫不及待摇了摇谢池宴的手,“诶,大叔说我们看上去很配。”她脸上笑止都止不住。
“只是看上去。”谢池宴极其冷淡。
哼,苏阮一气之下松开他的手。他回头看了她一眼,好像根本不在意她的小脾气,起步就向前走着,好像没了她的羁绊后,走得更轻松了。苏阮心中的气顿时全消,她怎么忘了,她现在是在追求谢池宴啊。她忙跑过去追上他,想去牵他的手,不料谢池宴早有准备,一闪便躲开了。
苏阮撇了撇嘴,掏出一个板栗来,还是热乎乎的,壳有些硬,她放进嘴里用牙齿咬了咬。再用手剥开,把板栗肉放进嘴里,唔,她闭上眼睛,舌头上传来甜软的触感,啊,真是人间美味啊!
她看了一眼身旁的谢池宴,五官冰雕玉琢,没有表情的时候真和这寒冷的天气没两样。她眼睛一转,忽然咧开嘴悄无声息的笑了。
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板栗,她用手使劲剥开,慢慢地剥,不想让里面的肉有一点破损。但是板栗还真不是那么好剥的,剥失败的她只好自己吃。最后终于成功剥出一个完美板栗,此时已经到她家小区门口了。
“你到家了,唔。”谢池宴开口,嘴里便被塞进一个东西。有些热,软乎乎的。
“好吃吗?”她睁大一双眼睛看着他。
习惯性地咬下去,是板栗,很酥软。谢池宴忽然就想到苏阮的名字,一时之间没了言语。
“我亲手剥的。”她笑得愈加放肆,“用牙齿剥的。”她咧开嘴,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
“甜吗?”
谢池宴脸一黑,拿出纸巾马上就要吐出来的样子。
苏阮赶紧伸出手,一手捂住他的嘴,“不许吐。”掌心接触到他的唇,他的唇一点也不像他的人,又软又暖。
谢池宴看着她,也不知怎么想的,动了动嘴唇,最后把那颗板栗咽了下去。
掌心传来细致柔软的触感,苏阮脸难得一红,匆匆拿下手。
“我回去了。”她像只被踩住尾巴的猫,匆匆往小区里面跑,跑到楼梯间都没回头一眼。她按下电梯,捂住自己的胸口,那里正砰砰直跳。
她握紧了手心,仿佛还捂住他唇上,苏阮情不自禁地想,如果她的唇贴上去,会是怎样的感受,会更软更甜吧,比她小时候吃的奶糖还甜。
***
好不容易平复下激动得心情,苏阮一打开门,就正对上苏期审视的双眼,她吓了一大跳,“你干嘛?”但面上没有一点生气的迹象。
苏期一看她这副表情,就知道肯定是跟那个渣男发生了什么,颇有些恨铁不成钢,“我刚看见你和那个渣男一起回来了。”其实并没有。
苏阮瞥了他一眼,“你累不累?”
苏期站起身来,正准备给她说些大道理,顺便再举些花季少女被骗案,苏阮直接摆了摆手,“我回房了,今天好累啊。”
累?她从来不学习还会累,该不会是做某件事被累着了吧,苏期脑洞打开,“苏阮,我告诉你……”
“砰。”的一声,房间门被狠狠关上,苏期终于闭嘴了。
苏阮哼着小调打开衣柜,明天穿什么好呢?她明天可是要去和谢池宴约会,虽然是打着买杯子的名义,虽然只有在下午放学后。
第二天苏阮一出房间门,苏期便惊了,“什么时候你有这种风格的的衣服了。”这种可爱萌系的粉色,帽子上还有两只长耳朵。
苏阮满意地转了个圈,“可爱吗?”
苏期一脸血,这么可爱的妹妹是在一两岁的时候才出现过,后来渐渐被宠了个小魔王。
一看他的反应,苏阮十分满意,谢池宴应该喜欢这种风格吧,她看着镜子里面连鞋子都是粉色的女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校服是必须穿的,她把校服套在面上,和平时没什么特别大的区别。
直到一去到教室,便受到来自廖成浩的特别注视,苏阮疑惑地看了他好几眼。最后廖成浩终于缓缓开口,“阮姐你今天涂口红了?”
“是啊。”苏阮拿出小镜子,抿了抿唇,“传说中的直男斩,好看不?”
“好看好看。”社会社会,连阮姐都忽然变得可爱了,果然口红是女生必备啊。
苏阮就这样美美的听了一天课,下午放学时,拿出自己的小镜子和口红,鼓捣半天,又美美地转了个圈,十分满意后才走出教室门。
一出门便看到等在外面的谢池宴,他背朝着她,苏阮出来他也没发现。苏阮悄悄走到他身后,本想老套地蒙住他眼睛,无奈身高差距过大。只好伸出手,轻凑到他身边,然后飞快把自己的手塞到他手里,紧紧握住。
谢池宴一惊,苏阮更加用力握住,笑嘻嘻地看着他,“我们走吧。”
谢池宴:“你松手。”
“天多冷啊,我给你暖暖手。”还不要脸地低下头,朝他的手吹一口热气,“现在暖和了吧。”
谢池宴根本来不及有所动作,就又被她拉着往外走,“我们得赶快,不然待会店家得关门了。”
一出教室,便感觉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苏阮紧紧拉住谢池宴,其实他的手不仅不冷还很暖。
安城一中是下午五点二十放学,这时候基本小学生都回家了,高中的走校生也很少下午会出校,再加上天气寒冷,周围几乎没什么人。
苏阮心里柔得不成样子,她牵着谢池宴的手,也不管他是不是自愿让她牵的。随便走进一个精品店,里面杯子很多,但玻璃杯却很少,苏阮在店子里看了一圈,最后目光集中在那些围巾上。虽然她有很多围巾,可是谢池宴没有啊,她从来没看到他戴过。
“宴宴,这条好看吗?”她拿起一条黑色的围巾,在胸前比比划划。
谢池宴觉得自己有些烦躁,在他设想中,他们就是一起出来买个杯子,十分钟足以,但一开始就错了,和苏阮牵扯了太多,于是随意地嗯了声。
苏阮喜笑颜开,把围巾拿着就准备去付账。
“你选的杯子呢?”
苏阮:“没看到合适的。”
谢池宴以为她是真的没看到合适的,但直到他们逛了近十个精品店,苏阮买了一大堆其他的东西,但就是没有选中的杯子时,他发现,她就是在拖延时间。
“你要是还没选好,就不用选了。”
哈?苏阮一惊,“你还没赔我杯子呢。”声音委屈。
谢池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也不说话。苏阮顿时焉了,好吧,她的真实目的被发现了,“那边还有最后一家店,我发誓,我一定会买到杯子的!”
选了半天,苏阮最后买了个同款,谢池宴付的钱。她觉得自己赚了,这多像谢池宴送她的礼物啊。
一出店门,苏阮便把那条黑色的围巾拿了出来,一踮脚,把围巾轻轻一甩,顺利搭在了谢池宴的脖子上,“元旦快乐!我是不是第一个祝你元旦快乐的人?”
此时离元旦还有一周。
苏阮磨了磨牙,“你这个经常逃课的人来说我迟到?”她是读书天分没苏期高,也不喜欢读书的人。但苏期不一样,他初中时学神级别的人,但是一到高中,就变成学渣了。
苏阮早就对她这个垃.圾哥哥看不顺眼了。这次,她重生了,苏期,给我滚去学习!
“经常逃课也比你成绩好。”苏期一脸欠揍地笑。
苏阮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而笑了,“那我这周就回家告诉妈妈,你不学习,还要逃课。”
苏期一听,立马认怂,脸上堆满狗腿的笑,“我错了,我们赶紧进学校吧。”
这时已经接近八点,作为全国出名的中学,安城一中以升学率闻名,学校里已经没什么人。苏期比她高一个年级,和她在不同的教学楼。
苏期走后,苏阮慢慢走在学校里,开始回忆起关于她高中的事情。
她和苏期的高中时期都是住在学校外面的小区,苏家离一中太远,两兄妹又不想住校,还找了个理由说寝室太嘈杂不利于学习。苏母一听,立马在一中外面的小区给他们买了一个房子,苏阮和苏期便开始了愉快的“学习生活。”
这直接导致了,苏期高考连本科线也没上,最后被苏父强制要求复读,和她一个班。
但是最后兄妹两个的成绩也没好到哪里去,苏期勉强上了个本科线,而苏阮她只考了两百一十分。最后苏父只能用钱把他们塞进某高等学府中,。
他们就是败家子的典型,苏阮一直不觉得自己的生活有什么问题。但直到苏家破产后,她的闺蜜们的电话全部打不通,苏期的酒肉朋友们还落井下石,无一人伸出援手。
苏阮觉得,还是只有自己靠得住。
她重生回来,一定不能让苏家破产!
走到离高二教学楼不远处,苏阮看到一张贴栏,上面贴着一张醒目红色的纸,她走进一看。
“安城一中2011年度高二年级期中考试总分前一百名”
怀着对学霸的崇高敬仰,苏阮凑近,慢慢看红名单上的名字。
“第一名谢池宴,总分732。”
她脑海中忽然出现重生前看到的那幕,华丽的酒会上,风姿卓越的男人,人人都想接近他,称他为“谢总。”
她问宋斐,谢总本名是什么,宋斐答,“谢池宴。”
怪不得,她总觉得这个名字耳熟,原来他们高中是一个学校的,而且谢池宴是他们年级第一的学霸。
她眉头微微皱起,使劲在脑海中搜索起关于“谢池宴”这三个字的印象,却什么也想不起。
“阮姐!”
苏阮习惯性地转过头。喊她的是一个剪着平头的男生,皮肤黝黑,此刻正朝着她笑,右脸一侧有个酒窝若隐若现。
有点熟悉,苏阮望着男生,忽然灵光一闪,叫出他的名字,“廖成浩!”
廖成浩挠挠头,今天阮姐对他有点热情呢,有些不好意思。可惜皮肤太黑,脸红也看不出来。
她怎么会忘了廖成浩,高中时期,她就是个不良少女,整天拉帮结派,在学校里充当老大,廖成浩就是她的头号小弟。
只可惜后来,大概因为她太过嚣张,被人暗算,那时她正和廖成浩走在一起,那一把刀子捅向她时,廖成浩替她挡住了。
她当时太怕了,虽说一直说是社会阮姐,但其实真没见过血,捅他们的也不过是三中的学生混混,一见真的捅出了血,一窝蜂就吓得跑了。
她打电话给苏父,双手都在颤抖。后来苏父来了,狠狠骂了她一顿,但仍然帮她用钱解决了这件事。那时已经高三下期即将高考,廖成浩因此错过那一届高考,她愧疚又胆小,去医院看过他一次,他虚弱地躺在病床上,她便再也不敢去问他的情况。
只后来听人说,那群混混因为已经成成年,进了监狱,廖成浩在动了手术后也没什么大碍。只是他们再也没有联系过,她潜意识里也想忘记这件事。
骤然见到健康的廖成浩,苏阮激动得手都有些抖。不过高中时,廖成浩成绩也不好,她这次不要再当老大,安安心心当个学霸就好,至于廖成浩,“你怎么还在这,想迟到吗?不想学习吗?”
一连串的质问,让廖成浩的脸色一时之间,变幻莫测,今天的阮姐不太正常,居然提到了学习。
苏阮可不管那么多,从这一刻起,她已经把廖成浩划为自己人,决定要拉他进入“好好学些,天天向上”学习派,从此爱上学习,走上人生巅峰。
直到坐在教室座位上,廖成浩的心情还是不能平复,阮姐第一次和他说那么多话,并且每句话都离不开学习,她最后语重心长说,“小浩子啊,从今之后,我们一起好好学习。”
廖成浩觉得要么是他没睡醒出现了幻觉,要么是苏阮没睡醒,还在梦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