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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大师这才意识到, 自己抱到了怎样一条粗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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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 杜志刚把四万块钱给了楚明江,楚明江又给住院的工人转账过去, 这事就算解决了。
俩人都拿到钱,心情别提多痛快!杜志刚觉得自己今天命特别好,虽然他失手把楚明江推下楼, 可楚明江一点事没有,他免了牢狱之灾, 现在又拿到房款, 简直太幸运了!
杜志刚知道行情, 像牛大师这种级别的算命大师, 要是能绑定一个,还怕发不了家?想到这,杜志刚掏出三千块钱塞给牛大师。
牛大师笑眯眯和钱拿下了。
倒不是杜志刚小气, 只是杜志刚也不算大的包工头, 做的工程也小,再加上本地的行情就这样,这种小县城,给算命先生三千已经不算少了。
楚辞没说什么,等人走后, 给牛大师拿了一千, 自己收了两千块钱。
之前那七百块钱被田三彩捡走两百, 还剩五百块, 加上这笔, 共有两千五。
这两千五能做点什么?楚辞一点概念都没有,但是那天买一斤肉才花掉五块多,这样看,两千五的购买力应该还不错。
牛大师收了钱,喜得心花怒放,他打量着楚辞,道:
“楚辞,没想到你还有点本事,怎么样?以后就跟大师双剑合璧!和尚保证让你钱赚的满满的!等你名头响了,我再带你去北上广这种大城市见见世面!那边老板多,有钱,给钱也大方!算个命几万几十万的,不在话下!”
楚辞对这些没什么感觉,许是因为上辈子拥有过,对她来说钱伸手就能赚来,没什么稀奇的,眼下她要做的是对家人好一些,拉楚爸爸一把,让楚家先发家致富再说,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兄妹四人过上好日子,有机会能去外地见世面。
楚辞没说话,笑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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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家,楚辞听楚明江对田三彩说:
“三彩,这四万块钱我全给工人了,现在咱不欠工人工资,等杜老板那的两万块钱要回来,我给你买件新衣服。”
田三彩叹了口气:“哪有你这样做事的?钱拿到手全给工人了,自己赚的这两万块钱还得压在杜老板手里一两年,咱家这四个孩子每个月都要花钱,老大上高中花费更大,你拿什么养家?”
楚明江自知亏钱老婆孩子,低声说:
“工人赚钱不容易,把他们的钱给完了,我这心里就踏实了。”
田三彩叹了口气,脸色略显郁闷。
楚辞走进屋,笑问:“妈,你心情不好?”
田三彩发牢骚一样把这事说出来,楚辞笑道:“妈,你不就喜欢我爸这样吗?这说明我爸做人老实本分!要是遇到那些心眼多的,在外面给你搞出个别的女人来,能把你烦死!”
田三彩闻言,噗嗤一笑:“你一个小丫头懂什么呀!”
不过楚辞这话倒是让她心里舒坦不少,这些年家里虽然不富裕,可楚明江这人对她和孩子倒是没得说,有一分钱都会拿回家花在老婆孩子身上,平时连一块钱一包的烟都舍不得抽,有这样的男人,日子虽然穷了些,但到底家庭和睦,也是件不错的事。
见媳妇脸色缓和不少,楚明江靠在她身后,笑道:
“还是咱闺女懂事贴心!会帮她老子说话,媳妇你放心,我现在在谈新的工地了,我一定好好赚钱,让你和孩子过上好日子!”
他凑的很近,弄得田三彩耳旁痒痒的,见楚辞睁着大眼盯着他俩看。
田三彩脸一红,臊道:“离我远点!别让孩子看笑话!”
楚辞重活一世,哪里不知道大人们这点心思,她头也不回地往外跑,还说:
“爸,妈!我什么也没看见!”
身后,田三彩的脸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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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楚辞瞅见楚明江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而田三彩的脸白里透红,比刚才还水嫩,她心里笑一声,心道这是要给她再造个小妹妹?不过从楚明江和田三彩的面相上看,俩人这辈子不会再有孩子。
席间,楚明江提起新工地:“这个工地是外地一个姓钱的老板来开发的,我听人说这钱老板很有钱,给钱也痛快,想接点活下来做,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接下来。”
楚明江手头没钱,底气不够,怕接不到大活,便有了顾虑。
楚辞暗自扫了眼他的脸,左手在桌子下偷偷掐算,楚明江的灾厄已经被她化解了,要是能接到这个工地,有她在背后帮着调理工地的风水,楚明江定然能赚一笔大的。
“爸,你什么时候去见开发商?”
“什么开发商啊!你爸这级别只能见见下面的包工头。”
楚辞没做声,楚明江现下手头没钱,要想把他塞进这个工程,还得上头有人才行,要是能跟开发商接触到,在开发商那留个面子,那楚明江想进去做事,还算难事?
想到这,楚辞笑道:“爸,牛大师看风水很准,你不如把牛大师推荐给开发商,反正不准不收钱,有他调理,工地的风水应该好不少!”
楚明江暗自点头,要是真能在开发商那混个熟脸,对他也有帮助。
“行,我明天就去找包工头,让他帮忙推荐!”
楚辞放下筷子,正要掐指再算算,谁知手指碰到了楚泽宇的腿,楚泽宇被痒得当下道:
“我日……”
楚爸楚妈已经出去了,就剩楚辞和他还没吃完,听了这话,楚辞不觉眉头紧皱,眼神淡淡地看着他。
自从上次楚辞给的平安符救了他一命后,楚泽宇对楚辞的态度微妙不少,总觉得自己这个妹妹从棺材里爬出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眼下见她这样盯着自己,心里莫名发慌。
楚辞挑眉:“我日?什么意思?”
“……”楚泽宇想到她一直呆傻,忽悠道:“日在古文里就是太阳的意思,我日就是我的太阳!哥这是在歌颂太阳呢!”
楚辞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门口听到他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楚明飞,翻了个白眼,心道楚泽宇还把楚辞当傻子呢?也不是谁才是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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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的是,杜志刚跟钱总认识,他知道牛大师厉害,也想在钱总那混个熟脸,便替楚明江牵桥搭线,把牛大师介绍给钱总。
要说钱家栋这人虽然是搞开发的,却不像一般的开发商那样迷信算命和风水,之所以这样,是因他没发家的时候也找过不少算命先生,那些人给他看风水为他算命,满口都是钱,装神弄鬼最后一件事没做成,他工地上该死人死人,楼盘该卖不出去还是卖不出去,后来发家了,运势旺了起来,他再也没找过风水先生,楼盘反而卖得很好。
所以他并不相信这东西,这些算命的要是能干,为什么不给自己算算,让自己中个彩票?
不过,这几天钱家栋家里不顺,又没办法破解,杜志刚这么一提,他也就答应了,心里却对风水先生并没有太多期待,毕竟一个小县城,能有什么厉害的风水大师?真要厉害,也就不待在这种小地方了。
次日一早,楚辞跟在楚明江身后,和牛大师一起去了钱家栋家里。
听杜志刚说,钱家栋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他戴着个金丝边眼镜,穿一件高领的黑色针织衫,看起来温文尔雅,不像商人,倒像是个教书先生,钱家栋皮肤很好,没有一丝纹路,面相很嫩,说是三十都有人信。
楚辞扫过他的脸,对他这人有了初步的判断。
寒暄后,钱家栋看似热情地把他们请进门。
钱家栋握住牛大师的手,笑道:“还请您帮我看看我这家里的风水如何?”
牛大师咳了咳,装模作样地四处打量。
与此同时,楚辞也在认真地看向钱家栋的别墅。
钱家栋之前在县城做过一个项目,在本地买了别墅,楚辞瞄过别墅的院子,就知道钱家栋并不信这些,现在的热情不过是客套罢了。
只因钱家的布局只能用“随性”二字来形容。
这间别墅入口处种着爬墙蔷薇和绣球花,眼下已经过了花期,叶片凋零,看起来有点萧瑟,大门的右边放着一个小孩玩的秋千,秋千的对面是一座假山,活水流动,看起来很有生机。
进门后,楚辞打量屋里的布局,许是因为没打算在这里久住,钱家装修的并不复杂,地上铺着上等的木地板,四壁白墙,家具也不多,看起来空空荡荡的,但识货的人能看出,屋里哪怕最小的摆件,看起来都很昂贵,有几个物件是楚辞生活的那个年代才有的。
总的说来,钱家有一种低调的奢华。
几人转了一圈,牛大师不觉瞥向楚辞要她说话。
楚辞低声说了几句,牛大师立即说:
“《八宅明镜》有言‘宅无吉凶,以门路为吉凶’,也就是说,一个住宅的风水好坏,受大门影响最大,钱总家的大门开在前面正中间,为朱雀门,要知道大门是一个家的气口,钱总的夫人爱好园艺,让爬墙蔷薇爬满了大门上方,使得大门被压制住,这样一来,大门这个气口就无法为钱总输送财气,我若没猜错的话,钱总最近资金链出了点问题。”
那两个男人都穿得很体面,其中一人年龄稍长,和校长差不多大,穿一件呢子大衣,另一人四十岁左右,戴着金边眼镜,气质斯文。
他们看起来就像每个人身边被人喜欢的爷爷和叔叔。
楚辞抱着几个白色的人偶娃娃进门,这些人偶娃娃没有脸,也没有五官,通体素白,看起来很是诡异。
见了楚辞,俩男人陡然笑了起来,眼镜男咽了口口水,猥琐道:
“小美女,来,到爸爸这里来!”
楚辞歪着头,不解地问:“叔叔,你不是我爸爸!为什么让我这么叫你?”
“乖!”眼镜男哄道:“叫爸爸,爸爸给你糖吃!”说完,从校长的抽屉里抓出一把糖果。
农村孩子家里穷,很多孩子一年到头吃不了几次糖,校长的糖果看起来五颜六色,很容易勾动孩子的心。
楚辞没有接,只摇头道:“叔叔,我没有乱认爸爸的习惯!叔叔要和楚辞玩游戏吗?今天老师教我们阴历和阳历的区别,叔叔你知道自己是阴历什么时候出生的吗?”
男人早就被楚辞迷得失了北,楚辞看起来很天真,跟个陶瓷娃娃似的,漂亮细腻,嘴小小的,能激起他内心深处所有的幻想,是的!他喜欢的孩子就是这样!眼镜男想着想着,热血上涌,当下有了反应。
男人当下舔着脸凑到楚辞面前,深深吸了口气,这才迷恋地说:
“叔叔当然记得!叔叔的阴历生日是……”
楚辞掏出一支毛笔,蘸着朱砂在人偶娃娃上写下他的信息,又问了别的问题,一起写上。
边上的爷爷淫-笑道:“校长!这次的孩子不错!真是好孩子啊!”
校长闻言,当下激动地说:“您放心,我找的孩子什么时候差过?”
爷爷冷哼一声:“记得小心点!可别让人抓住把柄,这家人要是发现了敢纠缠,就找几个人吓吓他们!农村人不敢瞎闹腾!”
“我明白……”副校长恭敬地说。
楚辞依旧是笑,像是根本没看到边上那几人饥渴的目光,她一脸天真地做好了白色的人偶娃娃,把三人的信息写在人偶上,又把画好的符咒塞进去。
“这孩子……倒是镇定!我猜她根本不知道我们要怎么疼爱她,别说,我就喜欢这样的孩子,玩起来有感觉!”
眼镜男说着,眯着眼问:“楚辞是吧?来和叔叔玩游戏吧!”
楚辞眨眨眼,将三个人偶娃娃放在边上,才歪头问:“叔叔,你想性-侵幼女吗?”
这话让三人顿时变了脸色。
片刻沉默,随即三人又哈哈笑了起来。
“这孩子竟然懂这些!叔叔这不叫性-侵,叫疼爱!叫滋润!”
“还挺早熟!那她知不知道我们待会怎么疼爱她?”
三人一直笑,显然没把一个孩子放在眼里。
楚辞摇摇头,叹了口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就不怕我去告你们?”
“告我?”老爷爷吸了口烟,露出一嘴黄牙,他嗤笑道:“你有本事就去告!老子这辈子玩过的幼女多着了!还没谁能把我扳倒!你这丫头不老实,看爷爷怎么惩罚你!”
三人朝着楚辞走过来,楚辞叹了口气,这才拿起人偶娃娃,笑眯眯说:
“这种得意的口气听着就让人反感呢!人渣们到底是怎么想的呢!我真的好奇,像你们这样的男人,要是下面被人剁掉,会不会痛苦呢?”
说完,陡然拿出三根银针,戳在这三个人偶的下-体。
说也奇怪,当下,吴校长先大喊一声,紧接着其他人也痛苦地喊叫起来,他们只觉得下面像是被一根针戳透了,那根针还在里面弯弯绕绕地戳,就像是楚辞对那些人偶做的那样。
三人当下觉得不对。
“死丫头!你在干吗!”吴校长吼道。
眼镜男骂道:“臭丫头!住手!”
“宝贝别淘气!爷爷只是想疼爱你!”爷爷哄骗道。
楚辞嗤笑一声,看他们的表情像在看智障。
吴校长最后的记忆就是楚辞这个眼神,这个瞬间他如坠冰窟,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他忽然意识到,这孩子是有意进入他的陷阱,并一步步走向他,只为了蚕食和吞没他!
不!不可能的!楚辞只是个十岁的孩子,甚至一度痴傻,这样的孩子能懂什么!怎么可能操控人偶!
然而,一次又一次针的插入让吴校长痛苦大喊,其他两人也倒在地上捂住下-体呻-吟。
楚辞却恍然味觉,好似沉迷于这样的游戏,一次又一次用细长的银针插-入。
直到她要把三人的那东西插烂了,才像是累了一般,叹气道:
“哎!插人真是累,来,你们三人把犯过的所有罪行写到纸上!否则……”
说完,楚辞拿了把刀过来,并笑着走向他们。
“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别乱来!”爷爷痛苦地说。
楚辞拍拍他的老脸,摇头道:“就你这老脸,你照镜子都不害怕吗?长得他妈的这么恶心人!还敢把魔爪伸向幼女,今天我要让你知道,禽兽的真正下场该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