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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首先是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或者说是一小汪黑水源,因为有人开金矿挖掘到了地下水,然后两者相遇,造成了那个黑水潭。
那黑水潭本身就是有毒性的,但也不至于让人放弃那个金矿,他本来打算另起一个源头,我们已经发现了开凿的痕迹。
但是没有想到,这黑水成了蚊虫繁衍的温床,靠着那些黑水,蚊虫繁衍的越来越多,最后终于有第一只飞了出来,开始了感染。
幸好那黑水对这些培养出来的带毒的飞虫有吸引力,一般情况下他们并不愿意离开那里,但,
谁知道什么时候黑水突然就失去吸引力了呢。
现在情况已经到刻不容缓的地步了。”
张玉堂带着慕云裳坐在御书房的椅子上,手边的茶杯里泡着威帝最喜欢的天山雪叶。
据威帝说,每次喝这个茶都能有一种清凌凌的感觉,明明是滚烫的茶,但给人的感觉确是凉,这种反差给人一种奇异的感受。
慕云裳看着茶杯中沉浮的碧绿的茶叶,心道:这就是专供皇帝一人喝的天山雪叶啊,除了皇帝赏赐,根本就没有人可以喝到的顶级茶叶。
据说为了这种茶,每年都有无数人死在冰原里,但还是有更多的人前仆后继。
怪不得黎王会这么渴求皇权,没有登上那个位置,就不能说是无所顾忌把,这就像一个就站在金字塔顶旁边的人,正因为能看到金字塔顶的风景,所以才更想要登顶把。
那,张玉堂呢,如果有一天,他也站在金字塔顶的位置,还是她曾经深爱的那个张家大院里的残疾男人么?
慕云裳突然感觉一阵的心灰意冷,她知道这种情绪来的有怪又急,但就是控制不住的自己的低沉。
“云裳,云裳你怎么了?”慕云裳猛地从思绪中回过神儿来,眨巴眨巴眼,就看到一双深邃黝黑的眼睛,和当年那身着大红喜服的人一样。
没有变过。
慕云裳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了。
“没想到你一个小姑娘,心思竟然如此坚定,我第一次喝这种茶的时候,就觉得这种茶能勾引起心底最深沉的思绪,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走出来了。”威帝坐在主座上笑眯眯的说道。
张玉堂一愣,显然不知道还有这么一茬,也顾不得解释什么金矿的事情了,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儿把?”
慕云裳捂了捂咚咚跳的胸口,心想,自己哪儿里是走出来了,不过是因为最关切的人就在身边罢了,因为有底气,所以无所畏。
慕云裳摇了摇头,嘴角挑起一个甜美的笑意,:“没什么,我只是觉得,现在的日子就很好了。人就是要知足,你说我说的对么?陛下?”
要是别的时候,慕云裳是绝对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和一国之主对着干的,但很明显,现在整个帝都的生命都在自己手里捏着,那还有什么好怕的。
威帝哈哈的大笑了两声,说道:“不错不错,没想到你一个小女孩,竟然有如此的胆色。”
要是年轻的时候有人敢这么顶撞威帝,一定讨不了什么好处,但威帝确确实实已经老了,现在遇上一些有胆色的年轻人,更多的是抱着一种宽容的心态。
再加上,威帝对张玉堂对自己的态度一清二楚,也实在不敢做的太过火,瞧瞧,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现在张玉堂的眼睛都快冒出火来了。
这么在乎一个人可不是什么好事。
但是有人在乎,也有人值得自己在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陛下,别再拿我们打趣了,现在云裳和江云已经研究出了解药,但到底那黑水池怎么解决,还是一个问题。”
自从那天从地底出来之后,慕云裳就和江云投入到了解毒之中,说来也有意思,若不是因为那朱大哥身上的小盒子,可能还没有办法这么快解决问题,
原来那里面的药粉是催生虫卵的,若是真让这猪把东西投到黑水潭里,那后果不堪设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黑水潭的时候这人没投。
最可气的是,那人在他们回去之后就不见了,虽然发了通缉令,但是直到现在也没找到人影。
“那黑水潭真的没办法解决么?”威帝问慕云裳。
“按照我和江云看来,这黑水很明显是日积月累形成的,如果一下子暴露在阳光下,确实会蒸发,但是蒸发出来的气体也是有毒的,到时候更不好处理。
倒不如慢慢解决,江云正好还有几颗解毒圣草木箜笙的种子,直接种在那黑水潭周围,然后彻底密封起来,想必要不了几年,就能把那黑水净化干净了。
到时候那些虫子也会相继死去,没有了黑水,虫子也失去了毒性,到时候怎么都方便了。
所以,那金矿就算想开发,最好还是过几年再说。”
慕云裳巴拉巴拉的说了这么一大堆,其实就一个目的,希望威帝不要太早就去开发那个金矿。
威帝自然懂慕云裳的这些小心思。
“那开发金矿的人,有线索了么?”威帝直接问他最关心的问题。
张玉堂抬头和威帝对视一眼,里面尽然是心照不宣的默契。
“我已经在着手调查了,想来开发金矿肯定死了不少人,我现在再找哪儿里有大量的失踪人口,从这个方向查下去,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嗯。”威帝漫不经心的点点头,但话里却全是狠意,“查到什么就直接交上来就是,不管是谁,也没必要包庇。”
威帝直到现在每每想起自己的儿子都还会心痛,那些曾经欺骗过他的人,他自然也不想让他们太好过。
威帝也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但在这有限的时间里,能给张玉堂铺多少路就铺多少路把。
人死如灯灭,威帝现在什么也不求了。
黎王府
苏凛夜面无表情的看着正在发脾气的黎王那个,就算一个杯盏直接摔破在自己脚边都面不改色。
“你知不知道,张玉堂已经把手伸到我的封地去了,还大张旗鼓的说什么,调查失踪人口,以为我不知道真正目的是什么么?”
苏凛夜看着自己破了皮的手,冷笑一声道:“能有什么目的,反正那片是我们的地盘,有多少人,少了多少人也只有我们自己知道不是么?王爷现在做这种暴怒的样子是给谁看呢?”
“苏凛夜,我劝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就算你跟在我身边这么长时间,也没什么可恃宠而骄的,我是不是念旧的人,你应该最清楚。”黎王果然收敛了一身的怒气。
“我?我有什么好恃宠而骄的,在王爷这儿干了这么多年,就得到这么一句不念旧情,我真不知道我有什么地方值得骄傲的?”苏凛夜自嘲的笑道。
黎王撩起后摆坐在软榻上,阴冷的说道:“那我问你,云谷去哪儿了?”
“云谷?那不是王爷身边的贴身侍卫么?我怎么会知道?”
“你少给我装傻,我派云谷去看着你的事情我就不信你不知道!”
苏凛夜的神色也猛的激动起来,“我知道,我怎么不知道啊,所以呢?我还有保护他的义务吗?”
黎王也知道这件事是自己理亏,但还是说道:“以你的本事,甩开云谷不是什么难事,我叫他过去,只是想警告你最好不要太过分,你把他杀了?”黎王的眼中闪过危险的光。
“没有,我可没有那么大胆,敢对王爷的人出手。”苏凛夜说完,就不耐烦的往门外走去。
“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是你要知道,无论是谁,都知道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如果我倒了,那你也捞不到什么好处,就算是女人,你想要什么样的没有。
就算你只想要那一个,等我大事成了,你想要我给你就是了。”
虽然黎王每天沉溺于酒色,但还是耳聪目明的,苏凛夜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对劲,他也门清。
苏凛夜顿了顿脚步,然后就继续往外走去,不过一句话却飘进黎王耳朵里。
“云谷在后院柴房里。”
黎王眼中升起一抹嘲讽的神色,轻声说道:“没用的东西,还有什么留着的必要呢。”
“来人,给我把昨天新进的侍奴送进来。”
黎王扯开袍子,最近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感觉自己浑身燥热,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趴在女人身上才好。
但是昨天,就弄死了两三个女人,虽然他不怕死人,但总有人死在自己床上还是不免觉得恶心。
听说这次送来的是西域那边的,希望耐做一些才好。
黎王脑袋中闪过各种画面,嘴角挑起一抹淫邪的笑意。
从皇宫里出来,慕云裳突然对张玉堂说不想坐马车,想走走。
二人就没有坐马车,慢慢的散步在街道上。
“只有偶尔在街上走走,才能觉得活着是件多么美好的事情,以前有人告诉我,人间烟火气是每个人都渴望而不可得的东西。
我觉得很可笑,但现在看着街上人来人往,我竟然突然觉得她是对的,我们每个人都需要生活。”
慕云裳突然感慨的说道。
“怎么了,突然想这么多。”张玉堂轻轻搂过慕云裳的腰,两个人的背影在夕阳下被拉得很长很长,然后慢慢的融为一体。
“没什么,对了,你今天晚上想吃些什么?”慕云裳歪着头问道。
“吃什么?”张玉堂的眼中闪过笑意,“对了,有一件事忘了和你说,小天已经教过我爹爹了。”
“什么?真的吗?你是怎么做到的?”慕云裳惊喜的说道。
“这是个秘密。”张玉堂神秘的说道:“你觉得现在我和小天像是一对亲生的父子了么?”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慕云裳就不服气,“何止是像,我不过这半个月没时间理他罢了,他竟然就不粘着我了,反而天天和你在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养大的呢。”
“这话可是你说的。”张玉堂忍者笑道。
慕云裳不解的看了他一眼,突然明白了什么。
“不,那个约定已经过期了,早就两个月了!”慕云裳猛地想起那个两月之约。
“呵呵~我们可是有字据的,到明天才到期呦,真不好意思,慕小姐,看来这次是我赢了。”